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王挺和老婆離婚,讓他變得很是乾渴,但美女科長的到來正好添補了他的水分,倆人戰鬥了一個來回,還是不過癮,緊跟著又是一個回合,王挺抓住她的兩條腿恨不得整個人都鑽進去,愣是使出渾身的力氣,感覺各個關節都要斷裂時,才停了下來。
喘著長氣說你給我生命注入了幸福的養分,太感謝你了,女科長軟綿綿的在他身上拍了一板,說不對,應該是你給我生命注入了養分,我應該感謝你,王挺傻呵呵的笑了下,從她的身上掉了下去,女科長看著他笑瞇瞇的說就這點體力,再來一回。
王挺沒有底氣的說改天吧,今天就到這裡結束,女科長一看王挺已經罷工,只好將衣服慢慢的穿上,又坐了一會兒,女科長說我得回去,要麼老公該著急了,王挺忙說路上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喝得全是高蛋白,又不是白酒,暈不了頭的,請放心。」女科長幽默的說,王挺一直把她送到樓下,自己才拖著一身疲憊上了樓,說實話,今天王挺釋放的能量真的有點超量,差點把他虛脫了,進了屋,他就像斷了腰似的,一下子倒在床上睡了。
沒過一個星期,白局長突然給王挺打電話要請他喝酒,王挺當時真想拒絕他,但一想到他和阿鳳之間的事,就想當面指責他的過錯,讓他給自己一個滿意答覆,不然,就跟他撕破臉,簡直太氣人了,再說,王挺不想讓別人的幸福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在這個時候也該他出面了,於是他理直氣壯的去了。
一見面,白局長還和以前一樣客氣的跟他問好,王挺始終不多說話,保持沉默,白局長知道王挺這段時間離婚後心情一直不快,見面都是安慰的話:「不要總想著以前了,該快樂就得快樂,像你一個堂堂局長還怕沒有女人來找你,來,喝酒吧!」
白局長說著話,端起酒杯和他碰杯,王挺不說話是故意在悶著勁兒呢,就等火氣達到一定時候,騰地給白局長一個難看,說實話,白局長根本不知道王挺已經知道他和阿鳳的事,更不知他心裡在想什麼。
沒一會兒,白局長又端起杯和王挺碰了下杯,王挺根本就沒有搭理他的茬,最後他自己一飲而盡。
這回王挺終於開口了:「日你媽的,你跟我朋友一場居然背後在日我老婆,你還算個人嗎,我王挺算瞎了眼兒,交了一個壞種朋友!」
說完,王挺施展他的降龍十八掌一個耳光抽在白局長的臉上,白局長都沒反應過來,捂著臉半天木木的呆坐在那裡,一句話不說。
王挺頓時火更大了,「日你媽今天我非把你的下面剁了不可。」緊接著操起一個酒瓶想把他開了,白局長這才緩過勁兒,撒丫子就撩,嘴裡還大聲解釋:「王局長請手下留情,不是我的錯是你媳婦主動找我,我是被逼無奈,真的很冤枉啊!」
跑出飯店,白局長猛然加快了速度,眨眼就看不見了,王挺氣的鼻翼一起一落,雙手都在哆嗦,站立在那裡半天沒動地方,最後大聲喊道:「我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世界沒有一個男人能忠誠到底,沒有一個女人能永遠堅貞!」
白局長跑了,王挺灰溜溜的返回到飯店,飯桌上已經空無一人,只有冒著熱氣的飯菜擺了滿滿一桌,他氣急敗壞的看著這桌飯菜,愣了幾分鐘,然後喊服務員結賬,可是半天沒有人過來,他氣沖沖的朝前台走去。
其實服務員早聽到了,但看到他在耍酒瘋沒人敢過去,「結賬。」他朗聲說道,「二百一十元。」一位服務員小姐說,王挺二話沒說,直接掏出錢把帳清了,王挺是第一次放下局長的臉面和人動怒,關鍵是這件事太氣人了。
他現在猜測和媳婦阿鳳離婚不完全是自己動了家中的錢她要分手,也許白局長從中起的作用也不小,因為他把阿鳳的心拐跑了,讓阿鳳從心眼裡瞧不起他,正趕上他又挪用了家中的錢,兩件事都湊在一起無意中把阿鳳的火滾了起來。
所以王挺對自己今天的失態一點都沒覺得後悔,反而心裡很痛快,出了口窩囊氣,他認為白局長這小子太缺德,就是欠揍,什麼都不欠,其實,白局長也夠膽小,慌亂中把掃馬路大姐都撞了一個跟頭,大姐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說你找死呢,明明這裡站著人看不見嗎。
白局長一臉假笑,大姐實在對不起,有人在追我,我心慌意亂沒有看見,你沒事吧。
掃馬路大姐也不是訛詐人的人,說你走吧,白局長趕忙給大姐鞠了一躬,快速離去,一路上,他像丟了魂似的惶惶不安,心想今天咋就這麼倒霉,早上出門前跟媳婦吵了一架,中午就遇到這樣的事,這幾天我是不是真的要有麻煩纏身。
總的來說白局長是個草包,如果說跟人打架,他沒有一點膽量,可是在好色方面他比誰的膽子都大,不僅朋友的老婆敢弄,就是結婚席上看到人家的娘子長得俊俏,他都想伸出一條腿絆倒新郎官,玩的時候很爽快,可是有人一發怒,他立刻就嚇散架了,這次面對王挺就是如此。
他一個人邊走,邊拍自己的腦袋瓜,說我咋做了件這樣愚蠢的事,以後還怎麼在通北市混,還怎麼和王挺再見面。
哎呀,簡直愁死了,光圖了身體痛快,一時忘了後果,會不會王挺把阿鳳和他離婚想成是我拆散了他們的家庭,如果他真要是這麼想的,那我就完了,真的成了千古罪人,王挺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我的,他越想越深,越想越害怕,自己本來是開著車去的飯店,這回連車也不敢要了,成了安步當車。
回到單位,他就給阿鳳打電話,說壞啦壞啦,王挺已經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了,阿鳳正在洗澡,光著屁股去接的電話,她先是一驚,之後大聲說:「知道又能怎樣,我已經和他離婚,不存在任何關係,他也沒有權力來指責我的自由!」
「但王挺不這麼認為,今天我倆在一起喝酒他跟我翻了臉,我也納悶,他是怎麼知道我倆的事,莫非有人告密了。」白局長瞎猜測開了,「不要瞎猜測了,知道更好,省的我們整天躲躲藏藏見不得陽光。」阿鳳說。
「你沒事,但我很難為情,因為我和王挺是朋友,從良心上我不該和你來往,這等於背後給了朋友一刀。」白局長有所感悟的說,「瞧你那點膽量,哪個婚外情不是背叛道義的,人家都生活的很好,就你放不下,快別考慮王挺的感受了!」
阿鳳說完,快有點冷的支持不住了,說你快別說了,我在洗澡,光著身子和你講話冷的快頂不住了。
白局長一直都說他和阿鳳的事是阿鳳先勾引的他,其實如果白局長不色,就不存在阿鳳的勾引,阿鳳是個美女誰都知道,尤其她長了一個歐美女性的臀部,地盤大沉重,向外擴張度也大,白局長早就有過想法,一直沒有膽量。
有一次,王挺喝醉酒,白局長親自把他送回了家,當時阿鳳正在洗澡,白局長聽到嘩嘩的水流聲,起了心思,他悄悄的從浴室的門縫裡偷窺阿鳳,其實阿鳳早感覺到白局長的行為,她不想驚嚇他。
白局長看了一會兒又有點膽小,轉回身去安慰醉了的王挺,說不要動,我幫你把鞋脫了,好好的休息吧,之後,阿鳳就披著一塊兒浴巾出來了,她嫩白的肌體,把白局長看得兩手到處找褲兜,很是不自在,阿鳳開口說:「瞧你倆幹的好事,整天喝酒,哪兒天喝壞了怎麼辦。」白局長笑了笑說沒事的,王局長這樣的身體,再喝十年沒問題。
阿鳳說你不要說大話了,他的身體可不是你的身體,誰難受誰知道,後來,阿鳳可能在化妝鏡前給他做了幾個獻媚的動作,白局長憑著多年被女性勾引的經驗分析,阿鳳肯定對他有意思。
於是有段時間他去王挺家去的比較勤,又有一次王挺去省裡開會沒在家,阿鳳就湊到他的身邊和他黏糊,白局長也有過想和她近乎的意思,於是乾柴遇烈火,對白局長而言:狗男女終成眷屬,賤骨頭不得好死。
唐軍知道王挺老婆和他離婚的事,但他不知道阿鳳與白局長有染,王挺一來就沮喪著臉,唐軍和他玩笑道,「你這位局長,整天滿臉烏雲看不到一點朝氣,能不能振作起來,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個女人嗎!」
「不是那麼回事,裡面夾雜著很複雜的事情,有種被侮辱感。」王挺一邊講話,一邊還不停地在歎氣。
「什麼事,能擺出亮亮嗎。」唐軍說,「真沒想到我老婆阿鳳與白局長還有一腿,真讓我上火!」
「你怎麼知道的。」唐軍追問,「我親眼看見他倆在一起。」「哦,確實挺可氣的。」唐軍表情立刻嚴肅起來。
王挺一提起這事,氣的就哆嗦,坐在沙發上就像坐在手扶拖拉機上,被顛簸起伏的樣子,唐軍瞪大眼看著王挺:「這不等於給你戴了頂綠帽子嗎,這朋友交的,成了引狼入室。」「可不是,但又有什麼辦法,現實就這麼殘酷!」
王挺話音一落,唐軍又問:「你沒找過白局長發洩你的怨氣,狠狠的揍他一頓。」「找過,並且打了他,小子跑的比老兔子都快,兩條腿都會飛了!」
唐軍滿同情的說:「阿鳳這女人看上去不像一個跑偏的人,竟然長著一顆賊心,看來人不可貌相,越是平靜生活越存在危機隱患,唉,你倆也是,這麼多年的結髮情感,說放手就放手,實在是有點可惜啊,讓我看,你當初就不該跟她離婚,這步棋絕對走錯了!」
王挺說著說著就支撐不住了,「算了算了,還是不要再談阿鳳,一說到她我心就碎了,這麼多年安穩的夫妻感情,就像讓她半路地引爆一枚炸彈,炸的我面目全非,這真的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痛苦。」唐軍又看了一眼王挺,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