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聽你這個女朋友的話。網」男人對陳志遠說道。
「你是誰。」在陳志遠的印象中,他並沒有見過這個男人,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擋著自己。
「李馳。」這個人就是李馳,經由官羽的委託來調查血玫瑰,他也發現了那個女人的行蹤,所以一直跟著她,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陳志遠突然加入了行列,為了避免陳志遠有危險,只得放棄了。
「我不認識你。」這時那個女人已經完全的消失在陳志遠的視線範圍,不放棄也沒有辦法了。
「可我知道你。」李馳頓了頓,繼續說道:「你知道你跟蹤的是什麼人嗎?」
「管你什麼事。」陳志遠語氣不善的說道,如果不是這個傢伙,他很有可能今天就會找到上官羽和琳琳,所以有些責怪這個來路不明的李馳。
「你很清楚她的血玫瑰的殺手,在你跟著她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她就已經發現你了,只是出於任務而沒有殺你,可你如果繼續跟蹤下去,超乎了她耐心的範圍,你就會有性命之憂。」李馳嚴肅的說道。
「你是什麼人?」這個李馳竟然知道血玫瑰,肯定也不是個普通老百姓,而他阻止了自己,這更加讓陳志遠覺得他的出面不是偶然。
「我是誰並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對你沒有惡意,相反的,我還在幫你。」李馳說道,官羽雖然沒有叮囑他不要讓陳志遠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他知道自己該這麼做。
「我憑什麼相信你?」陳志遠懷疑的說道,李馳突然出現,並且說還在幫自己,陳志遠懷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如果你想救那兩個女人的話,你沒有選擇。」李馳說道。
陳志遠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道:「雖然我不知道是誰委託你的,不過幫我給他說聲謝謝。」
「我會的。」說完之後,不到十秒的時間,李馳就消失在人海之中。
「你剛才在跟蹤血玫瑰的殺手?」剛才陳志遠和李馳說話的時候蔣芳並沒有插嘴,因為她知道男人之間在說事情的時候,女人是不方便出面的,不過現在,李馳已經走了,她就能夠提出自己心裡的疑惑了。
陳志遠點了點頭,道:「是的。」
「你瘋了吧。」蔣芳驚訝的看著陳志遠,說道:「你竟然跟蹤一個殺手,你是不想要命了。」
「如果可以換上官羽和琳琳平安的話。」陳志遠毫不考慮的說道。
蔣芳一臉無奈,這個男人還不是一般的傻啊,天下女人何其之多,他竟然為了這兩個女人不惜自己的性命,不過他這麼做,似乎還是有些魅力的,現在有多少男人肯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連命都不要?嘴巴說說還行,但是真的到了關鍵時候,有多少人敢這麼做呢?
兩人打車回到泰山酒吧,陳志遠幫自己剛才看到殺手的事情告訴了蛤蟆和猴子,讓兩人把所有的兄弟都調集在上海,並且給牛哥也打了一個電話,讓浙江的兄弟撤離,全部到上海來找,既然那個殺手都出現了,想必上官羽和琳琳兩人也在上海,而僱主陳志雲也猜的**不離十了。
「閻王最近在幹什麼。」陳志遠對蛤蟆問道。
「輝爺出面力挺上海的幫派,所以閻王的計劃沒有成功,目前沒有什麼動作,整日都是吃喝玩樂。」蛤蟆說道,根據最近的線報,閻王每天都和女人糾纏在一起,道上有人傳言閻王是在補償前段時間的落魄生活。
「可別鬆懈,表面他雖然什麼都沒有干,但是私底下做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密切的注意他所有的動作,任何風吹草動都不要放過。」陳志遠對蛤蟆提醒道。
蛤蟆點了點頭,道:「老大,我知道。」
「四川方面呢?」陳志遠繼續問道,四川是付余天的大本營,而現在付余天很可能沒有死,所以陳志遠也讓蛤蟆等人關注著四川的情況。
這時,老鷹邋裡邋遢的走了進來,一副大爺的模樣,不過在看到陳志遠的時候,馬上就變得恭謙起來。
「來到正好,老大正想知道四川方面的事情。」蛤蟆對老鷹說道。
老鷹站到陳志遠一旁,說道:「四川方面沒有任何的動靜,監視大院的兄弟告訴我現在大院裡依舊是其樂融融,不過沒有看到付余天的身影,他們好像不知道這件事情似的。」
「不知道?出這個大個事情還能不知道,這家人也是演技一流啊。」陳志遠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找了些其他的道道去瞭解整個軍區的現狀,聽說最近他們特訓得非常厲害,那些士兵整天都哀嚎連天的,這麼強度的訓練,是以前沒有的。」老鷹說道。
陳志遠突然想到一個瘋狂的想法,不過這個想法幾乎是不可能成立的,笑著說道:「他們不是真打算用軍隊來對付我,所以才這麼強度的訓練吧。」
「這倒是不可能,一隻軍隊會牽動一個國家的,再怎麼說那也是國力,不可能明目張膽的用來辦私事。」老鷹說道。
「說不定他們氣得太厲害呢?」陳志遠開玩笑道,他自己說的話他也不信,動用一個軍隊,牽扯的事情那可就多了,給付余天十個膽他也不敢這麼做的。
蔣家別墅,蔣琴在一旁左右踱步,眼神焦慮,而蔣叔則是一臉泰然,喝著成年普洱,這餅普洱可是非常有價值的,是蔣琴花了25w拍買而來,不過蔣叔並不是很會享受,一般想起來就掰一點放茶杯裡,衝著開水就喝,暴殄天物。
「妮子啊,你再這麼下去,咱家可就得換地板磚了。」蔣琴已經持續這個動作將近一個多小時了,蔣叔忍不住說道。
蔣琴瞪了一眼蔣叔,道:「蔣叔,再這麼下去,你那個乖孫子恐怕也得投胎了。」
蔣叔臉色一橫,道:「你胡說什麼呢。」
「我才沒有胡說,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現在不止是得罪了付家,還牽扯到了血玫瑰,這還不是找死嗎?」蔣琴無奈的說道,在陳志遠走之前她就提醒過陳志遠先不要找付家的麻煩,可沒想到陳志遠不禁不聽她的話,還鬧出這麼大的動作,現在更是把血玫瑰也牽扯出來了。
「付家怎麼樣,血玫瑰又怎麼樣,我相信陳志遠有能力搞定他們。」蔣叔一點也不擔心,反而是有些笑意,怎麼樣的層次決定怎麼樣的對手,現在陳志遠一口氣得罪了付家和血玫瑰,這層次可不是一般的高啊。
「相信相信,你總是那麼相信他,這次的事情可不是那麼簡單啊,一個軍隊,一個殺手阻止,那能是好對付的嗎。」蔣琴幾乎想去上海找陳志遠了,但是又怕她突然去了會給陳志遠增添更多的麻煩,只得在家等著消息,可這麼等著,心裡根本就靜不下來。
「我反正是相信這個傢伙的,不然的話,他那麼傻敢同時招惹這兩個對手?」蔣叔笑著說道,不過這次蔣叔可是完全猜錯了,付余天還活著,這完全是出乎了陳志遠的預料,陳志遠本意是無聲無息的殺了付余天就完事的,至於血玫瑰,陳志遠就更加想不到了。
「哎。」蔣琴歎了口氣,道:「蔣叔,不如我找些人來插手這件事情吧。」
「不行。」蔣叔厲聲道:「這是一個很好的鍛煉機會,如果你插手的話,陳志遠永遠也得不到成長。」
「可是……。」
蔣芳還想說什麼,直接被蔣叔打斷,道:「沒什麼可是的,不到必要關頭,不准插手這件事情。」
上海,某酒店的房間之中,一身肌膚如玉的蔣芳正躺在浴缸裡享受,慢慢的玫瑰花瓣顯得異常妖艷,也讓蔣芳更具誘惑。
「爺爺。」蔣芳撥打了一個電話後喊道。
「乖孫女,準備什麼時候回來?」蔣天齊笑著問道。
「我打算多待一段時間。」蔣芳說道。
「怎麼?你不是說那個小子沒什麼本事嗎?怎麼還不回來,莫不是遇上什麼心儀的男孩了?」蔣天齊笑意更甚,他為了能夠讓蔣芳談戀愛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可蔣芳眼界甚高,他那麼商界朋友的子孫一個都看不上,這讓他很是無奈。
「我看錯他了,他並不是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蔣芳說道。
「哦?說來聽聽。」蔣天齊的語氣變得稍微凝重了一些。
「這段時間他做的事情,一般人可做不來,以前你說的他的事情,也都是真的,這個傢伙,的確是一個有本事的人,而且最近還同時招惹到了成都軍區和血玫瑰。」蔣芳說道。
「軍區和血玫瑰?」蔣天齊語帶驚訝的說道,心想這傢伙該不是嫌命太長了吧。
「嗯,我想在這裡看看他會怎麼處理而且我相信他能夠處理好」蔣芳說道。
「乖孫女,還是不要了吧,我看這挺危險的,要不你還是先回來?」蔣天齊試探性的說道,他知道蔣芳一旦決定的事情就很難改變,而她又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所以蔣天齊打算走溫情牌讓蔣芳回去。
「我已經決定好了,去吃藥吧,我得離開浴缸了,否則就該進醫院了。」
聽到蔣芳這麼說,蔣天齊還能說什麼?應了一聲之後就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