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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地739章 悲催局長 文 / 六能

    方士奇回道,「你說的很對,終於除掉了我的一個心病,就像金色太陽掃蕩掉大地的毒瘤讓我不再看到他噁心。看來,惡人惡到一定時候自然有人要除他,都不用我去費手腳。」

    方太太呵呵大笑,說:「是的是的,我也覺得他挺惡,激起民憤,蹲監獄就是他的最後下場,讓他在獄中自己好好反省去吧。」

    方太太的話音一落,方士奇一把將她攬了過來。深望著她,心口像有條小河在緩緩的流動,流經了他的胸前,然後進入他的雙臂,瞬間兩隻胳膊有了想動的感覺。於是,他情不自禁地去撫摩她的後背,想讓手指間的柔和穿過她的肌膚送到她的心口。

    老婆微閉上了眼睛,嘴角慢慢地抽搐著,好像感覺到了那條小河正通過她的手指,流進了她的肺,然後出來向左拐又流進了她的胃。她放鬆的感覺,彷彿就像剛喝下了一杯可口可樂。

    方士奇癡癡地望著她表情的瞬間變化,輕輕的向她的臉上哈氣,想打破她的睡意,激起她的溫柔。她果真慢慢地睜開了雙眼,大大的眼球裡卻有個小小的他。他不由得橛起了嘴,瞬間像吸鐵石一樣深深地吸住她的嘴。

    頓時老婆的吐液就像變成了碳酸飲料湧進了他的口中,方士奇親吻著她帶有酸味的口水,心底立刻翻起千層浪洶湧的感覺瞬間增加了四肢的力量,他的手滑到她的臀部,稍一使勁就把她架在空中。然後愛流非常順暢地穿過他倆的心田,直到晚霞映紅了天邊,那陶醉在曖昧中的滋味依然難以散開……

    好半天,老婆纖細柔軟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肩上,她很深沉地望著他說道:「我知道今天是你最快樂的一天,因為你以前官場遇阻心情一直很壓抑。今天趙永福出事你鬱悶的心情就會得到放鬆。」「是的是的,你太瞭解我的心理了。」

    晚上,李景林慌慌張張的給紀檢書記打電話說這件事。書記回道,請不要再給趙永福說情,他已經死定了,整個案子今天已經全部移交給了檢察院。李景林頓時驚了一跳,心臟猶如手扶拖拉機,咚咚的跳個不止,他真沒想到這件事變化會這樣快。

    然後冷不丁給自己腦袋來了一拳,打的他眼冒金花。尋思趙永福要是今天被抓,明天有可能就是我,哎喲我的老天爺啊,他怎麼能這樣不明不白將自己的前途毀掉?早知道趙永福是個惹是生非的人,我跟他扯這蛋幹嗎?這不是在追趕棺材自找滅亡嗎?

    李景林越想越害怕,雙手捧住臉痛苦的無法自拔。額頭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蹦跳,整個腦袋瓜都在變形。

    就在李景林與趙永福心煩意亂時。羅大同卻春風得意,腆著大肚子正在建築工地查看工程的進展情況。助理和秘書還有保鏢以及幾個包工頭守在身邊,又是點煙又是奉承。

    羅大同仰著頭,趾高氣揚的說:「以前這裡還是一個連下水道都找不見的貧民窟,低矮破爛的小房子一排排擠著一家老小,狹窄的街道每天就像蟑螂搬家挪動著人流。不下雨還好,一下雨到處是臭水坑,成了大尾巴蛆的繁殖地。哼,兩年後我羅大同就要把它變成一個乾乾淨淨的花園小區,到時候通北的父老鄉親們都要感謝我為他們做出的成績。」

    羅大同話語裡透出十足的驕傲。助理在旁邊搭話道羅總的確為這裡百姓做了一件大好事,以後的企業家們都像你這樣做實事國家很快就強大了。助理真會拍馬屁,把羅大同這樣的人也拍成國家棟樑,簡直讓人貽笑大方。

    可見哪個時代都少不不了奴才的鬼臉。戰爭年代叫漢奸,和平年代叫貼身知己。如果一個國家要都讓這種人掌控了,對老百姓來說可算遭了秧,倒了霉。不僅前途更加渺茫,且幸福越來越遠。

    一陣濃烈的氣味衝了上來,羅大同嗅了嗅鼻子,說好像豬肉大蔥的味道?助理趕忙回答是的是的,工地上馬上要開飯,火夫們已經將飯菜推了出來。羅大同朝前面望了一眼,看了下時間說我們火鍋店去吃刷肉吧。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一看是老婆的電話,開口問你今天怎麼這樣閒?老婆說今天我在網上看到一則消息,城建局局長趙永福在北京嫖娼正受到紀檢委的調查。我認為這次趙永福有可能要栽了。

    羅大同驚了一跳,「哦,趙永福出事了?不可能,前幾天我還和他在一起喝酒,沒聽他說呀?」

    「也許跟你喝酒時這個事件還沒有曝光,現在出來了。」羅大同沉默了片刻,接著給李市長去電話問詢這件事。李景林說是真的。其實,趙永福出事對羅大同來說也是一個晴天霹靂,因為他的靠山要倒,就是災難。

    接下來的幾天裡他比趙永福還憂心。一會兒給趙永福去一個電話,一會兒又四處找人咨詢這件事的危害性,他幾乎把這個事件的最壞結果都預測了。最後悲觀極了,認為趙永福很難留住他的寶座。

    對趙永福來說,官場就是一些過分聰明的人聚在一起玩衝浪,有升有降。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降落的如此突然、如此可怕,像遇到了一場災難一樣讓他防不勝防。的確,世界上沒有升起不降的波浪,可是他降落的也有點太邪乎了。居然把自己降到了地獄。

    他窩在沙發上,驚恐的都快沒了知覺。直到老婆從外面回來他才有所清醒。老婆看他今天很不對勁,問究竟又出什麼事了?瞧你犯愁的樣子。趙永福搖了搖頭說我又出事了,馬上要有麻煩纏身。

    老婆怔了一下,眉毛豎立,看著趙永福說要出什麼大事?具體點好嗎?趙永福嗓子眼兒跟夾著雞毛一樣說:「我去北京夜總會裡作樂,誰知這件事被人傳到網上了。影響很壞的,現在紀檢委正在調查我,估計我要大難臨頭。」

    老婆也火了,說你怎麼這樣沒腦子?咋能隨便去娛樂場所作樂,你可知道你的領導身份?這不是耗子舔貓屁成心自找滅亡嗎?說完,老婆也來了情緒,在地上走來走去極度的不安。

    趙永福窩在那裡一刻不停地反省著,他什麼都不相信,只相信懲罰。因為法律是無情的,對他所犯下的罪行會毫不留情的進行嚴懲。越想越害怕,一聲歎息,整個身子都在下沉。

    過了一會兒,趙永福感慨的說:「我這一生最大的恥辱是死在自己人的手裡,全是我的錯不能怨別人,只怪當初辦事太粗心。」「現在怎麼辦你想過沒有?莫非就這樣等死嗎?」老婆心急的問。

    「不等死又能怎麼辦?平時上面也沒交下扛硬的人,關鍵時有誰會情願出來幫我擦這個屁股?」趙永福沮喪的不成樣子。「你不是跟李市長關係不錯嗎?到這個時候不求他還要面子嗎?」老婆忽然提醒他。

    趙永福沒有信心的說:「早給他打過電話,事情搞這麼大,估計他想幫也幫不上忙。」

    「到現在了就不要把所有人都看的那麼壞,該求人就得求人,大家互相商量給你出謀劃策。」老婆為這事都怒了,嗓門拉的很長,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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