十六歲的青春期5200
不過透過付余天也是瞭解了那個中年人的習性,他是每天下午才會現身的,而就算是交手,也是要下午的時間才行。
「付振老爺子,你給我說個明白話吧,你找來的這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陳志遠也不廢話,直接對付振問道。
「你見過他了?」付振驚訝的說道。
點頭這種動作對於付振來說是沒有意義的,所以陳志遠應道:「剛才已經和他交過手了。」
「怎麼樣?誰勝誰負?」付振似乎一下就被陳志遠的話給勾出了興趣,對陳志遠問道。
「沒有勝負,我只是逼得他出手了而已。」陳志遠道。
「逼得他出手?」付振疑惑的問道。
「他說如果能夠逼他出手的話,我才有資格和他較量,不過在逼得他出手之後,他卻又不願意和我交手,這其中的秘密,你應該知道吧?」陳志遠問道。
付振皺起了眉頭,對於陳志遠所說的,他還真是不大清楚,道:「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和你交手,不過這也沒什麼值得奇怪的吧?」
「僅僅是這樣當然不奇怪,不過他的話是針對我說的,也就意味著,他僅僅是不對我出手而已。」陳志遠說道。
付振聞言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人身上肯定還有著其他的秘密,只可惜付振無法瞭解到這一點,對陳志遠說道:「我真不知道原因,因為他只是我一個老朋友的徒弟而已。」
「老朋友?徒弟?」陳志遠疑惑道。
付振知道陳志遠迫切的想要知道這件事情,而在這種情況之下,他肯定是無法去隱瞞陳志遠的,否者陳志遠肯定會對他心生不滿,付振老實的說道:「我這個朋友叫樹延,或許你可以從他這方面去調查一下。」
「樹延?這名字也太奇怪了吧,還能有人姓樹的!」陳志遠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付振淡淡一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當年我認識他的時候,他是這麼告訴我的。」
「他為什麼要讓你把徒弟帶到軍區來?」陳志遠繼續問道。
「這個……應該算是對我的答謝吧,因為我當年陰差陽錯救了他一命,當時他正在跟一個女人決鬥,幾乎快要輸的的時候,我幫了他一把。「付振說道。
陳志遠聞言也沒有多想,這類高手之間有決鬥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不過他並不知道,付振所說的這個樹延,便是那個常青樹下的老頭,而付振口中的女人,更是戚玉珍的母親,這一點是陳志遠現在做夢都無法去想像的,當年樹延和陳儀兩人的對決,如果不是付振的出現,陳儀怎麼可能輸,又怎麼可能死呢?
「希望這個消息能對這件事情有所幫助吧。」陳志遠心裡不抱太大的希望,畢竟僅僅是得到了對方的一個名字而已,而且這名字是真是假都無法確認,要找到他,機會無疑是非常渺茫的。
付振知道的也就這麼多,已經全部告訴陳志遠了,所以對於這點他也愛莫能助,不過他倒是非常好奇的對陳志遠問道:「如果你用盡全力和他打,能贏嗎?」
陳志遠聞言嘴角揚起一絲淡淡的笑意,充斥著無盡的不屑,道:「他必死。」
付振聞言整個人都呆住了,因為在他認為,陳志遠肯定不是樹延徒弟的對手,因為當年他見過樹延的身手,那完全就是武俠當中才有可能展現出來的,所以他對陳志遠的最高期望也不過是和樹延的徒弟打成平手,可是現在,陳志遠這麼有自信的說出這三個字,這意味著什麼?付振會去懷疑陳志遠說謊嗎?很顯然不會,因為他知道陳志遠並非是這種口頭逞強的人。
嚥了嚥口水,付振還來不及說什麼,陳志遠已經離開了書房,只得自言自語了一句:「付余天啊,你這小子這輩子算是撞到寶了,區區一個軍區,看樣子是時候讓他捨棄了。」
剛才陳志遠回答付振問題的時候,他一身所散發出來的自信讓他整個人都感覺變了一個人,當然,這一點是付振無緣看到的,而離開書房之後,陳志遠又恢復了他平常的樣子,走到餐廳,一家人都沒有動筷,很明顯的是在等他,這讓陳志遠覺得有些尷尬,笑了笑,道:「你們先吃著吧,我又不是什麼客人,還等我幹什麼。」
陳志遠的這番話對於付余天和他的父母親來說都是非常受用的,陳志遠把自己當作了一家人,這世上,目前還有什麼比這更加榮耀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