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頓時無語了,陳志遠倒也來得直接啊,這傢伙上次還扭扭捏捏的用了不少的方法,可這次直接就把那些方法給省略了,可傑西卡又能怎麼樣呢?她無法拒絕陳志遠,不僅僅是因為對陳志遠的同情,更是因為在這同情的背後,還有一分愛意,只是她自己沒有承認,或者發現而已。網
躺在陳志遠的身邊,感受著陳志遠的體溫,這對於傑西卡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卻比第一次更加緊張,因為第一次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這一次,恐怕怎麼也跑不掉了吧,傑西卡驚訝的發現,自己即便是有這方面的猜測,可是也沒有要跳下床的衝動,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心甘情願的和陳志遠上床嗎?
等到傑西卡完全的躺下,陳志遠一把將傑西卡摟在了自己的懷裡,髮絲間傳來的香味讓陳志遠心曠神怡,不禁有些意亂情迷,對傑西卡說道:「你的心跳好快,是在害怕嗎?」
傑西卡的確是心跳快,甚至她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特別是耳邊傳來陳志遠那深吸的聲音,知道他是在喂自己的身上的香味,這種曖昧的舉動,傑西卡怎麼能不緊張?
傑西卡無言以對,她腦子甚至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來應對陳志遠,只能保持沉默。
陳志遠的手開始不老實的滑向了傑西卡的身體,當他指尖接觸到傑西卡小腹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傑西卡的身體一震,不過卻並沒有要反抗的意思,這讓陳志遠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看來今天得成大事啊。
傑西卡的心已經無法用小鹿亂撞來形容,她感覺呼吸困難,緊張得手心冒汗,特別是在陳志遠的手放在她小腹上之後,她更是感覺自己四肢僵硬。
陳志遠翻身,耿直的壓在傑西卡身上,兩人的身體便這麼親密無間的結合在了一起,傑西卡並沒有換睡衣,胸前傲人之處挺立,讓陳志遠忍不住將頭埋了進去,開始無限的親吻著傑西卡,脫掉傑西卡的外套,陳志遠忍不住嚥了下口水,女人,似乎就是這麼動人,就是這麼讓男人無法把持,可在這時,陳志遠的電話震動了起來,因為房間安靜的緣故,所以震動聲音就顯得有些大聲。
陳志遠一臉不爽的拿起電話,竟然是蛤蟆這傢伙擾了自己的大事,接起電話,語氣不善的說道:「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你就準備好棺材吧。」
「老大,虎子哥中槍了。」電話那頭的蛤蟆聲音急促的說道。
陳志遠一愣,馬上掛掉了電話,跟傑西卡告別都來不及,直接衝出了房門,傑西卡躺在床上,對於這突如其來的事情有些驚訝,不過整個人也放鬆了不少。
陳志遠直接攔截了一輛私家車,以威脅的口氣讓人帶他去醫院,可把那人嚇得不輕,一度以為自己遇到了搶劫,直到醫院,陳志遠下車,滿頭大汗的那人才鬆了一口氣。
在急症室前看到了蛤蟆和猴子,陳志遠一臉嚴肅的問道:「怎麼回事?」
「虎子哥今晚在酒吧裡,出去透口氣,我就聽到外面傳來槍聲,等我出去的時候,虎子哥已經中槍躺在血泊當中了。」蛤蟆一臉自責的說道,雖然這件事情跟他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但是虎子卻是在他的地盤遭人暗殺的。
「老鷹呢?」陳志遠問道。
「他已經去查這件事情了。」蛤蟆說道。
陳志遠要緊了牙關,虎子跟他並沒有幾天的時間,但是他卻把虎子當作自己的兄弟,自己的兄弟,是不容許任何人傷害的,如果虎子出了什麼事情,上海可就得鬧起一陣腥風血雨了,而處於風口浪尖的閻王,必定下場淒慘。
手術室綠燈亮,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陳志遠一看,這傢伙竟然是李馳,一個以醫生身份而隱於市的殺手。
「怎麼樣了?」陳志遠沒時間去想李馳為什麼會在這裡,他現在只想知道虎子的情況。
「槍手很厲害,一槍命中心臟,不過你這個朋友更厲害,子彈竟然只是打穿了他胸前的肌肉而已,並沒有傷到要害,我剛看了一下,他那身肌肉可是硬如鋼啊,你從哪找來這麼一個人才的?」李馳一臉好奇的問道。
聽到李馳這麼說,陳志遠終於放下心來,對李馳說道:「他是從小接受過特殊鍛煉的人,如果你知道他的鍛煉方式的話,就知道他為什麼有這麼強健的肌肉了。」
「這次很明顯是專業人士干的,而且目的是要殺死你這個朋友,肯定是有人針對你,我勸你還是小心點為好,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來找我。」李馳說道。
陳志遠見李馳的最後一次是在輝爺的別墅,那時候李馳給了他一張名片,說是有任何麻煩都可以聯繫他,不過陳志遠從來沒有這麼做過,而現在,他也不會這麼做,李馳雖然厲害,可說到底他並不是天狼的人,陳志遠不屑外人插手他的家事,對李馳說道:「謝謝你的好意,心領了。」
李馳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以你朋友的身體情況,不用一個禮拜他就可以出院。」
這時虎子被護士給推了出來,麻醉似乎已經過了,他整個人顯得無比的清醒,看到陳志遠的時候,露出他的招牌憨笑,喊了一聲:「哥。」
陳志遠哭笑不得,這傢伙這種情況下還能笑,無奈的說道:「怎麼會這麼不小心?」
「我其實看到他了,不過突然想起了你,所以一時慌神了。」虎子笑著說道。
「你個傻蛋。」陳志遠自然是知道虎子那時候心裡在想什麼,有槍手在他面前要殺他,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自己會不會因此而有什麼危險,否者的話,以他的敏捷,避過一槍絕對不是問題的,這傢伙憨憨傻傻的,但是卻把陳志遠放在了他的生命前面。
送回病房,陳志遠讓院方給安排一個私人病房,不過被院方駁回,但是在三分鐘之後,院長親自出面,陪同護士把虎子推進了私人病房,並且還不斷的對陳志遠說不好意思,請見諒之類的話,陳志遠對此不屑一顧,壓根沒有正眼看一下院長。
「虎子哥,你可是把我嚇壞了,還好你沒事,不然的話,我只有以死謝罪了。」蛤蟆一臉愧疚的對虎子說道。
虎子笑了笑,道:「這跟你無關,都是我不小心。」
「哎,沒想到在這種時候竟然有人敢對虎子哥下手,他還真是活膩歪了。」猴子一臉感歎的說道。
「肯定是閻王這王八蛋氣不過才買兇殺人的。」蛤蟆一臉不屑的說道,上次陳志遠跟虎子去青峰會所找閻王,閻王就受槍傷住進了醫院,蛤蟆並不清楚其中的過程,所以以為是陳志遠干的,而這次虎子中槍,自然而然的聯想到閻王身上了。
「這傢伙沒這膽量,現在他不敢有任何的動作的。」陳志遠說道。
「不是閻王?」蛤蟆訝異的看著陳志遠,道:「不是閻王還能是誰?」
「這就得看老鷹的本事了,不過我直覺這件事情不是閻王干的。」陳志遠之所以會這麼想,因為開槍的人並不是他,閻王如果要報復,也是衝著付余天去,更何況,現在閻王雖然勢力強大,不過他卻心知肚明,只要陳志遠要他亡,他隨時都會死,陳志遠不去招惹他已經是萬幸了,他又怎麼可能來主動挑釁陳志遠,而且還是殺人。
「對了,老大,你不是讓我去青木堂調查那個傢伙想幫虎子哥搶女人嗎?我查到一件事情,原來那次敲詐蛤蟆的光頭,也是青木堂的。」猴子對陳志遠說道。
陳志遠眉頭一皺,這麼看來,想殺虎子的人,很可能就是青木堂的人了,這時,老鷹打來電話,告訴陳志遠最近青木堂的老大聯繫過血玫瑰,血玫瑰是一個殺手的阻止,而李馳說,開槍的人手法非常專業,一槍命中心臟,如果不是虎子的肌肉出乎意料的強大,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
掛掉電話,陳志遠咬牙切齒的說道:「青木堂,我還沒找你麻煩,你倒是先來給我上了一課啊。」
「老大,這事真是青木堂干的?」蛤蟆對陳志遠問道。
「老鷹說了,青木堂最近聯繫過血玫瑰。」陳志遠說道。
「草,這青木堂還真是找死,老大,讓我去給虎子哥報仇。」蛤蟆一臉激動的說道。
「不急,仇要報,不過得等虎子好起來再說,不光是青木堂,就算是血玫瑰,我也讓她死。」陳志遠恨恨的說道。
虎子住院期間,陳志遠每天都留在醫院把守,並且醫院的所有通道都有天狼的兄弟,現在虎子沒死,消息肯定已經放出去了,青木堂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所以這段時間當中要特別是小心謹慎,哪怕是晚上,天狼的兄弟也會一個不撤。
安靜的渡過一個禮拜,虎子的身體果然是變態,短短一個禮拜就完全的康復,並且沒有一點後遺症,虎子出院那天,天狼幾百兄弟在醫院門口迎接,這種陣仗使得一些病人家屬都不敢出入,現場甚至還來了很多的警察,本來要以非法聚眾抓些人走的,不過在虎子出現之後,天狼的人一哄而散,警察叔叔們只得一臉無奈的撤退。
這時,陳志遠突然發現虎子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順著虎子的目光看去,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傢伙,帽簷壓得非常的底,雙手都揣在褲包裡,鼓鼓的褲包似乎裝了什麼硬物。
「是他?」陳志遠對虎子說道。
虎子點了點頭,道:「哥,交給我收拾。」
陳志遠點了點頭,這種事情他自然是不會插手的,專業殺手又怎麼樣?在虎子面前,還不是被轟殺至渣的份。
帶著鴨舌帽的傢伙的確是上次暗殺虎子的人,她們的目標不死,自然會再次出現,不過她這次出現得太大膽了一些,很快,她就發現她的目標發現了自己,而且還朝著自己走來,對於一個專業殺手來說,任何時刻她們都能夠保持著絕對的冷靜,所以在虎子朝她走去的時候,她並沒有顯示出絲毫的慌張,直到她的一個低頭,以這個動作掩飾,一隻手在包裡打開手槍的保險,再抬頭的時候,虎子已經在她面前消失,這才露出一絲驚慌,等到她察覺事情不對的時候,已經有一隻大手掐在她的喉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