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軍他們從酒吧出來,夜已經很深,幾個臭男人喝得醉洶洶的,身子晃動,腳步不快不慢,估計吃飽喝足又要走向炮房。
上次二小跟唐軍開玩笑,說官場的領導都要像你一樣整日炮火連天,那這個世界也快倒塌了。
唐軍卻說我這點火力算個求,比我折騰大的人有的是,所以也用不著你操心,天塌了定會有人來頂。
突然唐軍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吧唧一個大馬趴倒在地上,下巴狠狠的跟水泥地面啃了一口,皮都蹭破了。
他趕忙爬起,摸著疼痛的下巴,一副狼狽,心說走得好好的怎麼就能絆倒,簡直是飛來橫禍,蔣彩蝶上次就是這樣受傷的,唉,人要倒霉門板都擋不住。
嘟噥完,他忽然又想到蔣彩蝶,她病了以後,他只去看過她一次,現在必須去看她了,估計她一個人很需要安慰。
唐軍玩女人很講究度,盡量一碗水端平,覺得哪位美女時間長了沒有安慰,就先去照顧哪位,所以她的女人們始終也不出軌,各個衷心於他。
接著,跟幾個同事說,對不起,我有點事先走,今天就不能陪你們一起去了,你們好好玩吧。
這幾個人都也醉的厲害,有一位說唐市長真逗,哪有比打炮更重要的事,晚上市政府還有人辦公嗎。
小子兩句話說的大家哄堂大笑,唐軍尷尬的愣了一下,說是別的事跟工作沒有關係,但比在這裡娛樂重要,說完,馬路上攔了輛出租車就離開了。
上次在醫院病房裡,他跟蔣彩蝶呆得好好的,丁志傑突然去了,這個傻逼,唐軍對他一項不感冒,常把他的名字稱呼成「丁字褲」,當初唐軍在北市區任區長時,他是常務副區長,總是想跟唐軍叫板,把他膩味的夠嗆。
現在唐軍都當副市長了,他還是北市區區長,可以說多少年未動,一直原地踏步走,有次唐軍跟別人聊天,在恥笑丁志傑,說他呀,就憑那個cāoxing也不會再升了,區長估計也快當到頭了。
唐軍話講得比較狠,大家都能開出一些事,覺得這兩位領導絕對尿不到一個壺裡。
那天醫院裡,丁志傑對蔣彩蝶的傷勢很是關心,又問這又問那,唐軍在旁邊嚴重吃醋,認為他跟蔣彩蝶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當時唐軍心氣上揚,都有動手扁丁志傑的想法。
誰知小子在病房裡呆得時間不長,就匆匆離去了,然後唐軍就開始質問蔣彩蝶,你是不是跟丁志傑有事。
蔣彩蝶頓時委屈的淚流滿面,說你這個人越來越討厭了,他是區長我是書記,互相之間關心一下就有了事,你也疑心太大了吧,你以為我的檔次就那麼低嗎,他長得哪有你帥啊,我怎麼會看上他,真是豈有此理。
「好好,算我多心,不要哭了,今晚要安定團結,要顧全大局。」唐軍安慰道,兩人一直在病房裡坐到天黑,誰也不開燈,就靠窗口外透進的月光互相找亮。
唐軍特別喜歡在月光下欣賞蔣彩蝶,一種獨到的美,你說那細嫩潔淨的皮膚,乾淨的都讓人喘息,再給她罩上一層淡淡的月光,那種感覺,假如旁邊站著100個男人,瞬間就能造出95個流氓。
你說那一頭烏黑秀髮和一雙明亮清澈的黑眼睛,比黑夜都黑,黑得都讓人心癢,簡直極致的完美,還有那曼妙的身材,燈塔式的胸脯,雪蓮花式的後臀,欣賞完把唐軍著迷的,菊花發亮,j8毛生豆芽噌噌的拔高。
最後嘴唇鬆弛,刺溜一股口水流到腳面上,腳趾受熱後,即刻反彈,接著一股熱流湧到中軸,緊跟著,褲門被衝開,光頭小弟挺身而出。
男人衝動都是天生自有,但隨著思想的成熟,自然就有了約束力,大腦完全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行為,但遇到自己心愛的美女時,再加上,在一種特定壞境與特定氣氛中,真想控制都需要艱難的決心。
唐軍沒有控制住,伸出一隻手臂一下子將美女攬住,然後使勁向自己的懷裡一帶,兩眼緊盯著她冒著熱氣的紅唇,吱的一聲,可能是唇口間密集的水分在吸吮時發出的一種奇妙的聲音,特別有樂感,特別令人欣慰。
尤其是蔣彩蝶,被觸摸後簡直是月光中的溫柔,溫柔中的月光,誰看了都是一種享受,一副**美人圖。
唐軍心口狂熱,汗水下落,鬢角汗毛根根變化,隨著親吻的一呼一吸,汗毛彎曲拉直,還發出一種極其低微的颯颯聲。
就像海邊沙灘上一隻雄性海豚慢慢的在向海水裡移動,等到了海邊噗通一下,應該是海豚一頭扎進水中,原來卻是唐軍的手進入了她的下面。
緊跟著,海水變得極度不平靜,水流湍急,溫熱,像漩渦狀湧動,最後形成一股強大的吸力,將一個世界緊緊的吸住。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了,「怎麼不開燈啊。」小護士走了進來,順手打開燈。
屋裡突然亮了,唐軍頓時驚呆,以特警的速度,飛快的從床上跳了下來,但褲門沒有來得及關,被小護士全部看到了,她什麼也沒有說,羞澀的退了出去。
唐軍低語道這麼一個大傻帽,連門也不敲就進來了,缺德啊。
蔣彩蝶早羞澀的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臉,突然將被子一掀,坐了起來,生氣的說你這個人就是討厭,不用罵人家,這裡是醫院不是家,站著坐著都想動手動腳,整日毛毛糙糙,你是人啊還是動物。
被美女當頭潑了一頭霧水,唐軍心裡十分不快,但也不敢表露出來,忙給美女說好話,「好了,算我沒有涵養,我做錯了好嗎。」
蔣彩蝶氣得一下臉yin了下來,剛才那種溫柔,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唐軍的美好心情也徹底破滅,心想很美的事卻讓一個沒有眼力的傻護士沖了,***,倒霉死了,就跟拉了泡屎不小心坐在了屎上一樣膩味。
過了一會兒,蔣彩蝶又開口了,說你趕快走吧,因為你在屋裡護士都不敢進來,人家來可能是給我打針的。
唐軍實在沒有理由留下,就主動離開了,不過回到家心情也是不好,煙抽了一盒,茶喝了一壺,尿撒了一立方,電話打了無數,都是打給小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