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通北市召開審計工作會議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唐軍出席會議並講話他指出通北審計工作近年來所取得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不僅揭示通北經濟運行中的問題提出有較強針對性的審計建議為促進全市經濟社會發展作出了貢獻
今後我們的審計機關仍然要紮實開展各項審計工作切實履行審計監督職責當好反**的利劍、公關資金的看護者、經濟快速穩定發展的調節器以及經濟安全運行的排頭兵切實發揮建設性作用為推動經濟社會健康發展作出的貢獻
唐軍講到激動處手舞足蹈滿是威風蔣彩蝶坐在旁邊心裡暗笑晚上的時候就問唐軍為什麼人一當了官就會變得道貌岸然你跟我玩得時候比真正的色男都貪婪、都瘋狂扒衣服速度之快令我驚訝不止我感覺每次高潮時你都有吃了我的可能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蹂躪」
唐軍嫌棄揭露他的虛偽吹鬍子瞪眼一把將蔣彩蝶推倒在沙發上很抽她的肥臀大喊:「還說不說」
蔣彩蝶疼得直叫:不說了不說了饒命
唐軍說你總是喜歡胡說八道每次咱倆玩得時候你都是面帶微笑嫌棄我的動作不到位要求我再激烈些過後就開始侮辱我哼我看你丫就是賤什麼都不是
蔣彩蝶馬上說小弟弟別跟姐鬧了我是在跟你開玩笑你現在是我的上司我哪敢得罪你啊你每句話都是聖旨我必須服從不是打電話跟我說想吃稻香村的粽子嗎我給你買來了趕快去吃吧
唐軍看了一眼桌上的粽子走過去扒開一個就吃了起來嘴裡塞得滿滿的臉蛋兒像剛吹起的氣球說不錯不錯很好吃謝謝
蔣彩蝶回道戀愛期間服從命令是好兵唐軍朝她擠了擠眼
蔣彩蝶又說現在的女孩子們真會做生意我買幾個粽子沒有零錢可找非要再給我兩個塑料袋要是個男同志我肯定當場退貨就不買了唐軍哈哈大笑「塑料袋也不錯吹起來就是兩個很不錯的乳罩戴在頭上可冒充飛行員
蔣彩蝶急了「你丫的學問全在內褲裡面一整出來就黃了」
「男人嘛可以風流也可以偶爾下流怎麼比你那樣劣等做人強吧剛跟我上完床回到家裡摟著鄭成龍的脖子說老公我愛你」
蔣彩蝶瞬間「嗯哼」一聲氣的都快哭了你好無恥啊吃著我喝著我還要罵我真不是個東西你以為自己很完美嗎我第一次去你家屋子裡亂的都快成豬圈了牆角堆放著一個山包的該洗的衣服散發著霉味嗆得我兩個鼻孔都打架更有意思的是你家化妝鏡前擺放著一瓶「開塞露」你說是用來美容的
唐軍嘿嘿一笑:「真是少見多怪開塞露怎麼了它不完全是治療便秘也可以美容呀它裡面含有豐富的甘油成分據說取雀斑療效最好我看你太外行了不懂就不要說話我是充分利用它的優點白天塗抹在臉上晚上塗抹菊花深處這叫合理利用資源做到一物二用」
蔣彩蝶被唐軍說得無話可說低著頭思緒萬千其實她來唐軍這裡前是跟鄭成龍賭了氣出來的
鄭成龍在通北已經住了好多天了依然沒有要走的意思蔣彩蝶下班後看到他懶惰的樣子瞪了他一眼說你能不能把地板擦一遍省得整天把我累得夠嗆
鄭成龍一臉無奈不高興的說:「快饒了我吧這次回來你還是從心眼裡想懲罰我好那我下次就別進家了」蔣彩蝶瞬間不說話了鄭成龍馬上站起身拿起手包「好既然不喜歡我在那我就走了還有很多事要做沒時間接受你的無理」
鄭成龍舉步走出家門屋子裡頓時安靜的出奇蔣彩蝶只愣怔了十秒恍然衝了出來「成龍你趕快回來我沒有為難你」
鄭成龍頭也沒回直接下了樓外面已經暗了下來太陽幾乎快看不見了僅有一點霞光在很遠處發亮鄭成龍走在外面涼風輕輕的一吹說不上是一種什麼感受在馬路上瞅了半天沒有一輛出租車是空的心想這個時間段正是下班的高峰
蔣彩蝶緊接著跟了出來「成龍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讓你生氣的意思你完全誤解了我的意思」鄭成龍站在那裡眼神凝視著馬路招了招手對過的出租車好像沒有看見他刷的向前而去
蔣彩蝶拽住他的衣服「喂你的脾氣真的漸長我根本沒說你什麼就發這麼大的氣看來是我平時把你寵壞了你連一點虧也不想吃」鄭成龍轉過身「放開我好不好我回來是想找一份清靜想感受家的溫暖不是來和誰鬥氣的」
蔣彩蝶咬了咬牙眉頭微蹙了一下說:「你不要和我訴說你的委屈了你在外面連住幾個月不進家你覺得很對得起我嗎家裡有老婆還要在外面隨意沾花惹草我是不是太寬容了你」蔣彩蝶瞬間觸動了鄭成龍的敏感他驚了一下雙腿痙攣起來
知道蔣彩蝶又要拿他在外面沾惹女人來說話因為現在是法制社會不是過去只允許一個妻子如果她拿法律和他狡辯他一點都不沒理最後只好軟弱了下來確實也感覺到對不起她
鄭成龍有意識扭轉頭看她蔣彩蝶已經是淚流滿面她沒來得及換衣服只穿一套薄薄的睡衣一雙拖鞋連頭髮都有些凌亂望著她萎靡不振的樣子緊跟著鄭成龍鬆了口氣固執的思想立刻被她擊垮心口酸酸的滋味那最初對她的狂愛的心境又一次浮現他情不自禁的撫摸她的肩想說什麼
蔣彩蝶驀然抬起頭問:「你告訴我電影公司那邊你是不是和一位女明星也有了事」鄭成龍心裡咯登的一下尋思蔣彩蝶怎麼消息這麼靈通難道是有人向她告了密不對不對目前我身邊還沒有發現有這麼無聊人
他的臉色刷的一下變白然後有意克制了一下心態正兒八經的說「你的疑心好大看來以後我不能跟別的女人接觸只要接觸都能被你懷疑我也不想和你做過多的解釋你自己隨意猜測吧」
蔣彩蝶立刻反駁道「你不會瞞過我的上次你洗澡時我看了一位女明星給你來的短信她和你說話已經那麼的嬌嗔那麼的曖昧那麼的超乎正常人的界限就是再傻的一個人也會看出點眉目的」
鄭成龍頓時傻眼了這回再沒什麼好解釋了腦海裡即刻暈乎乎的一片閉上眼很想冷靜下來但又不能想給她一個完整的說明卻又找不到快速撒謊的理由他很為難很尷尬的站在那裡眼睛平視著遠方就像被拴住的一隻大鳥想逃脫卻無力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