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與老徐在被救回鎮子以後,兩個人被包紮的簡直就像是兩個粽子,讓人看了就忍不住笑。舒榒駑襻猥瑣男看著一邊姓李的說道:「大哥,至於包成這個樣子嗎?我怎麼感覺自己都快變成木乃伊了。」
「那個白先生說了,你和老徐身上的偶被那些怪物抓傷了,要是不這樣將你們兩個包紮起來,你們兩個恐怕也會變成那怪物一樣了。」姓李的強忍著沒有笑出來,他將白先生的意思說給了猥瑣男聽。
猥瑣男白了一眼臉都憋紅了的姓李的,沒有在說話,而是將臉轉向了另一邊。姓李的是在是忍不住了,剛要笑出聲,就看見猥瑣男又將腦袋轉了過來,問道:「那老徐怎麼樣了?他可是被那怪物撕掉兩塊肉呢?」
「你就養你的傷吧,老徐那有白先生照顧著,你就別擔心了,養好你自己的傷才最重要。」姓李的說道。
「大哥,你不知道,要不是老徐,恐怕你就見不到我了,我早被那些怪物給撕個粉碎了。等你趕到的時候,我就得變成那怪物的一堆糞便了。」猥瑣男將老徐救了自己的事情說給了姓李的聽。
姓李的點了點頭,然後歎了口氣說道:「老徐這次是傷的不輕啊,現在還昏迷著呢。聽白先生說,那老徐的身上還有不少的傷呢。你小子比起老徐,那可是要輕的多了。」
猥瑣男皺著眉頭,沒有在說話,不一會,門被打了開來。白先生走了進來,口氣嚴肅的說道:「我來是告訴你們一件不好的事情的。」
聽著白先生的口氣,猥瑣男馬上緊張了起來,於是問道:「是不是老徐他」
還沒等他說完,白先生就打斷了他的話,白先生說道:「不是老徐的事,別瞎想,老徐的雖然傷的重點,但是還有的治。」
「那是什麼事啊?」聽到老徐沒有事,猥瑣男的心就放了下來。
「那些屍體不見了。」白先生說道。
「哪些屍體不見了啊?」姓李的問道。
「就是樹林裡,那些被狼王殺死的怪物的屍體,它們不見了。」白先生口氣裡有些波動,那語氣聽起來讓人很不舒服。
「難道是有人將屍體埋了?還是丘志將那些屍體帶了回去。」猥瑣男疑惑的問道。
「都不是。」白先生堅定的說道。
「都不是,那是怎麼回事?」姓李的問道。
「在我們回來以後,我就派人去將那些屍體帶回來,好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將那山洞裡的拐去一網打盡。可是派出去的人回來說,那些屍體不見了。我不相信,我自己和狼王又去了一趟,我仔細的看了看,發現那些屍體是自己走的。」白先生說道最後的那句話,有點陰深深的感覺。
「自己走的?怎麼可能?」猥瑣男與姓李的異口同聲的問道。
「看來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看來我們的做好一切準備了。」白先生語重心長的說道,但是停在猥瑣男與姓李的耳朵裡,怎麼聽都不是很舒服呢,但是具體是怎麼個不舒服法,他們兩個卻說不出來。
在白先生離開以後,猥瑣男與姓李的陷入了沉默當中,他們在想,那些怪物怎麼會自己離開呢?還有那白先生今天的語氣,聽起來怎麼怪怪的,一點也不像是平時的白先生,可能是最近發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吧,所以白先生才會這樣的。
時間過去了好幾天,猥瑣男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這一天,白先生將他們召集到了一起,猥瑣男看到了老徐。只見老徐精神抖擻,要不是身上包紮著紗布,那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受了傷的人。看來這白先生還真是一個奇人啊,老徐身上那麼重的傷,都能被他治好。
白先生坐在椅子上,對著眾人說道:「這次叫大家來呢,是為了和大家商量一下,該怎麼樣才能將那山洞裡的怪物一網打盡呢?」
「上次白先生你說過,那些已經死了的屍體會自己走回去,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呢?」猥瑣那還是很疑惑。
「這個我也很想知道,可是那些屍體我們一具也沒有得到,就連那些被開了膛,破了肚的怪物也是如此,他們都不見了。根據那地上的腳印顯示,他們是自己走的。」白先生這次在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和上次完全不一樣了,這次他的語氣很是平和,連一絲的波動都沒有。
「如果這些怪物真是打不死的話,那我看,應該是沒有什麼辦法能將他們毀滅了。」姓李的在一邊說道,他的心裡卻在想,要是這些怪物是自己等人研究出來的話,自己也不會落到這樣的下場了。
猥瑣男坐在姓李的旁邊,他看了一眼姓李的,從姓李的眼神裡他看懂了姓李的在想些什麼。他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心裡何嘗不是向姓李的那樣想的啊。眾人都是一陣沉默,見到此情景,白先生又說道:「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好的辦法,大家一起來想想吧,總不能任由他們活著禍害鎮子裡的人吧。」
眾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誰也不說話。猥瑣男突然腦袋靈光一閃,然後說道:「我看我們用火攻吧,將那些怪物都堵在山洞裡,然後一把火將他們都燒死,燒成灰燼了,還怎麼活過來啊。」
「可是你要怎麼將火引到洞的深處呢?」白先生問道。
「那就的派人進去事先埋好炸藥,或者在裡面灑上汽油,這樣不就行了嗎?」猥瑣男說道。
「那麼你想派誰去呢?還是你打算自己去呢?」白先生有問道。
這回猥瑣男沒有回答,他沒想過這個問題,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到時一旁的老徐開了口,他說道:「我可以派一個士兵去,我的士兵都是英勇的好男兒。」
白先生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然後說道:「那就先這樣定下吧,具體的事,我們明天再說。」
眾人全部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只有白先生還坐在大廳沒有離去,那斗笠下,一雙眼睛閃閃發亮,嘴角蕩漾著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