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渾身解數,用盡各種賤招,陳志遠最終也沒有如願以償的讓藏青多脫一件衣服,不過倒是爭取到了兩人之間的距離靠近一公分,這一公分看似短小,可對於陳志遠來說,那可是他和藏青之間的關係大突破啊,要說女人,陳志遠一招手就是一大把,可藏青這種獨立於世的女人要找到又談何容易,所以儘管只是小小的一公分,就已經讓陳志遠非常的滿足,畢竟藏青不是個普通的女人,連睡覺都是手不離劍。網
躺在床上,聞著藏青身上傳來的淡淡髮香,陳志遠問道:「二奶,用什麼洗頭的?」
「用飄柔,更有自信。」藏青淡淡的說道,這一番話頓時讓陳志遠有些無疑,一個女神這麼突然的走下神壇,而且還變成一個廣告兒童,委實有些難以接受啊。
「你就不能步伐慢點?」陳志遠無奈的說道。
藏青知道陳志遠這番話是什麼意思,說道:「如果慢點的話,你現在就不可能睡在床上,而是和沙發相依為命了。」
聽到這句話,陳志遠下意識的想到了事情的另一面,趕緊說道:「是不是你下來得越快,我就越能在短時間裡和你共赴巫山?」
「滾。」藏青冷冷的說道。
陳志遠瞬間就沒有興趣,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一把凌厲劍鋒已經對準了自己的下體,縮了縮距離,幽幽的說了一句:「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穿上學生妹的制服,讓我這個怪蜀黍蹂躪一番的。」
藏青直接無無視掉陳志遠這番話,問道:「三眼已經死了,你就打算把這裡的所有事情交給曹凱嗎?」
陳志遠並不是一個魯莽行事的人,既然他這麼做,自然是已經打算好了一切,對藏青說道:「曹凱不是個甘心蟄伏的人,即便是在三眼身邊,他也是為了能夠爬得更高,野心不小,我把所有的事情交給他,一是讓他認知自己的身份,我適時的出面削弱一下他的威風,讓他知道還有我這麼個主人在,聽話就繼續養著,不聽話,就人道毀滅。他和曹動不一樣,曹動甘心希望上位,可也甘心臣服。」
「這就是所謂的心機吧?」藏青柔聲問道。
「可以這麼說。」陳志遠淡淡的說道。
「對待女人也是這樣嗎?」藏青繼續問道。
藏青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是在批判陳志遠的女人太多,基於這一點,陳志遠可不會有任何的愧疚心裡,說道:「我當年也是個癡情的種子,結果下了場雨,淹死了。所以如今的我,更鍾情於游離女人的感情世界並不扎根,當然,我也並非花心,至少我身邊的女人,我絕不會做任何對不起她們的事情,而我也有能力對她們負責。」
「所謂的負責,最重要的體現恐怕就是一紙結婚證明,這麼多的女人,你又憑什麼對她們所有人都負責呢?別忘了,中國可是一夫一妻制的國家。」藏青語中帶著一些不屑道。
「可能忘記告訴你了,我是伊斯蘭教的信徒。」陳志遠笑著說道,移民多簡單的事,以他的財力,想要多少結婚證都有,不過會不會這麼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如果真主知道你只是利用他來討老婆的話,恐怕會降你天雷萬鈞的。」藏青一臉鄙夷道。
「你學會穿內衣了沒?」陳志遠突然對藏青問道,藏青因為從小便生活在獵人學院,所以一直穿著束胸衣,裹得緊緊的,以防練習受阻,當陳志遠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極力甚至以命相博讓藏青穿些塑形的內衣,因為他不想等到可以為藏青寬衣解帶那一天的時候,藏青胸前已經『飛流直下三千尺』,最終在以理據爭之下,藏青無奈答應,可是當陳志遠抱著一大堆的內衣回來之後,藏青卻對這種服飾束手無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穿戴,陳志遠本來以為可以利用這個機會看看藏青的妙美酮體,可最終在一柄冷鋒的威脅之下,陳志遠只得在網上找了一段視頻教學給藏青看,這段時間他也沒有來得及過問,突然想起了,自然得要關心一下。
這種**的話題藏青還做不到和陳志遠這個男人侃侃而談,所以馬上就閉嘴不語。
「如果你沒穿的話,就算你今天殺了我,我也會幫你穿的。」陳志遠突然翻身起床,一臉正氣浩然的說道。
看到陳志遠這種執拗再現,藏青知道光是死已經是威脅不了他的,只得無奈的說道:「穿了。」
「什麼顏色?什麼類型,前扣還是後扣的?」陳志遠聽到藏青的回答,立馬雙眼放光,垂涎三尺的問道。
藏青臉色變了變,本想讓這傢伙吃些苦頭的,可她在最近的某部電視劇中得知到對男人的懲罰,就是要讓他慾火焚身,可是又只能遠觀,婉媚一笑,對陳志遠說道:「紫色的蕾絲邊,前扣。」
「哇靠。」陳志遠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貌似腦子裡已經浮現出了某些不堪的畫面,下半身更是已經在試圖操控他的意識。
「下半身開始活躍了?」藏青剛才的媚意瞬間消失,雙眼之中的凌厲讓人感覺冷風陣陣。
陳志遠剛才差點就忍不住要對藏青伸出魔爪,但是在看到藏青變臉之後,這斯瞬間恢復了意識,訕訕一笑,道:「精神上,你懂的。」
藏青咬了咬牙,陳志遠在沒有得手之後的憤怒之語便是『精神上強/奸你』,這句話她都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基本已經能夠免疫,可現在陳志遠那雙眼睛之中閃爍著的淫穢卻讓她有些無法接受。
「我聽說一個女人最好的防身手段便是在枕頭下面藏一把剪刀,我想你不會希望我這麼做吧。」藏青恨恨的說道。
「施主,貧道修行二十餘載,童子身至今未破,莫要胡言亂語,擾了貧道心智,睡吧,明天太陽升起之時,你會知道世界的美好的。」陳志遠雙手合十利於胸前,一副酒肉小道的模樣。
要攻破藏青這個嚴防死守的女人絕對不是一兩天就能夠搞定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積土成山非斯須之作。她有今天,可是未知年份而堅持下來的,要想融化,必定要花費一番大功夫,雖然陳志遠經常為了不能把藏青搞上床的事情而懊惱,可其實他也樂在其中,這麼一個有挑戰性的女人,就算是真到了對他衣衫盡褪的那一天,他也未必捨得採擷。
一覺安穩到天亮,醒來的時候藏青以不在床上,陳志遠偷偷的抬起旁邊的枕頭,看到沒有剪刀的時候,瞬間鬆了一口氣,繼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趕緊衝到洗手間裡,看到一件紫色的蕾絲內衣,陳志遠有些興奮,這就是女神穿過的啊,可惜已經洗過了,上面只剩下洗衣液的味道,現在的陳志遠,就是一個十足的變態!
「你在幹什麼?」洗手間外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
陳志遠愣住了,他現在正在享受內衣給他帶來的視覺刺激,瞬間在腦子裡意淫一下藏青穿上這件內衣時的風情萬種,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會突然出現在身後。
要游離於眾女之間,沒點本事的話,遲早是要大火燒營的,陳志遠能夠有這麼多女人,儘管她們不少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可卻並不介意,是有他自己的手段的,其中演戲便是一套非常強大的技能,瞬間的尷尬之後,陳志遠馬上變得一本正經,轉過身,一臉嚴肅的對藏青說道:「我為了你的身體健康,正是視察內衣和你的合身程度,這一層海綿墊雖然有看起來讓你更大的功能,可其實最主要的是保護你皮膚和鋼圈的接觸,避免造成過大的壓力對身體造成傷害,不合身的內衣不禁起不到塑形的效果,反而會影響健康,經過我剛才一系列的觀察,我可以確定,你的身體跟這件34c的內衣非常合,不錯。」說道末尾,陳志遠還在心裡加了一句『真沒看出來竟然有這麼大。』
見陳志遠說得頭頭是道的,不諳世事的藏青還真有些相信了,當然,即便心裡是這樣,她也不會和陳志遠繼續這個話題,不過在以後的生活中,這一點絕對會引起她的重視。
「付余天來了,在門外。」藏青淡淡的說道。
「記住我給你說的話,可別忘了。」陳志遠臨走出洗手間的時候,還對藏青叮囑道。
門外,當陳志遠打開門看到付余天這無良子弟的時候,嚇了一跳,這傢伙鼻青臉腫的,看樣子是被群毆了啊。
「你這傢伙就不知道消停一下嗎?每天都知道惹事。」陳志遠無奈的說道,真不知道這傢伙這麼幾十年都是怎麼活過來的,每天闖禍,在四川這麼大個地方,還真沒有一個人能夠收拾他?
「老大,我可沒闖禍,這都是付綺打的。」付余天一臉苦逼的說道。
「付綺?」陳志遠比剛才看到付余天的時候更加驚訝,在陳志遠的印象裡,付綺是個很柔弱的女孩,雖然心機較重,但絕對不屬於武力值的人。
「沒什麼好驚訝的,她從小就跟著特種部隊訓練,還是成都本地的散打冠軍,她的對手,就算是那些重量級的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我還記得最牛叉的一場比賽,她直接一腳就把100多公斤的傢伙ko了。」付余天對陳志遠解釋道。
「看不出來啊,你妹妹竟然還有這身本領,不過你又怎麼會被她打?該不會……。」陳志遠一臉邪笑的說道。
「老大,我雖然為人猥瑣了一點,好色了一點……。」
付余天話還沒說完,陳志遠就打斷道:「只是一點?」
付余天有些尷尬,可又不能承認這種事實,只得說道:「除了勾搭學生妹子上床,背著別人的老公上他老婆這些事情,我其實是一個真好人。」
「趕緊說重點吧,她為什麼打你。」陳志遠無奈的看著付余天,按照他這種邏輯方式,這世界豈不是就沒有壞人了。
「哎。」付余天歎了口氣,道:「今天早上小妹在院子裡打球,我準備過去逗逗她,嚇嚇她的,哪知道剛一靠近,就是一個過肩摔,我還沒來得及出聲,一陣拳打腳踢就來了。」
「她沒認出你吧。」陳志遠憋著笑說道。
「她說是條件反射。」付余天一臉委屈道。
「這就是你自己活該找罪受,誰讓你其心不軌呢?」陳志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