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軍經常說二小長了個狗鼻子,對金錢的嗅覺度相當高,只要有掙錢的行當都少不了他的參與。事實上的確如此,這廝聽唐軍說起機場的事後立刻晚上就睡不著覺了,翻來覆去的琢磨這件事。真要把這個工程攬到手,賺個幾千萬都不是什麼問題。
這廝自己都說這一生就跟人民幣親,老婆可以不要,朋友可以不要,但錢萬萬不能不要。
第二天一早,他就跑到了市政府。唐軍很納悶,二小這麼早跑來幹嗎?一定是有了特殊事情需要他幫忙。「喂,你娃大早上跑來幹嗎?有什麼急事?莫非是媳婦住院生娃來給我報喜?」唐軍玩笑道。
「別跟我瞎扯淡,我是找你談正經事的。昨天你走時忘記跟你講了,機場工程能不能移交給我的房產公司?」二小很正經的說。
「這麼大個骨頭你能啃動嗎?怕你的公司沒有這個實力。」
「沒問題,咱通北市多少高層建築不都是我二小房地產開發公司拿下的?有什麼實力達不到的,你先說能不能把工程給我?別找其它理由推脫我。」二小說話還挺乾脆,搞得唐軍一時間挺為難,半天才說:「這個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還得方書記同意。」
「方書記跟你是一心的,你同意了其實也就是他同意了。」二小知道唐軍以方士奇為引子,想推辭他。
唐軍很為難的沉思了片刻,忽然眼前一亮,說你最近打算去黑龍江嗎?據說黑河那邊俄羅斯美眉很多,能不能聯繫一位過來?但不要小姐,要純的漂亮洋妹子。
二小**的一笑,「最近不去,上次運回來的那匹圓木還沒有徹底消化呢。不過你要是想要洋妹子我可以為這事親自跑一趟。只要把機場工程給我,你提出什麼要求我都能答應你。」
唐軍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也不是他想要洋妹子,是想孝敬主子方士奇。他知道方書記好色,給他送女人要比送給他一筆錢效果還好。因此想讓二小從中拉皮條搞一個洋妹子送給方士奇,也讓他嘗一下洋妹子的味道。因為方士奇提拔完他,他還沒有酬謝他呢。
領了任務,二小很快離開了市政府。如果說幹別的事二小顯得很笨,要是聯繫妹子什麼的這廝非常在行,而且還有很濃厚的興趣。東北那邊他已經跑過好多趟了,也交往了一些檔次高的朋友,對他來說,聯繫幾位洋妹子也不是什麼難事。
兩天後二小把飯店、木器廠、房產公司的工作向手下一交代,自己就蹬上飛往黑河的航班。本來二小也是個色男,當然這次一行,他自己先要抱個洋妞痛快一番,然後再給唐軍聯繫目標。心說只要金錢到位什麼樣的洋妞聯繫不上?只要美女踏進國線就跑不了。
住在黑河市最高檔的賓館裡,頭一天晚上唐軍的電話就打來了,囑咐道:「這件事辦得要慎重,千萬不要張揚,對任何人也不要說實話。」二小說放心放心,我知道,從我這裡絕對走不了半點風聲,你在家安心的等我的好消息吧。
要說二小沒錢誰都不相信,他飯店這套門臉房就是出800萬買下來的,光裝修就花100多萬,位置在通北最繁華的鬧市區。當時小芳不贊同他開飯店,說下這樣大的本錢一旦生意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好就整個賠進去了。
當時二小真的有點動搖,覺得確實存在一定的風險,但在唐軍的鼓勵下這廝還是堅定了信心。為這事小芳還和他吵了嘴,氣得二小晚上飯都沒吃,一個人坐在那裡抽了一盒煙。第二天一早唐軍就給他來電話,問飯店的廚子和服務員都有了沒有?
二小說他的朋友在下面縣城開飯店,能幫助找一撥人過來。唐軍說,「從縣裡招人也好,價格低,人樸實不會挑剔,也容易滿足。只要在飯店的附近給她們租幾間宿舍就可以了。」
「是的,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如果在當地招人也不瞭解對方肯定不好管理。」唐軍笑道,「你丫越來越聰明了,飯店的名字起好沒?」二小說叫「二小飯店」怎樣?
唐軍猶豫了一下,說太俗了吧?「管他俗不俗,我喜歡就可以了。」二小有一套自己的想法,有的時候聽唐軍的,有的時候也不聽。
最後飯店開張後,沒想到生意還特別火。最後小芳一點脾氣沒了,反而對二小更好了。
唐軍常說人要會掙錢遍地是黃金。二小這廝就有掙錢天賦,只要是他腦子裡想到的生意幾乎都賺錢。所以這些年這廝錢是賺足了。
美妖妖歌廳老闆可以算是有錢人了,去但年還跟二小借了一百萬,至今未還。二小也不主動跟他要,心想他有了就還我,沒心思給我也就不要了,誰讓我跟他朋友一場。
二小這樣做也是受別人的影響,以前有一對非常要好的朋友,一個和另一個借了三萬塊錢,被借者多去了借錢者家兩次就惹了出了禍端。借錢者喝著酒大發雷霆,說日你賊娘的,咱倆朋友一場,我就借你三萬元,你丫的隔三探五來我家,是怕我還不了你嗎?
借出錢的朋友也火了,誰說我是來和你要錢的?莫非借給你錢就不能來看你?我們朋友一場,有心來拜訪你也是錯?你也太多心了,難道來就是和你要錢?你丫快和曹操一樣,疑心太大。
對方怒斥道你給我住嘴,你即使不說,我也知道你是來要錢的,你那點鬼把戲能玩過我的眼睛嗎?他的話音一落,借給他錢的哥們,彭的一酒瓶子游在對方的腦袋上,當時就給丫腦袋開了。
傷者的老婆看到這種充滿血腥味的情景,當時就嚇暈過去了,身子一歪,屁股一撅,兩腿自然分叉連裡面的肉都暴了。不過還好,這種場合一般沒有色鬼。
傷者用手摀住傷口,咬著牙怒視著對方,然後一發力猶如排山倒海,忽地一下把對方撲倒,掄起大肉拳狂風暴雨般的擊打他的腦袋,罵道日你先人的,你丫果真敢下黑手,今天就是你死我活!這哥們一邊說著話,一邊依然揮動鐵拳,一會兒的工夫就累爬下了。
等再看自己的朋友,四肢下垂,腦袋耷拉,眼神半睜,瞳孔變大,一副死不瞑目的可憐相。
「我的媽呀!不會是死了吧?」他尖叫道,推了半天朋友的身體,根本就沒有一點回聲。哥們頓時被嚇得癱倒在地上。
這件事雖然和二小無關,但讓二小深受啟發,認為朋友之間不能因為點錢內翻臉,那樣太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