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多少有點尷尬,快點走就是了。
但玄漪還嫌棄不引人注目,還轉身也揮手大聲告別:「知道了,告訴那三個地球女人,她們不錯,繼續努力的話,下次我還來找她們的。說不定會被其他兩位大人,要去當夫人的噢!」
留得越久玄漪就胡鬧的時間越長,玄鴻和玄武也不管身後的玄漪了,趕緊地加快步伐,朝著停在前面不遠地方的水晶車而去。
到了皇宮,下了車。玄漪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喔哇,你們也太快了。」
懶得理會這個傢伙,但玄漪還偏偏湊來上來,八卦兮兮地問:「兩位大人,昨晚玩得怎麼樣呢?」
玄鴻微微皺眉冷淡地回答:「還可以。」
玄漪還是不肯放過,拉扯兩個人的披風,笑得很猥瑣:「哎,兩位大人做了些什麼?討教一下嘛,不要吝嗇經驗嘛,人家也是第一次延春宮嘛。」
這種嗲兮兮的話,聽得耳朵裡直發癢,恨不得用小拇指掏一掏。
玄武閉口不答,差點沒把眉頭皺在一起了。地球女人身體果然太糟,分到手上的經過幾個月在延春宮適應,不像傳說中的那樣要死要活或者嚇得半死不活的樣子,但沒多久就不行了。他真想回去算了,但是想想玄鴻和玄漪都沒走,他立即出去,不是可以笑話他「時間」很短嗎?於是就睡一覺算了。
玄鴻還是淡淡地回答,但言語中好似有點不耐煩了:「我們做的,當然和你做的一樣了。」
「什麼,一樣?」玄漪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了玄鴻,隨即問玄武:「玄武大人和我做的也一樣嗎?」
「那當然!」玄武沒有猶豫地回答了,去延春宮還能做什麼,但立即明白,玄漪和別人不一樣。於是反問了一聲:「那你一夜做了什麼?」
玄漪笑了起來,狐媚眼瞇得又看不到眼球了:「聊天呀,然後一個個姿勢問她地球上有沒有,結果發現除了柔韌性高的她做不了,其他的都行。然後再問她親吻會不會,給她找了塊透明的水晶片。讓她吻給我看看,哈哈,原來舌吻是這樣的呀。到這個時候,她聊累了,說可以給我用嘴那個……哈哈。但我也聊累了,都過了半夜了,也就算了。原本想過去叫兩位大人悠著點。地球女人很弱。後來沒敢去,也就睡了。難道兩位大人跟我一樣,什麼都沒做,就聊天了嗎?」
「沒想到兩位大人還真是有雅興,失敬失敬。」玄漪說得是眉飛色舞,隨後臉上的笑容微微消失,眼睛稍微瞪大了:「還是我想錯了,你們哪會像我一樣?一定是玩到疲憊而睡才像嘛……好了。回去換套制服,又該上工了,再會!」
看著玄漪走路都搖搖晃晃沒個正經樣子。玄武有點懊悔,應該明白地球女人不適合侍寢,第一次點了。其實應該和玄漪一樣,問個究竟出來,下一次就能盡興了。還用嘴……確實用嘴比較強,一定有點意思。
要不今晚……算了,今晚該回官邸,否則家裡十個女人還不鬧翻了?
玄武看著玄鴻,沒個好氣地問:「哎,你真的玩到了半夜?」這一夜沒玩好之外,今天還一定有新聞,那就是三位一品大臣去延春宮一晚未歸。這還不算什麼,最主要的是,他們都點了地球女人。
玄鴻看了看他,無奈地長長歎了口氣:「我怎麼感覺又好像上了這傢伙的當?」
清晨時,當日星黯淡的光芒還是透過白紗窗簾照射到屋子裡,涼意還未消退。睿恆睜開了眼睛,感覺到身邊的惜妃,正躲在被子內,手臂緊緊摟住他身體,以獲取到他身上的體溫,小臉靠著他的胸,香甜地睡著。
看過這個小傢伙申請的棉被,簡直能將床上弄出個棉花堆來。也許應該給她換一種更保溫和輕薄的被子,就像他和其他官員蓋的,這樣可以少去一大半的份量。
早上正常的生理反應起來了,他突然異常的想摸摸這個小傢伙,於是將手從她已經褪至膝蓋處的衣服下擺處,慢慢地伸了進去。惜妃還迷迷糊糊睡著,時不時發出一些鼻音,讓人越發好奇和激動。
時間已經不早,該起床了。還真是瘦,肋骨都嫩摸得到,睿恆重點的全草草一過,將手慢慢地縮了回來。此事不宜太著急,已經毫無戒心地躺在身邊了,很快就會習慣他,到時會更好。在這個星球,一個嚇得渾身發抖的女人,只會讓男人倒足了胃口。
睿恆下了床,走到打開衣櫃,碩大的衣櫃裡,衣服幾乎都掛著,而其中有幾件紫色披風。他從裡面拖出一個掛著條深紫色披風的衣架出來,將披風取下,走到床前。原本抖開披風想幫惜妃蓋上,畢竟他一走,惜妃會感到冷的。轉念又思索了下,覺得不妥,於是將披風又重新掛進了衣櫃裡,並且關上了衣櫃的白色水晶門。
穿著整齊後,他走出了寢室,聯繫了玄漪:「叫惜妃的侍女帶條被子去我寢室,等惜妃醒後再領回去……通知羽衣坊,應該有能保暖的女人披風之類的衣服吧,做一條……明晚惜妃到我寢室吃晚飯。」
吃完了晚飯,睿恆卻沒聯繫侍女,將惜妃領回去。過了會兒,玄漪一隻手托著一件厚衣服開門進來了:「哎呀,幸好趕上了。陛下,拿來了。」
睿恆坐在餐桌邊,嘴邊掛著淺笑看著惜妃:「去試試吧。」
給她的嗎?惜妃跳下了椅子,走到了玄漪身邊。
「我來幫惜妃穿上。」玄漪笑瞇瞇地將手中的暗紅色繡花大氅抖開,幫惜妃披上。大氅,地球古時漢人冬天所用的衣服,原本只到腳踝,但這裡地面很乾淨,所以延長至地面,中間還夾特地著一層人工合成的保溫材料,又輕又保暖。
玄漪站到惜妃跟前,幫惜妃將大氅兩邊的帶子,繫在顎下脖頸前,笑著道:「陛下生怕惜妃吃完晚飯回去冷,特地命羽衣坊趕製出來的。」
惜妃側頭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睿恆,生怕玄漪如此親暱的舉動會讓睿恆不快,但睿恆的心情又豈是能輕易猜得出來的。於是巴望著玄漪快點穿完吧。
但玄漪穿完後,還沒完,居然還上下打量著:「這顏色好配惜妃的膚色,長短正合適,好漂亮。」
惜妃趕緊地後退了兩步,對著睿恆感謝:「謝謝陛下,確實很暖和。」
「好。」睿恆好似很滿意,對著她微笑著道:「過來,讓我看看。」
惜妃順從地走了過去,睿恆伸出手,扶著她的臉頰,紫眸如寶石在光線照耀下閃亮。
他身體微微前傾,隨後側頭,以極慢的速度將唇湊近了她的唇上,貼近後,用舌唇悠長地吻著。
心一下就跳快了,更何況玄漪還在屋裡。她想躲開,卻不敢也不捨得躲開。睿恆自從開始吻她後,從原先的輕輕一點,成了現在長吻,好似技巧越來越嫻熟,弄得她簡直要神魂顛倒了。
玄漪好似並沒有要躲開的意思,反而瞪大了妖媚的眼睛,生怕錯過任何細節一樣滋滋有味地看著。
一吻結束了,惜妃感到氣喘不勻,臉紅得發燒。睿恆依舊扶著她臉頰,用絢爛的紫眸看著她,笑著輕語:「不用跪了,去吧!」
王沒說離開,玄漪也只能留下,笑呵呵地舉起了手:「惜妃再見。」
在十一層,侍女和巡邏的侍衛,看到了惜妃身穿著應該是王剛賞賜的紅色繡花及地大氅,帶著兩個侍女從王寢室方向走出來,往她的寢室而去。
惜妃手指捏著一隻死鳥的翅膀到了樹下,扔給了庫斯。庫斯依舊像個陌生人一般,吃完就縮回了頭。
「又來喂樹了?」一個溫和而又威嚴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惜妃轉身一看,立即跟著兩個侍女跪下了。
「起來吧!」身穿制服的睿恆,正走了過來。而他身後的三個一品大臣都識相的停下了腳步,不再前行。
惜妃站了起來,左右看了看,這裡樹木很多,也不知道剛才他們站在哪裡,正巧看到了。
睿恆走過來後,手從披風裡伸出,手掌向上。惜妃微微紅著臉,將手放進睿恆的掌心中。
睿恆長而有力的手指合攏,將惜妃的小手包裹在掌中,往樹下走去。
如果是其他女人,早就嚇得花容失色,而惜妃卻不怕樹。站在樹下,樹果慢慢地垂下了頭,用三角獨眼看著睿恆後,隨即慢慢地低下了頭,像是行禮表示恭謹一樣。
睿恆淡淡地打發了:「去吧。」
在皇宮中,就連樹的果實都勢利眼得很。樹果將頭縮了回去,睿恆嘴邊微露一絲譏諷的冷笑,隨後側目看著矮小瘦弱的惜妃:「它不領情,為什麼還要餵它?」
這裡的庫斯確實不像儲秀宮那個可愛,惜妃看著茂密的樹冠,那裡的葉子綠油油得,證明這棵樹長得非常好。她微微歎了口氣:「至少它不會吃活的鳥了。」
原來這樣,睿恆帶著幾分耐心地解釋了起來:「樹果只捕捉年老體弱、速度反應不夠快的鳥。這些鳥就算不被吃掉,有時躲在樹洞裡,也熬不過夜晚的寒冷。有時被庫克羅普斯樹果一口咬死吞掉,反而是種解脫。」
此時一隻羽毛艷麗的小鳥飛到樹下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