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蒂懷著滿腔熱忱看著神色不明的心儀男人,與貝藍如出一轍的灰藍色眸子裡,有一碰就碎的希望。
然而,塞西爾眼裡只有一隻炸了毛猶不自知的漂亮貓咪。
她,在吃醋吧?想到這個可能,血族少爺突然覺得心情好了不少。不管今晚她是為什麼來的,但這生動的樣子足以證明他在她心中無可取代的地位。
紫眸微轉,塞西爾側臉看看疑似在看好戲的忠奴,慵聲說著:「老佛特,莊園裡不是隨便什麼玩意兒都能進來的。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帶上我的女兒去逛逛,順手清理乾淨污染環境的東西。」
斯沫瞪向語意不明的男人,丫說的是她?有新歡了不起啊?!蹬鼻子上臉的傢伙,還想拐回小羞羞這個血族聖物麼?
不等虎妞發作,塞西爾閒閒地瞟了一眼外表純真無邪的貴族大家小姐,緩緩伸出了手。
「我要跟孩子的母親好好聊聊,貝蒂.阿尼森,請別再浪費我和愛人恩愛的時間。」
把女嬰遞給悶笑的老佛特,血族少爺一把摟住了瞪眼的貓咪,毫不留情地對面色蒼白的貝蒂說著,眼中的鄙夷深得如同看到了最骯髒的生物。
「為,為什麼?」聲音發顫,貝蒂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她不過是全心全意地愛著眼前的男人,他怎麼忍心這麼對她?
結結實實把心愛的女人擁在懷裡,塞西爾心中缺失的部分才算被填補。有關那個甩不掉的牛皮糖,他像揮蒼蠅似的甩了甩手,舒緩地說著:「看來,阿尼森家族完全不懂什麼叫做自知之明。從瑪姬大師那裡學了幾招魅惑之術,就以為你自己是萬人迷?從故意放出的消息中知道了些我的生活習慣,就以為能把我掌控在手中?你和你那愚不可耐的父親,真以為光明聖殿會站在你們身後,為你們避風遮雨?真可笑。貝蒂.阿尼森小姐,你身上的催情香水真的在荼毒我這裡的空氣,以後請離我遠一點。」
聽著他音色優美卻語意惡毒的無情昭示,斯沫停止了掙扎。飛快地看了眼神色慘淡的年輕小姐。這就是貝藍同父異母的妹妹?果然有著天壤之別啊……
「我並不覺得可恥!我心甘情願為您奉上一切,包括我的處|女之身。父親也是希望幫助您擺脫困境,偉大的光明女神會庇佑您安然無恙。布蘭特大人,我這樣一心為您的世家之女,有什麼比不上您身邊的女人?!」
被刺激得提高了幾個音調,貝蒂雙目泛紅,想伸手扯開擁抱在一起的男女。卻被卡特沉默地攔在身前。她要瘋了,這神神秘秘的女人是哪裡竄出來的?這不要臉的婊子憑什麼靠在她嚮往已久的懷抱裡?
「如果每份感情都必須得到對等的回應,塞西爾還真會忙得顧不上你。阿嚏……不好意思啊,我鼻子太敏感了點兒,你的香水味熏到我了……」
斯沫不喜歡貝蒂看向塞西爾的眼神,更厭煩這「勇敢」小姐背後的潛台詞。雖然自詡有良好家教的貴族女人還沒有口出惡言,但真要蹦出個什麼,她不敢保證貝藍的「好妹妹」不會帶著點兒「禮物」離開。
好看的唇微微勾起。血族少爺笑得很愜意。這才是他的貓咪,為了捍衛主權,會嘴不留情。會揚起她可愛的利爪。他朝卡特使了個眼色,忠心耿耿的下屬心領神會,拖著狼狽的白癡女人離他們越來越遠。
耳邊是越來越飄渺的哭聲,斯沫揉揉鼻子,這才發現老佛特不知何時抱著小羞羞也閃出了薔薇盛放的花房。
適才的凌厲瞬時消散得無影無蹤,她小心翼翼地用指頭抵開貼得太近的微涼胸膛,乾笑著:「我該回去了。」
「剛剛是誰在說不能每份感情都對等回應?」又好笑又好氣地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塞西爾不讓她迴避他的注視,正式開始興師問罪。
早會來的,只是虎妞沒想到時隔一天就呼啦而至。逃不開他的視線鎖定。她直直看著包含了太多情緒的紫眸,輕歎著:「塞塞,說實話,我真的很亂。我根本沒想好怎麼跟你解釋,如果要花很長時間才能取得你的諒解,我會耐心等待。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忍受你放棄我而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所以,你只能是我的男人。」
塞西爾把她的每個字都聽在耳裡,卻不知該怎麼回應她笨拙的霸氣。空氣中流淌著淡淡的清香,都不及她身上的香甜,那股許久不曾真切環繞在他鼻間的氣息讓他一語不發地將她攔腰抱起,直接放在了被撞翻了杯盤的圓桌上。
身上的魔法斗篷被三下五除二褪下,斯沫只覺失去平衡的身子倒在了一堆綿軟的糕點上,這才想起她親手做的甜點已經光榮陣亡。
她很瞭解塞西爾的某些特徵,比如繃緊的背脊,比如高於平時的體溫,再比如靈活的大手。結論就是,他想在這兒要了她……
斯沫完全不介意跟愛人來場水乳交融的交流,可這算什麼?洩憤?還是贖罪?
「塞塞,等等。我來這兒沒跟身邊的人提起,我必須回去……喂,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那,那是果醬啊,你往哪兒抹呢?」
參賽制服被解開,她白皙平坦的小腹正在被甜爽可口的果醬洗禮。斯沫驚聲叫著,一點也不想承認那略帶冰涼的濃稠液體激出了她一身的雞皮疙瘩。
用食指均勻地攤開不小心濺在她身上的果醬,塞西爾只覺得喉頭一陣發乾。他鉗住她的手,低頭舔舐著,舌尖滑過她的皮膚,滿嘴甜蜜。
「貓咪,還是你做的東西最合我的胃口。草莓口味的?看來你來了挺長時間了。怎麼?就是不想讓我知道你在這裡麼?」
一面輕言細語地問著,血族少爺一面煽情地用靈巧的舌在她外露的肌膚上遊走,聽著她如泣如訴的嗚咽,不動聲色地解開了她的鯨須胸衣。
這到底是要怎麼的呢?斯沫欲哭,費力掙扎著,嘴裡喊道:「你當我這時候想來撞槍口啊?雜牌魔法學院被聯合打壓,連魔藥都買不到。我不出手還等什麼……呵……塞西爾.布拉德,你快讓我起來啊……喔……」
敵不過他的力氣,虎妞被轉了個背。當她的豐盈碰觸到那冰涼的桌面,乳珠不自覺地站起,一晃一晃地摩擦著混雜了各色甜點的滑膩。
脫去了她的上衣,塞西爾將她散落的銀白長髮輕輕撩開,細細地吻上了那光潔的脊背。他有不算輕的潔癖,可在此時此刻,被他弄得一身甜膩的貓咪就像是最美味的甜點,讓他迫不及待地想將她吞下。
「哦?我這裡有你感興趣的?讓我猜猜……是製作快速恢復劑的原料?食蜂草?紅杜花?」
嘴裡說著,他的手也摸向了她被迫翹高的豐臀。她現在的樣子迷人極了,只是她偷摸跑來的原因是因為其他無關緊要的破事兒,這足以讓他怒火中燒。
心虛,又被他作怪的大手撫得全身發軟,斯沫支吾著,暗啐自己又搞砸了。甜言蜜語的,誰都受用,她怎麼還是那麼老實地把偷到自己男人頭上的事兒說了出來呢?
「我就是,就是借借……」
聲音都不好意思大一點,虎妞大家閨秀了一把,只不過她的姿勢怎麼也說不上正經。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泛著驚人的嫣紅,上面還沾了些她精心炮製的甜食碎屑。楊柳般的纖腰扭動著,在某雙越發暗沉的眸子裡劃出了魅惑的弧線。
「不乖的貓咪,是不是該被狠狠地懲罰?」塞西爾的手已經撩起了她的裙擺,修長的手指滑動在她的發顫的大腿內沿。在感受到她抖得越發厲害後,他唇角微勾,用慵懶而魅人的聲音問著。
斯沫很少能感覺到血契的力量,可這時候的毫無反抗之力,無聲印證著血族少爺對她的身體有多大的掌控能力。
或許,又與血契無關。雖然不想表現得太過火,但她確實很喜歡他對自己的挑逗。那種抓心的癢,像是隨著血液周遊在整個身體裡,每個細胞彷彿都在叫囂著,再多一點,再多一點……
虎妞剛努力支起上身,跳動顫巍的**就被把頭繞到她胸前的男人煽情吻住。放肆的長舌替她清理著沾滿甜屑的軟肉,時輕時重的吮吸含噬,讓她失魂地揪住了他已經被染髒的襯衣,氣喘吁吁。
「快告訴我,是不是該被懲罰?」
她的手藝一如既往的好,哪怕是被壓碎的殘渣都很美味。也許還因為沾了她的體香,塞西爾覺得這是他吃過最美味的一道甜點,美味得令他想與她沉淪不醒。
股間早已氾濫成災,斯沫站不穩,把身體的重量都交給了正在肆意玩弄她身體的男人。明媚的貓眸孕著朦朦的春水,虎妞輕舔著發乾的小嘴,嗚咽不已。
她該示弱求歡麼?他就這麼想看她難耐告饒的可憐模樣麼?
體溫越來越高,身體越來越熱,斯沫伸手扶住了運動在她胸前的腦袋,在他正對上自己的眸子時,媚眼如絲地笑了。
「爺,要罰輕點兒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