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攤上了?玄鴻趕緊地對睿恆道:「陛下,我是奉命來的,既然這事已經完了,恕我告退了。」
「別走!」如花不依不饒地喊著:「這事要說清楚,否則被別人知道了,奴婢沒有撈到好,還被人笑話,奴婢不幹!」
「你還有完沒完了?你被人笑話……」玄鴻鼓氣了眼,輕聲嘀咕著:「我被人笑話才是。」
事情變成了這樣,讓睿恆都快笑出來了。
「明明是大人約了奴婢出來,剛才還甜言蜜語著,現在反而卻一副是奴婢約大人出來,大人委屈的樣子。大人你要說說清楚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陛下正好也在這裡。」如花非要玄鴻說清楚,還生怕玄鴻要走一般伸出長長的手臂,拉住了他的披風一角、扯呀扯的。
陛下沒有命令他也走不了,玄鴻這下可有點急了:「陛下,你快點解釋一下吧,否則以後我怎麼做人?」
如果王不做解釋,就算受了冤枉,這個黑鍋也必須背下去。要麼就是自殺表示不看其辱。為了私會一隻母猩猩,這樣的死夠窩囊。
見到玄鴻的披風被如花拉拉扯扯著,睿恆當然也不想讓玄鴻處境為難和尷尬,對於忠心耿耿的手下,應該安撫。於是笑著道:「這事不要怪玄鴻,是哪個人開的玩笑,將條塞在了你送飯的碗底。而玄鴻其實也被開玩笑的,他也受到一條,只不過他以為見的是……見的是自己的夫人。」
也只能胡亂編理由了:「他以為是自己夫人留的條,約他到這裡。」
女人為了得到寵愛,會投其所好的弄出一些驚喜浪漫一類的,這樣的事情很多,無可厚非。
「這樣呀!」如花大而薄的嘴鼓了鼓。一副遺憾的樣子:「不是玄鴻大人看中了我?」
「是的,肯定!」玄鴻對著天翻白眼了。
「你起來吧!」睿恆忍著笑讓如花起身,隨後柔聲道:「已經那麼晚了,你回去吧。」
「是!」如花滿心的不樂意,但也只能起身,帶著幾分哀怨地瞅了玄鴻一眼。
玄鴻直翻白眼,惹得睿恆又差點沒笑出來。
帶著失落、悻悻然離開的如花走後,玄鴻簡直是磨牙:「這事我非要查清楚!」
「查清楚也好,果然惜妃讓我放心。」睿恆伸出手拍了拍玄鴻的肩膀,溫和地笑著道:「對於你。我一直都很放心,這次匯報給我,只不過又一次證明你對我的忠心。」
「這是身為臣子應該做的!」玄鴻立即謙卑地微低下頭。
「正是因為有你和其他忠心的官兵擁護。才讓我能讓星球繁榮下去。」睿恆也感到累了,嘴微微張開要打哈欠,硬是給忍住了。看著玄鴻和煦道:「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晚一些去辦公室,如果覺得累就休息一天吧。」
「謝陛下。」玄鴻目送走了睿恆後。鬆了口氣。
如花回到了寢室,雖然已盡量輕手輕腳進去,但寢室裡的人顯然是睡不著的。
「終於回來了!怎麼去了那麼久?」吱吱從外室的床上起來,走到了如花身邊,將她身上的大氅接了下來。嘴裡責怪著:「穿了主子的衣服也不好好護著,還光著身體穿。明天你拿去洗!」
「這大氅那麼厚。穿上再加衣服,還不把我捂出一身汗來。」如花走到床邊蹲下,在床頭櫃裡拿出一條亞麻長袍往身上套。
「如花回來了?」在內室聽到動靜的惜妃從床上坐起來。
「回來了。」吱吱趕緊地進去。從床內拉出條被子給惜妃披上:「夜晚冷,稍微有什麼閃失,說不定又要病了。」
惜妃披上被子後,如花也進來了。她趕緊地往裡挪了挪:「你們也全都上來吧,坐在床上慢慢說。」
侍女是不能上主子的床。但惜妃為人仁和,也是生怕兩個侍女腳凍著。
於是如花和吱吱都爬到了床上。坐在床腳,兩人用一條薄被蓋著。如花開始述說剛才的一切。
如花微帶得意,說得高興;惜妃和吱吱聽得時不時笑出來。
事情說完後,吱吱輕聲問:「會不會就是陛下叫人寫的,來試探主子?」
有這可能,但惜妃細細想來,搖起頭來:「應該不是,如果是陛下來試探的話,不會做得這樣漏洞百出。」
「那到底是誰做的呢?」吱吱側著頭想著。
「不用想那麼多了,玄鴻大人一定比我們更想弄清是誰。」惜妃滿懷心事的躺了下來:「大家睡吧,不久就要天亮了。」
吱吱乖巧地拉著如花下了床,走到外室她們的床上去睡了。
如花躺上床,用力將身上的薄被抖松,樂滋滋地:「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今晚,就算是誤會,我能被玄鴻大人抱在懷裡,那也足夠很多女人羨慕的了!」
吱吱就算面部表情比較少,也看得出是鄙視著的:「你的心中偶像玄武大人呢?」
如花咧開了嘴,笑得很是得意:「多幾個喜歡也不錯,當然,玄武大人永遠在我心中是第一位的!」
吱吱連連搖頭:「幸好主子不是你這樣的脾氣,少說兩句,快睡吧!」
如花哪睡得著,還想多說幾句:「主子的脾氣可是少有,不要說我,宮中哪個妃子……」
「行了!」吱吱壓著聲音打斷了如花:「那麼軟的床還不想睡嗎?不想睡儘管出去跑幾圈去?」
惜妃裝出一副睡覺的樣子,其實心中亂得很,閉上眼睛硬是要自己睡。
每週一,玄漪過來面見陛下匯報工作。從王辦公室裡出來,玄鴻就將玄漪拉去了他個人辦公室,玄武也跟著一起去。
監控中,一個穿著亞麻長袍、應該是侍女的女人走到玄鴻辦公室門口,左右看了看後,感覺沒人後立即蹲下。將一樣東西塞進了門縫裡。這個女人始終用一塊絲巾捂著嘴,並一直低頭、試圖不讓監控照到她的臉。
玄鴻手指點觸了辦公桌面幾下,立即有各個監控傳來的各組截圖,他幾乎是冷笑著道:「她知道在我門口遮住臉,卻不知道監控可以串聯起來,從她經過的每一處地方推斷出來,她是從哪個房間出來的。」
最後一張,正是從恭妃寢室出來的侍女,到第三十五張截圖時,也就是她走到十層快靠近玄鴻辦公室時。已一隻手用絲巾捂著嘴。
「一定是恭妃指使的,否則一個侍女怎麼會跟妃子作對?」受了氣的玄鴻此時就想衝到恭妃那裡,將這個女人直接貶去萬歡殿。反正她是哈迪斯調教過的,那麼在去哈迪斯那裡正好。
玄漪喈喈地笑了起來,見玄鴻瞪著眼看看他,趕緊地解釋著:「我是笑怎麼搞笑的事,手法也太拙劣一點了。真不知道是恭妃在地球拍了太多的花瓶娛樂片。作出這樣的蠢事;還是以為將事情扔給侍女就能搞定?」
「恭妃這樣做當然不錯。萬一查下來,她會讓侍女頂了罪名,所以她那晚根本就沒出門,就等著看結果。她一定有威脅侍女,如果想要繼續在皇宮呆下去,就必須聽她的話。否則想辦法先按上一個大罪名。只可惜!」玄鴻帶著輕蔑地分析道:「很多事情不是侍女能拿得到的,比如說紙和書寫用的筆。」
玄武摸著下巴點了點頭:「以前要試探淑妃時,從庫房拿的紙和筆。」
這裡根本就不需要紙筆。普通人不會存放那個這東西,寧可多存一些布料和珠寶。大約是恭妃由被貶的淑妃想到什麼主意,自己又不想親自動手,所以將主意告訴侍女、讓侍女去辦。
恭妃的侍女根本就拿不到紙筆,很無奈地用布條代替。體內裝的芯片一直是用於對話。寫字也是頭一遭。於是弄出了寫得歪歪扭扭的布條約會書。
玄鴻也聽明白了玄漪剛才話裡的話:「現在去質問恭妃,她只會全部都否認。要不我向陛下申請使用腦底掃瞄儀!」
「就算確定是她幹得又怎麼樣?她證明了惜妃對陛下是一心一意的。也證明了……」玄漪笑得都快捂肚子了,這事雖然沒有傳出去,但任何人聽到都會笑的:「玄鴻大人是一個連侍女都為止動心的男人。」
「玄漪!如果陛下的命令,你會怎麼做?」玄鴻大聲呵斥了一聲,這就是他最為惱火的地方。
「當然是必須接受,倒霉的是偏偏選上了你。」玄漪的話讓玄鴻稍有安慰,但玄漪隨即喈喈笑道:「你就當作難得變變口味吧。其中這品種的女人以前也是有過當上侍寢的。」
不光是玄漪了,玄武也笑了出來,安撫道:「不就是只剃了毛的母猩猩?聽說狂歡節她可是很受男人歡迎的。」
「你?」玄鴻鼓起了眼珠子,氣沖沖地對著玄武道:「那你收了當夫人吧,反正你就是喜歡這樣有肉、身高體壯的女人。」
「挨上我什麼事?又不是我往你門縫裡塞條的!」玄武也有點羞惱了。
這下讓玄漪笑得越發不可收拾了:「哈哈哈,收了當夫人,還真挺配玄武大人的。這侍女可是一直欽慕於玄武大人的哦!」
玄武氣得一錘桌面,將桌面的截圖震得有點發虛,來回抖動了好幾下才穩住:「不要扯遠了,還是說說這吃飽了生事的女人該怎麼辦?」
「確實。」玄鴻壓住了氣,詢問玄漪:「你說怎麼辦比較好,反正不能繞了她!」
「叫我說?」玄漪一愣,隨即在辦公室裡來回渡步起來。
ps:
好多好多事情,暫時還是一日一章吧,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