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遠諸多要求,蘇思琪無法人忍受,於是才出現了一幕將陳志遠飛踹下床的情況,陳志遠沒想到蘇思琪會有這麼暴力的舉動,坐在地上,趴在床沿上,對蘇思琪說道:「難道你真的忍心我這麼睡地下?我現在可是什麼都沒有穿啊,這麼下來,肯定是會感冒的,難道你不會心疼嗎。網」
「我為什麼要心疼你。」蘇思琪不屑的說道,她本來以為陳志遠的開玩笑的,誰能想到陳志遠當真是短短的幾秒時間裡就把自己脫得精光,而且還要做出某些不雅的舉動,蘇思琪雖然穿著衣服的,可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這種**的接觸,還好今天新買了一套運動裝,如果是那件小洋裝的話,她很可能就會用皮膚接觸到陳志遠的某處,這種場景讓蘇思琪想也不敢想。
「哎。」陳志遠莫名的歎了一口氣,裝作很可憐的樣子,對蘇思琪說道:「每個人都會有他自己的習慣,之所以會成為習慣,因為他歷來都會那麼做,突然有一天你不讓他那麼做,他肯定是接受不了的,失眠這是必須的,你要知道,一個男人失眠,而且身邊還躺著一個大美女,腦子裡面難免會胡思亂想,說不定就會偷偷的趁著那個女人睡覺就做出一些喪盡天良的事情,這就……。」
「你上來吧。」陳志遠話還沒說完,蘇思琪就趕緊打斷道,因為陳志遠說的話讓她越來越驚心,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習慣會衍生出這麼多的事情。
陳志遠嘴角露出一絲陰笑,有種陰謀得逞的感覺,爬上床的過程中,蘇思琪都是閉著眼睛,根本就不敢看陳志遠,躺在蘇思琪的身邊,陳志遠繼續說道:「你現在可以把大腿借給我用了嗎?」
蘇思琪當然是不會這麼做的,因為陳志遠某個地方的堅挺讓她的感官感受太過明顯了,從腦袋下面抽出枕頭,對陳志遠說道:「拿去。」
陳志遠並沒有露出一絲失望的表情,接過枕頭就準備要往雙腿之間放,可突然又停住了,對蘇思琪說道:「一個人的睡覺姿勢可是非常重要的,沒有枕頭的話,很容易導致失枕,而且你剛才還喝了一杯水,明天早上起來很可能會面部水腫,這種水腫有可能持續一天也不會消下去,你這麼一個大美女要是水腫一天,可怎麼見人啊,所以你得想好了,如果這枕頭我真的用了,你明天很可能就只有帶著口罩出門了。」
蘇思琪是一個自我要求非常高的人,在人前出現的時候,她必定都是以最好的姿態展現,如果真的臉部水腫的話,陳志遠明天早上肯定會看到,她可不想自己的這一面被陳志遠給看到,所以又開始猶豫了起來,但是……蘇思琪現在心裡矛盾得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苦著臉對李逸飛說道:「你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大道理說不完?」
「我這並不是什麼大道理,只是一些生活小常識而已,就連孩童都會知道的。」陳志遠頓了頓,繼續說道:「如果你確定不用枕頭的話,那我可就真的用了,到時候你就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蘇思琪一把搶過枕頭,不再說話。
陳志遠這無恥的傢伙還真是將無恥的境界發揮得淋漓盡致,讓蘇思琪根本就沒有辦法來反駁她,陳志遠見狀,對蘇思琪說道:「這樣的話,我就只能夾著你的大腿了。」
蘇思琪沒有說話,當作是默認了,陳志遠也不客氣,直接夾著蘇思琪的一條大腿,手還放在蘇思琪的小腹上,這姿勢可是爽斃了,陳志遠能夠感受到蘇思琪沉重的呼吸聲,看樣子她是非常的緊張啊。
李逸飛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喜歡上了這種感覺,調戲無知少女的感覺讓他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這似乎比真槍實彈的上陣還要來的帶勁,特別是蘇思琪無法反駁自己的時候,那種成就是無法形容的。
「如果不舒服,或者壓著疼的話,你可以告訴我。」陳志遠對蘇思琪說道。
「不需要你在這裡假惺惺的。」蘇思琪不屑的說道。陳志遠什麼過分的事情都已經做了,現在又來冒充好人,蘇思琪自然是不會接受的。
「你看吧你看吧,我這是真的關心你,可你又不接受,讓我說什麼好呢。」陳志遠委屈的說道。
「你這種人,只會想著利用什麼方式在別人身上佔便宜,又怎麼會真的關心別人呢,誰知道你現在是不是又在假借關心之名想對我做什麼。」蘇思琪似乎也學聰明了,吃一塹長一智,陳志遠三番兩次的用不同的方式來佔她便宜,她也是有所防範了,講道理肯定是講不過陳志遠的,所以她只得把陳志遠拒之門外,不跟陳志遠說話就是最好的避免方式。
「沒想到短短一天的時間,你竟然就把我看透了,我做人還真是失敗啊。」陳志遠歎氣道。
「你可不失敗,能夠把我騙到床上的男人,可從來沒有出現過,而你現在就已經成功了,還利用各種無恥的方式從我身上佔到便宜,你還能是失敗嗎?」蘇思琪不屑的說道,平日裡她對男人的防範不多,因為那些男人根本就不敢對她亂來,就算是心裡有想,但是都不敢做出什麼實際的行動,遇到陳志遠這種男人,她可還是第一次。
「這就算成功了嗎?」陳志遠故作驚訝的說道:「我可連親你一下都沒有達成,這哪能算什麼成功?」
「哼,又想利用這種裝可憐的方式來騙我了?我才不會上當。」蘇思琪不屑道,現在她所認為的陳志遠,每說一句話都是有目的性的,所以她不會再答應陳志遠任何的事情。
「看吧,又被你看穿了,想索個吻都不成功,我這還不算是失敗。」陳志遠苦笑著說道。
「睡覺,安安靜靜的睡覺,從現在開始,誰說話誰是烏龜王八蛋。」蘇思琪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她感覺到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落入陳志遠的圈套,現在所做的事情,已經是她能夠承受的極限,所以她不想要再有其他的事情發生,而唯一能夠避免的,就是不說話,只要不說話,她就不會被陳志遠忽悠了。
「那我們兩人都說話,我就是烏龜,你是王八,那蛋……嘿嘿,就得靠我們自己下了。」陳志遠一臉yd的笑著說道。
蘇思琪一陣無語,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陳志遠的每句話他都能給出不同含義的意思,而且這含義的深處還有更深的內涵。
「你的思想難道就不能乾淨一點嗎?」蘇思琪說道。
「我這思想是最為純粹的,否者的話,上帝幹嘛要製造出男女不同的性別,這就是要告訴世人性是人類之間交流不可缺乏的重要一步。」陳志遠說道。
「你信奉耶穌嗎?」蘇思琪好奇的問道。
「沒有,隨口說說而已。」陳志遠道。
蘇思琪無奈的看了一眼陳志遠,道:「你這個人,還真是沒什麼話不能從你嘴巴裡說出來的。」
「當然有,別看我做人無底線,但是說話還是非常有分寸的,比如說我現在非常想和你做些某種的運動,我不就沒有說出來嗎?」陳志遠道。
「可你現在也說出來了。」蘇思琪說道。
「那是你問我才說的啊,你不問,我當然不會說,而你問了,我又不說,這豈不是沒有禮貌。」陳志遠解釋道。
蘇思琪感覺自己的感情觀快要因為身旁的這個男人而崩潰了,以前所學習到的事情,在陳志遠的面前,似乎都是不成立的,任何事情都可以被陳志遠的一席話給推翻。
「你老師是誰,他教出你這樣的學生,應該是覺得非常的愧對社會吧。」蘇思琪說道,雖然有些開玩笑的成分,但是蘇思琪也真心的想要知道。
「我在一年多前失憶了,所以以前的事情知道得並不多,更別說是老師了。」陳志遠說道。
「你失憶?」蘇思琪突然轉過身,面對著陳志遠,一臉好奇的表情。
「有什麼好奇怪的嗎?」陳志遠對於蘇思琪的突然轉變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失憶嘛,有必要這麼大的反映嗎?
「失憶這回事我只在偶像劇裡面看過,失憶是什麼感覺?好不好玩?」蘇思琪問道。
陳志遠一臉無語,這可是一件悲劇的事情啊,怎麼到了蘇思琪這裡就是好不好玩了,無奈的對蘇思琪說道:「你覺得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會好玩嗎?」
蘇思琪聽到陳志遠的這個問題,還真的認真的想了好一會兒,對陳志遠說道:「如果以前開心的事情佔多數的話,因為是不好,但是傷心的事情佔多數,失憶就是一件好事了吧。」
陳志遠沒想到蘇思琪還能說出一番頗有道理的話來,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說道:「我聽說我以前的傷心事情可不少啊,所以你可以安慰一下我這顆受傷的心靈嗎?」
剛才說到感性的話題,陳志遠馬上就變了,蘇思琪頓時轉身平躺,道:「睡覺。」
在聊天的過程中,陳志遠的中已經不知不覺的從小腹慢慢往上移,而現在幾乎已經到了蘇思琪上圍的邊緣,不過蘇思琪並沒有驚覺到這件事情,或許是因為她已經不想掙扎了,所以就由著陳志遠亂來,只要不做太過分的事情,她都是能夠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