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哥和凌哥哥對陳志遠這份淡定有些皺眉,以往幫忙這位大小姐解決事情,他們一出現對方就被嚇得噤若寒蟬,可是現在,眼前這個男人卻有著一份不同尋常的淡定。網
「兄弟,跟我這位朋友道個歉今天這件事情就算是完了,畢竟也是你先打別人的。」宇哥哥貌似也沒有直接要對陳志遠發難的意思,他也不傻,如今新聞上隨處可見官二代欺負平民,要是動靜鬧大了,不僅僅是他要被牽連,就連他的上司也會遭殃。
「道歉?」陳志遠不屑的轉過頭看了兩人一眼,淡淡的問道:「你們是什麼部門的?」
宇哥哥和凌哥哥互相看了一眼,看樣子今天是遇到棘手的人物了啊。因為摸不清陳志遠的底細,所以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高肖懷中女人見狀,她倒是沒絲毫的覺得陳志遠會是比她還牛逼轟轟的人物,言辭略帶侮辱的說道:「一個保姆女兒認識的人,能夠什麼好東西,都是些賤民。」
陳志遠突然笑了,對著高肖懷中女人,有不少的賣萌嫌疑,道:「這位姐姐,你這是在歧視嗎,敢問大名?」
「蕭薔,歧視你又怎麼了?」蕭薔平時在這片區域囂張慣了,而且已經成為了這片區域政治圈的大姐頭,所以脾氣自然是火爆不少,眾星拱月的趨勢下誕生的象牙塔孩子,是沒有經歷過多少風雨的。
宇哥哥和凌哥哥兩人搖了搖頭,心中歎息,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定力就非一般人能夠做到的,而且他們兩人已經出現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效果,這已經充分的說明了這個年輕人的實力,看樣子這次是要提到鋼板上了,只希望這塊鋼板不要太厚,否者他們都難逃厄運啊。
陳志遠動作緩慢的掏出電話,他在這片區域所認識的最高官階的人不過是一個政府中層罷了,但是當他說出陳志遠三個字的時候,那兩位哥哥頓時臉色大變,偌大了中國,能夠幾個陳志遠,而且敢叫陳志遠,並且能用命令般的語氣對著電話裡說話的人,他們用屁股也能夠想到眼前這個人是誰了,一時間冷汗直流,這塊豈止是鋼板就能夠形容的?
蕭薔聽說過陳志遠很多事跡,並且還把陳志遠當作偶像,可以她現在的憤怒,完全不會把眼前這個人和腦海中的陳志遠相提並論,依然是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勢。
等到陳志遠掛掉電話之後,那位宇哥哥馬上開口說道:「陳少,沒想到居然還能在這裡遇到你。」
「喲喲,現在就叫陳少了?會不會太早了一些,萬一我是冒名頂替呢?」陳志遠裝逼道。
宇哥哥一臉尷尬之色,可就在這時,兜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接通電話,也不見宇哥哥說話,只是臉色越來越難看,到最後,幾乎連死的心都有了。
掛掉電話之後,宇哥哥說道:「陳少,這次是蕭薔的錯,他老爸想和你見一面。」
蕭薔愣住了,再看看眼前這個叫陳志遠的傢伙,本就不平凡的他似乎變得更加高深莫測,突然,蕭薔一聲尖叫,因為她想起了她所認知的那個陳志遠,可很奇怪的是,她竟然沒有害怕,而是有些興奮,看到偶像的興奮。
「不用了。」陳志遠冷冷的說道,他可不是來官商勾結的,更何況一些上不了檯面的官,陳志遠根本就懶得見,人人都要見上一面的話,那陳志遠豈不是要忙死?
「你是陳志遠?」蕭薔一臉興奮的對陳志遠說道。
「讓你的男人跪下給我這位朋友道歉。」陳志遠淡淡的說道。
蕭薔的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馬上轉過頭看著高肖,道:「還不跪下。」
高肖原本以為可以好好收拾陳志遠一頓的,卻沒有想到局勢竟然瞬息萬變,剛才還意氣風發,可瞬間就輪到他要下跪道歉了,而且蕭薔還是那麼認真,難道眼前這個年輕人真的很厲害?比蕭薔還厲害?
陳志遠發覺莫蘭的臉色有些暗淡,心裡歎了口氣,他要做的已經做了,既然她無法接受,那就是她的事情了。
「我先走了。」陳志遠站起身,淡淡的說道,機會,只有一次,不把握住便是稍縱即逝,再也回不來了。
莫蘭看著陳志遠離開咖啡廳,她自己也清楚,和陳志遠的交集,已經到此為止了。
蕭薔興奮的跟在陳志遠身後,就如同蒼蠅一般趕不走,嘴裡一秒就能蹦出兩三個問題來,實在是讓陳志遠有些無奈,直到上了車,耳邊這才安靜下來,看著窗外張牙舞爪的蕭薔,陳志遠也不打算要給她個教訓,這件事情始終是莫蘭的事,既然她已經選擇了,陳志遠沒理由再畫蛇添足,直接開車去了上海。
……
泰山酒吧,這段時間泰山酒吧可是雲集了一幫黑道魁首,首當其衝的便是曹動,接下來就是成都曹凱,這兩人都是黑道新貴,一句話就能夠決定當地人一生的命運,哪怕是一個乞丐也能讓他在一夜之間搖身一變為富家公子,要說改變別人的命運,他們完全有這樣的實力,可他們的命運卻掌握在另一個人手中,並且容不得他們反抗。
依舊是曹家兄弟在一起聊天,而蛤蟆等人則是另一個團隊,和黃寅等人指指點點,說著這兩條狗的各種是非。
「蛤蟆,我勸你嘴裡還是積點德,現在他們可都要跟老大去上海了,萬一以後成為了天狼的元老,你這個元老的位置能不能保住都是問題,你還以為天狼是以前那個小幫派嗎?你還認為你是老大身邊的紅人嗎?」黃寅對蛤蟆說道,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一番告誡。
這個問題蛤蟆也曾經糾結過,天狼的小小江山是他和陳志遠打下來的,可上海和成都這兩塊地盤卻是與他毫無關係,更別說是未來的北京了,他也感覺自己似乎和天狼越來越疏遠,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用詆毀曹家兄弟兩人的方式來發洩心中的怨氣。
「黃寅,你說我們是不是快要退休了?」蛤蟆有些擔心的說道。
黃寅笑了笑,道:「那倒是不至於,你只是沒明白老大的用心良苦而已。」
「什麼意思?」蛤蟆一臉疑惑的問道。
「根據我的理解,老大讓他們兩人去,只是因為他們在老大心中的價值不高,所以才會讓他們跟著去冒險,你想想看,偌大一個北京,是說拿下就能拿下的嗎?太子又是什麼身份,那麼好搞定?為什麼老大只要老鷹去,因為老鷹在暗處,即便是有危險,也不可能傷及到老鷹的。也就是說,老大是為了不讓我們有危險,所以才把我們留在上海。」黃寅對蛤蟆解釋道。
「你倒是挺會自我安慰的。」蛤蟆一臉鄙視的看著黃寅,可他心裡卻也是這麼相信的。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黃寅笑道。
一直在一旁沉著臉的老鷹突然開口道:「我也覺得黃寅說的靠譜,而且也讓人信服。」
「哈哈哈哈。」黃寅突然大笑起來,道:「如果我說這真是我的自我安慰呢?」
老鷹和蛤蟆同時用鄙視的眼神看了一眼黃寅,這三個人的感情似乎越來越好了,當初蛤蟆可是非常排斥黃寅的,可現在,卻真心把黃寅當作兄弟來對待。
這時,隨著泰山酒吧門外一陣引擎轟鳴停止,陳志遠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眾人都在,陳志遠說道:「明天北上。」
藏青一直呆在卡座的角落,但是當陳志遠出現之後,便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到了陳志遠的身後。
曹動和曹凱兩人都站起身,在陳志遠面前,他們自知沒有坐下的資格。
「曹凱,你在釣魚台國賓館訂房。」陳志遠對曹凱說道。
「哇靠,老大,讓我去住一晚行不?」蛤蟆從吧檯裡跳出來說道。
陳志遠瞪了一眼蛤蟆,道:「不行。」
曹凱並沒有什麼表情變化,不過心裡卻是有些驚訝,根據情報,現在太子就住在國賓館裡,陳志遠這麼做,是要直接和太子產生衝突嗎?
「老大,這麼直接?」老鷹身為天狼情報組的組長自然也是知道太子的動向,所以有些驚訝。
陳志遠搖了搖頭,道:「還以彼身而已。」
老鷹聽到這句話,馬上就釋然了,太子當初去成都的時候在總府皇冠假日酒店定下了房間,陳志遠這麼做,只是效仿太子而已,至於其結果會不會有什麼變化,這就不得而知了,太子去成都落得一手空空而歸,而陳志遠去了他的地盤,並且同樣的方式入住北京,萬一讓太子落馬,這可就是一件讓圈內人震驚的事情了,老鷹突然有些期待這次北上。
「老大,黃寅說你不讓我們去,是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蛤蟆對陳志遠問道,雖然說黃寅的說法已經得到了他的認同,不過他還是覺得要由陳志遠親自說出口才值得相信。
「沒聽過一句話嗎,打江山難,守江山更難,泰山酒吧這一帶已經是你們的地盤,走出去誰不認識,如果突然換人了,必定會引起很多麻煩的。」陳志遠對蛤蟆說道。
蛤蟆流露出一絲失望的表情,很明白他想要的跟陳志遠說的不一樣,不過也不至於失落到嚴重的地步,至少這樣說明天狼還是缺他不可的。
「老大,看新聞沒?」老鷹饒有興趣的對陳志遠說道。
「你是指緬甸?」陳志遠問道。
老鷹點了點頭,道:「聯合國的壓制都沒有搞定緬甸這塊金三角,但是這次卻被一把火給燒得精光,而且我聽說還是有人單槍匹馬辦到的,驚人吧。」
「的確是夠驚人的,只是不知道是誰有這麼大的能力了,如果能見上一面,還真得表達一下佩服之意。」陳志遠笑著說道,這兩天的國際新聞大多都是在說這件事情,起初陳志遠看到的時候喜聞樂見,但聽到這竟然是有人單槍匹馬辦到的,那心裡的震驚可就有些無以復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