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遠?經理在腦子裡回想了一下,似乎在成都沒有這號人物啊,不過看他說得煞有其事的,經理還是覺得小心對待得好,萬一惹上了大人物,可不是他這個身份能夠擔待得起的。網
離開大廳,經理在辦公室給三眼的房間打了個電話,當他提到陳志遠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三眼語氣大變,心裡慶幸自己沒有扯虎皮拉大旗,不然的話,工作不保不說,還有可能丟了性命,畢竟三眼的身份可是與眾不同的,而來找他的,又能是什麼好人?
再次回到大廳,經理的態度又恭敬了幾分,對陳志遠說道:「三眼哥讓我帶你們二位上樓。」
陳志遠不發一語的起身,跟著上了電梯,三樓,一個單獨的包間裡,陳志遠看到了三眼和曹凱,他更加能夠肯定在外灘坐著的那個人是雷豹了,心裡的怒氣更甚。
「三眼,你太不厚道了吧,竟然讓人去上海,怎麼?準備綁架我的女人來要挾我?」陳志遠也沒有繞彎的打算,開門見山的說道。
三眼並沒有太大的神情變化,說道:「陳志遠,你可別污蔑我,我連成都這塊地盤都沒有吞下,又怎麼可能涉足上海呢?」
「哦?不是你的人,那我可以放心的殺了他。」陳志遠說罷,直接摸出了電話,要在上海殺一個人,多麼簡單,那條瘋狗接到電話之後就如同狂犬病發作,馬上帶人調查了雷豹的住址。
聽到陳志遠對上海的安排,三眼雙眉一跳,但是卻依舊沒有表現出對這件事情的關心,陳志遠在上海的勢力,不過就是一個天狼而已嗎?難道……
「接下來我們可以談另一件事情了,拳場的那個女孩你還記得吧?」陳志遠對三眼說道,隨後又估計這傢伙肯定不會承認自己的拳場的幕後老闆,繼續說道;「你不用話時間來做那些蒼白的辯駁說拳場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我手裡面掌握的資料,已經足夠證明一切。」
「陳志遠,你在上海有輝爺和一個女人撐腰,的確是可以目中無人,可是到了成都,這可不是你的地盤,我勸你最好還是收斂一些。」三眼強忍著心裡的怒氣,在成都這塊地盤,只有別人向他低頭的份,他又什麼時候屈身過?
「那就要看看你這只地頭蛇究竟有多大的威力了。」陳志遠一臉淡淡的笑容,他現在的籌碼可是比三眼要多,就單單是身後的一個虎子,就足以要了他的性命,他有何懼?
「我一個電話,城區派出所,市委秘書都能夠替我出面,你有什麼?」三眼說道,竟然有種顯擺實力之意,站在他身後的曹凱默默的搖了搖頭,就這一句話,就已經證明三眼輸了,老大風範?在危及自己性命的時候,狗屁都不是。
陳志遠啞然失笑,說道:「你知道嗎?你現在的形容,就如同一個在學校裡被同學欺負的時候,告訴同學某某老師是我的親戚,企圖嚇跑他們,可最後呢?你依舊是挨打了。」
三眼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陳志遠身後那個傢伙的對手,這個叫虎子的人,為人可真是虎,在上海單單傳出的兩件事情,就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拳場是我的,如果你想要,可以拿去。」三眼竟然做出了妥協,這估計是他自己都沒有預料到的事情。
「不不不。」陳志遠搖了搖頭,道:「我要的並不是你的場子,而是你的命。」
就在陳志遠說完這番話的下一刻,虎子已經突進到三眼的身前,一雙如虎鉗的手已經死死的抓著三眼的脖子,頓時就讓他無法喘息,曹凱在三眼的身後臉色大變,可他並不是屬於武力值變態的人,所以除了目睹這一切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在成都風靡一時的黑道老大就這麼命喪黃泉,沒有任何的血腥,死得並不痛苦,看了看三眼身後已經面色蒼白的曹凱,陳志遠淡淡的說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話,三眼的場子由你來接受,在上海有一條狗替我看著,在成都,同樣也需要這樣的人。」
當曹凱聽到『上海有一條狗替我看著』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大變,甚至出現了一絲驚恐,隨後馬上低著頭,對陳志遠喊了一句「老大。」
上海那條狗,能夠有資格自稱狗,並且還擁有著滔天權力的人,除了曹動之外,還能是誰?這是跟他一樣姓氏的人,如今是上海如日中天的人物,可他自稱狗,主人一直都是一個謎,但是曹凱知道,那條狗的主人已經出現在自己眼前,而且還給了他一個不容錯過的機會。
陳志遠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曹凱說道:「記住,我給你舞台,你才有發揮的餘地,我收回一切,你就什麼都不是。」
「嗯。」曹凱重重的點了點頭,每個男人都有野心,即便他只是三眼身邊的軍事,可他依舊夢想著有一天能夠站在三眼的頭上俯瞰成都,而現在,他終於有這個機會了。
就在陳志遠打開包間門的時候,曹凱說道:「老大,能放過雷豹嗎?」
「屍體?你放心吧,我會找一個地方好好埋葬他的。」陳志遠說罷,直接離開。
曹凱歎了口氣,雖然平時和雷豹吵架居多,不過卻已經產生了兄弟之情,畢竟經歷過那麼多次的打打殺殺,不想有這方面的感情也難,此時聽到他的死,心裡有些惋惜。
離開浴足城,陳志遠的心情爽快了很多,撥開烏雲見晴天吶,只是不知道曹凱的實力怎麼樣,如同有曹動一半瘋狂的話,陳志遠幾乎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思在成都就能拿下這塊地盤,可事實證明,曹凱這條狗,比曹動更加瘋狂。無硝煙的戰場,雖不觸目驚心,可卻更讓人驚恐,擁有一顆聰明腦袋的曹凱,便是這片戰場的最佳配角。
陳志遠剛攔了一輛出租車,付余天就風風火火的打來電話,告訴陳志遠今晚有一場好戲看,陳志遠問是什麼好戲,這傢伙竟然裝犢子的賣關子,陳志遠直接掛掉電話,電話那頭的付余天一陣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一陣錯愕,隨後又撥通陳志遠的電話,可陳志遠卻已經直接關機,無奈之下,付余天只能殺到總府皇冠假日酒店,說來也巧,剛好在門口碰到下車的陳志遠。
「老大。」付余天熱情的擁上去,不過識趣的很快停了下來,因為他已經看到陳志遠的右腿蠢蠢欲動。
陳志遠不屑的看了一眼付余天,簡單的說了一個字:「滾。」
付余天一臉苦笑,好歹他也是成都的有名人士,靠著家裡的大旗可是建立了不少的名聲,走到大街小巷,認識他付公子的人多不勝數,沒人敢有絲毫的不敬,可陳志遠就從來沒有過他面子過。
「老大,今晚真有好戲。」付余天知道自己錯在哪,所以說完這句之後,馬上接著道:「皇庭酒吧今晚有脫衣舞孃鎮場,聽說這次還是特意從國外請來的,金髮碧眼的洋妞,難道你就沒興趣?」
陳志遠這段時間飢渴得快要飢不擇食了,一聽到脫衣舞孃這四個字就有些安奈不住了,不過介意剛才自己霸氣的掛掉電話,可不能在這一茬又漏氣,依舊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長這麼大,就沒看過脫衣舞?這點小事就是好戲了?」
付余天沒想到陳志遠會是這樣的反映,至少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興奮得馬上拋棄了身邊剛花了2000塊錢搞來的妹紙,儲備火力,準備今晚大幹一場的。
「老大,你真沒一點興趣?」付余天不相信的說道。
「看看安排,今晚沒事的話就去。」陳志遠淡淡的說道。
付余天這無良紈褲也是沒有腦子,否者的話,這麼簡單一句話,他早就戳穿陳志遠了。陳志遠在成都無親無故的,而且又沒有朋友,他除了在酒店裡,還能有什麼安排?這句話的潛台詞不就是去定了麼,虧得他還在心裡祈禱今晚陳志遠千萬別有什麼應酬,傻到家的人才。
「虎子,今晚哥給你找個少婦好好發洩一下。」在電梯裡,陳志遠很不人道的直接把付余天趕出在外,自己和虎子兩人做電梯上樓。
虎子對這方面的事情是表現得比較含蓄的,所以一聽到這句話,就撈了撈頭,也沒給出了回應。
陳志遠知道自己的安排虎子是絕對不會拒絕的,所以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回到房間裡,藏青不在,估計是去了汝月那裡,兩個女人在一起談心聊天,汝月又有人陪,是個不錯的開頭,陳志遠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這成都的天氣了是熱得死人,七月裡還每天都是烈陽當空,不過比起上海,貌似也要好上很多了,因為來這裡之後,陳志遠一天最多就洗三次澡,但是在上海,陳志遠巴不得一天都泡在水裡。
付余天坐另一個電梯上樓,敲門的時候陳志遠正在洗澡,無奈的又只得坐在門口上等著。
「要進去嗎?」
身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把付余天給下了一跳,抬頭一看是藏青,這才鬆了口氣,幽幽的說了一句:「不想進去我坐在這裡幹什麼。」
「那就讓開。」藏青淡淡的說道。
付余天一陣苦笑,起身的過程中,無意的看著藏青踮著腳跟,有些驚訝,不過卻沒有問出口,在陳志遠那裡得知到藏青是個不普通的人,付余天雖然從來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細想,不過看她每天都帶著一把劍也知道她肯定幹過殺人的勾當,對於付余天來說,殺人並不是一件值得心驚的事情,但前提是並不是他親自出手和沒有在現場的情況下。
跟著藏青走進房間,付余天的眼神始終放在藏青的腳上,他很好奇,這個女人究竟一天要踮著腳多長的時間,這麼做的意義又是什麼。
等了接近十分鐘,陳志遠才從衛生間裡走出來,裸著上身,渾身水珠和濕漉漉的頭髮,看起來頗有些性感,付余天打趣道:「老大,就你這身板,那些少婦看見肯定會為之尖叫的。」
「需要我給你開光嗎?」陳志遠淡淡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