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放下電話就聽到門鈴聲姚思思知道一定是唐軍於是嘴裡喊著「來了」就跑著去開門
唐軍特別搞笑每次來都給姚思思更新禮物而且從沒有空手來過她家現在她家的鮮花、玩具、小寵物全是他給買的
有的時候姚思思都想笑為什麼男人喜歡女人總是那麼捨得為她們花錢這會不會就是人們常說的愛情力量
唐軍一進屋姚思思第一眼先看到的是他手裡的東西「我的媽呀又是個大包」姚思思驚訝道
唐軍仍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一隻手拎著東西一隻手卻將她摟在懷裡然後給了她一個深吻
當姚思思仰起頭時她用手輕輕的摸了一下唐軍的鬍子說:「你的鬍子該剃了都成了荊棘很扎人的」
唐軍卻笑瞇瞇說:「這你就不懂了現在最時髦的地方不是髮型而是個性的鬍子因為鬍子代表男人的力量更能表現藝術人生」「什麼亂彈琴怎麼鬍子也和學問能扯到一塊兒但我只知道鬍子長了會藏細菌到時候再落上兩隻蒼蠅繁殖了後代我看你怎麼辦」
姚思思故意挑逗唐軍的脾氣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向她求饒:「思思饒了我吧求求你不要再談論鬍子了我們講點別的東西好嘛」姚思思頓時笑了出來
吃過飯唐軍悠閒的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姚思思一個人在廚房裡忙著洗碗因為隔的遠唐軍說了幾句話她也聽不清楚嘴裡是非問非所答
沒一會兒他感覺姚思思也不和他搭話就開始保持沉默
等姚思思收拾完突然站在他的面前時他笑了然後說:「快來看會兒電視吧今天是週五有『星光大道』演唱會」
「什麼星光大道的我看過好多次也弄不明白幹嗎非要叫星光大道難道溜光大道就不行嗎」姚思思朝唐軍發表個人看法
唐軍卻笑著說:「親愛的你能不能坐下來慢慢看真有不明白的地方我再給你詳細的解釋」說著話姚思思悄悄的坐在了他的身旁
兩分鐘後姚思思突然問唐軍你說如今社會的老實人究竟是什麼樣子的我曾經認識一個朋友他是有名的老實人不過現在辭掉工作開始經商了
「那很正常他要是不下海吃什麼如果還是那麼傻最後連老婆也得跟別人跑了到時候自己的兒子從小就沒媽流落街頭你說那有多可憐啊所以世界上沒有最老實的人環境把他逼得那兒就不老實了;也沒有最好的人壞人一旦壞起來比普通人還壞幾倍」唐軍擺出了自己觀點
姚思思很灑脫地擺了個姿勢笑了笑說:「你我是不是有點杞人憂天了怎麼突然研究開好壞人了如果按照你邏輯分析請問你算不算好人」
「我不承認我是益鳥但也沒有壞的流膿所以做個中間人是我的所求至於老實人我可以這麼講隨著時代與環境的變化每個人都把腦袋削尖老實人已經不存在了過去有成群的老實人那時管這些人叫『革命的老黃牛』而且那時越沒有文化越吃香;可是如果把他們放在當今的社會裡你說他們能幹什麼既沒有文化也沒有能力估計前景都也不太樂觀很有可能多少年都無所事事好不容易找了個活卻在馬路邊擺了個地攤賣白菜」
「你好噁心譏諷別人都不打底稿再優秀的人到你嘴裡都能變了味你還是一位官人把現在的人都看得這麼不好你是不是對生活很有情緒」姚思思撇著嘴說
唐軍說不是我有情緒是現在的人變化太快我很難琢磨透他們的心裡尤其是回老家時見了那麼多一同長大的夥伴有錢的大多不願意和我說話有意和我玩傲慢仰著脖子眼睛都快跑到頭頂上了
沒錢的也不願意和我說話好像我比他們稍強了點氣得都想滅了我其實我沒有和任何人搶飯吃我很想和所有的人交朋友只希望有錢的朋友最好別傲慢我決不會小看他們會尊敬他們向他們學習生財之道
沒錢的朋友也不要嫉妒我只要他們能說出心裡的難處我會盡力去幫他們總之現在人的心理太複雜了好人壞人很難分辨有的時候真不能怪我有情緒活在這世界上每天去猜別人的心思真的好累
「好啦好啦……不要再談一些沒用的事情了你我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總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你不想活了想累死嗎如果讓你報考生活大學你絕對考不上因為你太偏科」
唐軍嘿嘿地冷笑了一下緊跟著端來一盆洗腳水說:「親愛的你不讓我胡說八道那我就不說了我看還是做點實事為好為你洗洗腳吧」
姚思思一見唐軍這樣乖順立刻喜興的猶如一朵荷花嬌嫩而嫵媚洗完腳唐軍嘗試著玩了下腳底按摩
他隨便找了個位置用手一摁說:「舒服嗎」姚思思點了點頭唐軍解釋說:「這個穴位是你的心臟反射區按摩完會使人的心情舒暢四肢放鬆」
姚思思半吃驚地說:「從沒聽說你還懂醫學」
「我是在電視裡看過兩眼從屬於瞎搞根本談不上入門對內行人來說也許我知道的這點甚至連皮毛都夠不上其實人的腳底板學問非常深它是人體所有器官的反射區所以依靠腳底按摩能治療很多病甚至想減肥的同志也能靠腳底按摩達到目的」
姚思思飛快地說:「那你幫我減肥吧」「你這麼瘦還要往下減再減就成棍兒了」唐軍說
「你胡說倒是越瘦越苗條現在大多女孩都喜歡瘦的而不喜歡胖的」姚思思為自己辯解道
「我覺得女孩子胖乎乎的再長一雙小眼睛挺迷人的」
「那好完了我為你介紹一位胖的等晚上睡覺時壓死你」姚思思稍有點賭氣地說
唐軍很瀟灑地一笑道:「我是泰山壓頂腰不彎有多胖的女人我也不怕你沒看見我胸脯上的肌肉嗎它們堅硬得就像鐵一樣如果能把我的身體搞倒的人我倒要佩服他們一定是一位超女仙人」
姚思思咯咯一笑說:「你真偉大什麼時候都想把自己比喻成仙實際呢你和我一樣都是普通人就是你的胸脯比一般男人大了點肉多了一些能夾住一根筆別的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