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中獎後白牡丹都變了,真是財大氣粗,說話聲像吃了二斤激素,比狗叫聲都高,本地人講話叫牛逼哄哄。
百貨商場裡,她看中一件衣服都要和售貨員小姐大吵一頓,說你家的衣服是賣的嗎,如果賣為何不讓挑。
售貨員說像你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把衣服挑的亂七八糟到最後也不買,特別煩人。
這番話簡直是火上澆油,白牡丹騰地一下就火了,你以為姑奶奶我買不起你的衣服,呸,我平時的零花錢都比你見過的錢多。
白牡丹的傲慢勁兒激怒了售貨員小姐,她氣得吹圓了鼻孔,嘴唇往上一翻,惡語道,「你別在這裡向我擺闊,你即使再有錢對我來說都是廢紙一堆兒,只能放在側所裡擦屁股。」
「瞧你這張糞坑嘴能說出什麼好話,你丫混到賣衣服這個份,就代表你將來永遠是個倒霉鬼,注定你發不了,讓我看你脫光了賣屁股還行,連乞丐攢夠錢都想來排隊上你。」
白牡丹說話真夠刁蠻,幾句話說得售貨員小姐暴跳起來,無意間短裙也變成雨傘上下漂浮,屁股上的肥肉和一條黑色小內褲也曝光了,圍觀的一位小流氓在下面扯著嗓子喊:再激烈點,比看脫衣舞都有意思,既看到了裡面,還有情節。
白牡丹掃視了一眼圍觀的群眾,心說被人家當成猴耍了這架不能再吵了,她緩了一口氣,看到有人在勸說售貨員小姐不要衝動,自己找了個機會迅速逃了。
等回來後她和老公訴說今天發生的事情,表弟不僅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反而說當今社會有一部分人就是變態,有錢沒錢人都一樣牛逼哄哄,你罵得好,白牡丹得到了老公的安撫心中的怨氣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一伸胳膊主動撲在老公的懷裡。
表弟撅起沾滿焦油的嘴唇在白牡丹的嫩臉上親了一口,說:「想罵就罵,你又不是從前那個弱女子,現在你已經是有錢人,不論誰在你面前沒有眼力,都會是在找挨罵,俗話說財大氣粗,什麼時候都是如此。」
白牡丹抬起頭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老公,說你真會給我打氣,我這素質不高的人讓你一包裝也成了主流社會的女強人,表弟哈哈大笑,說我過去比你要蠻橫多了,有事沒事都想跟人干仗,所以啊,有很多好事都是罵出來的。
誰知表弟剛鼓勵完白牡丹,給其打完氣,第二天就因為自己窮恨、裝逼犯,被人揍了,而且傷得還不輕,連住在家養了三天。
等表弟一去飯店,二小說這兩天去壩上玩了一趟,本來想叫上你一起去,可考慮你有傷就沒叫你,以前從沒有見過草原,這回真讓她大開眼見,表弟問騎馬沒有,二小說必須的,不過馬的脾氣比驢脾氣還暴躁,差點把我從馬背上扔下來。
表弟哈哈大笑,問看見蒙古包沒,二小說看見了,表弟又問吃了手把肉沒,壩上的姑娘漂亮嗎,「不僅手把肉吃了,那裡姑娘也漂亮,幾乎都是大眼睛雙眼皮。」二小笑著說。
表弟馬上嘿嘿一聲,說沒準兒我的私生子女兒就在裡面,二小不相信的撇著嘴說,「別跟我瞎扯淡了,你出生在哪兒,和蒙古人能有了什麼瓜葛。」
「這你不相信了吧,當初我上學時和一壩上女子鬧過…」
「鬧過什麼。」二小問,「當然是鬧過革命了,壩上女子都特別喜歡我。」二小一捂嘴差點笑出聲,原來是和壩上女子鬧過革命,我還以為在床上鬧過。
「床上也鬧過,不然我在那邊怎麼能有了私生子。」表弟一激動,嘴上不把門,說漏了。
「哈哈,你個大色鬼,原來很早以前就縱慾四海了。」二小故意譏諷表弟。
表弟卻臉皮厚厚的問,「你先說有沒有和我長得相似的。」
二小猶豫片刻道:「有一個叫阿米拉樂的姑娘,我想起來了,那個嘴啊鼻子眼睛都和你一樣,只可惜我忘記拔她幾根毛回來,到時候做個dna親子鑒定,你不就可以直接去草原認女兒了嗎,他們那裡特時興唱敖包相會,你去了再給他們唱一首我和女兒相會。」
表弟一笑露出二十多顆牙,咯咯了幾聲差點沒緩過氣來,說不要再埋汰我了,小心我脫衣服的啊。
「你丫的射程也夠遠的,是不是當過炮兵。」
「當過,一名優秀炮手都會用瞄準裝置,只要測出對方的坐標,一手掌控高低機,一手把住方向盤一般都是百分之百能擊中。」表弟自豪的說,「還有坐標。」二小問。
「有啊,標尺160多,高低向下摸,方向差不多。」表弟故意挑逗他,「好費事啊,你就說兩腿之間得了,說這麼多廢話你再折騰的陽痿了那不又等於零嗎。」
「我看咱倆是瓊瑤小說看得太多,沒事喜歡『窮聊』。」
正和表弟閒聊,小芳給二小來電話了,說身體不舒服,下面疼,二小說你呀真叫事多,得病的品種也多,怎麼又整出一個下面疼。
「誰知道吶,去醫院碰上一個戴深度眼睛的男大夫,一看就是研究生往上的專家,用一根鐵鑷子在我下面鼓搗了半天說我裡面那個『鳥巢』囊腫了需要住院」,小芳沮喪的訴苦。
「是什麼大夫這樣牛逼,竟敢隨便動你的下面。」二小生氣的問,「泌尿科的大夫。」
二小立刻無語,心說醫院裡最牛逼的大夫也就是泌尿科了,以前年輕的時候也拜訪過泌尿科,那時不太懂這方面的知識,沒事時自己手淫過幾回,結果把下面整發炎了,腫得像根白蘿蔔,二小這才膽小了。
最後去掉羞澀,愣是硬著頭皮進了醫院,結果一位戴口罩的女大夫用一鐵鑷子撥了撥他的東西說,「小伙子以後不要養成這種壞習慣,得了病多痛苦,一會兒做個小手術」,二小當時驚呆了,心想這麼小的一個東西也要手術,真是要命。
女大夫很快給二小來了個局部麻醉,用手術刀刷的一下就把囊腫的皮割開,可能是麻醉劑的藥勁兒太小,疼的二小咬破了枕頭套嘴裡汪汪的向外流血。
只見女大夫鎮定自如,用剪刀卡嚓一下在表弟的上面剪下兩片肉,縫了幾針,又套了一個紗布套說堅強點,拿出爺們兒的樣來,現在可以下床了。
二小用手捂著襠,哎喲哎喲的呻吟,說下次可不能再胡來了,來趟醫院還被人家割掉了兩片兒肉,那時二小實在是在自找痛苦,腦殘的一直都沒臉和人說,今天聽到小芳說她下面也得了病,二小忽然想起了這件事,心裡都想笑,自己的過去竟然那麼好玩。(,.,或且百度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