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羅氏大酒店出來,二小將唐軍送到小區門口就駕車離去,唐軍下車後並沒有急著回家,他心口有點范堵,轉身進了小區外面一家咖啡屋,這時酒也清醒的差不多了,然後喝了一杯咖啡,坐著坐著忽然開始後悔對羅大同出手了。
他嘖嘖嘴尋思翻臉歸翻臉不該將他打傷,這樣很傷對方的心讓其更加的嫉恨於我,不行,我得找機會一定給他賠禮道歉,緩和彼此的矛盾,俗話說和為貴,忍為高,我哪能這樣粗魯做事,這可不是我的性格。
況且我現在是區委書記的身份,哪能隨意降低自己的身價呢,要是前幾年當特警時候還行,看誰不順眼都想動手。
接著他拍了拍腦袋瓜,心情馬上變得不舒服起來,這一晚上估計有事可做了,光羅大同的事就會讓他糾結萬分。
沒一會兒,二小打來電話問唐軍,是不是在睡覺,他說沒有,在外面咖啡店裡坐著呢,二小電話裡停頓了下說,「我覺得你今天的行為有點過激,大家都是朋友不該對其下狠手,這樣以後還怎麼來往,難道你打算再不交這個朋友了嗎!」
今天二小突然好像懂事了似的開始給唐軍上課了,幾句話說得唐軍十分尷尬,對著電話發起了呆,竟然說不出話了。
二小接著又說:「好好想想吧,實在不行我們明天再去給羅大同陪個禮道個歉,這件事不能就這樣沒頭沒尾的結束!」
唐軍終於開口,「好的,明天再說吧,今天我的心簡直亂死了,另外酒還沒有徹底清醒,想早點休息。」說完就壓了電話,然後一個人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這回換了一個姿勢,雙手捧住臉冥思苦想起來。
在咖啡店裡,唐軍足足呆了有一個小時,才慢悠悠的走了出來,剛走到樓下,突然看到大郎出現在他家樓下,心想這廝還在糾纏寡婦,按說寡婦現在正跟小田打得火熱,這要是讓小田看到了不扒了他的皮才算怪了。
唐軍悄悄的打量了一眼大郎,這廝現在打扮的很另類,染了一個洋人的金黃色雜毛頭,一件花裡胡哨的上衣,下面是一條破爛的牛仔褲,和一雙比腳大一半的箭頭踢死牛皮鞋,真他姥姥的酷,就差在衣領口處繡上「我不草」三個字,就完全成了西方社會的惡少了。
唐軍很納悶,這廝上回已經被他制服不再糾纏寡婦,現在還來幹嗎,莫非是屬狗的記吃不記打,就在唐軍胡亂猜測的時候,大郎打了一個電話,沒一會兒,黑寡婦就從樓裡出來了。
唐軍立刻明白了,大郎就是來找寡婦的,只見這廝一看到寡婦心情立刻暴躁起來,雙手控制住她的肩膀,也不知說了些啥,寡婦是哇哇的大哭,唐軍有點看不慣了,朗聲喝道:「大郎,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找寡婦姐,否則我真的對你不客氣了,我的脾氣是有底線的!」
大郎以前被唐軍收拾過,他知道唐軍的厲害,不過表面還裝作不服的樣子罵罵咧咧的有點想動武的意思,唐軍說:「你別不服氣,在我面前扎刺還不好使,想當年我玩大刀的時候你還在你娘肚子裡玩尿泥吶!」
「日你***,你再給我說一遍。」大郎脾氣漸長,攥著拳沖唐軍走了過來,誰知寡婦從後面死死的抱住他說大郎,你要幹什麼,大郎卻像脫了韁繩的烈馬,狂喊:「放開我,今天我非跟他拼了,總是***想管我的事,我看他是吃飽撐的!」
他們吵吵聲挺大,樓裡大媽都跑出來問「咋回事,出什麼事啦。」沒人回答她,此時大郎依舊怒視著唐軍。
唐軍高聲喊道:「看啥看,趕快給我滾蛋,以後不要讓我看見你來糾纏寡婦姐。」「我來找她跟你有什麼關係,因為她騙了我的情,我就要來找她。」「誰騙你啦,你不要滿嘴噴糞傷人,是你把我騙了。」寡婦也火了,嗓門高高的喝道。
大郎立刻蔫了,沉思了片刻說了句「我們以後走著瞧。」然後憤然離去。
「死鬼,你趕快滾吧。」寡婦又狠狠地給了她一句,目的也是想在唐軍面前證明她與大郎之間不存在任何關係。
唐軍這才鬆了口氣,說這種東西以後不要和他來往,「誰和他來往了,但他總糾纏我,那有什麼辦法。」寡婦還一點虧都不吃,說完就哭了,唐軍一看這閒事管的實在有點太寬了,因為自己此時的心情也不好,所以再沒有耐心安慰寡婦了,二話沒說扭身上了樓。
他在屋裡一個人悶悶的開始吸煙,不到半小時,門突然被人推開了,他抬起頭一看,竟然是蔣彩蝶莫名其妙的走了進來,她的到來立刻打破了屋子裡的寧靜,讓唐軍的心情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意外的鬆快了一點。
蔣彩蝶看到唐軍喝了酒的樣子,說今天又去哪裡去喝了,瞧你的臉色都被酒精泡了,紅的都快像廟的門了,唐軍笑了笑說:「美人,不要拿小弟開心了,今天確實破天荒喝多了點,這個我承認,但決沒有你說得那麼邪乎!」
蔣彩蝶今天打扮的真漂亮,她穿著的時髦完全是在個性上展示自己,一件金黃色的t恤衫上卻用天藍色暴開一片海域,讓人聯想到加勒比海,夏威夷的美麗風光,而下身牛仔短裙上卻鑲嵌了半張女人的臉,抽像中帶著美感。
唐軍有時都羨慕蔣彩蝶,她活的比任何女人都瀟灑,臉蛋身體保養的極好,就是到了六十歲真敢跟明星劉曉慶的美顏比高低,另外她有個有錢的老公,能讓她花錢如流水一般慷慨,從沒吝嗇過一次。
所以唐軍非常喜歡蔣彩蝶的生活方式,活得很輕鬆、很自在、很瀟灑,也很自信,就覺得人如果這樣活一輩子才叫精彩,一點都不窩囊,特別有情調,這時,唐軍色瞇瞇的看著她異常突起的胸脯說,「姐姐一定能長壽,胸脯都由景點長成經典了!」
蔣彩蝶笑得花枝亂顫,「不要胡說八道,哪有一見面就拿人家胸脯說事的,多不禮貌。」蔣彩蝶說是這樣說,但從她笑的癡迷勁兒中可以看出,她內心是願意被誇的,接著,唐軍一陣鬼笑。
蔣彩蝶奇怪的看著他說:「鬼頭鬼腦的笑什麼,是不是一個人躲在家裡想我了,不料我就出現了。」唐軍說是的是的,不過我總擔心鄭成龍拎著菜刀來找我,蔣彩蝶說怕你當初還跟我那個,現在我整個人都被你的下面玷污了。
唐軍說:「我承認向你身體排了污水,但我還有污水治理技術,可以幫你淨化水質。」說完,唐軍邪惡的一把將她摟了過來,用嘴拱開她胸脯兩道紐扣就親吻她,蔣彩蝶美得臉蛋上放光,鳳眼彎彎,尤其被吻過後的嘴就像兩根臘腸,濕潤而鮮紅還帶點膨脹。
唐軍猶如一個沒有多少經驗的毛頭小子,一隻手直接伸到了她的裡面,直奔主題,蔣彩蝶迅速咬住他的鼻子,唐軍戛然而止,愣在那裡看著她,蔣彩蝶說你這人怎麼越來越沒有文化了,多吻一會兒、多搞點情調好嗎,一見面就霸王硬上弓。
唐軍傻笑了一下,用帶著酒味的嘴在她臉上吹了一口哈氣說,「小樣,也開始講究情調了,以前怎麼擺弄你都沒有脾氣,現在為何變了,莫非最近毛片看多了總結出了經驗,還是受到了誰的什麼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