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半瓶五糧液,二小大罵李景林,說別***跟我裝好人,給小姨子辦婚禮這件事比什麼都**,幾個小時的工夫,轉手上百萬到手,老子忘記搭理錢還用電話追著跟我要,***,臉皮之厚,簡直可恥到極點了。
可惜純潔的小姨子讓李景林這頭毛豬佔去了半個,我要是小姨子的丈夫,哈哈,你算完了,一腳下去就讓你永遠做不成男人,因為老子的皮鞋可自己訂做的,前面有堅硬的鋼片。
這時,唐軍走了進來,一開口就是大侄子怎麼回事,一個人發什麼脾氣,誰又惹你了,二小立刻老實了,他知道唐軍跟李景林現在是親家,有些話絕對不能說,要是傳到李景林的耳朵裡他就不好做人了,畢竟人家是市長,他只是個小蝦米而已。
二小光著膀子,也不知膀胱裡水過量,還是腸子裡飯菜沒有消化,肚子被撐的溜圓,看上去比企鵝的肚子都壯觀,「喂,坐在那兒不要脫鞋呀,cāo,你丫有名的汗腳,都比蚊香的味道讓人頭疼。」二小低下頭,慌亂的找了半天鞋,然後朝唐軍瞇眼一笑,就像剛拉的雙眼皮,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二小說昨天我也喝多了,回來才知道沒有給人家上禮錢,你昨天出了多少錢的禮,唐軍說我掏了五千元,二小說那位就得一萬了,「不用給那麼多,五千就不少了。」唐軍勸道,二小說我是生意人,不能跟你們一樣,即使我跟別人哭窮說沒錢,人家也不會相信。
唐軍揉了下眼睛,說那你自己拿主意吧,這種事,你要是想討好對方,當然錢越大效果越好了,如果覺得沒有什麼利用價值,大眾化就可以,沒必要顯擺。
二小昨天喝高了,唐軍也有點高,其實當時有很多人都多了,黃善這廝也沒少喝,走路都往出噴屁,人往往喝多了酒是最沒有出息的時候,就見黃善湊到唐軍他們那桌,藉著酒勁兒差點把唐軍的所有缺點全部端了出來。
唐軍頓時一臉不高興,咬著牙說你把本大人看的一文不值,到最後還是我領導你,咋的,有意見可以向方書記反映,不要對我恨之入骨,我告訴你,我完全可以把你趕出政府,而你卻動不了我一根毫毛,也只能過下嘴癮,你相信嗎。
黃善相信唐軍說的話,因為唐軍與方書記的關係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他即使口出狂言,也惹不起他。
於是,黃善漸漸的沒了脾氣,心想胳膊拗不過大腿,再怎麼對唐軍不滿也不能動手,否則我在官場創下的成績全部毀於一旦。
昨天的酒喝到最後是不歡而散,黃善臉紅脖子粗,用拳頭一個勁兒的砸桌子向唐軍表示抗衡,唐軍是罵罵咧咧問候他們全家,至於他是什麼時候離開酒店的,連他自己也忘了。
二小那位搞保健品的朋友家不在通北,還在外省,小子更是搞笑,喝得連車都開不了,最後一個人醉凶凶的去了火車站,在售票廳裡晃了半天,買了張向東去的車票蹬上了火車。
等對號坐下,才發現旁邊坐著一位女子,此女子長的一般,也不化妝,腳底下穿一雙深藍色的男士拖鞋,腳趾頭很長,腳趾甲也好長時間沒有修剪,裡面黑乎乎的全是污垢。
他看了她一眼,女子倒很健談,問他喝酒了吧,二小朋友點點頭,然後女子捂嘴就樂,二小朋友說妹子你在笑什麼,她不說話還是咯咯的笑個沒完,這給他整的非常尷尬,特意觀察旁邊人的表情,他們都莫名其妙的衝他發笑。
二小朋友說妹子,我一來你為何這般神秘,我又不認識你,你幹嗎要扭扭捏捏挑逗我。
女子終於開口了,「我是看見你長得很逗樂,特別像我上學時的同桌王丑虎。」「靠,這哪跟哪,我怎麼能和你同學扯到一起,況且你這副樣子我會和你有什麼接觸,你這不是在糟蹋我吧。」他心裡嘀咕道。
「請問你要去哪裡。」女子很膽大的衝他問,二小朋友說剛參加完別人的婚宴我要回家,她哦了一聲,然後從桌子上一個袋子裡拿出一根黃瓜非要讓他吃,二小朋友說我不吃,你別客氣,我剛從酒館裡吃飽了出來現在還沒有消化呢,只見她很隨意,吭哧一口,有半個黃瓜進了嘴裡,接著咯吱咯吱的就嚼了起來,二小朋友望著她尋思,她說我長得逗樂,我倒看她有點滑稽。
此時二小朋友感覺有點內熱,掏出一根煙去過道裡抽煙去了,過道裡也很擠,大多是外出打工的民工,大袋小袋足有半汽車排在過道裡,他的出現招來很多陌生的眼光,好像特別想知道他是個窮人還是富人。
二小朋友沒有說話,只是一邊抽煙,一邊瞅著窗外,想用一種深沉隔開和他們的距離,冒充一位有錢人,結果腳底下一位老人推了他一把,用一嘴帶辣椒味四川話說,「兔娃子,你看著點好不好,你的煙灰已經燒著我了。」
二小朋友趕忙說對不起,我沒看見,再一看旁邊他的這些老鄉,都惡狠狠的看著他,他心想趕快的離開這裡,不然這些人用懸掛著的滅火器就能把我的腦袋瓜開了。
等回到他的位置時,他的座位卻被一美貌女子佔了,她看見二小朋友回來趕忙給他讓座,他說沒關係的,你先坐吧,我已經坐半天了,站會再說,女子很客氣的向他半鞠躬,兩個胸脯白花花的往下掉,看得他直打殼。
心說這樣擁擠的車廂也能看見美女,像這樣的美女最起碼也的坐個硬臥,莫非這身打扮都是虛偽的,真正的生活比我還窮,不會吧,如今社會應該有多少美女都不夠,追求的人有老有小數都數不過來,像她這麼亮點的女子還能逃脫獵人的手。
二小朋友連住晃著頭在分析女子的身世,美女正好抬起頭看他,說先生還是你坐吧,他說沒關係的,要不大家互相擠擠,出門在外都也不易,美女點點頭,然後他坐在了吃黃瓜女子和美女之間,這回也中了他的意,覺得是美女多坐幾個也容得下,要是男同志坐一個就足已。
他坐在兩個女人的中間,可以說一邊是塵土,一邊是火焰,左邊的女子特別俗氣,幾乎看不到女人的一點嫵媚,吃東西也沒樣子,一根黃瓜吃完,緊跟著又是一個西紅柿大口的往裡塞,他對她是沒有任何感覺,看著都有點眼暈。
而右邊美女就不同了,她貼在他的身上讓他感覺渾身在滾燙,汗滴嘩嘩下落,他無意識的摸了下自己的腿,問美女是幹什麼工作的,她說剛從國外回來,回老家去看父母,「怪不得打扮這般洋氣,原來是從國外回來的。」他心想這年月好姑娘越來越少了,有一部分都投奔了老外的懷裡。(,.,或且百度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