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場上下來,剛進屋寡婦就來唐軍家了,穿著一步裙,手裡還端著一杯剛沏好的濃茶,喜盈盈的坐在唐軍家的沙發上,她的酒氣還沒有徹底消退,臉蛋兒被酒精吹的紅撲撲的,猶如撕扯了一塊兒晚霞貼在臉上。網
「寡婦姐,今天喝好了,平時很少見你喝酒,感覺你的酒量還行,不像一般女性沾一點酒就四大沒樣,兩條腿都找不見方向春光洩露。」唐軍是在誇寡婦,不料寡婦理解錯了以為她太正經,唐軍是在暗示她撩腿,讓她洩露點春光給他看。
就見寡婦有意識的動了動屁股,可能是想將內褲縮小,然後將一條腿撩起疊加成二郎腿,下面即刻白白的一片,唐軍掃了一眼,嘟噥道:「他娘的,寡婦喝點酒是不是想來我這裡fa騷啊,你就是再缺男人也別想打我的主意,找根鋼管在屋裡跳鋼管舞多好!」
寡婦喝了口濃茶,笑瞇瞇的看著唐軍說:「唐書記,今晚上有活動嗎,要是沒有活動,讓我來幫你開心取樂吧。」說完,寡婦大膽的把汗衫敞開了,直接把兩個奶亮給了唐軍,「嘖嘖,你要幹什麼,規矩點好嗎,要是這樣放肆以後就不要來我家了。」唐軍怒了,眼睛瞪得跟燈泡那麼大。
寡婦有點油嘴滑舌,說:「你這人真怪,免費的午餐也不吃嗎,好男人,真是個好男人,和我這麼多年鄰居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正派,我算服你了,好了,不打擾你了,我去找瘦駝去了。」說完,寡婦起身而去,唐軍看著寡婦的細腰像水蛇一樣扭擺著,心裡有感覺但不能表現出來,他時刻提醒自己,一個有身份的人是不能亂來的。
唐軍躺在床上將自己裸的一絲不掛,兩手無意識的搭在兩腿之間,幻想了一下寡婦身體隆起的美味,馬上又強迫自己不要走火入魔,因為明天他還要去北京出公差,需要早早休息,於是他將被子蒙住頭,狂睡。
第二天鬧鐘嘀鈴鈴將他叫醒,看了下窗外天已經大亮,他一骨碌爬起,大凡搞事業的人時間觀念都很強,唐軍也一樣,他想在官場叱吒風雲不斷飄升,就要不斷的有所作為,哪樣工作都要做得比別人優秀。
其實唐軍也很平凡,可這種平凡又有著一般人不具備的高超思想,他總是在默默無言、馬不停蹄、持之以恆的開創自己的未來,那種內在力量的真實體現就是他的事業精魂,也是他追求幸福的精髓,沒有誰能撕破他的幸福,除非天塌地陷使他已經不存在這個世界,否則,他就要永遠的堅持下去。
洗簌完畢,司機已經來接他,到機場乘坐飛機也就兩個小時到達了北京,唐軍開會的地方不在三環之內,是在四環與五環之間,稍微有點偏僻,有些道路還在開發之中,今天首都是個晴朗天,走在路上發現那些沒有修過馬路的地方卻成了青草的樂園,茂盛的都能融進去一對戀人不被人發覺。
太陽猶如一個大火球緩緩的從遠處的上頂上伸出了頭,暗示炎熱的開始,但早上這會兒太陽的熱量還沒有完全徹底釋放出來,隱隱透出絲絲涼意,讓人倍感清爽,大約有100米的距離就是一條柏油路,路面不是很寬,兩邊商舖林立,差不多都已經開了門,玻璃被擦得乾乾淨淨,有一股濃濃的商業氣息,唐軍必須穿過這條街在下一個路口等公交車。
路面上行人很多,也很雜,有百無聊賴純屬於閒逛的,有忙於上班趕時間的,也有穿的很清涼的貌美女子,在賣弄風騷為娛樂店招引顧客的,還有髒兮兮窮困潦倒的乞丐在街頭上行討的,另外,馬路上還不停的能看到奔馳的汽車,有不太文明比較性子急的司機拚命超車,冷不丁摁響汽笛,震得空氣都在顫抖,震得女士們的裙子都在擺動。
唐軍滿腹心事的向前走,他要找到那家他即將下榻的五星級賓館。
剛走到公交車站牌下,一輛貼滿女明星頭像廣告的公交車停了下來,他一個箭步竄了上去,車裡人很多,幾乎都要擁在一起,同時裡面氣味也很古怪,有女士的油香味,有民工的汗臭味,也有抱著嬰兒的尿酸味,還有車頭油箱裡散發出的汽油味。
唐軍平時很少坐公交車,對裡面這種混合型味道感到很不適應,緊跟著胃腸道劇烈反應,忽然嗓子眼兒裡向上湧了一下,差點吐了出來,旁邊一位穿旗袍的女士生怕他吐到她的身上,有意向後靠了靠,圓圓的屁股竟然貼在後面一位男子的肚子上。
唐軍只顧壓制強烈要吐出了的飯食,湧上來就迅速再壓下去,那種感覺就像有東西在有意揉擦他的心臟一樣,使他胸口產生十分強烈的反應,只幾分鐘的時間,他整個人就快被折騰疲了,臉色蒼白,四肢無力,還伴隨著有點突發性的頭痛,車一停,他二話沒說就飛快的衝了下去。
迅速呼吸到外面的清新空氣,就像缺氧的魚得到了氧氣,很快又恢復原樣,心想再在車裡待一會兒,真能把我蹂躪死,還是我明智找到了逃生之路,然後他抬起頭看了下旁邊的站牌,距離換乘車站還有兩站,於是邁開四方步徑直朝前走去。
此時的陽光已經沒有了剛出來時那樣的清涼,漸漸的提升了灼熱度,而且無意中更換了個角度,只照射左邊馬路,一會兒就把唐軍熱的解開了兩道紐扣,路旁有只雜毛獅子狗,估計是個歐亞混血兒,長得不倫不類,熱的都伸出了長長的粉紅色舌頭,兩眼不住的盯著他看,彷彿在問他你熱不熱。
他頑皮的用手勢跟雜毛獅子狗逗了下,結果雜毛狗以為他要傷害它,尾巴忽然很有力的直挺起來,朝他瘋一樣的咬叫。
他立刻表現出一副和諧的態勢,對雜毛狗說不要發飆嘛,我是在跟你友好,懂嗎,說完,快速從雜毛的身前穿過。
大約走了二十分鐘,終於到了換乘車站點,他四下掃了一眼,發現周圍很冷清,猜測肯定是剛過去一輛車將候車人全載走了。
從運動中突然靜止下來,立刻就感覺出悶熱的滋味,整個身子都在冒著汗熱,幾乎衣服都黏貼在皮膚上面,他很煩躁的抓住領子角輕輕的煽動往外排泄的熱氣,忽然從他的眼前飛來一隻活蹦亂跳的蝴蝶,佔據了他的全部注意力,它兩扇金黃色的翅膀飛舞起來像翻捲的金色花朵,在空中跌狂般的移動,樣子美的都使人眼神發亮。
唐軍等車的煩躁心情,頓時被蝴蝶那種歡快無有煩惱的姿態清除掉了,一種對美好生活的嚮往擁滿了他的靈魂,似乎又增添了他表情間的帥氣,本來出門開會就是一件煩心事,這下好,使他敏感的心彷彿跟隨蝴蝶一同無憂無慮的蕩漾,假如此時他的內心真的是煩躁不堪的話,那也會是一種安然清閒的幸福的厭倦。
這樣的時刻,唐軍越發覺得奇怪起來,在這個世界上人的心情總是隨著環境的變化而發生變化,有時一處風景、一棵小樹或一隻昆蟲都能給人的心情帶來一絲不同的感受,那種永遠的煩惱或永遠的快樂都是不存在的,就在他快慰的時候,他要等的車進站了。
來不及停留,他又飛快的竄上了車,頭髮也在運動中被風掀起回落顯得零亂,他有意識的用手整理了下頭髮,一抬頭,女售票員卻站在他的近前,用笑容在表達她想說話的意思。
他先是愣怔了一下,然後從她的微笑裡迅速反應過來,明白這位售票員想要表達一個什麼樣的心情,於是二話沒說,趕忙拿出錢買了張票,他找了一個空座坐下,還是難逃悶熱的折磨,幾乎把臉都貼在玻璃窗口,讓風盡情的吹打他的面部,無意中頭髮又被吹亂,不過這回他絲毫沒有要整理頭髮的意識,因為悶熱已經使他顧及不到形象的完美了,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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