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幹了一天的活,累死貓咪了,但是還是繼續一更,希望親們繼續支持。舒榒駑襻)
正當我們商量該怎麼和村民說的時候,村長就帶著那些村民的家人來到了我們住的地方,看到我們平安的歸來,那些婦女顯得十分激動。在聽完藍玉龍的訴說以後,所有的人的目光就都投向了我。
雖然我是千般萬般不想再提起那天所看到的情形,但是看到那些婦女渴望的眼神,和村長那沒有表情的臉龐,我還是忍著心中的恐懼,將那天的情形說了出來。
在聽完我的訴說以後,所有的人一時之間的偶陷入了沉默,過了五分鐘以後,那長相猥瑣的男人說道:「既然他們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瘋的,那麼你們為什麼會沒有事呢?」
在聽到那猥瑣男人說完的話以後,那些婦女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對我投來敵意的目光。我感覺到很是危險,可是那些畢竟是失去親人的村民,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對於那個猥瑣的男人,我打心眼裡就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這麼久他看見我們回來了呢?難道他是故意監視我們的?
「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當時他們是自己發瘋的,而我們為什麼沒有事,就連我們自己都很不明白,在說了,你沒看到我們也受了傷嗎?」李大柱一臉氣憤的說道。
「那誰知道你們的傷是不是故意弄出來迷惑我們的,也許那些村民就是你們害死的,然後你們在假裝受傷。」猥瑣男繼續在那煽風點火。
「我說你這個人真是不可理喻,你怎麼就這麼肯定就是我們害死那些村民的呢?你親眼看到了嗎?」我也很生氣,就連說的話都很不客氣。
「既然你們不承認,那就請你們好好解釋一下,那些村民為什麼會變成那樣?還有為什麼只有你們平安的回來了?」猥瑣男好像真的不怕事大,繼續在那說著。
在整個過程總,村長與那些婦女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我很是好奇,失去親人的人都沒有反應,倒是那個猥瑣男對我們步步相逼。過了很久,雙方都沒有在說話,村長似乎在那琢磨著什麼,過了還一會,他才緩緩的說道:「請你們解釋一下吧,我也需要像我的村民們交代,不過你們放心,只要你們說得事實話,我就一定相信你們,畢竟你們是城裡來的,而且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我想你們不會對我們說謊的。」
我們幾個互相看了看,讓我們說出真相,可是我剛才就已經說完了啊,還讓我們怎麼說。看著那些村民,又看了看村長,我覺得事情沒有我想像的那麼簡單,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陰謀。
我看著那猥瑣男,突然發現他居然在暗地裡偷笑,我用胳膊撞了撞了藍玉龍,然後讓他看了一眼,藍玉龍回過頭來對著村長說道:「那麼請問村長,如果真是我們有心想害死那些村民,為什麼我們還要回到村子裡來,還要讓你們來到這裡質問我們。」
還沒等村長說話,那猥瑣的男人就搶先說了話,他說道:「那誰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害死了村民還要回來,也許你們剛要逃走,我們就來了呢。」
「哼哼,你還挺會聯想的呢,那就請你說說,我們為什麼要害死那些村民?我們和他們無冤無仇的,請你代為解釋一下吧。」藍玉龍冷哼著說道。
「也許,也許······」猥瑣男也許了老半天,也沒也許出來半個字。
「如果我們是故意想害死那些村民,我們就會提前將一切都安排好,更不會回來這裡了,還要讓你們在這裡懷疑。」藍玉龍接著說道。
村長一直都沒有說話,他似乎在考慮我們說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的。而那些婦女眼睛裡的敵意還是沒有消減,她們都在等著村長的聲音。可是村長始終都不說話,這可急壞了我們,只有藍玉龍在那氣定神閒。
不過李大柱可是沒有了耐心,他對著村長和那些婦女喊道:「好心好意的幫你們去除那些怪物,誰知道卻碰上如此怪的事情,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打死老子,老子也不會去。」
一邊的王長河也是按耐不住的說道:「就是,真是應了那句好心沒好報,吃不到羊肉還惹了一身騷。」
聽到我們這麼說,村長的眉頭明顯的皺了一下,然後說道:「也許你們說的是真的,但是也別怪我們有所懷疑,這件事情放在你們身上,你們也會這樣想的。我們會有辦法證明你們到底是不是起欺騙我們。」
聽著村長的意思,他並沒有完全的相信我們,但是也沒說不相信我們,只是說他會證明我們是否在騙他們。不亂是什麼結果,至少我們可以將眼前的危機解除了,但是我們不知道村長要怎麼證明。
村長轉過頭去,對著那些婦女說道:「大家都回去吧,我會想辦法證明這些人有沒有說謊,請大家放心,他們不會逃離我們的村子的。」
在村長說完這些話以後,我看到那猥瑣的男人明顯的有些不高興,但是始終是沒有說出什麼來,看來他一定還會在想辦法來陷害我們的。可是為什麼他要陷害我們,自從來到這個村子,我們並沒有的罪過什麼人啊!他為什麼要針對我們呢?
在村長的勸說下,那些婦女陸續的回去了,只有村長和那猥瑣的男人留了下來。然後對著我們說道:「我需要你們帶我去那個地下室看看,這樣我才能證明你說的不是假話。」
聽到村長這麼說,我的心忽悠一下,我是死也不願意在去了,但是如果不去,就無法證明我們的清白。我們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村長看我們答應了下來,就呆著那猥瑣的男人回去。村長答應我們將傷養好以後在去那地下室,我們還有幾天的時間做好充分的準備,我們第一個要防的就是那猥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