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五日,夢想工業在美國納斯達克上市,總發行股兩億五千萬股,吳世道持有六千萬股,他的妻子盧美霖持有六千萬股,高級副總裁肖天持股兩千萬股,紅星集團總裁王遠宜一千萬股,夢想工業高級副總裁陳威廉持股五百萬股,一億股配售。
夢想工業攜帶著沒有人可以抗拒的財務報表,順利上市,所有美國媒體均是一片叫好。
《華爾街郵報》甚至聲稱,「對於二零零九年的美國人來說,世上只有兩種最美的東西,一是瑪麗蓮夢露的身體,一是來自中國的夢想工業的上市財務報表。前者是存在於過去記憶的夢,而後者則是存在於現實中的夢。」
在這樣的一片頌歌聲中,夢想工業上市第一天,市值就翻了三番,從十八美金,漲到五十五美金。
之後,夢想工業一路高歌猛進,一直到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九日,漲到一百七十六美元這樣讓人瞠目結舌的價位之後,這種瘋狂的漲勢才稍微停滯了下來。
這樣一來,夢想工業的帳戶裡就擁有了超過一百八十億美金的現金儲備,而吳世道和他的妻子盧美霖則因為納斯達克上夢想工業的狂飆突進而擁有了超過兩百一十一億美金的身家。
這樣一來,吳世道不但超越香港首富蘇氏家族一百九十四億美金的財富成為中國真正的首富,也成為全亞洲繼日本首富孫正和之後的第二富翁,而在全世界富翁的排行榜上,吳世道也已經名列第九位。
《香港大公報》形容吳世道這種不可思議的財富積累過程是,「……四年半時間從一個縣城圖書館管理員成為世界第九富翁,除了可以六天創造出世界的上帝以外,恐怕就只有吳世道這樣的人了。在繼劉翔的雙腿之後,我們又用了世界上最值得研究的頭腦……當我們懷疑上帝是否在藉著喬丹的身體飛翔的時候,我們是否也該順便懷疑一下上帝是否是在藉著吳世道的頭腦在賺錢……」
一百八十億美元的現金儲備,一系列考慮良久的成熟計劃,縱使吳世道是個如何胸懷天下之人,在這一切的面前,還是禁不住有些微微地得意,他忍不住輕輕地對盧美霖說:「除了我之外,不知道還有誰可以創造這樣的奇跡呢。」
而一旁已經懷孕在身的盧美霖看到吳世道有史以來第一次露出得志意滿的樣子,卻不由得在心裡感到憂慮。因為他那個已經成為韓國議長的父親曾經告訴過她,「失敗只能打倒弱者,而成功卻更容易毀掉成功者。」
所以,盧美霖並沒有附和吳世道有些亢奮的情緒,她只是輕輕地對吳世道問道:「世道,難道你忘記了你到底想要什麼嗎?」
吳世道轉過臉看著盧美霖。
盧美霖繼續說道:「要小心醜惡的東西,但更要小心美好的東西啊。醜惡的東西固然會傷害人,但是人人都知道要小心醜惡的東西,所以醜惡的東西反而很少傷害到誰。倒是美好的東西,因為沒有誰去防範,結果有多少偉大的英雄栽了進去。如果希臘傳說中的英雄不能抵抗美人魚的歌聲的話,他恐怕就無法尋找到自己的家鄉了呀。」
吳世道頓時一臉肅穆,將懷裡的盧美霖攬得更緊了,「美霖,我知道你的意思。美好的東西容易讓人迷失自我,我會記住你的話的。」
盧美霖笑了笑,安心地靠在吳世道的胸膛上,在心裡默默地說:「世道,除了神以外,你是我遇到最完美的人存在。」
「歐陽總,我們現在已經擁有夢想工業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了。」跟隨著歐陽飛從北京掏出來的心腹何飛燕對在椅子上端著紅酒的歐陽飛說道。
歐陽飛點點頭,感歎道:「吳世道確實是厲害啊,終於知道為什麼我會一招都不過就敗在他的手裡了。一段情史能賣幾十億美金,一個異想天開的遊戲每個月可以轉到將近十億美金,確實不是常人所可以戰勝的啊。」
「他吳世道只不過是運氣好一點而已,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差點死在我們歐陽總的手裡。」何飛燕不屑地說道。
「運氣?」歐陽飛乜了何飛燕一眼,「世上有靠運氣賺到幾百億美元的人嗎?除非他是上帝的第二個兒子。」
說完,歐陽飛靠在躺椅上,開始默默地想起來,「一百八十一一股,百分之二十就是五千萬股,那就是九十億美元。呵,我辛辛苦苦巴結美國黑手黨,巴結中東王子,差點把命搭上,也不過是賺了區區十億美金。但是想不到我歐陽飛竟然會靠吳世道賺八十億美元。吳世道!吳世道!還真是他媽的無世道!不過……」
歐陽飛突然站了起來,將杯子摔在地上,狂笑起來,「無世道才是最適合我這種人生存的世道啊!哈哈哈哈!」
狂笑完畢之後,笑得筋疲力盡的歐陽飛拿起酒瓶狠狠地灌了個乾淨,對何上國說道:「我要開始我的計劃!」
何飛燕愕然地抬起頭,「歐陽總,你真的非要那麼做不可嗎?我們現在已經有這麼多錢了,我們在哪裡都可以過上皇帝一般的生活,我們何必再去跟吳世道去斗呢?」
何飛燕剛說完這話,就看見比自己還要矮一點的只有一米六八的歐陽飛在瞬間衝到了自己的面前,雙手一把揪起她胸前的衣服,「飛燕,你是我最信任的女人,但是千萬不要試圖讓我忘記仇恨,否則我怕我會殺掉你的,明白嗎?」
何飛燕趕緊緊促地點頭,「我明白!明白!」
歐陽飛停頓了一下,凶狠的目光從何飛燕的臉上移到她的胸部,原本揪著何飛燕胸前衣服的雙手也開始變成覆蓋何飛燕圓滾的胸部的態勢。
他一邊用力地揉搓何飛燕結實的胸部,一邊說道:「當我看到我的父親被嚇死在床上的時候,我就告訴自己,從今往後,我歐陽飛就是為了仇恨而活,你明白嗎?」
何飛燕嬌喘著說:「我……我……明……白……」
「我就知道你最明白我了!」歐陽飛淫蕩地笑著,猛地一轉身,退到何飛燕的伸手,一把將她按在了辦公桌上。
「從今天開始,我要很久……很久都不能再碰你了……」
在扯斷何飛燕的腰帶之前,歐陽飛喘著粗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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