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靈今天的表現可是讓所有人都好奇,平時周月靈雖然會瘋瘋癲癲的,可還從來沒有達到今天這種程度過,特別是她竟然還唱起了撇腳的饒舌,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奇觀啊。網
「名人?怎麼回事?」蘇思維一聽周月靈的話頓時被勾起了興趣,坐起身來對周月靈問道。
周月靈見幾人都非常的好奇,只好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眾人,眾人聽後,並沒有多大的感觸,畢竟陳志遠的數學天賦她們在很早以前就領教過了,這對她們來說並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所以後續並沒有過多的關心。
周月靈現在對陳志遠可是感恩戴德啊,因為陳志遠她才受到班級裡同學們的追捧,晚飯竟然親手盛上,給陳志遠端到面前,這可是以前從來不會發生的事情。
|「呀。」見到周月靈如此舉動,蘇思維一臉驚訝的說道:「什麼時候我們家小妹居然也學會感謝人了。」
周月靈嘟囔著嘴對蘇思維說道:「難道以前我就沒多你好過嗎?」
蘇思維一臉嚴肅的想了想,道:「好過,不過那得追溯到好幾年前了吧。」
周月靈聞言不再說道,只是默默的給陳志遠夾了一些好菜,看得出來,她可是真心對陳志遠好啊,這讓陳志遠有些哭笑不得,女人難道都是這麼現實的嗎?如果自己今天不幫周月靈的話,那他又會得到什麼樣的待遇?
「陳志遠,你去過泰山酒吧這個地方?」在吃飯的過程中,官羽突然對陳志遠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飯局的氣氛突然變得凝重起來,這讓陳志遠感覺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不過就是去了一趟酒吧而已,她們怎麼好像很緊張的樣子,不過陳志遠也沒有隱瞞的打算,說道:「上次跟公司一個同事去喝了酒,那個酒吧好像就叫泰山,怎麼了?」
「沒什麼,隨便問問而已,我一個朋友說在那見過你,我以為是什麼和你長得很像的人。」官羽淡淡的說道,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雖然官羽不在接著這個話題往下說,不過陳志遠看得出來,幾女的表情都有些變化,而這種變化似乎是在擔心著什麼,陳志遠心裡愈發疑惑。
「官姐,以後那種地方還是少去為妙是吧?」陳志遠對官羽說道。
官羽搖了搖頭,道:「你喜歡的話,隨時都可以去,你別多想,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官羽是這麼說,可是其他人的表情可不是這麼表達的,陳志遠可不相信只是官羽說的這麼簡單而已,而且他在泰山酒吧得到與眾不同的待遇,陳志遠可不認為這兩件事情會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我從來沒有問過你們以前是我怎麼樣的人,是怎麼樣的身份,不過最近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你們可以告訴我,我以前究竟是怎麼樣的嗎?」陳志遠說道。
當陳志遠說道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注意到蘇思維,周月靈和虞詩宜三人都不自覺的底下頭,而蕭意涵則是彷彿沒有聽到一般,至於官羽,雖然正面迎擊陳志遠這個話題,但是並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怎麼都不說話了?」陳志遠一臉疑惑的說道。
「關於你以前的事情,你只能問你媽媽,如果她要讓你知道,你就可以很快的知道,但是如果她不告訴你的話,我們是沒資格對你說的。」官羽知道如果自己不說的話,陳志遠必定會一直糾纏下去,索性把這個責任踢到了蔣琴的身上。
陳志遠點了點頭,道:「那算了吧,反正我也不是很好奇。」
要說不好奇,剛出醫院那段時間,陳志遠的確是一點也不好奇,甚至就從來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情,但是現在不一樣,發生了這麼多奇怪的事情,陳志遠都認為這是和自己以前的身份是有關係的,所以陳志遠被挑起了那股好奇心,他想要知道自己以前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會有那些奇怪的待遇,特別是天下會所這樣的場所。
吃過飯之後,陳志遠回到自己的房間,直接撥通了蔣琴的號碼,既然官羽她們不肯對他說自己的事情,要解開疑惑,他就只能去詢問蔣琴了,不過電話通了之後無人接聽,撥了好幾次都是同樣的情況,陳志遠心想莫非這麼晚了蔣琴還在忙其他的事情,試著最後一次撥通蔣琴的號碼,這次電話有人接了起來,不過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之中充滿了蒼老,讓陳志遠直覺這個男人的年紀已經不小了。
「你是誰?」陳志遠直接問道。
「你是陳志遠吧?」電話那頭的老人對陳志遠說道。
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看來他和蔣琴的關係也是挺親密的,陳志遠說道:「我是陳志遠,不過是媽媽呢?你又是誰?」
「我姓蔣,你媽媽喊我蔣叔,你可以喊我蔣爺爺。」電話那頭就是從小看著蔣琴長大,而且也希望蔣琴把陳志遠帶回蔣家的那個蔣家功臣。
一聽蔣琴得喊他叔叔,而且又是姓蔣的,應該是媽媽那邊的親戚,陳志遠的態度馬上就變得尊敬起來,喊道:「蔣爺爺你好。」
「你找你媽媽什麼事?她現在沒在家,我可以幫你轉達。」蔣叔對陳志遠問道。
陳志遠這件事情是要親自詢問蔣琴的,如果由蔣叔來傳達,陳志遠也不能夠立即得到答案,索性說道:「沒什麼事情,只是想她了,所以打個電話問問,她在家還好吧。」
「好好好,什麼都好,你不用擔心,倒是你,記憶恢復了嗎?」蔣叔開懷大笑,似乎對於陳志遠的這份孝心十分的欣賞。
「如果恢復了的話,我就不可能記不得你了。」陳志遠苦笑著說道,在他的理解當中,如果自己恢復自己的話,他怎麼可能會不記得自己媽媽家的親戚,但是他並不知道,在失憶之前,他也不知道這個蔣叔的存在。
「沒關係,什麼時候回家看看你就會記得我了,我早給丫頭說了讓她把你帶回來讓我看看,她就是沒空,什麼時候你自己回來看看吧,順便也可以幫你媽媽處理一些事情。」蔣叔對陳志遠說道。
陳志遠連聲應道:「那是一定的。」
閒聊了幾乎半個小時之後,陳志遠掛掉電話,對於這個非常陌生的蔣叔,陳志遠心裡還是有些期待和他見面,因為在言談之間,陳志遠發現這是一個很慈祥的老人,而且談話間蔣叔處處都在為陳志遠著想,陳志遠心裡甚至誕生出一種感激之情。
陳志遠掛掉電話後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而在電話那頭,蔣叔手中還握著電話,一臉微笑,似乎在回味剛才和陳志遠聊天的過程。
這時,蔣琴剛從書房處理完大大小小的事情下樓,伸了一個懶腰,以前那種農婦的氣息完全不會出現在她身上,一種雍容華貴的氣質襯托出蔣琴的成熟美,不得不說,蔣琴換了一個身上之後,完全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
走到蔣叔的身邊,見蔣叔握著自己的電話,一臉微笑,甚至連自己走到他身邊都沒有發現,這讓蔣琴有些好奇,從背後摟著蔣叔,聲音甜美的說道:「蔣叔,什麼事情值得你這麼高興?」
蔣叔一臉溫馨的笑著說道:「剛才陳志遠來電話了,我和他聊了半個鐘頭,這傢伙,真是不錯啊。」
聽到蔣叔誇獎陳志遠,蔣琴自然是非常高興,可說是甜到了心裡,對蔣叔說道:「他真的有這麼值得你欣賞嗎?」
「那是當然,他可比他老子能幹得多啊,陳三千有這麼個兒子,也算是死而無憾了,而我們蔣家今後有他繼承,也算是香火有了傳承啊。」蔣叔一臉欣慰的說道。
這時,蔣琴突然板起了臉,對蔣叔說道:「那個凌雲峰的白金會員卡是你給的吧?」
聽到這話,蔣叔臉上有些尷尬,說道:「我觀察這傢伙很久了,他是有這個資格的。」
蔣琴癟了癟嘴,對蔣叔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知道陳志遠在他公司裡上班,所以才給了他會員卡的,而且他還算準了他會帶陳志遠去天下會所,而陳志遠離開天下會所的時候,得到了至尊卡,想必這都是你安排的吧。」
蔣叔的計劃被蔣琴拆穿,想要繼續隱瞞下去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乾脆板著臉,一臉生氣的對蔣琴說道:「怎麼了,難道我這樣有錯嗎?」
蔣琴知道蔣叔這是為陳志遠好,不過現在時機尚早,不應該讓陳志遠接觸這些事情的,對蔣叔說道:「陳志遠以前已經累夠了,我想他好好的休息一下,晚點再接觸這些事情,你現在這麼做,可是壞了我的計劃啊。」
「計劃,什麼計劃,我怎麼不知道,我只知道陳志遠有蔣家的血脈,而且天下會所也是蔣家的,給他一個至尊卡又怎麼了。」老人家的脾氣倔起來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特別是蔣叔在蔣家位高權重。
「哎。」蔣琴忍不住歎了口氣,說道:「好了好了,別生氣,我又沒有怪你,既然給都給了,難不成還能收回。」
聽到這話,蔣叔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對蔣琴說道:「你這丫頭也是,為什麼不把陳志遠帶回來,雖然說你是想他休息,但是這些事情越早接觸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這是他的命運,他是逃避不了的,你這麼拖延時間,只是浪費了時機而已。」
蔣叔說的道理蔣琴也很明白,但是陳志遠畢竟是她的親生骨肉,她不希望看見陳志遠受累而已,對蔣叔說道:「你放心吧,等手上的事情處理完,我馬上就把陳志遠接回來。」
「這可是你說的,我等著,要不然,你可別怪我這個老傢伙親自出面。」蔣叔對蔣琴威脅道,都說人是由童心開始成長,等到成熟過後,那份童心又會慢慢回來,這句話用在蔣叔的身上還真是再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