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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55章 懷疑對像 文 / 六能

    夏小蓮哈哈大笑,「你真逗,像我表哥這樣多才多藝的小伙還能沒有對象嗎,告訴你吧,他已經有了女朋友,是他們系裡一同作畫的小師妹。」唐軍笑了笑,說有對象好,我還以為他空著呢。

    此刻大廳裡的燈光和鏡框中色彩斑斕的畫面匯合在一起,形成一種獨特的光亮灑落在夏小蓮的身上,顯得她比畫面中的女子更有動感,今天夏小蓮穿著一套銀灰色繡著藍色蝴蝶的連衣裙,領口很低,脖子間白白的皮膚被一條珍珠項鏈一點綴。

    看上去,氣質非常獨特,非常的雍容華貴,唐軍一邊欣賞著畫,一邊無意識的用手指輕輕撩動垂在臉上的秀髮,僅僅一個淡淡的動作就給人留下很多美感,唐軍看到有很多人都把眼光集中在夏小蓮身上,還聽到有一個小伙兒在誇她:「這姑娘長得真漂亮,都快超越畫中的女郎了!」

    聽到這樣的讚美聲唐軍心裡總是熱乎乎的,因為他們所誇的美女就是她的女友,接著,唐軍挨個的觀賞,幾乎把每一幅畫都做了點評,夏小蓮很驚訝,發現唐軍的確有自己的審美觀,就如他穿衣一樣獨特。

    其實生活中有的人並不是藝術家或作家,但卻是一位優秀的評論家,唐軍好像就很具備一個評論家的特長。

    然後夏小蓮感慨的說:「你點評的很好,我表哥現在不在這裡,如果在肯定會對你的點評讚歎不止的,我覺得你完全具備一個評論家的思想。」唐軍搖搖頭,「談不上評論家,但絕對是個業餘磚家。」夏小蓮咯咯的笑了。

    參加完畫展,唐軍接到方士奇的電話,說他已經回來,讓唐軍現在就過去找他,唐軍說了一句好的,然後對夏小蓮說你一個人回去吧,我要跟方士奇見面,他有急事找我,夏小蓮有點不高興了,「你的上司也有點過分,大禮拜的還要佔用別人世間!」

    「不要這麼說嘛,讓人家聽到就麻煩了,平時你見過他找嗎,既然星期天找我,就肯定是有急事。」夏小蓮氣的都不想跟唐軍多語,最後來了句「你快走吧,不要在這裡跟我囉嗦了!」

    唐軍看了她一眼,轉身攔了輛出租車奔方書記說的地方而去,等到了咖啡屋,裡面早已經有好幾個人了,都也是熟面孔,一位是煤監局局長左天厚,一位是紀檢書記,另一位則是公安局薛局長,這些人都是方士奇親手提拔、比較靠得住的官員。

    看大家都到齊了,方士奇開始感歎,「我也納悶,究竟得罪了誰,為何在這個節骨眼兒要與我為敵,你們幫我分析一下,謀害我的人是不是市長李景林,他的可能性大嗎。」大家一致認為可能性不大。

    最後唐軍說:「李市長即使想跟方書記作對,他也是在背後暗搞你,不可能直接去省紀檢委告你去,他也不傻,因為你是省常委委員,他惹不起你!」

    「那會不會是交通局局長常新年所為呢,因為除了他倆對我有意見,再沒有其他人了。」方士奇又換了一個懷疑對象,大家依然觀點不明確,認為常新年也不具備這個膽量。

    方士奇這下難住了,說能告狀我的人肯定是對我很瞭解的人,他沒有抓住我的把柄絕對不敢這樣猖狂跑到省裡去告我,目前也就是李景林和常新年具備與我為敵的條件,如果他被否定了我就再找不到可懷疑的人了。

    看著紀檢書記說:「你省紀檢委應該都熟,就沒有問他們具體是誰告的狀!」

    紀檢書記搖了搖頭,「我是想問,但人家說這個人必須保密,是上級領導的規定,你說我還有什麼辦法。」紀檢書記一副很無奈的樣子,方士奇長歎一口氣,低下頭深思了片刻,忽然又想到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他的情敵「向東來」。

    「他會不會暗中狀告於我呢,因為我阻止了他的美事,他肯定會嫉恨我的。」方士奇腦子裡不停的嘀咕,但他絕對不敢把這個人拿出來讓大家評價,要是暴露了媳婦出牆的內幕,那就被人笑掉大牙了,所以他只能心裡懷疑這件事是向東來幹得。

    晚上方士奇喝完酒回到家就開始刷酒瘋了,方太太已經睡了,他一把將其從被窩裡拽了出來,「你瞧瞧給我惹的事,現在有人到省裡狀告我和包志文案子有牽扯,我懷疑就是向東來這個雜種幹得,因為除了他再沒有人跟我為敵!」

    方太太當時嚇得臉色蒼白,渾身哆嗦,大小便失禁,她做了虧心事就彷彿良心變成了一根燒火棍在她的肚子裡捅來捅去讓她十分不安,半天才從牙縫裡冒出一句:「你是不是瘋了,我跟向東來早就沒有事了,他怎麼能去告你,簡直瞎懷疑人!」

    「不要再跟我狡辯了,現在最恨我的人估計就是向東來了,他早把我當成了情敵,心裡不知有多麼恨我,只是你我不知而已!」

    說實話這件事不論遇到誰的頭上都是痛苦不堪的事情,讓人家戴了頂綠帽子還被人家狀告,方士奇氣的直拍腦袋:「日他娘,簡直是蹲在老子頭上拉屎,欺人太甚!」

    方士奇瞅著媳婦被驚嚇的樣子,直氣的頭髮都往起立,然後一把將她拋在地上,緊跟著踢倒了一個暖壺,又摔了一個茶杯。

    最後手裡抓著一個臉盆爬在地上哭道:「以前我總笑話別人戴綠帽子,現在居然輪到我了這可讓我怎麼見人,實在是丟死人了。」方士奇趴在地上極不安分的晃動雙腿,不知道的人以為他是在水裡練習「狗刨」。

    現在已經是什麼年頭兒哪還有打媳婦的,但方士奇動手打了媳婦,也不知打得重不重,反正她的眼泡上就像化了濃妝變成了黑黑的顏色,而且眼珠子裡很抽像的佈滿血絲,她團縮在窗邊也顧不上穿沒穿衣服,肥肥的一堆白肉真能在地上坐出一個蝴蝶。

    方士奇望著她騷哄哄的樣子放聲大罵,「你個賤人,兩條腿放浪男人都要上當,我他媽再打你一百遍也不解恨。」儘管方士奇歇斯底里般狂叫媳婦依舊哭哭啼啼,好像有上萬個委屈在向外奔發,哽咽道:「實在不行就離吧,你看怎樣!」

    方士奇一聽氣得肺都炸,心說媳婦啊你當初為什麼脫了褲子要幹這種事,莫非上下兩張嘴都要吃喝,你要知道你褲襠一鬆就是我的災難臨頭,我本是一個很健康的人,結果讓你戴了一頂綠帽子你說我好受嗎。

    如果我的下面真的有病陽痿了我也認了,可是事實並非如此,我的下面每天都是雄赳赳氣昂昂的噹啷噹啷的硬,這又如何解釋。

    方士奇越想越來氣,雙腿一軟蹲在了地上,頭頂像被針灸大夫紮了三十根銀針一樣揪勁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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