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到學校,陳志遠看到傑西卡的時候沒有一點不自然,因為在他的腦子裡,昨晚車上發生那件事情的時候傑西卡是不清醒的,所以她是完全不可能有記憶的,一點不怕面對傑西卡,而傑西卡也裝作一點不知道昨晚的事情,反而還感謝昨天陳志遠去幫她當擋箭牌的事情,陳志遠這傢伙可說的樂在心裡。網
「對了,昨晚我記得我們去酒吧了,而且我還和一個人拼酒,但是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不記得了?」下課之後,傑西卡突然拉著陳志遠問道。
陳志遠的表情有瞬間的呆滯,但是只是一瞬間而已,隨即便對傑西卡說道:「你昨晚拼酒拼得太厲害,喝醉了,我送你回家的,然後,也沒發生什麼事情,把你送回家之後,就有你弟弟照顧你了。」
「哦,原來是這樣。」傑西卡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陳志遠一見馬上鬆了口氣,但是這時,傑西卡緊接著又問道:「難道就沒發生其他什麼事情了嗎?」
「沒……沒有。」陳志遠的表情稍顯慌張,趕緊說道。
「那就好。」傑西卡似乎很擔心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聽陳志遠這麼一說,放心了不少,但是轉身的時候,眼神裡帶著濃重的狡黠,而且嘴角還有一絲怪異的微笑。
見傑西卡走了,陳志遠這才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剛才那番對話可是驚心動魄啊,陳志遠自認為昨晚的事情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也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否者後果是什麼,陳志遠想像不出來。
「老大。」每當陳志遠驚魂未定的時候,總會有個鬼一樣的傢伙突然出現在陳志遠身邊,把他再次嚇一跳。
「你……。」陳志遠對於這傢伙實在是無奈了,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他,打罵都不管用啊,咬牙切齒的看著修傑楷,說道:「老子再次警告你,下次距離我五米之外你就得喊我,不然的話,我讓你痛不欲生。」
「呃……。」修傑楷不是很明白陳志遠為什麼會這麼恨自己,但是一想到想要告訴陳志遠的消息,馬上就來勁了,說道:「老大,告訴你個消息,你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有屁快放。」對於修傑楷,陳志遠從來沒有客氣過,也從來沒有把修傑楷當作是富家公子。
「米貝貝走了。」修傑楷直接說道。
「走了?」陳志遠眉頭一皺,說道:「什麼意思。」
「她不在金融學院唸書了。」修傑楷見陳志遠竟然沒有高興的表情,問道:「老大,你不會是對米貝貝有感情了吧,看你的樣子,不高興啊。」
「感情倒是沒有,不過她才來金融不久,怎麼就走了?」陳志遠疑惑道。
修傑楷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早上突然傳出來的消息。」修傑楷也很好奇米貝貝走的原因,想打電話去問,但是他又不想去招惹米貝貝,所以只好忍了。
「走了也好,以後就沒有煩惱了。」陳志遠聽到這個消息,心情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起伏,對於米貝貝,陳志遠還是非常欣賞的,畢竟她是一個女孩子,為了自己做了那麼多事情,這還是需要勇氣的,雖然他對米貝貝的行為不是很贊同,但是卻不得否認這一點。
「我以為你聽到這個消息會很高興呢。」修傑楷一臉失望的說道,怎麼取悅陳志遠,這可是修傑楷每天必須冥想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原因,反正就是想討好陳志遠。
「這有什麼值得高興的,米貝貝人野蠻了一點,公主病嚴重了一點,不過總體來說,是個不錯的女孩,我對她沒什麼偏見的。」陳志遠怕修傑楷誤以為自己討厭米貝貝,所以解釋道。
「老大,你心胸可真寬,我可是受不了她的。」修傑楷一臉佩服的看著陳志遠,對於米貝貝,修傑楷心理面除了詛咒還是詛咒。
「你一個大男人,跟一女人計較什麼呢,再說了,別人一個女孩家,讓你幫忙跑腿,身為一個男人,你也應該義不容辭的啊。」陳志遠教訓道。
修傑楷不想把那些陳年往事翻出來說,只好不反駁了。
「老大,這個美女老師不錯吧,難道你就沒點想法?」修傑楷突然猥瑣的往陳志遠身邊一湊,輕聲說道。
陳志遠不屑的瞄了一下修傑楷,道:「難道就你這樣,還對別人有想法?」
「嘿嘿。」修傑楷訕訕一笑,道:「我當然是沒有那個本事了,不過你不同啊,你可是金融的風雲人物,雖然她年紀長了一些,但是人各方面都是優秀的啊。」
「算了吧,這種天坑,我跳下去,可就爬不起來了。」陳志遠不在乎的說道,傑西卡,陳志遠是有色心沒有色膽,不然的話,昨晚就把傑西卡給叉叉圈圈了,還用得著糾結那麼半天麼。
「老大,你可是我心目中的老大啊,難道你還怕一個女人不成。」修傑楷滿臉失望的看著陳志遠說道,他很希望陳志遠和傑西卡兩人能發展點什麼,有點想要看好戲的心態。
「女人如虎,難道你沒聽說過。」女人,這絕對不是一個可以小看的物種,陳志遠最近在網絡上看到一句笑話,是這麼說的,『女人,每月流血不止,但卻不死,這真尼瑪是逆天的存在啊。』雖然這話說得有些誇張,但陳志遠覺得並非是沒有道理的,女人,很多時候,都是得罪不起的,因為她們一旦生氣,會引發你想像不到的後果。
一天的課程下來,陳志遠算是很輕鬆的,因為他只對理科方面感興趣,所以其他的課程他一般都在放空的狀態,接著周月靈,精神飽滿的開著車回到美女公寓。
周月靈累得直接趴在沙發上,而陳志遠在房間裡上了會兒網,就開始做飯了。
七點過的時候,幾位大美女都回來了,今天似乎是勞累日一般,個個都進門就找了個地方就躺下,看樣子都累的不行。
「你們這是怎麼了?參戰去了?最近沒出抗日活動啊。」陳志遠開著玩笑說道。
虞詩宜擺了擺手,道:「哎,最近和島國的事情你難道不知道,為了一個島,都快鬧翻天了,最近在組織抵制貨物的事情。」
「還真跟島國有關?」陳志遠一聽馬上來了興趣,最近兩國關係日益僵化,陳志遠也在隨時關注著這件事情,畢竟他也是一個中國人。
「上海的很多公司都在聯合抵制日貨,並且我們還得協助政府平息那些鬧事的傢伙。」蕭意涵也參與其中,對陳志遠說道。
「最近新聞上常常爆料,現在那些日產車可都不敢開出們了,真夠悲劇的。」陳志遠感歎著說道,幸好美女公寓沒有島國出產的車,不然的話,估計也會遇難的。
「是夠慘的,真不知道這些砸車的人腦子裡想的是什麼,竟然會做出這麼愚蠢的行為。」虞詩宜有些氣憤的說道。
對於虞詩宜的態度,陳志遠有些不解,難道虞詩宜不認同抵制日貨嗎?那她為什麼又要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問道:「怎麼這麼說?」
虞詩宜不屑一笑,道:「砸車,砸的車全是國人自己花血汗錢買的,損失的是自己的國人,跟島國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而且他們不覺得這種窩裡鬥很可笑嗎?他們還當真認為這種行為就能讓島國人民感到威脅?可事實呢?島國人民看到這種行為的時候,在幹什麼?在偷笑,因為這些車輛需要修復,而修復的原料還是從島國進口的,這對於他們來說,又是一筆收入,既能看戲,又能賺錢,你說他們還會氣憤嗎?」
聽虞詩宜這麼一說,陳志遠恍然大悟啊,他以前感覺這種行為那是非常的熱血,搞得他也忍不住想要參加,但是聽虞詩宜這麼一說,再聯想到當島國人民看到這種報道時的偷笑,陳志遠就有些惡寒啊,幸好他自己沒去參加這種行為。
「但是不這麼做,又能怎麼抵制日貨呢?」陳志遠好奇道。
「政府出面,否者的話,根本不可能。」蕭意涵斬釘截鐵的說道,現在的國民團結意識根本就不強烈,如果不是政府強制執行的話,要完全的抵制日貨,這根本就是無法實現的事情。
「這估計不可能吧,如果政府出面,這件事情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對於政事,陳志遠瞭解得不多,但是他也知道,這件事情如果是由政府出面的話,會引起大多的軒然大波。
這時,官羽回來了,聽到幾人討論的話題,笑了笑,說道:「這件事情輪不到我們管了。」
「為什麼?」蕭意涵疑惑的看著官羽,同時美女公寓的所有人都轉過頭把官羽看著。
「這件事情已經有人出面了,只要他出面,一切都會變得很簡單。」官羽一臉神秘的說道。
「是誰有這麼大的能量,不會真的是政府吧?」蕭意涵一臉不相信的說道。
「輝爺。」官羽有意無意的看了看陳志遠。
輝爺,上海只要有點世面的人都知道,輝爺是最痛恨日本人的,如果他要出面管這件事情,那可就不簡單了,而且效果可能把政府出面還要來得好,只是他要用什麼方式來做這件事情?用他那種鐵血手段,這應該不可能吧。
這麼湊巧,陳志遠的電話響了,而來電顯示竟然就是輝爺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