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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77章 最怕什麼 文 / 幽幽弱水

    在前面帶路的玄漪腳步慢了下來,故意走到了惜妃身邊,側頭看了看惜妃笑著問:「住了一段時間了,說說你對這裡的男人有什麼看法,特別是對陛下!」

    無情無義、把女人當做玩物;整天開著戰艦到處掠奪資源……當然不能這樣說。惜妃小心謹慎地回答:「和陛下和幾位大人沒說過幾句話,對這裡的習俗也不是很瞭解。」

    「是不敢說吧?」玄漪一眼就看透了,弄得惜妃臉頰微紅。他微笑著,邊走邊緩緩道:「心裡有點東西是應該的,但對陛下一定要實話實說。這裡的男人在你們地球女人眼裡看來,並不是可以托付終身的依靠,因為這裡只要你有足夠的能力,壽命可以無窮無盡。想想當新鮮感磨滅,卻要強拴在一起,所以說,永遠的只對著一個女人或者男人,其實是件可怕的事情。」

    惜妃輕聲地插了一句:「能擁有永恆的生命的是男人,不是女人。」

    玄漪笑著搖了搖頭,腳步好似緩慢、沉重了許多:「知道地球人類是如何發展的?你細細看一下,就會發現,幾乎所有科技最初都是為了戰爭和殺戮而產生的。我們為了發展,也為了探究宇宙更多的秘密,只有不斷的派出飛船。所到之處的星球,有些非常危險,於是飛船變成了戰艦。既然已經到了,又見這處星球處於野蠻時期,於是收取少量的資源,幫助他們將星球整治得更好。」

    他停了下來,微低著頭,口吻溫和著:「我不應該告訴女人她們星球的事,但這個應該可以告訴你,自從我們要求地球納貢,地球再也沒有發生一次戰爭,因為無論輸贏,他們都贏不過茜洛宇斯星。同時地球太多的人口得到減縮、資源得到合理的利用。資源節約下來的量。比所納的貢還多得多。但很多星球眼光總是放在我們是征服者,卻不去看看,我們給他們帶來的利益。」

    惜妃咬了咬嘴唇,見玄漪鼓勵的目光,壯起膽來道:「也許他們要的是尊嚴,不想被異族統治。」

    「就是這個原因。」玄漪微微吐出一口氣。苦笑了出來:「雖然法律不同、規則不同,但很多生靈寧可被暴君壓迫,也不願意被異族善待;寧可過得生不如死,也不願意過著安穩的生活,只在我們這裡失去極少的所謂尊嚴。」

    惜妃感到有點混亂。一時無語,過了許久才輕聲道:「玄漪大人,我只是個很普通的女人。這些太深奧了。」

    「嗯,妃子確實不應該說這些事,還是以後有機會時,暗地裡慢慢聊。」玄漪轉而輕鬆地笑了起來,並繼續往前走:「回到原來的話題吧,知道這裡的男人最怕什麼嗎?」

    惜妃微抬著頭,看著玄漪,先搖了搖頭。隨即回答:「害怕死亡?」

    「死亡?任何生靈只要有意識都害怕死亡,這是自然、甚至宇宙的規律,進化產生的結果。」玄漪看著前面。臉上妖媚的笑容好似帶著幾分隱藏不住的苦澀:「但這裡的男人最怕的不是死亡,死亡對於我們來說,只是閉上眼睛永遠的睡過去。等再睜開眼睛時,全新的日子開始了,就連身體都是全新的。所以活著的時候我們不畏懼死亡,努力的加官進爵,為了下一世成為星球更好的子民。」說到最後有了自嘲的意味。

    這個星球靠基因複製繁衍,一樣的基因生產出來的人,當然跟前世無論外表還是智商是一樣的,前世的事情真的猶如一場夢。

    這裡的男人沒心沒肺,應該不會怕死。惜妃有點好奇了:「那麼他們怕什麼?」

    玄漪笑了起來,又一次的停下腳步,微微彎下腰,低頭神秘兮兮的:「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要傳出去。」

    「嗯!」惜妃點了點頭,用嚴肅的表情來證明自己會遵守約定的。

    玄漪嘻嘻笑著,兩隻眼睛又瞇成了兩道漂亮的縫:「是責任!」

    責任?惜妃一愣,這裡的男人對待女人的態度是最不負責任的,喜歡時留著享用,不喜歡時就扔出去,誰揀誰要。

    玄漪依舊笑著,好似說笑著,哪像是說什麼不能傳出去的話:「這裡的男人其實也有情感,只不過在女人滅絕後,這些情感也隨之消亡。星球引入的女人,一個個都不值得投入感情;外出打仗也必須鐵面無私、越是冷靜越是能活下去,以至於他們忘了什麼是情感。但是,內心的鎖被打開,冰封的心一旦復甦,無論是因為愛情還是憐憫,就會擔負起責任來。所以不要試圖改變男人,你遠不如他們強大,只要你用心去對待,總會有人會被感動,你就能活得更久。」

    從沒想去改變什麼,據說有些女人試圖讓男人跟著她們轉,下場都是被男人察覺出來後,立即被扔回了延春宮。在這裡,女人可以按照自己的受歡迎程度適當的撈點好處,但要在男人對她失去耐心、不耐煩之前。

    惜妃心情很沉重,半響才艱難地微啟朱唇:「玄漪大人,你曾經說過,會產生依賴的女人根本不會引進。你也知道地球女人不一樣,我們是有感情,有愛,如果用了心,面對遺棄,這種感覺也許比刀割還疼痛千萬倍。但你們的外表、能力,相處時間久了,會讓地球女人不得不去愛,如果玄漪大人可憐我們,請提醒每個地球女人,不要動感情,否則死得更悲慘。」

    惜妃恬靜秀氣的臉龐並沒有表達太多的自卑自憐,但那股淡淡憂傷瀰漫開來。能言善辯的玄漪一時間,找不到話可以安慰。只能淡淡說了句:「走吧,要在陛下之前進寢室。」

    進入在一個角上的寢室,雖然還是那麼兩間房間,但是遠比她所住的寢室大得太多。她住的最多四十平米,而王的寢室足有二百平米了。遠比這裡層高就高,有五米高,視線相當的開闊,也有露台,但是兩個連在一起的。

    黑水晶地面供著暖,踩上去很暖和,否則只能像她的寢室一樣,一進去就先躺在貴妃椅上,每天一小時的限額根本就不夠用。關上後,地面很快地又變得冰涼。

    惜妃環顧了四周,黑水晶的地面,白水晶的牆壁,跟她的寢室一樣,總體風格就是簡潔,沒有多餘的裝飾的花紋。

    此時她驚訝的發現,她所住的寢室幾乎跟這裡一樣,簡直就是翻版。只不過床褥、被單全部是深紫色;椅子和軟榻都鋪著柔和厚實的深紫色褥。就少了個梳妝台和淋浴房,其餘的傢俱,擺放的位置都是一樣的,只不過尺寸很大。相比她寢室裡的傢俱尺寸,這裡就像是個大人國,特別是床,長寬各有四米。

    床在最裡面的房間,靠著露台,幾層的白色落地薄紗將露台和房間分割開來。

    玄漪輕聲笑道:「你的寢室是陛下選的,知道他的用意了嗎?」

    就是為了讓她進來時,沒有陌生感。為此,惜妃心中暗暗感激。

    「你坐一會兒,這次我可沒放酒,如果需要的話,叫陛下通知我。我可不想再挨罵了!」玄漪戲謔了幾句後,就走了。

    送走了玄漪,惜妃坐到了寬大的水晶軟榻上。坐著坐著,忍不住側頭望向輕紗隔斷的露台。

    睿恆的前身,那個阿什麼斯的,就是在那裡被大臣扔下去的。此時並無風,卻感覺陰森森的……

    等了好久,天漸漸暗了下來,氣溫都隨之降低了。已感覺有點哆嗦,而床上只有薄薄的一床棉被,難道睿恆就用那麼薄的被子?他怎麼受得了半夜的苦寒?

    門打開了,身穿便裝深紫色長袍,腰繫同一色寬長腰帶的睿恆走了進來。

    惜妃要跪,就聽到往內走的睿恆邊走邊道:「不用跪了,過來吧。」

    他一路走到床邊坐下,雙手捂擦了下臉,好似帶著幾分疲憊:「正好有緊急公事,讓你多等了會兒。」

    「不,不要緊!」惜妃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陛下日理萬機辛苦了之類的話,但張口結舌,只憋出來這些。

    「嗯,那就睡吧!」睿恆站了起來,站在那裡看著她,見她還在發傻,低頭看了下自己,又繼續看著她。二秒後無奈地道:「幫我脫衣服。」

    看來今天要直奔主題了,惜妃略微發抖地走了過去,努力故作鎮定,卻不知道臉色已經蒼白一片。

    她抬起了手,捏著睿恆的深紫色腰帶活結一頭,往後拉,手指禁不住抖得像秋風中的樹葉。廢了好大力氣,終於將腰帶解開。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睿恆有點不耐煩的微側過身體,將纏繞在腰間的腰帶,反繞了兩圈取下,拉起長袍袍擺,往上撩起,很利索地將衣服脫了下來。

    惜妃低著頭,不敢去看。

    睿恆脫掉所有衣服,躺到床上,將被子攤開蓋在身上,一看,惜妃還背對著他站在床上,動都不敢動。

    睿恆又氣又好笑,真是木訥得沒救了,沉聲下命:「上來!」

    面對一個還很陌生的男人,卻要同床共枕,行床笫之歡,這樣事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不情願也要上去,希望這次能控制住,別惹王再生氣了。惜妃只能爬上了齊腰高的高廣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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