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峰會所無所事事的呆了一整天的時間,這裡也有美女伺候,不過以陳志遠現在的狀態,估計他也幹不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等到離開的時候,陳志遠又看到了曹動,並未理睬,直接離開了青峰會所,背後那道炙熱的眼神並無恨意,只是充滿了嚮往。網
陳志遠的命運是經過二十年的掙扎之後,一躍龍門成為了貴公子,這一切是陳志遠繼承而來的,不過卻掩飾不了陳志遠這些年所做出來的成績,最起碼現在知道他身份的人並不多,可他依舊是整個上海都認識的人,即便沒有見過他本人,也聽說過陳志遠這三個字,在上海這個地方,陳志遠不管名氣多少,卻都是他靠雙手大打拼回來的。
回到泰山酒吧,蛤蟆等人已經將後續工作昨晚,飄蕩著無可避免的酒精氣息之外,並沒有什麼污穢之物,不過蛤蟆和猴子兩人的眼神卻都有些幽怨,就如同新媳婦看到了不舉的相公,後悔嫁錯郎。
陳志遠雙眼一瞪,看著兩人道:「怎麼滴?還埋怨我不成?」
雖然兩人都沒有說話反駁,可表情卻看得出他們的確是這麼想的。
陳志遠絲毫沒有要內疚的覺悟,對兩人說道:「要是有什麼不滿,直接找虎子哥發洩,我沒有任何的意見。」
兩人聞言,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正在傻笑的虎子,一陣冷汗直冒,雖然虎子平時總是一副憨笑的表情,可他們卻知道在這憨笑的背後,那是鋒芒無比的刀片,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喪命的,再轉頭看著陳志遠,那眼神可就不僅僅是埋怨了,還帶著一些鄙視的意味。
陳志遠雖說還沒有練到能夠無視一切的地步,可這兩人的眼神,他還真不在乎,對蛤蟆問道:「黃寅呢?什麼時候離開的?」
「不知道。」蛤蟆回答得乾脆簡練,語氣有些不滿。
陳志遠轉頭看了一眼猴子,猴子趕緊說道:「中午的時候。」
陳志遠在心裡歎了口氣,楊梓涵對黃寅的總要他是不清楚,可他知道親人之間的分離是多麼痛苦的事情,霸刀這傢伙撅起得快,死得也乾淨利落,還算運氣不錯,死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痛苦。
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號碼打進了陳志遠的電話,陳志遠帶著一些驚喜接起電話,道:「司徒美人,你怎麼會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司徒美親自給陳志遠打電話?這倒是破天荒的事情,想陳志遠為了得到司徒美的電話號碼,可是無所不用其極,最終是以無賴的方式得手,可他都還沒有聯繫司徒美,卻沒想到司徒美率先找上門了。
「不是想泡我嗎?馬上來我的酒吧。」司徒美冷冷的說完之後,直接掛掉了電話。
陳志遠直覺司徒美的狀態有些異常,莫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陳志遠一語不發的帶著虎子離開泰山酒吧,上車之後,腦子裡不斷的在猜測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司徒美一個人經營外灘,沒有龐大的背後勢力支撐是絕對不可能的,而她這次竟然會找上自己,莫非是她背後的勢力都保不了她?可想到這裡,陳志遠又是苦笑不已,如果事情走到那種地步,司徒美也不會找自己吧,雖然他在上海有點勢力,可也僅僅就是有一個天狼而已。
來到外灘,陳志遠看到了不少的豪車,看陣勢好像是有錢人的聚會啊,而且場面也不亂,貌似並沒有發生他腦中所想的事情,這是怎麼回事?進入外灘,燈火通明,一點沒有夜場的氣氛,陳志遠遠遠的就看到司徒美和一幫子氣質不凡的美女聊天,樂呵著呢,根本就不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司徒美人,你該不會是在玩我吧?」陳志遠走到司徒美身邊說道。
司徒美淡淡的看了陳志遠一眼,隨後轉身繼續和她的姐妹聊天,陳志遠也不在意,躲到一旁,拿了一瓶08年的拉菲,年份不是很長,不過可也得五位數才能拿下,心裡帶著惡毒的想法猛喝了起來。
幾乎在陳志遠快要幹掉一整瓶酒的時候,司徒美才擺脫了她那群姐妹走到陳志遠身邊,道:「把怨氣都發洩在酒上了?」
「怨氣,哪來的怨氣?」陳志遠一臉自嘲的說道,司徒美不過就是一個電話而已,是他心甘情願的風風火火跑來,能有什麼怨氣。
「沒想到你還真生氣啊,不過今天有個福利,絕對讓你滿意。」司徒美笑著說道。
「福利?」陳志遠不屑的看了一眼司徒美,道:「如果是和你睡一晚的話,我就接受這個福利。」
「雖然不是我,不過絕對不差,那邊那個天藍印花長裙的美女看到沒?那是我姐妹,最喜歡保養小白臉,我看你長得不錯,如果有本事的話,今天就可以去開房了,而且事後還有不少的酬勞。」司徒美笑著說道。
「感情你這是在拉皮條。」陳志遠鄙夷的說道。
「你認為我一個開酒吧夜場的女人,思想境界能夠多高?」司徒美反問道。
陳志遠不再接話,司徒美也的確是說得有道理,陳志遠無從反駁,可讓他來就是為了這事,也太讓他不甘心了。
「當然,除此之外,我給你一個和我上床的機會。」司徒美頓了頓說道。
「什麼事情,大爺我三歲便上過刀山下過火海,六歲已經打遍天下無敵手,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稚園,至今未逢敵手,高手寂寞啊。」陳志遠一聽司徒美的話,瞬間興奮了起來。
「很簡單,今天是我們俱樂部的五週年紀念日,已經在天馬包場,會有一場友誼賽,只要你贏了,今天我就屬於你。」司徒美笑著對陳志遠說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麼一件好事,陳志遠卻覺得司徒美嘴角那絲笑意並不簡單。
天馬賽車場陳志遠沒有玩過,不過倒也聽說過,是長江三角地區僅有的兩家專業賽車場之一,大手筆包場天馬,這個俱樂部也不簡單啊。
「這麼簡單?」陳志遠一臉懷疑的看著司徒美,她見識過自己的賽車技術,難道就這麼看不起自己?還是說其中有詐?
「就是這麼簡單?敢賭嗎?」司徒美問道。
賭?賭也就意味著有輸贏,贏了有獎品,輸了自然是有懲罰的,陳志遠很好的抓住了這個關鍵詞,問道:「輸了呢?」
「輸了?裸跑天馬賽場一圈,以後不要在我面前出現,免得丟人。」司徒美毫不留情的說道。
「真尼瑪狠啊,小娘們,你這斯不好對付啊。」陳志遠咬牙切齒的看著司徒美說道。
司徒美並不介意小娘們這個稱呼,反而樂的享受,對陳志遠說道:「不敢的話現在還有機會退出。」
「什麼車。」陳志遠也算是細心,生怕司徒美給他下套子,什麼都問得一清二楚的。
「我們俱樂部並沒有蘭博之內的豪車,不過都適合跑賽道。」司徒美說得並不清楚,不過陳志遠也沒有追究,他相信這女人不會狠得在這件事情上惡整他。
陳志遠還在疑惑這些傢伙等會兒還得去賽車,怎麼會在酒吧喝酒的時候,他這才發現,大部分人雖然都拿著高腳杯,可裡面並不是酒,司徒美似乎看出了陳志遠的疑惑,對陳志遠說道:「這是我們的一個傳統,通常在比賽之前,都會在一起聚一下,不過我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杯子裡大多都是白水。」
「你……。」陳志遠瞠目結舌的看著司徒美,她現在說這種話會不會太晚了一些,陳志遠可是幹掉了整瓶拉菲,而且昨晚喝的一塌糊塗的他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一萬多塊就被你糟蹋了,我還不能小小的報復你一下?」司徒美貌似還很有自己的道理,覺得並不理虧。
跟女人鬥嘴,要麼你擁有一張厚得要命的臉皮,要麼你就要有一張犀利嘴,陳志遠兩樣都有,可是酒精上腦的他什麼都不想說,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可等他閉眼不到兩分鐘,司徒美卻站起身說道:「該走了。」
陳志遠真懷疑是不是這個女人刻意的針對自己,或者說今天的這一切就是她自己安排的,陳志遠雖然心裡狠,可這是他自找的,誰讓他惦記著別人的身體,只能被司徒美牽著鼻子走了。
天馬在松江區,距離外灘酒吧還有些距離,陳志遠坐上司徒美的車,虎子也跟著前往,對此陳志遠沒有意見,他也知道,如果把虎子丟下的話,虎子會利用自己的方式去天馬,這又何不呢?
從頭到尾司徒美都沒有問過有關於虎子的任何事情,這個大塊頭最近可是在上海鬧出不少的事情,她也略知一二,不過她並不是一個好奇的女人。
天馬被包場,一切外來人員不得入內,陳志遠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的來這裡,玩車時間不長,馳騁在高速公路上卻已經成為了陳志遠的習慣,不過這專業的賽車道,陳志遠還從來沒有跑過。
「試車嗎?」司徒美對陳志遠問道。
無論對於這個場地有多熟悉的人,都會親自下場跑一圈,熟悉今天的路況,哪怕是司徒美經常到這裡來,每次來之前也必定會繞場一周,可陳志遠卻裝逼的搖了搖頭,說道:「帶我去看車吧,熟悉路不如熟悉車。」
這時,陳志遠沒有察覺到司徒美的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當陳志遠看到自己的座駕,頓時傻眼,一輛白色的快樂王子,這還不說,上面鋪滿了灰塵,就如同從廢舊車廠拖出來的一般。
「不是吧,司徒美人,你玩我呢?開這車去跟他們比?」陳志遠一臉錯愕的看著司徒美。
「怎麼?看不起?」司徒美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陳志遠一臉苦笑,自言自語的說道:「快樂王子,這下真尼瑪的快樂歡騰了。」
「如果沒有信心,現在可以退場,而且不必裸跑,只是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就行了,我對於臨陣脫逃的人是沒有任何好感的。」司徒美說道。
陳志遠不是個喜歡裝逼的人,如果司徒美只是說他可以退場的話,陳志遠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退場,他也不是傻子啊,這車怎麼能夠和別人上百萬的車相比?不過司徒美最後那句話就讓他有些嚥不下氣了,哪怕是面臨死亡,陳志遠也從未退卻過一步。
「洗乾淨等著老子今晚乾爽你。」陳志遠咬牙切齒的說道,詞彙鄙俗污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