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遠失去了以前的記憶,這非但沒有讓他和眾女之間產生隔閡,反而是比失憶前更加如魚得水,和五大美女的關係那是扶搖直上九千里,且不說官羽這位已經被陳志遠納入囊中的美嬌娘,就算是其他幾人也頗有一層不解之謎,比如蘇思維,他們兩人可是有親密的第一次肌膚接觸,失憶之前陳志遠根本不敢把那件事情拿出來說事,但是失憶之後,卻能坦然的以此作為要挾,而周月靈這個具有潑婦潛質的女孩更是被陳志遠吃得死死的,每當她要施以欺壓,陳志遠總能夠第一時間反駁,直到周月靈無可奈何為止,而虞詩宜,在陳志遠失憶之後,他們很少提及當初陳志遠被車撞的事情,但虞詩宜卻一直因為這件事情而覺得有愧於陳志遠,到不說因此就會放任陳志遠亂來,在那之後的公寓生活,陳志遠的確是表現出了非比尋常的魅力,這比虞詩宜在商場見過的那些不陰不陽的男人可是好到沒邊沒際。網唯一讓陳志遠目前不敢有任何想法的,估計就是蕭意涵了,陳志遠也說不清個所以然。蕭意涵是唯一一個叫他『致遠』的人,按理來說兩人之間的關係應該更加親密,可蕭意涵的那雙眼睛總是會讓陳志遠覺得那是長輩的關愛,所以才會遲遲不敢逾越雷池。
此刻坐在客廳裡,陳志遠偶爾會把眼神瞄向蕭意涵,不得不說,她的確是一個很有味道的女人,陳志遠聽說過她幾段情史,無一不是可歌可泣,甚至還有一段戀情是和娛樂圈的明星,當時還上過報紙的頭條,搞得滿城風雨,可面對採訪的時候,蕭意涵卻能夠做到面如止水,雲淡風輕的面對那些無冕之王的各種尖銳問題,這份氣魄,不是一般女人能夠做到的。
陳志遠一直把官羽當作女王式的人物,那是因為官羽有著黑道的背景,能夠統治著一幫男人在黑道興風作浪,的確是女王二字才能夠相襯,不過現在官羽漸漸的已經轉換成了小女人,這女王二字,用在蕭意涵身上似乎更加合適了。
緊身的淺色牛仔褲,圓領體恤配上一件小外套,腳上是一雙水晶涼鞋,腳趾並沒有過多的去修飾美甲,不過卻不失美觀,反而有一種返璞歸真的靈動美感,陳志遠悄悄一瞥蕭意涵的胸前,這才察覺到有道眼光在直視著自己,正是蕭意涵本人,陳志遠不動聲色的將眼神轉移到電視畫面上,如同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陳志遠,你現在可是有錢人了,要不來我公司幫忙投資點吧?」虞詩宜看玩笑道,當初得知到陳志遠是蔣家家主,這可是把虞詩宜震驚得一愣一愣的,摸爬滾打商界這麼長的時間,她自然是知道蔣家有著什麼樣的超凡地位,那可是商場驕子都為之膜拜的神聖殿堂啊。
陳志遠訕訕一笑,道:「虞大美人既然有這樣的要求,我又怎麼可能會拒絕呢,要多少直接開口就行了。」
「喲喲喲喲,好大的口氣,就不怕被風給噎死了。」周月靈在一旁不屑的說道,對於陳志遠身份的問題,她當初雖然也非常的驚訝,可更多的卻是失落,一種莫名的失落感,無解。
陳志遠懶得搭理周月靈,對虞詩宜問道:「最近你公司準備擴展業務了嗎?」
「我想要上市。」虞詩宜有些憂愁的說道,看樣子這件事沒少讓她煩心。
陳志遠聽到上市兩個字皺起了眉頭,上市可不是說想上就上的,前期準備事物又多又雜,而且準備不充分,就算是上市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會面臨破產的,上市就如同一個跳板,好的結果是一躍成神,而壞的結果則是一墜為鬼。很極端的兩個結果。
「前期準備得夠充分了嗎?」陳志遠問道。
「我找了幾個這方面的人才,正在公司為我處理。」虞詩宜有些傷神到,她的公司註冊資金當初是1000w,但是經過幾年的良好無競爭發展,很快便在上海開天闢地的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地盤,現在每年的營業額早就破千萬,所以才會有上市的想法。
「如果需要幫忙,我可以給你找一些精英。」陳志遠說道,他雖然不是這方面的人才,可是上人勞人,他不行,背後不是還有個蔣家支撐的嗎?
虞詩宜本來只是開一個玩笑而已,沒想到說著便深入了話題,此時聽到陳志遠這麼說,更是動了心,要知道如果有陳志遠的幫忙,她的上市就簡單很多了。
「你可記著這句話,我隨時會來找你的。」虞詩宜做厲鬼狀說道。
陳志遠有些哭笑不得,點了點頭。
在美女公寓吃過了晚飯陳志遠才離開,看得出來,官羽那雙眼的不捨幾乎快溢出來了,而同有這種表情的蘇思維和周月靈雖然掩飾得極好,可陳志遠離開之後她們的失落表情卻深深的出賣了她們。
美女公寓似乎又陷入了那份寂靜,坐在客廳的眾女都盯著電視看,沒人說話。
離開湯臣一品的時候,陳志遠遇到了王興,憨厚純良的王興拉著陳志遠聊了很多無關痛癢的事情,陳志遠也不顯耐煩,和王興聊到了接近十二點才離開,王興笑著歡送,陳志遠卻是疾步如飛,十二點了啊,再不走,外灘估計都要散場了。
打車風風火火的來到外灘,陳志遠還沒進去就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怎麼今晚會沒有一點音樂聲,安靜得詭異啊!
走近外灘,客人很多,而且都團團圍著吧檯,似乎在看熱鬧,此時陳志遠便聽到一個男人怒罵的聲音,似乎在訓斥服務員,而司徒美的聲音也由此傳來,一直在解釋和賠禮道歉,陳志遠表情散發出一絲陰冷,從人群中擠過去便看到一個滿臉橫肉的傢伙對著司徒美指指點點,在他身後還有一幫助威的傢伙,個個眼神戲謔,在司徒美身上游離不定。
陳志遠默默的走到司徒美身邊,一臉冷色的問道:「怎麼回事?」
聽到聲音,轉過頭看到來人是陳志遠,司徒美鬆了一口氣,眼前這傢伙明顯是故意來鬧事的,服務員不過是拿錯了酒他便一直揪著這個問題不放,該道歉也道了,該賠禮也賠了,甚至司徒美還說今晚免單,可滿臉橫頭的傢伙怎麼都不肯放過那個服務員,司徒美出面之後,他更是擺足了囂張的姿態。
聽到司徒美的解釋之後,陳志遠嘴角泛起冷笑,看著那個滿臉橫肉的傢伙,淡淡的說了一個字:「滾。」
滿臉橫肉的傢伙一愣,隨即便是一陣放肆大笑,他現在可是佔據著人數優勢,而且手握『真理』,他本來沒打算把事情鬧大的,只是想嚇嚇那個服務員,可是沒想到這裡的老闆娘竟然是個大美人,這才讓他升起了得寸進尺的念頭,打定注意要在這個老闆娘面前耍酷一番,正當興頭上的時候,卻殺出一個年輕人,雖然說一臉表情的確冷峻了一些,可他身後還有十來個兄弟的,他就不信眼前這傢伙還能一人挑翻他們不成。
「小弟弟,多管閒事可得放亮罩子啊,你沒看到我們這麼多人手,等會兒傷到你的時候,可別哭爹喊娘的啊。」說道小弟弟的時候,滿臉橫肉的傢伙不知廉恥的抓了一把胯下,寓意很明顯。
陳志遠嘴角冷笑更甚,那雙眼睛就如同看死人一般盯著滿臉橫肉的傢伙,似乎是察覺到了危機,滿臉橫肉的傢伙後退了兩步,表情有些不自在。
「啪。」一個啤酒瓶瞬間粉碎,這可不是電影中的用糖做成的酒瓶,而是真真實實的玻璃,這一敲下去,那必定是見血的,鮮血順著那張肥肉臉變流了下來。
腦子一陣眩暈,滿臉橫肉的傢伙根本就沒有想到陳志遠竟然會如此凶悍,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他也是道上混的,可曹動那條狗咬便了整個上海,上海現在根本就沒有什麼大的幫派存在,他的這個組織,也就是在夾縫中求生存的小團體罷了,就他身後的人,就是他所有的勢力。
「我草你媽。」滿臉橫肉的傢伙回過神來,對陳志遠怒罵了一句,可下半句話還沒說出口便感覺到小腹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而在疼痛的那一瞬間,地心引力也短暫的消失,他這麼大個塊頭,竟然直接被一腳踹飛,不光是他身後的小弟震驚得目瞪口呆,就算是一旁的那些客人也都覺著不可思議,那傢伙少說也是兩百斤吧,就這麼一踹就飛出去了?
陳志遠並沒有打算收手,既然他已經把『媽』這個字抬出來了,那今天這件事情可就不是那麼好收場的了。
陳志遠以前並無勢力,甚至在村子裡的時候他就是一個任人欺負的小鬼頭,一身黝黑筋骨,瘦得個猴子一樣皮包骨,可誰敢那蔣琴說事,他拼了命也要讓對方道歉,村子裡那幾個仗著家庭條件比陳志遠好的孩子最終一個個不是被滿身淤青的陳志遠打得鼻血長流?而且都不得不給陳志遠道歉,從那次事件之後,雖然他們依舊欺負陳志遠,可卻從來不敢在罵陳志遠的媽。陳志遠長大之後,離開村子出去上學,高中時期,一個學長因為和陳志遠打籃球而輸得一敗塗地,在他心儀的女人面前丟臉,下意識的罵了一句『操/你/媽』不一樣被陳志遠摁在籃球場打得滿臉血肉模糊?最終陳志遠雖然被處分,可那位學長也給陳志遠賠禮道歉了,所以說,能夠罵蔣琴的人,沒一個能有好下場。
陳志遠走到滿臉橫肉的傢伙身邊,雙眼中並沒有什麼憤怒可言,有的,只是冷,冷到極點,冷到讓滿臉橫肉的傢伙感覺眼前站著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死神。
「咚。」一張卡座特質小圓凳砸在那張橫肉臉之上,觸目驚心,看得旁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都在心裡感歎這年輕人出手也太狠了吧,這真是不要命了的打麼?
對於滿臉橫肉的傢伙來說這無異於噩夢,可偏偏這個噩夢真實上演的時候他卻無法醒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陳志遠將那燭台朝著自己頭上砸來,實心的玻璃燭台使得他額頭再度鮮血綻放。
這時,滿臉橫肉的傢伙終於想起自己還有一幫兄弟在場,拚命嚷嚷著呼救,而那幫小弟也終於回過神來,可剛準備靠近陳志遠的時候,陳志遠一轉頭,那雙冷到毫無人性可言的眼神瞬間便讓他們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