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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百三十八章 太子,陳三千,大石壓心 文 / 醉夜偶艷

    ?以往陳志遠來外灘,可是巴不得外灘能夠早點關門,他好和司徒美回家親暱一番,但是今天卻有種異樣的感覺,倒不是說怕,只是對於司徒美突然爆發的佔有慾有些驚心,他現在的女人可不止是司徒美一個,如果都像她這般**強烈,那後宮豈不是要鬧騰得不行?陳志遠可不希望這件事情發生,不過該來的遲早也是會來的。網

    凌晨兩點,外灘的客人終於人去樓空,司徒美今天也沒有做帳,直接關門,看樣子今天是大有要把陳志遠搾乾的心思,這讓陳志遠一路忐忑啊,如果自己所想像的情況真的發生了,那麼該如何去應對,一夜兩次絕對不在話下,司徒美的轉變才是最重要的啊。

    回到家裡,司徒美二話不說直接把陳志遠拉去了浴室,這讓陳志遠有種要被推倒的感覺,司徒美讓他脫衣服他便乖乖的脫衣服,讓他進浴缸他便乖乖的進浴缸,完全有種被操控的趨勢,就如同被下蠱一般。

    陳志遠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疤如同一個猙獰面貌的惡魔一般,每當司徒美看到這副情景,總是會心裡發顫,不過她就如同蔣芳一樣,從來沒有問過陳志遠這些傷勢從何而來。

    兩人在浴缸裡面對而坐,都是光著身子,要是以前,陳志遠早就按耐不住了,但是今天卻老老實實的自己的方寸之地坐著,沒有半點越境的嫌疑。

    「摸我。」司徒美說道。

    陳志遠摸了。

    「親我。」

    陳志遠親了。

    「上……接下來該做什麼?」司徒美剛吐出一個上字卻又突然頓住了,表情有些泛紅。

    這下該輪到陳志遠掌握主動權了,角色轉變得非常之巧妙。

    「你說我接下來該做什麼呢?」陳志遠一臉奸笑的問道。

    司徒美今天是打定注意要狠心一番,免得這個男人經常二話不說就消失一兩個月,可真正到了關鍵的時刻,有些話卻怎麼也無法說出口,就如同現在,她心裡想著要命令陳志遠做完今天晚上所有的事情,甚至就連姿勢也要聽他的,可這才剛開始,她卻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

    「你……。」司徒美瞪著陳志遠,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可是給了你機會,你自己不爭取,這可就怪不了我了。」陳志遠笑著說道,這樣的司徒美,似乎更具韻味啊,那欲言又止,想要卻又無法說出口的模樣,讓陳志遠有種強烈的征服**。

    司徒美低著頭,就如同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般,剛開始陳志遠還不覺得怎麼樣,可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陳志遠就聽到司徒美傳來微微的啜泣聲,平生最怕女人哭的陳志遠怎麼會願意去面對這種事情,趕緊各種安慰,糖衣炮彈。

    司徒美突然仰起頭,並沒有哭的跡象,而是一臉笑意,看見陳志遠錯愕的一張臉,笑著說道:「怎麼樣?你也有上當受騙的時候吧。」

    陳志遠故作兇惡狀,咬了咬牙,道:「居然敢欺騙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說罷,陳志遠直接把司徒美抱出了浴室,回到臥室裡,二話不說的陳志遠便是直接的提槍上陣,竟然就連前戲都免了,微微乾澀讓兩人剛開始都有些痛苦,不過漸入佳境之後,兩人便沉浸其中,享受其中,陳志遠撥弄著司徒美胸前的傲人之處,垂涎三尺,忍不住將頭整個埋了進去,一陣女人的身體芳香傳來,更是大大的刺激著陳志遠的腎上腺素,動作越來越快,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就讓司徒美繃緊了脖子一聲長吟。

    「不是要兩次嗎?今天就好好的滿足你。」陳志遠一臉笑意的說道,在司徒美巫山之巔還沒完的時候,便再度激烈衝撞。

    司徒美媚眼如絲的看著陳志遠,輕咬嘴唇,一副魅惑神態讓陳志遠幾乎都快要把持不住。

    …………

    陳志遠站起身,走到窗戶旁邊,伸了一個懶腰,並沒有太強烈的疲累,反而是覺得神清氣爽,司徒美可不知止是兩次啊,光是陳志遠自己能夠感受到的,那都是四次之多了,這不就是一個男人在女人面前最為自豪的一點嗎?

    司徒美精氣神在這一夜被陳志遠全部耗光,趴在床上,雖然已經沒了任何的力氣,不過還是睜著雙眼看著陳志遠,似乎又怕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突然消失了一般。

    「我準備要去北京了。」陳志遠突然說道。

    司徒美似乎早就料想到這件事情,嘴角揚起一絲微笑,道:「那裡才是你國內的終點站。」

    國內的終點站?似乎這句話頗有玄機!

    陳志遠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說道:「太子這段時間一直呆在中央黨校,想必又熟絡了不少的政界精英,這一去,我是平安回來,還是身首異處,這都還是未知數啊。」

    司徒美並沒有露出擔心的神情,而是流露著一種比陳志遠還更加自信的表情,道:「我相信我的男人。」

    陳志遠一臉苦笑,轉過身,看著司徒美,道:「小老婆,你知道太子是什麼人嗎?你還真以為你男人是奧特曼麼?」

    司徒美點了點頭,道:「聽說過一次,一個崇尚陰謀的傢伙嘛,不過你也並不遜色啊,只不過你都用在了對付女人身上而已。」

    說道最後一句,司徒美的語氣變得有些不屑,這讓陳志遠哭笑不得。

    「如果這傢伙真的被那些老人看重,要搬到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就意味著,我這次去北京,跟送死沒什麼區別。」陳志遠說道。

    他為什麼要這麼著急去北京,沒有任何人知道,可以這麼說,就算是他自己也不確定究竟是什麼原因,只是覺得時間到了,而且不能逃避的事情,不如早點去面對。

    「他們真的把所有的希望都寄予這個太子,我怎麼就覺得不太可能呢?」司徒美疑惑道。

    「肯定不只是太子一個人,不過也所剩無幾了,按照太子的做事方式,那些對手,恐怕早就被扼殺在搖籃之中了。」陳志遠說道,能夠調查到太子的事情都是很表面的東西,北京這個官衙大城水可深著了,要真想知道太子做了些什麼,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還得需要陳志遠自己去瞭解,畢竟聽到的也不過是別人的片面之詞而已。

    司徒美點了點頭,這樣的解釋似乎還能夠說得通,不過即便是這樣,太子的形象也不足以陳志遠來得高大。

    和太子一番神仙打架,陳志遠見識到了太子的陰險手段,和在成都碰面的時候完全就是兩個人,雖然說當時陳志遠也看得出來太子絕非那麼簡單,可他大老遠的到成都,最終什麼事情也沒做便離開,給陳志遠留下了一個天大的謎團,但是在回北京之後,卻是因為一件小小的事情而和陳志遠大動干戈,這就更加讓陳志遠想不明白了,他是怕自己直接殺了他?身為今後一國領導的繼承人,就連這點膽量都沒有?或許說他太看得起自己了!陳志遠自問自己還沒有那能量敢直接在成都殺了太子,要真這麼做了,恐怕就不止是陳三千現在的下場了。在太子身上陳志遠有太多想不明白的事情,這也是他要去北京的原因之一。

    「如果太子頹勢,那你以後是不是就是國家領導人了?」司徒美笑著問道。

    對司徒美這麼一個異想天開的想法陳志遠一陣無語,道:「你以為這麼簡單嗎?太子從小便在接受著各種宏觀微觀的基礎訓練,他對大局的掌控,要比我來得精密得多,這一點是我這輩子都趕不上的。」

    「沒想到你還有認輸的時候。」司徒美笑著說道。

    陳志遠搖了搖頭,道:「這可不是認輸,起跑點不一樣,學的東西更是南轅北轍,談不上認輸二字。」

    「明明就是不認輸。」司徒美嘟囔著嘴道。

    陳志遠無奈一笑,不再和司徒美爭論這個問題,重新看向了窗戶外面,北京這兩個字就如同一塊大石般壓在心裡,太子,陳三千,無一不是讓他舉步維艱的因素,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落入萬丈深淵之中,而陳三千也就只有一輩子在秦城裡過著永無天日的生活。雖然說他這輩子沒履行過當老爸的義務,不過不代表陳志遠會對他現在的情況視而不見,那張臉,那副頹廢的模樣,每晚陳志遠閉眼的時候都會浮現在腦海之中,不論他做過多驚天動地的事情,在陳志遠眼裡,他不過是一個愈發接近遲暮的梟雄而已。

    趴在床上的司徒美看著陳志遠的背影,突然感覺有種淒涼的感覺,這個男人的肩膀上似乎背負著太多不為人知的幸苦,她看到了他光鮮的一面,可是他身上縱橫交錯的疤痕卻是在訴說著主人的艱辛歷程,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司徒美無從揣測,也更加不敢去想。

    「我是不是很不稱職?」司徒美突然對陳志遠說道,眼角竟然掛著兩行淚水。

    陳志遠轉過頭,笑了笑,道:「你已經夠好了。」

    司徒美突然奔下床,把陳志遠緊緊的摟在懷裡,絲毫沒有察覺到陳志遠某處已經再度雄赳赳氣昂昂。

    「小老婆,你要是再這麼勾引我,今晚可不是那麼輕鬆的體力活兒了。」

    司徒美一聲驚叫,趕緊跳上床,一臉戒備的看著陳志遠,揮動著粉嫩小拳示意陳志遠不要靠近。

    陳志遠先是一招餓虎撲食,隨後緊接著便將司徒美摟在懷裡,猶抱琵琶於半懷之中,各種姿勢不斷轉換,對於司徒美的求饒更是各種不搭理,幾乎把自己所熟悉認知的招式都在司徒美身上用了一遍,硬是把司徒美給折騰了一宿,以至於第二天陳志遠原本該去泰山酒吧都沒有精力。溫柔鄉,英雄塚,古人誠不欺我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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