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吃錯藥了?」陳志遠說道。網
「你有很多女朋友?」蘇思琪用質問的語氣對陳志遠說道。
「就跟你一樣,女性朋友。」這種情況之下,陳志遠怎麼可能承認,他可還想和蘇思琪有進一步的發展的,如果現在就被掏出了底細,那他和蘇思琪之間就完全沒戲了。
「哼,誰知道你和她們有沒有上過床。」蘇思琪不屑的說道。
「我不也和你上過了嗎,只不過什麼事情也沒讓我做而已。」陳志遠笑著說道。
「無恥的傢伙。」蘇思琪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忍不住臉紅心跳,她可從來沒有和男人同眠共枕過,更沒有被一個男人抱著睡了一晚,而且還被各種鹹豬手。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俗話不都這麼說的嗎?」陳志遠道。
「歪理,我走了。」說罷,蘇思琪就往泰山酒吧外走,陳志遠也沒有去攔她,因為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上官羽和琳琳兩人的安全陳志遠可不能不顧,如果付余天把心思動在這兩人身上,萬一出了什麼事情,陳志遠會恨死自己的,而且上次就已經遭到了血玫瑰的綁架,陳志遠不容許這兩個女人再出任何的意外。
確定蘇思琪走了之後,陳志遠馬上去了上官羽和琳琳兩人住的地方,對於陳志遠突然來訪,上官羽和琳琳兩人自然是非常驚喜,但是最高興的還是小琉璃了,從陳志遠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小琉璃就一直黏在陳志遠身上,緊緊的摟著陳志遠,對於琉璃這種親暱的動作,陳志遠已經習慣了,而且對方又是一個小女孩,陳志遠也不會有太多的想法。
「最近你們沒事的話就不要出門了。」陳志遠對上官羽和琳琳兩人說道。
上官羽和琳琳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問是什麼原因,因為她們知道陳志遠的兩個身份,所以陳志遠這麼說,必定是有他的道理。
「你遇到什麼麻煩了嗎?」上官羽和琳琳兩人沒問,反而是琉璃特別關心,對陳志遠問道。
「你個小孩子,別問這些事情,這些都是大人才做的事。」陳志遠對琉璃說道,在很多事情上,琉璃都表現出了超乎這個年齡的成熟,不過陳志遠依舊是把她當作一個小女孩,只是心理稍微成熟了一些而已。
琉璃聽到陳志遠這麼說,嘴裡並沒有反駁,但是卻翹起了小嘴,明顯是有些不服氣,看得陳志遠一陣好笑。
在上官羽和琳琳住的地方呆了半天的時間,陳志遠就離開了,不過並沒有回到泰山酒吧,而是去了陳婷一家人藏身的地方,可他也沒有去見陳婷一家人,只是確保陳婷的安全之後就離開了,想起家裡還有一個表姐在,所以陳志遠也沒有回泰山酒吧,直接就開車回家了,家裡那個美若天仙的表姐還等著他的伺候,不然以後她回了美國,可就沒有機會了。
不過回到家裡,陳志遠並沒有看到蔣芳,聽蔣叔說這幾天兩人都在瘋狂的購物,現在估計是又在哪家商場血拼了。
「這次去上海,沒發生什麼事情吧。」蔣叔對陳志遠問道。
「有點小意外,不過並不嚴重。」陳志遠知道,雖然蔣叔每天都呆在別墅裡,但是外面發生過什麼事情,都瞞不過這個老人家的,所以陳志遠也就沒有隱瞞的打算。
「付余天這次來找你,肯定是沒有經過家裡人的同意,所以他也有些顧忌,才會這麼輕易是放手,不過你不要以為這段時間就真正的安全,我找人調查過付余天,這傢伙完全是按照性子辦事的,說不準哪天不高興就砸了你的泰山酒吧。」蔣叔對陳志遠提醒道。
既然說到這個問題上了,陳志遠也就敞開聊了,正好他也有些疑惑,對蔣叔問道:「蔣爺爺,如果過了這段時間,成都方面並沒有產生什麼動盪,接下來,我要用什麼來對付他?」
蔣叔沉寂了片刻,對陳志遠說道:「以你現在的實力,要同時對抗閻王和付余天,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志遠心裡一驚,連蔣叔都這麼說了,看來他真的是無力回天了,不過他可不甘心被這兩個傢伙玩死,對蔣叔問道:「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有,蔣家有非常多的關係可以利用,而你現在是蔣家的家主,只要你願意出面,有很多人願意幫你的。」蔣叔說道。
又是關係,之前官羽已經這樣提醒過陳志遠了,而且陳志遠也有過這方面的考慮,現在就連蔣叔都這麼說,看來他還真是得跨出這一步啊,對蔣叔說道:「你有什麼好人選介紹的沒?」
「李檀,從中央下來的一個猛人,現在在浙江,什麼位置我也不清楚,不過他跟蔣家有些關係,你去找他,他肯定樂意幫你的。」蔣叔說道。
「從中央到地方?還有實權嗎?」陳志遠一臉疑惑的說道。
蔣叔笑了笑,道:「這其中的門道水可深了,你不懂這些,自然不清楚,我只能告訴你,這個李檀,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我雖然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不過我敢肯定,他現在,必定比在中央的時候權利更大。」
還有這種事情?陳志遠還真是無法理解,從一個大平台到小平台的人,這無疑是降職的另一種權勢啊,看來是得去見見李檀這個傢伙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的了。
「有他的聯繫方式嗎?」陳志遠問道。
蔣叔掏出一張名片,看樣子他是早有準備,對陳志遠說道:「這是他的聯繫方式,幾年前給我的,不過我相信他並沒有換號碼。」
陳志遠接過名片,名片很簡單,並沒有繁瑣的職稱,只有李檀兩字和一串電話號碼,陳志遠回到房間,馬上就撥通了號碼。
號碼無彩鈴,隨著嘟嘟的響聲之後,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中年男人的聲音,煙酒嗓有些嚴重,所以顯得格外的滄桑。
當陳志遠自報家門的時候,對話那頭的聲音變得柔和了一些,問陳志遠什麼事情,陳志遠告訴李檀想和他見見面,李檀自然沒有拒絕,並且馬上和陳志遠約好了時間。
電話另一頭,一個中年男人坐在辦公室裡,掛掉電話之後,一臉微笑,說道:「終於有我幫忙的地方了嗎?這個機會,可是讓我等得很久啊。」
陳志遠掛掉電話之後,只覺得這個李檀是一個非常沉穩的人,言談之間平淡如水,並沒有說什麼恭維的話,卻也不讓陳志遠感覺他不待見自己,這人倒是挺有趣的,陳志遠也有些期待和他的見面。
在掛掉電話之後,陳志遠的電話馬上又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的人名,陳志遠不禁一臉苦笑,冶韻這妮子,從來是不會有什麼好事的,果然不出陳志遠的所料,當陳志遠接通電話之後,冶韻就風風火火的告訴陳志遠讓他馬上去學院,不過陳志遠才剛回家,連表姐面都沒有看到,怎麼可能這麼快就離開,自然是拒絕了,冶韻一番軟磨硬泡沒用之後,最後只得把見面的時間推到了明天,陳志遠無奈之下,也只得接受。
下樓的時候,蔣叔還在客廳裡,見到陳志遠,對陳志遠問道:「電話打了嗎?」
陳志遠點了點頭,道:「打了。」
蔣叔聞言,站起身,對陳志遠說道:「到我房間裡來。」
陳志遠莫名其妙的跟著蔣叔,到房間裡的時候,蔣叔拿出一個包裝劣質,甚至從外表根本是看不出什麼東西的盒子交到陳志遠手上,說道:「你去見李檀的時候,順便把這個帶著,就說是我這個老不死的給他的。」
陳志遠趕緊說道:「蔣叔,你可別這麼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你怎麼能這麼說自己呢。」
蔣叔聽後一臉笑意,道:「也就你這麼認為了,現在蔣家,巴不得我早點死的人可多了去了。」
「那些人是心存不軌,咱別理他們。」陳志遠說道。
蔣叔點了點頭,不在說什麼,這讓陳志遠感覺有些怪異,他發現蔣叔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如果是以前的話,蔣叔定要拉著他下棋的,但是今天竟然沒有!
離開蔣叔的房間,陳志遠好奇的打開盒子一看,裡面只是一些茶葉,而且這些茶葉也不是什麼好茶,只是一般的清茶而已,這禮物會不會太寒酸了一些,不過蔣叔既然這麼交代他了,他也不能偷龍轉鳳給換掉吧,只是有些好奇,李檀收到這個禮物會是什麼表情。
六點過之後,經歷一番大戰的蔣芳和蔣琴兩人終於回來了,看到客廳裡的陳志遠,兩人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沒有絲毫的驚訝,只是把各種大包小包的戰利品放在沙發上之後,就攤屍般的躺在了沙發上,對於如此冷落,陳志遠當然不會接受,主動走到蔣琴身邊,道:「媽,今天買了些什麼?」
蔣琴對陳志遠擺了擺手,示意不想說話,看樣子是累的不輕,陳志遠也不氣餒,走到蔣芳身邊,親暱的喊道:「表姐。」
蔣芳不屑的瞪了一眼陳志遠,道:「別叫得這麼親熱。」
「我給按摩按摩腿吧。」
說罷,陳志遠也不管蔣芳接受與否,直接摸著蔣芳的腿開始按摩起來,那如玉的肌膚讓陳志遠頓時覺得手中飄飄然,情不自禁的朝著大腿而上,突然感覺胸口一陣劇烈疼痛,原來陳志遠的情不自禁已經摸到了蔣芳的大腿內側,蔣芳下意識的反映直接踹了陳志遠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