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正
第542節第五百四十一章調侃安倍拓也
虎子沉默了片刻,緩緩道:「獵人學院,其實就是一個中國的殺手組織,專門培養殺手,哪怕是在國際上,也是頂尖的存在,從獵人學院出來的殺手,無論是走到哪個殺手組織都會受到特別的優待,因為在獵人學院,出現了一個讓殺手界震驚的人物,籍籍無名的他,在三天時間當中,連續殺了世界殺手組織排行前五,躍升為第一,不,或許第一這個名頭,他根本就不屑要,只是世人冠名而已,雖然後來又出現了很多實力不俗的殺手,可他們只能夠佔據前九,第一的位置,根本無人敢去奢望,哪怕是今天,哪怕是萬魔已經消聲滅跡這麼多年,依舊沒人敢稱第一。因為他,獵人學院在殺手界名聲大噪。」
「他是誰?」付余天一臉驚訝的問道,世界殺手聯盟,他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但是能夠上得了排行的人,那能是簡單人物嗎,而虎子哥口中這個籍籍無名之輩,卻是在三天的時間當中連續殺了世界殺手組織排行前五,這得是多麼震驚世人的舉動?
「萬魔。」虎子說罷,雙眼中竟然散發著一股崇拜和臣服,這種神情,付余天從未見過的。
「萬魔是誰?」付余天打破沙鍋問到底。
虎子瞪了一眼付余天,付余天立馬噤若寒蟬,不敢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只好轉換問題,道:「虎子哥,你能排上第幾?」
虎子想了很久,這才說道:「運氣好的話,勉強能夠上排名吧。」
「我草,這排行這麼牛叉?」付余天剛才聽虎子說起世界殺手排行心中雖然震驚,卻沒有到無法思維的地步,但是現在不同了,有了虎子的對比,他被震驚得無以復加,虎子哥才勉強前十,那些傢伙得是有多變態?
「偌大個世界,難免會有臥虎藏龍之人。」虎子淡淡的說道,俗話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還比一山高,在虎子心中,除了他之外,恐怕沒人敢說自己天下無敵,,而之所以說除了他,那僅僅是因為虎子對他的崇拜,也並非是絕對的事情。
付余天眨巴了一下嘴,難以用腦力去想想那個世界究竟是怎麼樣的一番風華,道:「那位蔣爺爺雜和獵人學院扯上關係的?」
虎子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蔣叔對他來說,就如同救命恩人,所以不管小時候多麼痛苦的訓練,他都不曾有過絲毫的怨言,反而都會露出一種真摯的笑意,除了感激,還是感激。
「當年的萬魔,便是站在他的身前,和他一同來獵人學院的。」虎子說道。
付余天嚥了下口水,沒想到如此牛逼轟轟的萬魔,竟然距離他並不遙遠,雖然心中好奇,可也不敢第二次發問,只是說道:「這個萬魔怎麼會消失了?」
虎子笑了笑,隨後不再說話,只是眼神越發的炙熱。
萬魔,多麼高不可攀的人物,他就如同一尊神祇壓在殺手聯盟的排行,無人敢去超越,無人能去超越,試圖挑戰萬魔權威的人,哪一個不是在第二天便在殺手界消聲滅跡,雖然沒有任何的消息,可殺手界的人卻都心知肚明他們的下場,面對萬魔,誰能與之爭鋒?不過萬魔曾經說過一句『琅邪現世,蕩平天下』給殺手界留下了一個大大的謎團,這個琅邪是誰?是比萬魔更加厲害的人物嗎?更有人猜測,琅邪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柄武器,無人能敵的武器,至於事實如何,就無人能知了。
……
杭州,陳志遠帶著藏青二奶在西湖邊閒逛,引來羨慕眼光無數,這對郎才女貌在人前無疑是完美情侶的樣本,可如果讓他們知道此刻陳志遠心裡的想法,估計個個都是忍不住把陳志遠淹死在西湖裡。
「二奶,聽聞水生未問人呻,是不是壞了這大好風光?」陳志遠一臉猥瑣的對藏青問道。
藏青有過陳志遠改變歌詞的經歷,所以對這傢伙去修改某些言根本不足為奇,而跟在陳志遠身邊,藏青大多能夠領悟到他言詞晦澀其中的真正涵義,往往都是和無恥變態這幾個詞掛鉤的,而最聰明的做法便是置之不理,否者的話,就是給了陳志遠一個沒完沒了的機會。
「二奶,斷橋殘雪那天?要不來個雪中雙人行?晚上應該不會有太多人,而且你我又不怕饑寒之苦,你意下如何?」陳志遠並沒有因為藏青的不搭理而洩氣,如今他已經是修煉到無人之境便可自言自語的境界,哪怕是身邊真的沒有藏青,他也可以一下午的問答,至於是對誰,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這時,陳志遠看到對面走來兩人,嬉皮笑臉更甚,對藏青說道:「二奶,你觀前面這兩個傢伙是否是陽痿之身?如若當真,我就去削了他兩人的命根。」
藏青無奈的白了一眼陳志遠,道:「如果你有把握打敗籐原星澤的話,儘管試試。」
陳志遠頓時洩氣了,不錯,迎面走來的兩人便是陳志遠挖地三尺想要找到的人物,安倍拓也和籐原星澤,這兩人竟然已經到了西湖旁,可他還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莫非那老傢伙的忍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之境,竟然可以大白天的隱藏身形?
「二奶,要是打起來,我們是風緊扯呼,還是拚命?」陳志遠對藏青問道。
「他們要找麻煩,也不會輪到我身上來。」藏青淡淡的說道。
陳志遠頓時苦逼了,苦笑著臉道:「二奶,怎麼說我昨晚也好好為你耕耘了一番,你不能就這麼翻臉不認人吧?」
「你還說?」藏青一臉威脅的看著陳志遠,可殺傷力卻是絲毫沒有展現出現,因為一想到昨晚的場景,她便不自覺的紅了臉,特別是每換一個姿勢,陳志遠都會在她耳邊詳盡介紹體位的放置和由來,幾乎讓她的羞恥
感達到了極限,當然,同樣的,那種莫名的刺激也是從未有過的。
「不說不說。」陳志遠連連擺手道,當然,他知道自己就算是繼續說下去,藏青也不可能就這麼轉頭離開的,這不是孔雀,陳志遠真的不相信藏青會因為這件事情而不顧他的安危,說起來一個男人要一個女人來保護,這似乎有些丟臉,但是陳志遠不會這麼認為,男女有別?的確是有別,不過只是性別而已,千萬不要用男女性別不同來主觀的定義其實力,否者翻船了不說,還可能會丟了性命。
四人終於還是碰面了,安倍拓也率先停下腳步,陳志遠一愣之後,心中冷笑不止,繼續朝前走,他心裡的小算盤,雖然沒有說明,但是在場的四人卻都是知曉,安倍拓也率先停下來,靜靜的等著陳志遠,那種帝王式的等待,無疑是在無形中讓陳志遠來覲見於他,削弱了陳志遠的地步,這些小心思,看似無關緊要,可是對於爭鋒相對的兩人來說,那便是一股尊嚴的較量。
安倍拓也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舉動,是因為這段時間陳志遠沒少派人打聽他的消息,所以他有把握陳志遠不會就此離開,可出乎預料的是,陳志遠竟然直接和他擦肩而過,這讓他始料未及的同時,下意識的伸手想攔陳志遠,可還是遲了一步。
「八嘎。」安倍拓也暗罵了一聲,伸出手,便已經代表他輸了,如果此刻再叫住陳志遠,他豈不是更落了下乘?
其實這等上流人物之間的小貓膩在外人看來都是多此一舉,可上流人物之所以稱為上流人物,便是他們對此細節的把握,哪怕是一分一毫,也要力求勝過對手,對自己苛刻,才能夠立於人上人。
「呀,這為是日本來地朋友的。」陳志遠轉過身,一臉驚訝的看著安倍拓也,道:「我剛才聽你說日語,請問你是日本的朋友?是那個掛著『歡迎中國朋友來日』橫幅的地方?」
安倍拓也不知道陳志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陳志遠天馬行空羚羊掛角的思維終究還是他跟不上的,被問及自己是不是日本人,安倍拓也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陳志遠看到安倍拓也的動作,更為驚喜,就如同撿到金子一般,興奮了起來,道:「請問你們掛那橫幅,是讓我們中國同胞去日什麼?」
安倍拓也在來中國之前惡補了一番中,可博大精深的中華豈是他一兩月便能夠領悟透的?在國外某火爆論壇上有個調查,世界最難學習的法,中國穩穩佔據第一,這可不是弄虛作假得來的。所以安倍拓也並不是很明白陳志遠這番話,只能從字面意思去理解,說了一番讓藏青都忍俊不禁的話:「日是我們。」
中國人有一個最大的愛好,那就是看熱鬧,所以當陳志遠大聲驚呼日本朋友的時候,那些民眾便投來了好奇的目光,而聽到陳志遠說起橫幅的事情,所有人都是掩嘴一笑,覺得場面似乎有些可觀,再到最後一個問題和安倍拓也的回答,民眾立馬是笑翻了。
安倍拓也一看到旁人大笑,雖然還是不理解陳志遠那番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卻已經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立馬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嘰裡呱啦說了一番眾人聽不懂的日,最近因為中日關係惡化,所以一旁有不待見日本人的民眾開始起哄。
「說什麼鳥語,老子聽不懂,來句正常的。」
「辟里啪啦的說了這麼一大通,就沒有一句是人話?」
其中最讓陳志遠覺得爽心的是一個四川朋友的話,「這瓜娃子有點二百五唆。」家鄉味,聽著就是舒坦啊。
「朋友,看來你在這裡不怎麼受人喜歡啊,還是趁早滾回去,不然就得把性命交代在這裡了。」陳志遠笑著說道。
這時,籐原星澤默默的把手放在了背後,而藏青也將手放在了威道之劍的刀柄上,戰鬥貌似一觸即發,陳志遠這沒心沒肺的傢伙絲毫不擔心,有藏青在場,這老鳥毛還能傷到自己一根毫毛?
因為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附近的治安人員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個都趕了過來,一聽到民眾解釋,非但沒有驅散,反而是加入了看好戲的陣列之中,貌似在這一刻,中國人的同心,瞬時間就體現出來了!
安倍拓也有些受不了眾人目光中的鄙視,輕聲對籐原星澤說道:「我們走。」
聽到這話,雙眼無神的籐原星澤將負於身後的雙手拿了出來,看了一眼藏青之後,跟著安倍拓也離開。
兩日本人走了,一群民眾沒有好戲看,也就一哄而散了,來得快去得也快。
「你不是一直在找他?」藏青疑惑的看著陳志遠,她可知道,為了找安倍拓也,陳志遠沒少花心思,可現在安倍拓也出現在陳志遠面前,他卻任由他離開,這其中原因讓藏青想不明白。
「這傢伙,是要以高姿態出現在我面前,見我找得那麼辛苦,想乞憐的讓我見上一面,居高臨下,我可不吃這一套,而且現在他出現與否都不重要。」陳志遠淡淡的說道。
藏青雖然跟在陳志遠身邊之後學習到了不少人情世故,但是對於這等『高深』的處世之道,她一時半會還無法參透,對於陳志遠的前半句話,直接忽略,問道:「他對你沒威脅了?你已經有把握對付籐原星澤了?」
「對付不了,不過這裡畢竟是中國嘛,我的地頭,過江龍鮮有能夠打過地頭蛇的,稍微利用一下現有資源,安倍拓也也就沒有立足之地了。」陳志遠笑著說道。
「中日關係?」藏青好奇道。
陳志遠驚訝的看著藏青,道:「二奶,啥時候你也腹黑了?」
藏青白了一眼陳志遠,風情無限,道:「近墨者黑。」
「我
黑嗎?黑嗎?不黑吧?」陳志遠裝癡扮傻的看了看自己,雖然去山區一年的確是黑了不少,但是也不見得能夠稱得上黑這個字。
「我覺得你還是小心為妙,籐原星澤不好對付,怎麼說也是伊賀中的出彩人物,小心駛得萬年船。」藏青提醒道。
「哎,有這麼個關心自己的二奶,這輩子還真是不枉此行啊。」陳志遠一臉感歎道。
俗話說冤家路窄,可不是冤家也不見得路寬,這不,剛邂逅了日本朋友,陳志遠就又看到了西湖朋友,穆本超和戚玉珍兩夫妻,兩人挽著手,共游西湖,相濡以沫那勁,看得陳志遠一陣嚮往。
「陳總,沒想到在這裡還能偶遇你啊。」穆本超走到陳志遠跟前,一臉笑意的說道,從頭到尾沒有看過藏青一眼,這個癡心的男人,不是一般的癡心啊。
「穆老哥,今個兒挺閒的嘛。」陳志遠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穆本超有些尷尬,現在是上班時間,只是因為戚玉珍回來了,所以他才迫不及待的離開了公司,打算著明天去把今天沒做的事情補上,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碰上陳志遠。
「玉珍姐,你老公這可是在偷懶啊,你說這薪水,我扣還是不扣?」陳志遠笑著道。
「理當扣。」戚玉珍笑著說道,陳志遠並未察覺,剛才戚玉珍和藏青的對視,竟然有些火藥味,兩位極品女人的對決?
「穆老哥,你可聽到了,這個月,你就甭想有米吃了,準備喝粥吧。」陳志遠大笑著說道,他也沒有料想到,戚玉珍竟然會如此的配合自己。
穆本超倒也不介意,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扣吧扣吧,反正我們每月開銷也不大,留兩碗稀飯錢也就足夠了。」
陳志遠無奈的看了一眼穆本超,道:「沒追求。」
四人共游西湖,兩女生沉魚落雁之貌,就連湖中錦鯉都不敢浮出水面,自慚形穢,可兩個男人就有些平凡了,這倒也不是真平凡,可是跟戚玉珍和藏青兩人在一起,無疑是遜色了很多,所以大多數人的目光,哪怕是女生,都會在戚玉珍和藏青身上停留,至於陳志遠和穆本超,完全有種被忽視的感覺。
四人一起去吃了晚餐,就近西湖的知味觀,戚玉珍和藏青兩人無疑再度成為眾食客的目光焦點,俗話說秀色可餐,就著這兩位美女的姿色,就連點心都多吃了一些,期間並沒有討論過於沉重的話題,大多都是陳志遠和穆本超兩人調侃,戚玉珍和藏青幾乎不怎麼說話,吃完之後,兩撥人便分道揚鑣。
「二奶,吃飯的時候雜不說話?」陳志遠問道。
「沒什麼。」藏青冷淡的回答道。
……
「玉珍,吃飯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說話?」穆本超問道。
戚玉珍一臉溫柔的挽著穆本超的手,說道:「沒什麼。」——
n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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