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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99章 被侮辱了 文 / 六能

    那天晚上,方太太一進屋,她感覺屋裡的氣氛很陰沉,和以往有點不同。方士奇不像過去那樣對她親切,而是冷漠如冰。

    「你今天怎麼啦?為何心情這樣悲觀?」方太太不解的問道。方士奇凝眉看了她一眼,騰地一下就火了:「你還有資格問我?你今天跟誰在一起了?那個男的是誰?」

    方太太一瞬間被這突如其來的問話驚呆在那裡,想不到方士奇竟然知道了她和向東來的關係。

    方士奇看見妻子做了虧心事膽怯而慌亂的神態,氣的腦門都崩裂了。他投入了多年的心血卻得到一個這樣的下場,簡直是悲哀。

    「那個男人究竟是誰呢?他們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相識的?莫非媳婦早給我戴了綠帽子我卻蒙在其中截然不知?」方士奇心裡自語道,「天啊,這樣可怕的事件完全羞辱了我,以後讓我如何做人?如何面對世人們的嘲笑?」

    方士奇帶有難以接受的失落與氣憤,心情簡直糟糕透了。因為他對媳婦投入的實在太多了,所以心傷的也重。他怒目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妻子,用一種強大的氣勢威逼她說話。

    妻子這幾年的確被方士奇寵壞了,她先是一陣緊張,之後卻擺出一副很得理的樣子。根本沒有一點懼怕他的意思。

    方士奇沒有繼續沉默下去,他平時是一個很有克制力的人,唯獨這件事使他無法忍受。就見他騰地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走到她的近前,口氣十分強硬的問:「我在跟你說話,你為什麼不回答我?難道你心裡有鬼嗎?」他強逼著她說話。

    「沒有什麼好說的,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喝酒太正常不過了,用不著大驚小怪,更沒必要解釋。況且那是我的自由,現在還沒有哪條法律規定不允許和異性朋友交往。」方士奇被說得無言以對。即使方士奇有再大的氣,他也沒有抓住妻子致命的把柄。

    譬如他抓奸了,這也算有他動怒的理由。可是他只看到她與一男人喝酒還不能給她定罪。於是他怒了半天,脾氣又不知不覺的軟了下來,那一觸即發的靈魂深處也隨之安靜了。事實上,就等於他給了這位自己十分心愛的女人一個讓步。

    如果繼續對這件事較真下去,方士奇又害怕弄巧成拙,到時候妻子真要是為這件事和他離了婚那就不是挑她缺點的時候了,反而成了他向妻子說好話,向她求情了,由主動變被動了。

    也許出於種種原因的考慮,最後這件事也就算草草的結束。不過在方士奇的心理卻留下了一個永久性的陰影,到什麼時候他想起那個男人,都有種對待情敵一樣的不安。之後,他特意留了一個心眼,開始處處提防妻子。

    「我可千萬不能讓自己的女人有了越軌行為,那樣就會讓她毀掉我的名聲。不論我的成績多大,我也是一個市委書記,幾乎整個城市的人都熟悉我。一旦成為一個教育不好自己老婆的弱者,那可成了世人們開心解悶的笑料了。再怎麼說我也是個有尊嚴的男人,決不能讓一個女人搞得面目全非。」方士奇帶著很重的心情暗自想道。

    方太太看到方士奇妥協了,接著膽量更大了。一個月後的某一天,她居然一夜未歸。方士奇守著空床整整一宿沒能入眠,他的腦海裡簡直亂了分寸,什麼樣的不幸後果都讓他想到了。

    他知道妻子只要有了第一次夜不歸宿,接著就會有第二次或第三次,如果他這次忍讓了,以後她的膽量就有可能徹底不可抵擋。

    於是,方士奇這個一直被大家公認的和善之人終於被逼怒了,理智已經完全被衝動取代,心想我應該出其不意將這對賤人捉住,對他們進行羞辱與毒打,只有那樣才能徹底消除我心中的恥辱。」

    那一刻,方士奇處在幻想的憤怒中,也許只有這樣幻想一種極為嚴厲的懲罰才能安慰他此刻心中的所有痛苦。他在屋子裡焦急的思忖著,不安的腳步不停的在地上來回走動。

    沒一會兒,妻子忽然回來了。對方士奇來說正是劍拔弩張,一觸即發。他心中的氣火刷的全部凝聚在頭頂,好像已經等不及了似的,不分青紅皂白衝上前去重重的扇了妻子一個大耳光。這個突發的舉動把妻子打的眼前一片金光燦爛,暈眩不堪。

    她從沒有被人這樣無理傷過,這是第一次,因此十分委屈的眼淚刷得流了出來。「你告訴我,這一宿你和誰在一起了?我是你的合法丈夫,不允許你這樣隨意放蕩,到處撒野。你以為這麼多年我一直寵慣於你,就不會對你動真的嗎?你想的太簡單了,太忽視我的威力了,我不是沒有脾氣,是因為沒有被逼到那裡。一旦你觸動了我的尊嚴,我什麼樣的事都會做出來的。」

    方士奇瘋狂的來了一頓情緒大發洩,說話時情緒非常的激動,幾乎連眉毛都立了起來,嘴唇都在顫抖。這次是真的觸動了他的脾氣底線,以至於他無法冷靜來面對她的下賤。

    妻子一句話不說,心裡卻進行著很強烈的背叛活動,她帶著很深的怨氣忽然挺起胸膛直接向外走去。方士奇一看到她要走,立刻慌了神,「你要去哪裡?」方士奇快步走到她的前面將她擋住,說道,「我不會讓你輕易離開的,如果今天你不給我交代清楚,別想出這個門。」

    妻子氣急敗壞的又返回到原處,問:「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你憑什麼打我?婚姻是自由的,沒有感情的夫妻是完全可以分手的,沒必要死守。你既然敢動手粗暴對我,說明你我之間已經沒有了繼續的可能,走吧,一起去辦理離婚手續?」

    方士奇瞪著圓圓的兩隻大眼,啞口無言。接著,他「匡的」一腳踹倒了一把椅子,頃刻陷入極度悲傷的邊緣。

    「這個可惡的女人,我的心血幾乎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她毀了我的一切幸福。天啊,我這一生可算瞎了眼,真的看錯了人。我的幸福徹底葬送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方士奇後悔的情緒癲狂般的發作起來,這殘酷的現實像是把他逼進了地獄,準備要經歷一場長久的痛苦鬥爭一樣。

    這個時候,往往也是方士奇感覺自己最孤獨的時候,他迷茫的前方已經難以再看到滿意的生活,使他絕望的痛恨一切卑鄙行徑的心理更加強烈。想想過去,他是多麼的愚蠢,曾經對妻子虔誠說如果你處在危險中時,我會奮不顧身的犧牲自己的生命拯救你。因為我愛你已經到了極致,所以寧願為你而生,寧願為你而死。這些依然迴盪在他腦海裡的誓言,說起來是多麼的讓人好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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