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狄尼赫斯見哈迪斯吃晚餐了,於是聯繫讓人也將晚飯給送來。
阿狄尼赫斯對面無表情的哈迪斯笑著試探:「還生她的氣?別生氣了。」
哈迪斯只管往麵包上抹著黃油,冷冷地道:「陛下打算代她道歉,並且給我捶背捏肩嗎?」
「哎呀,你呀你!」阿狄尼赫斯還想打哈哈,但見哈迪斯顯然是餘氣未消,於是站了起來:「行,我代她向你道歉。」
走到了哈迪斯的身邊,在哈迪斯健壯的肩膀上連捶帶捏了起來,還邊嘴裡道:「我的好大人,你不生氣了吧?」
哈迪斯趕緊站起:「陛下,這可不敢,行,看在陛下的面子上,我原諒她吧。」
哈迪斯雖然脾氣大了些,但一向還是維繫君臣之禮的,阿狄尼赫斯笑著坐了回去,此時麵包和湯也來了。
想到惜妃吃的米飯,哈迪斯問道:「好像後朝的飲食和我們也不一樣。」
「嗯,是呀。他們吃的是米飯,惜妃到了後開始有了仿葷菜。每頓飯四菜一湯,波塞冬尼亞的士兵都有二菜一湯,可以說待遇相當不錯。你那黃油給我一點。」阿狄尼赫斯伸出手接過哈迪斯遞過來的一小碟子黃油,用勺挖了塊往白麵包上塗抹了起來:「真不知道下個朝代什麼時候開始,其實我並不是怕死,星系都有可能毀滅,難道我能活到億萬年?但想到茜洛宇斯星球還有那麼多的發展空間,當然想從自己手裡發展起來。」
哈迪斯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門口有人敲門,並且通過主機通知哈迪斯,是惜妃的侍女來訪。
惜妃的侍女來做什麼?哈迪斯放下手中的晚飯,拍了拍手上的麵包碎屑後往門口走去。
到了門口,茶蜜兒一見哈迪斯立即就下跪。
「說吧,我沒空!」哈迪斯冷冷地看著跪在門口的茶蜜兒。
茶蜜兒誠惶誠恐地道明來意:「惜妃覺得過意不去,做了個小東西送給大人。希望大人消氣。這東西她都覺得送不出手,但她剛來,陛下也沒賞賜什麼給她,也只有這個。請大人收下,能原諒她。」
說完就將惜妃做好的一條紅繩做的手鏈雙手遞了上去。
「既然要道歉,為什麼她不來?」哈迪斯沒有去接。質問著。這種打發小孩子的東西,居然送來請他原諒,真是可笑。但如侍女所說,惜妃沒有得到其他的賞賜,能想到用紅繩做出東西來。也算是手挺巧的。
想到那雙小手扶著他的手,幫他將刺拔出來,那種溫柔細緻、毫無虛假的樣子。哈迪斯伸手將侍女手中的手鏈拿了起來,捏在手指間隨意地看了看。
茶蜜兒回復道:「我也是這樣說的,但惜妃說她是王的女人,如果親自來送東西,會被人說成對哈迪斯大人有曖昧之情,有恐影響大人的聲譽。」
這下哈迪斯冷笑了一聲,總算知道惜妃迂腐到什麼程度了,哪怕她什麼都不穿的親自過來。別人也不會以為她對自己有什麼私情。
大約整個皇宮裡,或者整個茜洛宇斯星球,也只有惜妃用對待常人的心對待他了。想到此處。哈迪斯給了回應:「知道了,東西我收下了,你回去吧。」
「謝大人!」茶蜜兒趕緊地站起。低著頭一路邁著急碎的小步,一溜煙的就跑了。
哈迪斯回到了餐桌旁,將手鏈扔在了桌面上。
「哎呀,做得好細巧!」阿狄尼赫斯拿起了手鏈,故意讚歎起來:「沒想到她還會做點東西,怎麼不給我做一根,卻先給你了。」
那麼幼稚的玩意……哈迪斯拿起吃了一半的麵包咬了口:「陛下喜歡就給陛下了,反正我也不需要。」
這裡的男人不習慣戴首飾,阿狄尼赫斯笑納了:「也好,反正你也沒有什麼女人可以送,就讓我送給妃子去。」塞進了腰帶裡後,拿起勺子繼續喝湯。
「送給如芙雅利妃?」哈迪斯斜眼,嘴角一邊微微往上翹。
阿狄尼赫斯一聽,手中的勺子重重地砸在了碗中。臉一下陰沉了下來,字一個個地從嘴裡冷冷地迸出:「如果真是她,絕不輕饒……」
阿狄尼赫斯走進如芙雅利妃的房間,珠光寶氣的如芙雅利妃立即跪下。幾天不見,阿狄尼赫斯好似精力十足;而她確是身上被哈迪斯整出來的傷口還沒痊癒。
阿狄尼赫斯走到了床邊,剛坐下,她就站起跟了上來,坐在阿狄尼赫斯的大腿上,一條胳膊摟著他脖子帶著幾分委屈地道:「陛下好狠的心,哈迪斯差點把我都快弄斷氣了。看看,這裡,還有這裡,都還沒好呢!」
阿狄尼赫斯笑著摟著她,柔聲安撫了起來:「我不是來安慰你了嗎?你不在身邊,還真是想你呀。」
就因為想她侍寢,所以讓她早出院了。如芙雅利妃氣惱般的抿著貓般的嘴:「哈迪斯也不顧及陛下還需要我,把我弄得那麼慘,」
「別生氣!他就這毛病,越是感興趣的女人,越是這樣。沒拿鞭子抽你,已經算是給我面子了。」阿狄尼赫斯拍了拍她的臀:「去幫我倒杯酒吧。」
「是,陛下!」如芙雅利妃這才收起小性子,走到餐桌前。邊慢慢地倒著酒邊灌**湯:「我心裡只有陛下,在太醫院裡躺著,疼得死去活來的,以為自己要死了,腦子裡只有陛下。陛下也不來看看我。」
阿狄尼赫斯坐在床邊回答著:「我想去看,但太醫長說要你好好休養,越是休息得足,越是好得快。這話現在看來還是有道理的,否則你怎麼能那麼快的出院。」
正好背對著身後的阿狄尼赫斯,如芙雅利妃倒完酒後,將柔軟地肉墊舉在杯子上方,短短的手指一岔開,夾在肉裡的壓製成片劑的藥粉就掉入酒杯中。每次她都是這樣下藥,讓阿狄尼赫斯對她神魂顛倒。
她拿起酒杯輕輕晃了晃,藥粉已經完全溶解。她端著酒杯,扭著身子往坐在床邊的阿狄尼赫斯走去。今天一定要讓阿狄尼赫斯捨不得離開她。她可不想再被哈迪斯玩弄一次,這種恐怖痛苦的經歷,簡直比噩夢還可怕。
坐回到了阿狄尼赫斯的大腿上,毛絨絨的團掌輕輕揉著他寬廣的胸膛,幾天沒見,他的胸口肌肉厚實了點。應該養得很不錯。
阿狄尼赫斯微微一笑,接過了酒杯,嘴巴湊近水晶酒杯的杯口。她眼似秋波,像貓一般柔順……
正當看著阿狄尼赫斯準備喝,他卻停了下來。笑著對如芙雅利妃道:「太醫叫我不要飲酒,你替我喝了吧!」
有點意外,如芙雅利妃輕擋著。遞過來的酒杯:「我身上的傷還沒好,陛下少喝點不要緊的!」
阿狄尼赫斯少有的黏糊起來,平時他總是一飲而盡,然後急著直奔主題。他笑著道:「要不你喝一半,剩餘的我喝。」
酒裡有毒,藥性很猛,酒又能加快藥性發作。如果她喝了,阿狄尼赫斯卻賴皮沒喝。那麼以他的腦子,很快的就能看出酒中有問題。
如芙雅利妃拿出最嫵媚的笑容:「怎麼可以先我,後陛下呢?陛下先喝。我再喝。」
「是嗎?」阿狄尼赫斯寒森森的冷笑起來,如芙雅利妃從未見過他如此笑容,有點不寒而慄。
如此推三阻四。一定酒裡有問題!阿狄尼赫斯從腰帶中,捏出哈迪斯為他專門準備的試紙,手指長短粗細的試紙往酒杯裡一浸,白色試紙立即變紅。
果然有毒,竟敢不顧他的身體,用毒來維持她的恩寵。阿狄尼赫斯看後,俊臉頓時一煞,怒不可遏地將坐在腿上千嬌百媚的如芙雅利妃,毫不憐惜的用力一推。
如芙雅利妃重重地摔到地上,吃驚地瞪著綠油油的眼睛:「陛下,你……」
阿狄尼赫斯一臉陰鷙地站起來,捏著酒杯快步走到門口,將門打開。
一直等候在門外的哈迪斯和兩個侍衛走了進來。
阿狄尼赫斯將酒杯遞給哈迪斯,臉上全是冰霜:「交給你了!」沒有再看倒在地上的如芙雅利妃。頭都不回的走了。
看著跟冥王一般可怕的哈迪斯步步逼近,如妃嚇得渾身都顫,坐在地上動都不敢動……
萬歡臀裡,一個侍衛扯著如芙雅利頭頂的白色毛髮拖進大臀,扔在磨光了的大理石地面上。
如芙雅利慾哭無淚,她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但還是被察覺了。現在被廢除了封號,左手腕上的淡紫色身份牌換為了大紅色身份牌,從此後,她從高高在上、住在神山上伺候王和群臣的王妃,變成了最低等士兵都能玩弄的女人。
哈迪斯將手中的酒杯遞給侍衛,侍衛接過酒杯,擱在了如芙雅利面前地面上。
「全部喝了!」哈迪斯冷冷命令,白皙完美的臉上佈滿煞氣:「一滴都不能剩!敢掉下來一滴,哪肉多,我就割哪。」
這些量是給阿狄尼赫斯的,他身體底子好,但讓她喝,這些藥性可能會要了她的命。如芙雅利看著酒杯,遲疑著……哈迪斯陰霾地慢慢抽出寶劍,寶劍和劍鞘摩擦的金鳴之聲。聲音此時特別的刺耳恐怖!
一聲淒厲的慘叫,如芙雅利捂著胸部尖叫了起來。她一團高聳入雲的山峰,立即出現了道深深的血口,鮮血一下滲了出來。
「喝下去,別等到身上沒塊好肉的時候,我叫人幫你灌下去!」哈迪斯目光似冰刃,他慢慢地舉著冒著紫色寒氣的劍,而劍尖上一滴血砸在了地面上,劍身又是滴血未沾。
哈迪斯將劍尖又對著了,如芙雅利另一團肉鼓鼓的柔軟胸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