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這幾天受盡杜百靈的折磨,憔悴的就像水蜜桃掉進油鍋被炸了,膚色帶出淡淡焦黃,一肚子委屈,膀胱都憋大了,尿量增加五倍,馬桶坐過無數次。
就等著找時間去唐軍那裡訴苦,誰知就在這時,嘀鈴鈴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一看正是唐軍,「親愛的,你總算給我來電話,這兩天我都快死了,杜百靈這個生瓜子又發瘋,整天吵吵著說孩子不是他的,背著我還去醫院給孩子做了個親子鑒定。」
「哎喲我的媽呀,這小兔崽子是怎麼懷疑到這個孩子的,麻煩大了,好事總是在關鍵時刻出差錯,看來紙永遠保不住火,怎麼辦,他對你非禮沒有。」唐軍十分關心的問。
警花委屈的眼淚嘩嘩下落,恨不得在電話裡就躺倒讓唐軍安慰她。
然後嗲聲的說,「他哪裡敢動手,我這身功夫就把他嚇尿了襠,只是這事太鬧心,再加上杜百靈這張太監一樣的破嘴,嘮叨起來再安靜的公園也得成了養豬場,最毒的就是親子鑒定這招,將我們的把柄緊緊的握在他的手裡,感覺就是笑裡藏刀,讓人不寒而慄。」
警花說得很直接,唐軍聽了也是毛骨悚然。
問你現在哪裡,咱倆見面再說吧,警花那裡會面場所已經被破壞,只能來唐軍這裡,一進門,警花噗通就暈倒在地上。
「警花,你怎麼回事。」唐軍一個箭步竄了過去,趕忙將警花抱起。
說你的身體竟然這樣虛了,都是我惹的禍讓你受盡委屈,媽的,杜百靈這個小王八蛋,其實就是被窩裡的漢子,出門比孫子還要孫子,早晚我要狠揍他一回,這個帳我記著呢,等哪天把我逼急了,非將他那兩隻鼠眼打成牛眼不可。
警花含情脈脈,淚珠顆顆水晶透亮,極其溫和說:「你是屬猴的,我是屬豬的,你這個猴子能不能多抱一會兒我這頭豬,不要撒手,就這樣一直抱,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唐軍說沒有問題,這點小要求完全可以滿足你,就是讓我抱你一年也願意,警花嗯哼一聲,又嬌氣的開始撒歡了,屁股扭了扭,肚皮動了動,兩個胸脯猶如兩輛大型坦克,一個勁兒向唐軍的懷裡遷移。
警花的胸脯也是超現代化,估計是吃各種激素吹起來,不完全是蘿蔔鹹菜吃起來的,因為靠普通營養喂不了這麼大。
每當唐軍跟警花一開玩笑,她就自豪的說,整個小區,甚至整天通北的女人都拉出來比比,看誰的胸大,不是我小看她們,一般人的咪咪就像從我這兩座深山裡挖走的一車土,太渺小了。
唐軍說好好,你的大,比王大媽的都大,好不好,不要誇了,假如連住給你吃三個月陝西肉夾饃,你的胸估計還能長一倍,要麼再吃兩月山東狀元燒餅,屁股也能擴增。
警花嗝嘍嗝嘍的笑,眼睛都笑彎,鼻子都笑塌,嘴唇笑得像沾了果醬的肉腸,唐軍細細端詳,才發現警花鼻子旁邊那顆美人痣的旁邊多了一個黑色的小東西,再細看,原來竟是一個小飛蟲趴在她的嫩臉上,正偷吃她的高蛋白。
唐軍用手想生擒這隻小飛蟲,誰知,這小傢伙反偵察能力極強,火箭般的速度起飛,直接飛入唐軍的嘴裡,「cāo,不好,飛進我的嘴裡了。」他連住吐了幾口,不僅沒有吐出來,結果小飛蟲又從他的鼻子裡鑽了出來,驚慌逃走。
「***,這哪是一個普通的蟲子,整個一個淹不死,燒不死,刀槍不入的穿山甲。」唐軍嘟噥道,警花咯咯的笑,會不會是江湖上傳說的「臭大姐」,只要一動她,屁股就放臭氣。
唐軍一聽更噁心了,咧著嘴說:「請不要胡說好不好,其實你就是一個臭大姐,我已經讓你臭了好幾年了。」
「你才是廁所裡苦用功,雖然成功了,但渾身都是臭味。」唐軍嘿嘿一笑,說臭就臭吧,兩人都臭了也就不臭了,因為烏鴉不嫌豬黑。
警花會解釋,垃圾場都是蚊蠅飛舞,蛆蟲遍地,愛情同樣有垃圾,同樣招蚊蠅、招蛆蟲,同樣臭烘烘,唐軍問什麼算愛情垃圾,警花說凡是偷情都算愛情垃圾,比如你我,所以我們倆現在是臭烘烘的一對了。
唐軍在她的腦袋瓜上拍了一下,說你傻嗎,哪有埋汰自己的,警花馬上笑了,說純屬於開玩笑,不要在意,然後兩個人又滾抱在一起,開始互摸。
唐軍解開她的汗衫衣扣,就像欣賞一幅山水畫,豪情壯語,大用感歎詞和形容詞,什麼哇呀、啊呀的,什麼胸峰、溝壑的甚是熱鬧,警花咯咯的偷笑,問欣賞夠沒有,如果看夠了就繼續下面的節目吧。
唐軍就像西門慶一樣笑了下,先是用手摸了下自己的鼻子,然後又打開她下面那副水墨畫,一會兒就看暈了,腦子裡滿世界都是蝴蝶。
警花說今天是你我相識二年慶典之日,你有什麼感想沒有,當初你還是一個沒有成過家的童男孩兒,為什麼不嫌棄我這個已婚女人,你對處女膜是怎麼理解的。
唐軍笑了笑,說其實那張膜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只要人好就行,以前認識一位女子讓我罵哭了,可以說見得男人用車拉,打胎多次,避孕藥喝兩麻袋,愣跟我裝處女,你說有什麼用,最後還擠眼淚,咬手指,要跟我海誓山盟。
我說妹紙,你不要太認真,咱倆屬於快餐盒飯,痛快後,你樂我爽,各自拍拍屁股走人完事,搞什麼有效期,多少年至多少月,都沒用。
末了,女子被我說傻眼了,就跟吃了一盆辣椒,憋得臉蛋都紅了就是說不出話。
警花說你說話太逗了,就喜歡你這樣開朗的人,杜百靈要是有你一半心胸就好了,喂,你當初跟我是不是就想來個快餐盒飯,但沒想到被我給纏住,不過你要是後悔了我不勉強你,現在走也來得急,我絕對不強人所難。
唐軍還是笑,說你怎麼能跟我說的那位女子一樣,她跟你不在一個檔次,你雖然歲數比我大,成過家,但你有一***青的臉蛋兒,跟水蜜桃剛剛成熟,嫩的都出水了,誰見了都想咬一口,我怎麼能捨得跟你睡一夜就分手。
警花又是一陣笑,然後問,杜百靈算不算我們的愛情阻力,唐軍嗤之以鼻,說他呀,也就是條毛毛蟲,成不了氣候,我能看到他五十年,在我沒有修煉成佛之前,他永遠是個給我拎包的小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