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太知道盜賊竟是阿倩時大掉眼鏡也是十分驚訝罵道這個小**膽大的都快成精了她媽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明目張膽的來這裡洗劫錢財簡直牛逼死了方士奇卻一副悲觀的樣子一隻手不由得摳著牆每說完一句話就要嘖嘖嘴
方太太趕忙安慰道:「老公不要太難過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我們只能忍了你要是收拾她就等於在出賣你自己因為你和她曾經有過不檢點行為逼急了她就會將你供出去」
方士奇沒有繼續表態難過的眼睛都紅了他在媳婦的面前羞辱的都無法抬起頭當年和阿倩的事傷害過方太太和他的感情兩人因為阿倩爭吵過不只一次二次
現在生活好不容易平靜了幾年結果這個小妖精又忽然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而且還扮演了一個盜賊的形象這更讓方士奇夫婦反胃不已痛罵阿倩是個當代女流氓
此時的方士奇好像對任何人的建議都失去信心心情格外的糾結想不到自己一位堂堂純爺們總是被一個黃毛丫頭玩得揪心裂肺由於心重想不開晚上他一個人跑到外面飯店喝得酩酊大醉出來時把飯店玻璃門撞得匡匡響
保安跑過來問他是不是喝多了方士奇還挺嘴硬說我沒有喝多也從沒有喝醉過只因為你們這裡的門擦得太明鏡了使我忽視了它的存在這不是我的責任應該是你們的責任可惜我沒有傷著如果受傷你們還得賠償我的損失費
保安看到方士奇說話口氣很大且長得蠻有派頭穿衣打扮一點都不像一個普通人好像在通北縣電視台新聞裡還看到過他所以也沒敢多難為他連說不好意思完了我向領導反映這個事只要您沒有撞傷這就是天大的萬幸
方士奇也很有意思和玻璃門撞完後乾脆不往出走了看到大廳門口處有一排沙發椅就坐了下來
然後掏出手機給司機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他司機說您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過去
方士奇坐在沙發上電話一直沒有閒著給司機打完又給唐軍打電話開口就難過的哭了說我這一生算倒霉了怎麼就認識了阿倩這個瘋丫頭騙我、坑我、暗殺我現在還***到我家偷我簡直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毒女啊
唐軍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大吃一驚想不到阿倩這個小妖精這般有膽他先是安慰方書記不要難過然後問他下一步怎麼辦
方士奇一臉無奈哭笑不得最後歎口氣說我就是想讓她繩之以法能去報警嗎玩不好把我以前跟她之間的關係也暴露了現在只能忍氣吞聲
唐軍嘖嘖嘴說現在的人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做不到一個女人能有如此膽量簡直她媽的陰毒極了只看外表誰能知道她會是一個這樣的女人背著lv的包穿著上萬元的衣裙臉蛋兒抹得嫩白光亮說話嗲聲嗲氣嬌態百出哎呀呀就是武松來了也得喜歡上她
原來去了她的皮內心骯髒至極要多流膿有多流膿**她也就是遇到方書記要換別人她早死定了世界上有幾個男人能嚥下這口窩囊氣不把她生吃了也得去她一條腿或一條胳膊
「怎麼著用不用找幾個朋友收拾她一下」唐軍問方士奇搖著頭說快算了認倒霉沒交上好人少一事總比多一事好況且我現在的身份決不能跟一個無知者去鬥氣對我不利
方士奇是市委書記的身份他做事的確有點膽小怕事盡可能將此事隱秘起來唐軍問你估摸著阿倩這一年多裡共拿了你多少錢方士奇說這不好評估但我相信至少200萬以上唐軍驚訝的鬍子都拐彎了說居然有這麼多哎喲這個黃毛丫頭真的牛逼死了
唐軍這個人對上級領導一項很忠實為了查清誰是方士奇家的真正盜賊星期五那天他還親自跟蹤了胖子保姆並且親眼看到胖保姆坐上了開往鄉下的班車胖保姆的確醜的出奇往車裡一坐就是個肉墩子把旁邊小伙子擠得動都不能動他可算看到真正的女王大力士
當天胖保姆還穿得超短裙那兩條**比象腿都粗足有六七十斤腳掌也比正常人寬正常人都是五個腳趾她相當於七個腳趾那樣寬再好看的鞋到她的腳上都的成了鴨子腳那兩條胳膊更是罕見都賽過唐軍的大腿粗了
就這樣一副醜相完全是方太太的主意因為方士奇有過跟保姆阿倩玩偷情的經歷所以方太太辭掉阿倩後再不敢要漂亮保姆進她家認為保姆越醜家裡越安全於是拜託唐軍從保潔所挑選了一位頂級醜陋的胖保姆
胖保姆家距離通北市好幾百里地坐大巴也得四個小時她既然已經坐車離開通北當天也不可能那麼及時返回所以應該不具備作案時間把胖保姆否定後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方太太的身上了
誰知唐軍還沒有來得及向方士奇匯報他跟蹤胖保姆的情況方士奇主動給他來了電話新情況出現了盜賊竟然是誰也想不到的一個女人阿倩這戲劇般的變化搞得幾個人腦袋都大了
就在方士奇和唐軍通電話的中間司機進了飯店一看方書記坐在大廳沙發上正打電話他走了過去方士奇無意識抬起了頭看到了司機來了他跟唐軍說不能繼續跟你談了司機來接我下來再聊吧隨之就關了電話
「我們走吧今天一個人喝多了無法駕車所以把你叫來送我回家」方士奇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
司機問方士奇今天跟什麼人喝酒了為何喝了這麼多方士奇搖了搖頭沒跟別人喝是我一個人喝司機很驚訝的神情他跟隨了方士奇這麼多年對他很瞭解他一般是不輕易自己喝酒的除非遇到極其煩心的事
司機心想方書記最近遇到了什麼難過的事情為何自己要喝成這樣呢他沒敢問方士奇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只管順利的將他送回家
其實現實中有很多男人在工作裡遇到不開心時都喜歡拿自己老婆出氣因為外人惹不起老婆子好惹吵完鬧完還是一家人
所以方士奇回家後就開始胡折騰什麼也不因為跟方太太吵了一架最後方太太惹不起他一個人窩在沙發上痛哭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