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唐軍又去方書記家搓麻將,目的也是找機會探討他升職的事,因為前天被警花刺激了一下,他對自己的仕途更有點擔憂起來。
麻將桌前,唐軍很巧妙的向方書記提及這件事,但方書記就是不表白,也不知是在裝愣,還是另有別得想法,總之,把唐軍氣得夠嗆。
最後麻將也玩不到心上,腦袋裡十分混亂,把牌都打錯,方玉嬋站在唐軍的後面看了一會兒他打牌,氣得直罵他笨蛋,他回頭看了一眼方玉嬋,朝她冷笑一聲,瞬間額頭上冒了汗。
心想這丫頭站在我後面起什麼膩,實在是討人嫌。
左天厚看到唐軍神態很異常,問道唐市長今天有什麼心事,打牌很不專一哦,唐軍樂呵呵的回道,「不是不專一,而是太專一,太想贏,不知該怎麼走了。」
大家哄然一笑,唐軍快打出一張一柄,卻把它說成「餡餅」,其實是故意在搞笑,為增添桌前的氣氛,方玉嬋很乖,看了會兒打牌,還給大家杯裡分別加了水。
方書記高興的誇女兒懂事,左天厚和馬志遠立刻開始拍馬屁,也順從方書記誇方玉嬋的好,方玉嬋心裡美滋滋的。
唐軍一句話沒有說,因為他平時誇獎方玉嬋的話說得太多了。
所以不像左天厚與馬志遠趁機用誇獎方玉嬋的方式來討好方書記,本來方士奇就這一位千金小姐,愛如掌上明珠,每當別人誇她女兒時,他的內心都有種成就感,美滋滋的。
在方士奇家玩麻將有個特點一般不能過1點,大家第二天還要上班,當然方士奇作為全市一把手做事要有分寸,因為全市人民都在看著他。
結束時左天厚和馬志遠貌似還沒有玩過癮,嚷著要再打一圈,方書記說不能再玩,如果是週末還可以。
唐軍肯定沒有繼續玩下去的心思,他今天來得目的不是搓麻將,而是和方書記提及陞官的事,誰知方書記跟他裝犢子,一字沒提他的事,因此唐軍早就不想玩了,坐在那裡只是起個牌架子的作用而已。
剛回到家,電話就響了,方玉嬋嬌滴滴的說我準備現在去你那裡,可以嗎,唐軍說完全可以,歡迎光臨。
方玉嬋有個特點,每次唐軍去她家,只要看到唐軍,她的心就難以冷靜下來,關鍵是她對這位帥哥太癡迷了,也可以說魂早已被唐軍勾跑了,尤其是最近不知為何總是想著唐軍,而且他工作越忙,她想他的心情越濃。
簡單的化了妝,方玉嬋就下樓了,方士奇還問詢女兒要去哪裡,這樣晚了對她有點不放心,方玉嬋卻說我要到新房去睡,方士奇沒有說什麼,因為女兒也大了,可能外面有了情人,這都屬正常。
世界本是文明的世界,但要是把它說得赤裸一點,就是白天為錢幹活,晚上為性幹活,所以夜晚的來臨,正是男歡女愛的時間,唐軍和方玉嬋也一樣,倆人一見面就欣慰的難以自拔。
知道方玉嬋要來,唐軍換了一張潔白的床單,還將屋子簡單的收拾了一番,馬上一種溫馨的氣氛脫胎而出。
其實女人全在打扮,只要把臉蛋兒弄得明淨,把身子搞得性感,一般都能點燃男人的**,假如男人都為你癡迷,就意味著你比別的女人有魅力,女人味十足。
唐軍脫去外衣,上身是一件朋友送他的阿拉伯製造的白色襯衫,領口繡著精美的伊斯蘭花紋,看上去很個性,很與眾不同,就這樣一件小小的衣衫卻很照人,使漂亮小伙變得更瀟灑。
因為這樣的花式襯衫在國內很少見,再加上大多數人都有崇洋媚外和物以稀為貴的心理,所以特殊的東西也就成了人們的喜愛。
「你的襯衫好瀟灑,是哪裡買到的,不會是在淘寶網上買得吧。」方玉嬋問,唐軍笑了笑,說很帥氣嗎,朋友送我的,正宗的阿拉伯貨,方玉嬋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崇洋媚外。」
唐軍辯解道這不是崇洋媚外,是揚眉吐氣好不好,阿拉伯文化歷史悠久,有很多美的東西耀眼在世界中,這件襯衫就是阿拉伯文化特有的象徵。
「瞧你那個神奇樣,穿一件汗衫就成這模樣了,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別在我面前瞎誇耀了。」方玉嬋有意譏諷唐軍,他伸了下舌頭,牽住方玉嬋的手一把將她拉到懷裡。
「你個辣妹子,今天來我這裡就是給我難堪的嗎,小心我把你拒在門外。」唐軍開玩笑說。
「你敢,嚇死你也沒那個膽。」方玉嬋挑著眉,瞪著眼說,口氣很霸氣,唐軍當時表情就變了,一副笑瞇瞇模樣向她妥協。
方玉嬋是市委書記的千斤,當然是個不吃硬的女孩兒,對於這樣的女孩唐軍絕對不會霸王硬上弓,也只是開開玩笑而已,假如語氣太重,真要是撕破方玉嬋的嬌氣勁,他一時半時還真的控制不住她,估計又該拉開長篇哄她開心了。
以前類似這樣的情況生過好多次,所以唐軍徹底摸透了方玉嬋的性情,「喂,今晚夜色這樣美,你我要和諧第一,曖昧第二,扯淡第三,睡覺第四。」唐軍說。
「一見面就知道曖昧,考慮沒考慮結婚的事。」方玉嬋直奔主題問,唐軍愣怔了一下,然後說結什麼婚,我不是早跟你說過,我近期不想結婚嗎,你怎麼總是提起這件事。
「你的近期是多長時間,有一個時間範圍嗎,我都跟你認識快四個年頭了,你還要推延時間,如果你耽誤了的青春,將來要對我負責,好男人有的是,不是就你唐軍一個人。」方玉嬋率直的說,瞬間將結婚這個話題誇大化。
唐軍一聽就頭疼了,說:「不要為難我好嗎,剛才我不是一再強調今天你我和諧娛樂為主,不要講其它內容,你怎麼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為何跟正常人不同呢,難道結婚不是快樂與幸福的事嗎,假如你把結婚看成是負擔,那你就在欺騙我的感情,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沒什麼好解釋的,必須在段時間跟我結婚,過兩天,我就準備跟父母正兒八經的說這件事,現在他們還不知道我們相愛的具體情況。」
方玉嬋口氣越來越重,唐軍徹底驚了一下,心想這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