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大夫可能聽到了吵吵聲.出來特意問哪位是盧剛.「我是.」老爺子理直氣壯的說.「好.就先給你看.你不是著急嗎.」
唐軍一看這種情況.沖方玉嬋說等著吧.下午能排到也不錯.
「那怎麼辦.要不我倆先去吃點飯.」唐軍點點頭.緊跟著倆人進了山西麵館.這家店不是很大.但客人較多.從廚房裡還能傳出老闆訓話的聲音.「媽的.王八綠球球的.想幹不想幹.請不要給我擺大爺架子.我他媽開了這麼多年店第一次見你們這樣懶惰的.」
唐軍對方玉嬋說牛啊.現在人稍微有點權都這麼牛.所以大小還是當個官好.方玉嬋鼻子哼了一下.「開這麼個小店也算是官.還不如個豬倌呢.豬倌手裡至少也有十幾頭豬.他才管的三四個人.有啥可牛逼的.」
沒一會兒.兩碗牛肉麵就上來了.唐軍動筷子只吃了兩口就發現麵條上沾了一個黑乎乎的硬殼.看上去既不像蒼蠅也不像瓢蟲.倒像鼻孔裡風乾的鼻涕.往桌面上一放還噹啷的響.
「以後再不能來這樣的小店吃飯.實在不衛生.」唐軍說道.方玉嬋看唐軍從碗裡挑出不明物.自己也在碗裡翻騰的找了半天.然後把碗往前一推不吃了.唐軍笑了笑.「怎麼回事.害怕了.」方玉嬋說不想吃.飽了.看到方玉嬋不吃了.唐軍也不想吃了.
「走吧.不吃在這裡坐著幹嗎.」方玉嬋看了下時間說這是我吃飯時間最快的一次.只用了十分鐘.
倆人又回到醫院.等了很長時間總算叫到方玉嬋.她一拍大腿說終於該我了.唐軍和她一擠眼說不要緊張.把你的症狀好好向大夫講一遍.方玉嬋點點頭扭身進了屋.
大夫上下打量著她.可能是被她的時髦打扮勾住了大腦.張著嘴愣怔了一下才說.「請坐.哪裡不舒服.」方玉嬋毫不掩飾的一口氣把自己的情況全部向他講了一遍.
大夫戴著一個口罩無法看到他的臉.但他的兩隻眼睛卻通亮.先是用手摸了摸方玉嬋胳肢窩裡的這個肉包.又摸摸方玉嬋的兩個咪咪.輕輕的一捏她的左乳.方玉嬋哎呦的一聲.「疼嗎.」大夫表情裡帶出一種壞笑.方玉嬋點點頭.咬著牙都有點想掉眼淚.
唐軍在外面其實比方玉嬋還心急.聽到裡面哎喲了一聲.他悄悄推開一條門縫.一看方玉嬋裸著上身面對面和大夫說話.心想再漂亮的女人來醫院都不值錢.大夫讓你脫你就得脫.而且都特別聽話.
從門縫偷看別人其實特別有意思.以前唐軍偷看過一名女老師洗澡.結果有人從後面扔過來一個易拉罐.嚇得他撒丫就撩.不過今天看的不是外人而是他的情人.但也很有意思.就在他看的上癮的時候後面有人說話了.「對不起.讓我進去一下.」
唐軍一抬頭看是一位男子.一手拿著個尿杯.一手拿著個糞便杯.唐軍趕緊摀住嘴.心說現在人真不自覺.拿著大小便在別人面前耀武揚威.真***讓人噁心.
「大夫.有這些行嗎.」男子沖裡面的大夫問.「尿可以了.糞便不夠.去衛生間再拉點.」
「大夫我早上空肚子來的.實在拉不出來.」大夫有點生氣的樣子.一摘口罩露出一個紅紅的酒糟鼻子.說到樓下買個方便面.吃完再往出擠點.最起碼也得超過杯子的一半.」男子一臉的晦氣.轉身去買泡麵.
大夫又戴上口罩.對方玉嬋說.「先去拍個片.應該是乳腺增生.」「需要手術嗎.」方玉嬋心急的問.
「如果是乳腺增生就不需要手術.喝些中藥就可以治療.」方玉嬋穿上衣服拿著大夫出示的交費單走了出來.額頭上還保留著點點汗滴.「怎樣.需要手術嗎.」唐軍問.「大夫說先讓拍個片.」沒辦法唐軍又跟在方玉嬋的後面屁顛屁顛的去交費.
等片子結果出來.拿去讓大夫一看.人家說沒錯就是乳腺增生.吃幾副湯藥吧.然後開了兩個星期的藥.足足一大袋子.
他對方玉嬋開玩笑說今天收穫可不小.空手來的.回去時就得到這麼大一袋禮物.足夠你吃一個月的.
「吃一個月.我能堅持吃三天就不錯了.因為湯藥都特別的苦.」
「姑娘.苦才能治病的.你可要按大夫說的去喝.不然你的病還是去不了根.」方玉嬋不情願的說.到時候再看情況吧.
路上唐軍好奇的問.你怎麼能得了這樣的病.是不是我平時對你的奶沒有保護好.手腳過重把你搞傷.
方玉嬋像個孩子似的滿不在乎的說不知道.順手打開cd放了首情歌.是許茹芸的「禁止悲傷」.
這首歌是周傑倫作曲.方文山作詞.音色特美.歌詞意境到位.聽的能讓人有忘記一切的感覺.方玉嬋閉上眼睛跟著節奏輕輕的晃動身子.看上去很悠閒.唐軍說了一句話就被她阻止.說聽音樂禁止悲傷.
後來他也無語了.一直到家才把她叫醒.方玉嬋睜開眼還想陶醉.一看已經到了家門口.伸了個賴腰從車裡鑽了出來.
湊巧這個時候.唐軍的一位小學同學給他來電話了.說他弟弟的大車由於超重被交警扣了.能不能幫忙.唐軍說下午你去辦公室找我吧.現在這個點快到吃飯時間.估計也找不到人.同學說好的.謝謝.
這位同學人很老實.很早以前和唐軍一起去過一次洗浴中心.當時他摟了位東北娘兒們.唐軍摟了位四川娘兒們.結果他被東北娘們差點折騰的脫了水.眼鏡也整沒了.眼睛腫就像把肚臍眼兒改裝了一個帶雙眼皮的眼睛.又是鼻涕又是哈喇子.那個稀鬆勁兒多少年不遇一次.
唐軍故意逗他說這回可玩好了.把身上的元氣都使了.同學只是樂不說話.
好幾天以後才跟唐軍講了那天和小姐的細節.說女人都是海.哪個男人見了海都要衝浪.這很正常.唐軍聽了直砸嘴.真看不出他肚子裡還有這麼多花椒.
放下電話.方玉嬋問是哪位親朋好友.唐軍說是以前的老同學.莫非是位寫小說的青年.聽說話咬文嚼字的.唐軍說不是.鄉里的團支部書記.方玉嬋哦了一聲.怪不得說話這麼有個性.團支部書記也屬於動筆桿子的.
唐軍笑了笑.說你也區分的詳細.文化人和粗人都能聽出來.估計有錢人和窮人你也能看出來.方玉嬋得意的一笑.當然能區分了.像你這樣的一看就是個窮人.o型腿不捨得吃肉食.嚴重缺乏維生素b6和b12.
唐軍嘿嘿了兩聲.問o型腿和吃肉有關係嗎.聽別人說是下面傢伙大整個身體下沉引起的.
方玉嬋一笑.說也有可能.你下面那堆就挺憨的.
好幾天跟方玉嬋沒在一起.她說話很具有挑逗性.搞得唐軍馬上就想試吧一回.他抱住她直接把她托了起來.方玉嬋連喊放下我.最後把她放在床上.她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看著唐軍洶湧的向她壓來.她缺癡情的樂了起來.估計是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