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琉璃可不是當年的那個小女孩了,當她坐在床邊,一臉撫媚風情對陳志遠說這番話的時候,陳志遠的心撲通跳個不停,不可否認,陳志遠真的因為琉璃這句話而心動了,從小陳志遠就知道琉璃長大之後肯定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但是他也沒有想到琉璃會如此魅力到這種地步,那一張精緻的臉龐鬼斧神工一般毫無瑕疵,雖然陳志遠沒有透視眼,不過僅憑著琉璃的胸前幅度,陳志遠也能夠想像其中的浩瀚,而最讓陳志遠心動的是那一頭淡紫色的頭髮和雙眸,這是神太一家族的族人獨有的特徵,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體驗到的風情啊。
「老公,你怎麼了?」見陳志遠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己又不說話,琉璃好奇的問道。
陳志遠驚醒過後,不由自主的嚥了下口水,道:「小琉璃,開開玩笑還行,可別當真啊。」
琉璃旁若無人的說道:「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你難道不記得以前我們也是睡在一起的嗎?」
陳志遠頓時尷尬無比,想當初蔣芳還誤認為陳志遠有戀童癖的啊,而且因為這件事情,蔣芳可是沒少讓陳志遠吃苦果,現在這麼多人在場,特別是藏青也在,天知道他們聽到琉璃的話會有什麼樣的反映。
「小琉璃,乖,不然明天不帶你回國了。」陳志遠有些無奈的所到,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藏青,見藏青並沒有什麼惱怒的表情,這才在心裡鬆了口氣。
琉璃嘟囔著嘴,一臉不滿的看著陳志遠,道:「你就這麼不想和我一起睡嗎?」
琉璃之所以會這麼大膽的說出這些話,是因為她在神太一家族中所學到的並沒有人情世故,只是一些瘋狂的殺戮,在這種壞境下生長,琉璃的行為舉止自然會大膽一些,而接下來的這個動作,更是讓陳志遠都沒有想到,琉璃竟然直接附身而下,吻著陳志遠的雙唇,陳志遠還沒反映過來,卻已經感受到丁香小舌撬開了他的牙門,這種刺激頓時讓陳志遠有些雞皮疙瘩,而下一刻,陳志遠更是感受到自己的手摸到了一團軟綿綿的東西,這種感覺非常熟悉,不過來得太快,所以陳志遠一時之間不知道是什麼。
突然被琉璃這麼一親陳志遠還能夠接受,可手上的東西,感覺卻是越來越怪異,陳志遠用眼睛一秒,這下頓時冷汗如雨下了,小琉璃竟然拉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難怪這感覺會這麼熟悉了,如果是在沒有旁人的情況下,陳志遠還可以接受,可現在藏青,虎子,十人小隊,甚至就連小武都在一旁,這活春宮也上演得太轟烈了吧。
陳志遠冷不防的輕推了一下琉璃,如果是在平時,陳志遠絕對不會做出如此傷人的舉動,可在這麼多人面前輕薄他一直認為是自己妹妹的女人,陳志遠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琉璃的想法是非常單純的,這個動作並沒有打擊到她,反而是問出了一番差點讓陳志遠累死的話:「老公,我的舌頭不好吃嗎?胸摸著不舒服嗎?」
陳志遠立刻有種陷入了崩潰的感覺,只得使眼色讓十人小隊等人離開,否者的話,天知道等會兒琉璃還會做什麼驚人的事情來?
藏青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陳志遠,還是跟著眾人離開了房間,而此時,房間裡就剩下了陳志遠和琉璃兩人。
「老公,他們都走了,我可以脫衣服了吧。」琉璃笑著對陳志遠說道。
「脫衣服?」陳志遠錯愕的看著琉璃,道:「小琉璃,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嗎?」
「知道啊,你以前和我睡覺,半夜不是會去上官羽和琳琳的房間嗎?我當時都看到了,不過可惜現在只有我一個人,要不,我讓藏青來吧?我知道你和她的關係的。」琉璃一臉天真的看著陳志遠道。
陳志遠感覺自己的腦神經瞬間就麻痺了,小琉璃是真的什麼都不懂,還是在裝糊塗啊!不過以琉璃對陳志遠的態度,她是不會在陳志遠面前玩這些小心機的,也就是說,她對這方面的事情,的確是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做了這件事情之後意味著什麼。
「做那種事情是非常傷神的,我現在受傷這麼嚴重,你也不希望我傷上加傷吧?」陳志遠不知道該如何給琉璃解釋,也不知道是否能夠解釋得明白,所以只得藉著自己的傷勢來騙騙琉璃了。
琉璃一聽陳志遠這麼說,頓時停下了手中脫衣服的動作,仔細的想了想,這才點了點頭,道:「是啊,當時我看你和她們在一起的時候,是運動得很厲害的,你現在的傷勢的確不能做這麼劇烈的運動。」
聽到琉璃這麼說,陳志遠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了,至少他暫時還不會背負誘-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名,雖然說這種情況下也算不上誘-奸,不過陳志遠總是會有這種怪異的感覺。
「對了,我有辦法了。」琉璃突然一臉笑意,直接鑽進了被窩裡。
陳志遠大驚失色,不知道琉璃又想到了什麼鬼主意,趕緊對琉璃說道:「小琉璃,你幹什麼呢?趕快出來。」
就在陳志遠說完這番話的瞬間,他突然感覺到小陳被一陣溫潤給包圍了起來,一股子的慾火瞬間騰升,陳志遠幾乎陷入了崩潰,雖然他知道不該讓琉璃這麼做,可他卻怎麼也無法說出讓琉璃停止的話來,這小鬼頭,什麼時候居然連這一招都會!
琉璃在被窩裡整整的折騰了半個小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到頭,感覺到雙唇有些麻木的她終於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對陳志遠問道:「老公,怎麼和我以前看到的不一樣呢?」
「你看到什麼了?」陳志遠看到琉璃嘴角噙著的唾液,不禁嚥了下口水,這一抹的風情實在是太動人了,一想到剛才自己下身傳來的感覺,陳志遠就口乾舌燥。
「以前琳琳這麼做的時候,你沒用多久的時間就變小了,而且還有東西留在琳琳的嘴
巴裡,可這一次怎麼這麼長的時間呢?」琉璃問道。
「呃……。」陳志遠一額頭的黑線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沒有想到自己以前以為隱秘的事情,其實都被琉璃看在了眼裡,當時的情況,陳志遠已經是到了關鍵的時刻琳琳才主動幫他的,哪能夠和這次相提並論呢?如果是面對其他人,陳志遠憑藉著厚臉皮恐怕還能夠坦蕩的解釋,可面對琉璃,陳志遠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怎麼了?不是有什麼問題吧?」琉璃一臉擔心的看著陳志遠,在這方面,琉璃可是說是一張嶄新的白紙,上面的唯一幾道筆畫,都是陳志遠當初給她留下來的,所以她除了依樣畫葫蘆之外什麼都不會,而且在神太一家族這種環境下生長,她也不會瞭解到兩性方面的事情,在這種事情的理解上,琉璃幾乎可以算是白癡了。
「沒問題,只不過……」陳志遠本想隨便敷衍幾句就完事的,可現在被琉璃挑起了慾火,實在是不吐不快啊,一個邪惡的想法在陳志遠的心裡誕生,對琉璃說道:「你如果繼續的話,它就會和你以前看到的情況一下了。」
琉璃狐疑的看了一眼陳志遠,也沒有多問,重新鑽進了被窩裡,而小陳也再度被溫潤所包圍,陳志遠這斯,就這麼欺騙了一個純情少女!
經過幾乎一個小時的努力,琉璃終於感受到口中之物一陣抽動,總算是心滿意足的看到了當初所看到的場景,讓陳志遠吃驚的是,琉璃鑽出被窩之後,也沒有下床,就這麼直接躺在床上和陳志遠瞭解,這也就意味著……。
「老公,聽說你快要去北京了?」琉璃在神太一家族最為關心的事情就是這個,陳志遠的佈局她雖然不是很清楚,不過她卻是時時刻刻的在家族裡關心著這件事情。
「本來是這麼打算的,不過就現在而言,恐怕要延時了。」陳志遠歎了口氣,因為禪迦要求的這場比試,陳志遠北上的時間不得不做出一些改動,以他目前的身體狀況,就算是堅持北上也是徒勞,到時候好處撈不到,很可能會第二次栽在北京,陳志遠可不希望歷史重演。
「如果你去北京是為了對付太子的話,那就不用擔心了,我會讓他自動滾出北京的。」琉璃說道。
「你?你一個小丫頭哪有這麼大的能量,就算你現在是神太一家族的王了,你也不可能在北京隨便殺人的,而且這個人還是伍弘揚。」陳志遠笑著道。
「我也沒說要殺他啊,只是讓他離開北京而已,雖然說他現在不是神太一家族的客卿了,不過我說的話,他想必也不敢拒絕的。」琉璃說道。
「客卿?什麼意思?」陳志遠疑惑的看著琉璃,他從來沒聽說過這兩個字,更加沒有聯想到太子居然和神太一家族也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