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遠在北京的最後一夜的行動已經受到了嚴密的監視,但是在十人小隊的幫助下,陳志遠很輕鬆的便金蟬脫殼,此刻的他,正坐在一間青瓦房之上,下面是個三合院,和黃老爺子家裡一樣的建築風格,雖然這類三合院並不豪華,可是在北京這等地價如黃金般的地方,能夠有一處三合院,那不僅僅是財力的體現,更是權利的表現,而這一家,便是簡家。網
此刻的陳志遠能夠清晰的聽到下面這間房間裡傳來的爭執聲,那個熟悉的女人聲音,應該就是簡築翎的母親,那個盛氣凌人的女人。而能夠在這個時間和她在一起的人便可想而知的,只是他們的爭執內容卻是讓陳志遠有些錯愕,竟然是為了那床笫之事,聽簡築翎母親的口氣好像對這方面很是幽怨,難不成簡長年是個陽痿的男人?這讓陳志遠心裡升起一絲不屑的笑意。
這時,陳志遠聽到一聲重重的房門聲,隨後房間裡便傳來微弱的啜泣,深閨怨婦卻無人問津,這豈不是暴殄天物?陳志遠縱身一躍,沒有絲毫動靜的便跳了下來,房門並未被關緊,陳志遠能夠透過縫隙看到裴風華那微微顫抖的背影,可他此刻卻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至於憐香惜玉,那更是和此刻的他絕緣。
推門而入,裴風華以為是簡長年自知理虧所以來道歉,不肯轉過頭來,當陳志遠摟著裴風華的背,雙手徑直攀上雙峰的時候,她才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因為簡長年是個很古板的男人,除了男生女下之外,從未用過任何的姿勢來對待她,但是此刻,他卻是從背後抱著自己。
裴風華轉過頭,當陳志遠那張充滿邪異的臉龐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她差點忍不住尖叫出生,還好陳志遠動作機敏,第一時間摀住了裴少婦的嘴巴。
「你想幹什麼。」裴風華一臉震驚的看著陳志遠,聯想到剛才自己被陳志遠輕薄,更是一臉的不敢置信,這個男人,不是應該和自己的女兒有纏綿情絲嗎?他怎麼會對自己也做出這等無力的動作。
「你男人中看不中用,你受了很多委屈吧。」陳志遠對裴風華說道。
裴風華沒想到陳志遠竟然還偷聽他們兩人說話,雖然說這件事情已經快兩年時間了,但是裴風華卻沒有任何一次抱怨過簡長年,她給出了自己最大的諒解,認為簡長年公務纏身所以才無心夫妻之事,可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她的那股慾火終究是需要得到發洩的,所以今晚才會和簡長年爭執,卻沒有想到,隔牆有耳。
「這與你何干。」裴風華到底還是一個有見識的女人,在短暫的慌張之後便能夠收斂心神。
「我曾經聽過這樣一段話,八歲的女人,你要哄著她上床,十八歲的女人,你要騙著她上床,二十八歲的女人,你不用哄不用騙她就上床,三十八歲的女人,是她哄著騙著你上床。你現在就應該屬於最後者了吧。」陳志遠一臉笑容的看著裴風華說道。
裴風華沒有想到陳志遠竟然會對自己說出這樣一番浪蕩話語來,一時間有些屈辱,竟然直接一耳光打在陳志遠臉上,極為響亮。
陳志遠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竟然有些微微的浮腫,不過他卻並不因此而惱怒,只是嘴角邪異更甚,直接右手摟著裴風華的腰,使她無法動彈,左手開始蹂躪裴風華傲人雙峰,力度不小,使得裴風華感覺有些疼痛,不過這疼痛怎麼也比不上被陳志遠侵犯的屈辱要來得嚴重。
「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裴風華在這種情況下,淡定早以不在,臉上帶著慌張道。
「既然你的男人滿足不了你,就由我來替他行丈夫職責。」陳志遠淡淡的說道,說罷,手伸進了裴風華的外衣,單手一扣,內衣的扣子便直接蹦開來,這手法的熟練程度可並非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裴風華感受到陳志遠和自己的肌膚之親更加慌亂了,可又不敢大叫出生,因為此刻即便是有人來救她,可看到這種清醒,她同樣的最大的受害者。
「很舒服吧?簡長年這麼長時間沒有寵信你,深夜的時候,你會不會不由自主的雙手來慰藉自己呢?」陳志遠一臉邪惡的問道。
裴風華聽到這番話,心中的屈辱更深,眼眶含淚,祈求的說道:「求你放過我,你和簡築翎的事情,我會答應的。」
「她和你比起來,實在是少了一份韻味,如果可以我話,我更願意和你尋那床笫之歡。」陳志遠淡淡的說道,手中的動作並沒有停,而且已經脫下了裴少婦的外衣,傲人雙峰早以呈現在他眼前,完美的線條和形狀,都不是她這個年齡的女人該有了,簡長年竟然不會享受,真是可惜了這份保養。
裴風華本就是飢渴少婦,哪能禁得住陳志遠這般挑逗,很快便重重的喘息,雖然腦子裡很清楚的知道絕對不能讓陳志遠得逞,可身體卻開始不聽使喚,掙扎,僅僅是最後一絲意識的表現。
因為這裡的書房,並沒有床榻可供兩人享樂,所以陳志遠直接便坐在了椅子上,讓裴風華坐在自己的身上,當兩人接觸親密無間的時候,裴少婦一聲長吟,儘管壓制得很低,可依舊讓整個房間都充斥著**。
這時,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裴風華頓時整個人清醒過來,掙扎著要從陳志遠身上起來,可陳志遠雙手牢牢的抓著裴風華的腰,裴風華不僅起不來,更是增加了兩人之間的快感。
「媽,你沒事吧?」門外傳來簡築翎關心的聲音。
裴風華從未挑戰過如此刺激的事情,再加上陳志遠給她的滿足感實在是讓她有些欲罷不能,她竟然明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外面,而且自己的女人還深愛著這個男人,但是她卻不捨從陳志遠的身體上起來。
「沒……沒事。」裴風華盡力的壓制著自己的聲音道。
門外的簡築翎有些懷疑,她畢竟是裴風華的女兒,自然能夠聽出裴風華的聲音有些不對勁,繼續問道:「媽,真的沒事嗎?」
「你女兒就在外面,要不讓她進來一起?」陳志遠刻意的加重了幾下動作,對裴少婦說道。
對於這幾下的刻意衝擊,裴少婦幾乎已經受不了,死死的咬著自己的手腕,等到陳志遠的動作慢了下來,這才對門外的簡築翎說道:「真的沒事,你去休息吧。」
簡築翎將信將疑,裴少婦聽到離開的腳步聲,這才鬆了一口氣。
「站好。」陳志遠用命令的語氣對裴風華說道。
裴風華感覺有些受屈,但是在陳志遠的淫威之下卻又不得不屈服,站起身,趴在椅子上,這是她以前和簡長年要求過幾次的姿勢,不過古板的簡長年從未滿足過她,卻沒有想到被自己女兒喜歡的對象滿足了,可這種違背倫理道德的禁果讓她感覺更加的刺激。
裴風華穿著高跟鞋,所以從後面看,她的雙腿曲線更加的完美,陳志遠真不知道簡長年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男人,面對這樣一個妖嬈女人睡於臥榻之側卻不心動?
「啪。」重重的一下拍在裴少婦的翹臀之上,裴風華皺著眉頭咬牙忍住不叫,她知道自己的叫聲能夠給陳志遠帶來更大的征服感,她也唯有如此才能夠保持著自己的最後一絲尊嚴,可陳志遠似乎要讓裴風華在他面前展現出一個真正蕩婦應有的模樣,裴風華不叫,他便在大力,最終裴風華卻也只能屈服,嘴裡發出了讓任何男人都**的呻吟之聲。
兩人的禁忌之愛在書房裡結束,陳志遠心裡一掃陰霾,他並不是個正人君子,更有著人類的劣根性,簡長年在中南海對他捅了一刀,而裴風華的那一巴掌更是導火索,所以才會讓陳志遠起了凌辱之心,不過他並沒有絲毫的後悔。
裴風華默默無聲的穿好衣服,此刻她又恢復了那般盛氣凌人的姿態,對陳志遠說道;「你還不滾?」
「過河就拆橋?剛滿足了你,就準備把我踢開了?」陳志遠笑著對裴風華說道。
裴風華面色有些難看,她此刻心中可是後悔得緊,剛才的確是嘗到了莫大的快感,但是在那快感之後的空虛,讓她認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可怕性,所以她一刻也不想看到陳志遠。
「你真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裴風華盯著陳志遠道。
陳志遠無所謂的聳聳肩,道:「你一個女人都不怕,我還怕什麼?」
裴風華咬了咬牙,陳志遠實在是夠無恥的,這件事情拆穿,陳志遠最多不過就是樹立簡家一個敵人而已,對現在八方樹敵的他來說,根本就無足輕重,可她身為一個女人,這個結果卻不是她能夠承受的。
「你想幹什麼?」裴風華問道。
「既然簡長年沒有作為男人的能力了,你就做我的禁臠吧,綠帽子,帶一輩子不是更加合適?」
禁臠?金絲雀?兩者不可同言而語。
裴風華沉默了許久,最終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