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通北.白牡丹很是驚喜.說身邊突然沒有了你感覺十分的孤單.都有種活不了的勁頭兒.現在總算把你盼回來了.我也該解放了.表弟不好意思的回道本應該帶著你一塊兒回去.但你那裡工作繁忙.我們兩人同時請假會讓二小反感的.
白牡丹最近特別會打扮自己.幾乎每一天都展示陽光的一面.今天她穿著一件黃色參雜了些黑色條紋的連衣裙.這非常耀眼的顏色讓她性感的身軀變得更加嫵媚.「走了幾天感覺你變得更漂亮了.」表弟說道.
白牡丹立刻嬌氣地撅起嘴.竟然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
三年前.白牡丹被一變態狂從歌廳帶走.在一個漆黑的出租房內變態狂突然雙手卡住掐她的脖子差點把她掐死.小子就喜歡看到女人在生死掙扎時那一幕.他才能達到高潮.多虧白牡丹靈活機智.一口咬下了變態狂的鼻子.小子摀住血呼啦差的鼻子倉皇而逃.白牡丹苦逼的在屋裡四處找褲衩.
還是三年前.表弟和前妻因為錢天天爭吵.晚上想上床結果被前妻一腳踹到床下.苦逼的有精沒地方射.最後殺死兩隻兔子.捅倒家裡一頭母豬.還推倒一堵院牆.去城裡投奔了表哥唐軍.
現在想想.前妻看到他混出息了又想跟他重溫舊夢.他能那麼賤嗎.當場拒絕不說.心裡還要痛罵她是個賤貨.
三年後.白牡丹卻坐在了表弟的腿上.兩人親密無縫.褲襠裡生豆芽.洞穴裡玩灌水.爽得雲裡霧裡.
當屋裡漸漸安靜下來時.表弟的左臂摟著白牡丹的身子.右手點燃了一支香煙.然後從嘴裡吐出一個圓圈衝散在她的臉上.於是.她用手使勁的扇動道:「討厭.不要往我的臉上吐.那個煙裡的焦油很噁心的.它會老化我的皮膚.」
「你也太嬌氣了.如果都像你說的那麼可怕人們就都不敢出門了.就是現在的大氣層也早被汽車的尾氣污染的不成樣子了.」表弟的話音剛落.轟的一聲給他倆嚇了一跳.原來他手中的打火機爆炸了.可能是握在手中時間過長達到了一定溫度引起的.
白牡丹看到此情景.先是驚訝.之後就開始咯咯的樂了起來.表弟摔了摔被炸的發麻的手掌嚷道:「***肯定是偽劣產品.不然的話它怎麼會突然爆炸.這年頭真***可惡.除了媽是真的.什麼東西都有假的.僅僅是一個小小的打火機也要出現偽劣產品.」
他的話音一落.白牡丹笑的更合不上嘴了.然後用手摸了摸他受傷的手掌問疼嗎.表弟沒好氣地頂了她一句.廢話.你說疼不疼.
白牡丹忽然雙手捧住了他的臉道:「你好可愛喲.不用去阿富汗.自己就能製造人肉炸彈.」
「去你的.趕快閉肛.」白牡丹立刻收住笑臉道:「確實挺可怕的.這僅僅是一個打火機.真要是電視機爆炸了.我想.咱倆現在都得成了超人.上天了.」
「從未聽說電視機也能爆炸.」表弟擺了擺頭有點不相信.白牡丹看出他持懷疑的態度.說道別說電視有爆炸的.就包括啤酒也有爆炸的.原因都是質量不把關.導致產品超出了原本的極限.
「電視機爆炸我覺得並不是多麼的可怕.因為我們通常看電視都會和電視保持一定的距離;而啤酒爆炸是絕對的危險.原因是啤酒離的人太近.幾乎是在臉跟前.那要是爆炸了肯定要毀容的.」
表弟說的很懸乎把白牡丹嚇了一跳.道:「是啊.如果真的就在桌面上爆炸那確實很可怕的.」
「不要擔心了.只要有我在.當然第一個要保護你了.你們女人本身就是靠容顏的美麗快樂的生活.一旦傷害了容貌那將是太痛苦的事情了;而男人就不同了.他們臉上的傷卻是一枚軍公章.更能表現出他們英雄的氣色.」
聽了表弟的話.白牡丹立刻感動的露出了幸福的微笑.說道:「能看出你對我很愛護.和你在一起我是絕對的安全.」
此時.她的身體就像一個柔軟的面口袋.重重的壓在他的腿上.他望著她可愛的樣子.又接著深吻了她一遍……
過了好一會.白牡丹慢慢的睜開眼.就像剛綻開的一朵小花清新而美麗.他無意識的用手指撫了她白皙的臉蛋.她開口道:「從你的神色看.你這次回家感覺很好.」
表弟輕輕地擺動了下頭.說怎麼講吶.回去時是表面現象.回來時依然是表面現象.你想.哪個人回家不是盡可能想表露自己.穿些上檔次的服裝在親朋好友面前一站.證明自己在外面混得很成功.實際上每個出外打工的人在榮歸故里時都是那麼成功嗎.
不見得.也許有的就在城市的郊區為養豬老闆打掃豬圈.也有的就在洗浴中心裡為人家抖褲衩.女孩子也一樣.明明是在外地當小姐.回來後非要說自己是某集團公司的業務策劃負責人.我看說成是策劃男人**的負責人倒比較合適.
白牡丹咯咯地樂.說你講話真損.把每個人的心裡都說的那麼露骨.不過.每個人的情況不同.都不一定像你說的那麼一類化.有很多都是名副其實的成功者.比如.你看到有一個人在地鐵口靠吹沙克斯賣錢就認為所有搞音樂的都沒飯吃.告訴你.你看到的只是個別.
白牡丹說話很有自己的觀點.完全屬於和他能較真的一種人.她看到表弟不說話.氣勢立刻上漲.繼續說道:「你說的回去時是表面現象咱們暫且不談.那我問你.回來時怎麼也成了表面現象.」
表弟答道.回來時當然也是表面現象.比如像我這樣的回了一趟家.我家中是一個什麼樣的生活環境.你知道嗎.所以我回來你能看到的一切.也只是表面現象.
再比如.有的女孩在城裡打扮的花枝招展.僅二百米的路都懶的走.還要打的.可又有誰知道她們家鄉的情況.父母卻住著三十年前的老房.房頂上都長滿了草.
父親每一次送女兒上路時都要哭一場.說你是個女孩.一個人出門一定要小心點.你爸我深怕你在外面被人糟蹋了.難道這樣的例子不是表面現象.她們進了城還會和你講解她們家中的辛酸嗎.
白牡丹冷笑道:「你這個人真有意思.什麼樣的例子都能找到.而且還是順口即出.真讓我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