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軍心急的說讓我看看,是哪裡疼,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去輕輕的撫摸她受傷的地方,手剛落在她柔軟的臀上,瞬間就像被電流擊穿了心底,嘴彭的咧開一個十公分的口子,舌頭都跑了出來,他的確被劉嫦娥柔軟肌膚刺激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滾滾往下流。
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然後又用手去撫摸她的臀,問現在好點沒有,她憔悴的嗯了一聲,說好點了,此時,唐軍的手摸來摸去,都有種停不下來的感覺,一會兒大手一拐彎就伸到了她的裙子裡面。
劉嫦娥微閉著眼柔柔的喘息著,很快就被唐軍摸暈乎了,整個身體一個勁兒的向他靠,他馬上伸開雙臂,很容易的將她抱在懷裡,這一抱,把飯桌上的菜都抱涼了,猶如抱了一個大麵包,讓他充滿得意和幸福。
劉嫦娥好半天沒有睜開眼睛,她的心在唐軍的懷裡不住的滾燙,沸騰,直到他解開了她所有衣裙扣,雙手佔領了她的兩個島嶼,她興奮了,眼角噙著淚花,直直的望著唐軍。
他不由得俯下頭,快速和她吻在一起,十幾分鐘的交融,還是無法讓他們的慾望徹底釋放出來,於是,他拉上劉嫦娥直接去開了房間,在一張潔白的床上,劉嫦娥脫得一絲不掛,所有溫柔都濃縮在這一刻。
屋裡空氣稀薄,唐軍呼氣緊湊,一陣陣快感從他的下面奔湧而出,此刻的他就像一個修煉百年的武士,功力達到至高境界,山崩地裂,洪水決堤,一小時後,爽成一個大香蕉。
劉嫦娥就跟做夢一樣將自己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奉獻給了唐軍,她沒有考慮這份愛來的是否突然,也沒有為自己的衝動而懊悔,倒覺得眼前這位男子就是她心目中最喜歡的王子形象,既然被他感動了,就要鬆開腰帶,讓他盡情的馳騁在自己白肉無阻的平川上,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自從唐軍和劉嫦娥有了身體上的交流,劉嫦娥也就自然而然成了唐軍身邊的一位名副其實的情人小秘,唐軍很喜歡她,對她的關心和物質投資從沒有手軟過,七千多元的時裝,一千元的皮鞋,上萬元的首飾都給她買過。
可以說,為她花錢如流水般慷慨,一時間讓唐軍感覺到了錢緊,畢竟多了一個女人的開銷,這跟養頭豬不同,豬好對付,只要能吃飽就不再哼哼,躺倒就睡,天塌下來也不管,而人是高級動物,有胃口,光吃飽了還不行,還要吃好、還要穿好,甚至還有很強烈的跟其它人攀比的心理,對金錢有十足的貪慾感。
所以唐軍光舒服了禿頭小弟,卻忽視了經濟來源,晚上睡不著時,他就在想賺錢的路子,可是想了幾天都沒有結果。
星期一剛上班,政府秘書長就跑過來和他說,承包政府食堂的吳大維合同已經到期,這一提醒,讓唐軍頓時思想開闊,說好事好事,目前先不要和他續約,讓他親自來找我。
這樣大一個食堂利潤可以說是相當的大,吳大維哪兒捨得放棄,等了好多天也沒簽下合同,他有點急了,擔心出手晚了食堂會被轉讓給別人,於是,連夜帶著重金拜訪唐軍。
唐軍一看到10萬元的紅包,頓時笑容滿面,好話連篇,說好好幹,多注意些食堂內部管理,衛生要過關,飯菜也要做出個性來。
吳大維個子不高,一雙小眼睛機靈亂轉,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聰明能幹,他笑呵呵的說,唐市長儘管放心,我這麼多年的經營飲食經驗,有足夠能力把咱校食堂辦好,你放心好了。
倆人閒聊了一會兒,吳大維突然轉過話題說,這次我想簽約一個三年期的合同,唐軍的腦子反應也不是一般的快,笑著說不行,只能簽約一年,這是政府的規矩,一年後假如幹的好,有成績還可以續簽;如果大家評價飯菜做得不好,意見多,那只能再換人了。
吳大維一看唐市長不答應,馬上服從了,說一年也行,無所謂,等合同到期後再說,唐軍心想,你小子他媽也真夠鐵公雞,只出10萬元就想簽三年合同,你也太聰明了,你以為老子是飯桶。
沒一會兒,吳大維走了,唐軍靠在沙發上想,這十萬元來的如此容易,看來賺錢的路子有很多,就看自己會不會去挖掘。
晚上,唐軍又把劉嫦娥約到賓館裡,他為了製造浪漫氣氛有意關掉燈,在桌面上點燃一根紅蠟燭,劉嫦娥坐在沙發上,表情很憂鬱,唐軍問你今天為什麼心情這樣暗淡。
她忽然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著唐軍,五秒鐘不到就爬在唐軍的肩上,眼淚吧嗒吧嗒落在他的身上,說我爸爸得了腸息肉,下星期要做手術,我剛參加工作還沒有掙到多少錢,很想敬一片孝心來報答父親,可是我手上的錢還不夠他的手術費。
唐軍噢了一聲,說你為什麼不早說,就這點事也不至於讓你難過,說完,他直接從包裡拽出一沓百元現鈔,說可能有一萬多元,先拿著用,如果不夠,過後我再給你賬戶上打錢。
劉嫦娥頓時感激的哭聲陣陣,好半天說,「你要麼娶了我吧,只要你不嫌棄我,我馬上就可以嫁給你。」唐軍嚇得汗毛都在打卷,結結巴巴的說現在還不想談結婚的事,我們先處一段時間再說吧,好嗎。
劉嫦娥的想法馬上受阻,只顧落淚,一言不發,唐軍嘴裡猶如含著一塊兒蜜糖,在旁邊不停的安慰她。
一會兒,她抹了抹眼淚止住了哭泣,然後像窗戶紙一樣貼在唐軍的身上,她的身體大約蘊藏了一卡車的熱量,幾分鐘就把唐軍捂熱了,他焦躁不安的晃動起來,後背冒出的嘩嘩汗水猶如瀑布一般沿著屁股飛流直下。
劉嫦娥今天太強大了,緊跟著就把唐軍撲倒在床上,一腳踢滅正燃燒的蠟燭,透著淡淡的月光騎在了唐軍的身上,唐軍先是磨合,幾分鐘之後就充滿力量,雙手抱住千斤頂差點連人帶房子一同頂起,一個小時的肉搏戰終於結束了,倆人鬆軟的爬在床上。
唐軍問你爸今年多大了,「五十二,一九五三年生人」,劉嫦娥很爽快的回答。
「哦,你父親已經五十二歲,和我父親差不多,他肯定很晚才結婚吧。」唐軍好奇的問,劉嫦娥嗯了一聲,「那時我爸家裡很窮,娶不起媳婦,認識我媽時已經三十好幾。」
唐軍很有感觸的說,「你爸那個歲數的人,大多數家庭都很窮,因為他們都經歷過六零年三年自然災害,我爸說他那時餓的每天吃棉花籽,最後拉不下來都讓我爺爺從肛門裡往出掏,而且一人一條老棉褲,虱子都佔山為王了,每天上學時癢的都在牆上蹭。
劉嫦娥咯咯一笑,「我倒沒聽我爸說過長虱子的事,但他說過在他的上面還有個哥哥,被一個地主殺了。」唐軍倒吸一口涼氣,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疑惑的說:「你爸的哥哥就是你的親大爺啊,新社會地主不是早被打倒了,不可能還有那麼牛逼地主吧。」
「那個年代斗地主鬥得很厲害,當時我爺家鄰居就是地主,他經常去我爺家串門,有一天我大爺說你是地主,以後不要來我們家串門,結果地主火冒三丈,看家裡就我大爺自己,他一把將我大爺活活掐死。」
「好狠的地主啊,一句話就敢要了你大爺的命,估計他最後也得判了死刑。」唐軍一副驚訝的樣子。
「是判了死刑,但又有什麼用,人都死了。」劉嫦娥表情灰暗的說。(,.,或且百度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