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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05章 心狠岳母 文 / 六能

    唐軍對發生在方書記身上的事一般只能出主意,化解危機,但很少能解決了實質問題,因為像方士奇這樣的官自己本身就不是很乾淨,有弱點,也是缺點,遇到什麼事都不敢聲張,敢說現在有個癮君子在路上攔截他要錢,他也是低調處理,不想渲染這件事。

    道理很簡單,官越大越草包,活得越謹慎,越不敢聲張,即使兒子被一夥流氓打了,按理說公安局都在他的領導之下,一句話全市都可以來一場嚴打,但考慮到自己是公眾人物,搞特殊化會有人挑你的毛病,說三道四,那樣惹一些麻煩非常不值。

    尤其那些明星們也是經常被騙,從不大聲喧嘩,總之,在你身上發生了事,同情者有,罵你傻逼者有,幸災樂禍者也有,甚至趁火打劫者還有,把你n年前隱藏在背後的醜事拉出來展示,火上澆油。

    方士奇剛參加工作時也是個俗人,打麻將因為幾塊錢跟牌友鬧翻,吹鬍子瞪眼罵對方:「你媽的,見過個錢沒。」樣子凶煞,以為李逵他二舅來了,真有要揍對方的勢態,都是年輕人,對方也不示弱,指著腦袋瓜說來,有犢子朝這兒打,老子就不信你這個邪。

    方士奇當時就火了,一腳將對方踹翻在地,野蠻的頭髮倒立,鬍鬚根根堅硬,嘴裡嘟囔一句我讓你不見棺材不掉淚,干死你丫的。

    二分鐘後方士奇以為把對方唬住,誰知腦袋頂挨了對方一刀,直到現在撩開他頭頂上的草叢都能清晰的看到一條像蜈蚣一樣的傷疤,後來跟領導關係處的不錯,受到了提拔,也許身份的緣由,馬上那些說粗話、易發脾氣的壞毛病一下子全都改掉。

    當局長時,有位職員因為漲工資對方士奇有看法,喝點酒,一菜刀砍在辦公室的門上。

    方士奇當時嚇得四肢篩糠,菊花緊縮,接著,對方得寸進尺,一把揪住他的領帶要動手,被旁邊的助理拉住,說有什麼意見可以提嗎,哪兒能隨便動手,魯莽、衝動只能給自己帶來禍端,根本解決不了問題,你再鬧能鬧過公檢法嗎,我敢說方局長一個電話,警察就敢來銬你,信嗎。

    年輕人哭笑不得,聲音像太監,不男不女的嘰歪上了,說我***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全心全意的幹工作,父母多病需要伺候,看不到我的身影;老婆難產我都沒有去照顧她,一心為了工作,到頭來那些游手好閒整天在單位混飯吃的人都漲了工作,我卻沒漲,你們這幫廢物是怎麼評定漲工資標準的,安,難道背後接受了別人的賄賂,還是有意要欺負老實人。

    年輕人一頓痛罵,像狗血噴在方士奇的身上,他連個大屁都沒敢放,低垂著頭,臉色蒼白,雙眼無神,第二天局黨組會議重新審議漲工資一事,年輕人立刻被漲了一級,其實這年月就是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方士奇也一樣,自從坐上官對活著意義就更深遠了,不僅上下班專車接送,下面人上趕著拍馬屁,任何事情都過來請示他批准,還有那些婀娜女子們,像蝴蝶一樣飛來,蜜糖般不停的向他獻媚。

    以前的方士奇哪裡享受過這樣的待遇,瞬間耳膜都癢癢了,偶爾夢裡對親近他的女子們回味一下,立刻床單上顯示一片米湯似的男人精華,然後第二天大呼做官好。

    其實,官場是個極其陰險的地方,個個都是笑面虎,背地裡心懷鬼胎,但玩成一張硬殼你就刀槍不入了,否則你就死在同事或朋友的陰謀中,而不是死在敵人的屠刀下,玩政治就要下手狠,來不得半點寬容與菩薩心腸。

    過於誠實就會被排擠,坐在原有位置幾年不動,甚至還要下滑。

    這幾年,方士奇做事就一直遵循官場潛規則,做任何事都不追求完美,都不敢貪心太大,總給其他人留有餘地,他吃肉最起碼給別人留點湯,滿足別人做官的自尊心和利益需求,他心裡很清楚一旦把同僚們逼急了,對方就該鋌而走險與你一拼。

    有了一個龐大的官網,他才敢下狠手去收拾那些實在讓他看不慣的人,比如原通北市城建局局長趙永福,計生委主任尚東來,還有懷西縣縣委書記郭福林,這些人可以說都是他的眼中釘,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一個全被他除掉。

    就包括他過去的情人阿倩,屢次傷害他,他都沒有把她逼到絕路上,總是給她留有一條退路,方士奇心裡最清楚,把阿倩逼急了就是惹火燒身。

    這一陣子工作太忙,唐軍又是幫助方士奇處理私事,又是忙於自己的工作,很長時間沒有看到警花了,昨天還念叨這個女人最近在忙啥,怎麼好長時間也沒有消息。

    晚上就忽然接到了警花的電話,讓他過去,唐軍心裡一熱,說好事啊,正巧也想她了,這次去了好好跟她親熱一番。

    一見面兩人就親密的抱在一起,給警花嚇了一跳,他的動作粗野的很,跟熊似的毛糙,就見唐軍低聲說:「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真能把人想死。」警花高興的帶出一些羞澀,溫柔的臉頰上還飄起了兩朵紅暈。

    唐軍攥著她的嫩手,臉蛋故意蹭她的臉,結果把臉蛋蹭的熱乎乎,估計烙張餅都能熟了,唐軍問你的工作最近忙嗎,警花歎口氣,「幹我們這行就沒有不忙的時候,只要犯罪分子滅絕不了,我們就閒不住,這兩天通北市又出了一場大案。」

    「還是上次電話裡你跟我說的,那個電信詐騙案嗎。」

    警花搖著頭,說不是,這是又一起案件,一位丈母娘把自己的姑爺用絲襪勒死了。

    「哦,好狠的丈母鳥啊,現在通北市的治安究竟怎麼回事,這麼短的時間就發生兩起大案。」唐軍砸砸嘴說,有種極其擔憂的心理。

    警花卻心平氣和的說:「這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對一個警員來說,一年內接兩三起案子都很正常,根本談不上通北比其它城市特殊,這就叫少見多怪,比如你在醫院上班,每天都能看到患有各種樣疾病的病人,你到時候習慣了就不會膽怯了,更不會認為患病的人有很多,自己為健康擔憂,其實那都是很微少的一部分人,大多數人還是很健康的。」

    聽完警花的話,唐軍遲鈍了片刻,說這個女人太可氣了,幹嘛要殺人呢,唉,人的命啊,真是不靠譜,所以活一天,就要珍惜一天生命。」

    「不是女人可惡,是男人太可惡,把丈母娘逼急了,老婆嫌棄老公不務正業,跑了,男子就住在丈母娘家強迫她跟他上床,丈母娘是有苦說不出口,生怕街坊四鄰知道了丟人,然後就一忍再忍,有一天實在忍不下去了,就動手將其勒死。」

    警花的話音一落,唐軍好像感悟到什麼,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別人的事不要管了,我們管好自己就行了。(,.,或且百度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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