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的觀點是男人就要學會風流,偶爾還要下流,所以二小一直很花心,除了白日上班,晚上天天遊走在幾個女人之間,不過目前重點還在何雨朦的身上,因為新鮮勁兒還沒有過去。網
何雨朦和他打得火熱的另一個原因是,她好像有一套方法能牽著他的魂走,讓他每天沉迷在她的身旁,就在他倆愛如潮水的頂峰時刻,何雨朦忽然提出了要去南方旅遊,二小很爽快的答應了她。
三亞這個地方確實很神秘,風景迷人,藍藍的海水,濕熱的氣候,還有形形**的遊客,以及那些扭著肥臀的性感女人們,讓二小大開眼界,何雨朦也打扮的分外出眾,幾乎是一天一換衣,今天是超短褲明天就是超短裙,等後來又喜歡上了當地的島服,帶有很濃的少數民族氣息的服飾。
她激動的說:「這種服飾絕對都是精品,多買幾套回去送人吧,肯定誰見了誰喜歡!」
二小不喜歡大量的購物,覺得攜帶不便給自己添麻煩,但何雨朦有這方面的愛好,他就由她的性子來,只要她能說出來的,他一般都能滿足她,等他們在三亞玩夠了準備往回返時,何雨朦忽然又提出了去桂林看景。
二小沒有答應她,直接對她說:「要想去等下次吧,這次時間太倉促,因為我的房地產有很多工作要做。」何雨朦一臉的不高興說,「下次,下次,你的下次一般最少也得等一年!」
「不會用那麼長時間,只要一有空閒我們立刻就去,本來旅遊就是浪漫的事情,有誰不願意去!」
何雨朦撅著小嘴說,「和我拉勾,向天老爺保證王八蛋說了不算。」二小笑瞇瞇的拉住她的手指說:「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四馬難追,請放心好啦。」何雨朦這才放下心,說:「好,那就等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再陪我去吧」。
回到通北市,好長時間他倆都收不回心,總覺得還停留在那個美麗的地方,有一天,何雨朦洗澡,她突然叫二小,說:「感覺心口特別的不舒服,腦袋暈的厲害,讓他為她倒杯蘋果汁!」
二小看見她的身子還和以前一樣通亮潔光,只是臉色出現了奇怪的紅色,而且眼神也無精打采,他頓時嚇了一跳,一邊安慰她一邊去為她拿水,誰知她的症狀來的如此突然,緊接著她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嘩嘩的往下滾落。
他趕忙托住她的身子,「雨朦,你再堅強點,把這杯果汁喝了,我馬上帶你去醫院。」她看上去很乾渴的樣子,很聽話的張開嘴,他將果汁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去,瞬間,她感覺比剛才舒服了似的眨了眨眼,看著他,而且胸脯向上微微的跳動,不知是果汁進入了裡面,還是她有了濃濃的慾望。
「好點沒有。」他急切的問,何雨朦微微的點點頭,好像背後有人在控制著她的神經,她被局限在一個範圍身體無法和平時一樣活動,「你的身子已經洗完沒有。」他問。
「剛抹了乳液,還沒來得及沖淨。」她說,他把她慢慢的扶直,一隻手拿起噴頭,試了下水溫,然後對著她的身子輕輕的沖洗,那溫熱的水絲沿著噴頭孔一根根向外射出,就像春天的雨絲降落在一座潔白的玉雕上面,越沖刷越美麗。
等沖洗的差不多時,他開口道:「你扶住牆壁能站立嗎。」她點點頭,抬起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扶住牆,他趕快換了個方向,重新為她沖洗了一遍,這個女人光溜溜的站在那裡很有點看頭,古人是「日長香爐生紫煙」,她應該是「水澆香爐生白煙」,二小將她的身體每個部位都清洗到了,嘴裡還哼唱了一句:霧裡看花,水中望月……
洗完後,又在她的肥臀上拍了拍說:「就這樣吧,差不多乾淨了!」
何雨朦表示滿意的「恩」了聲,他輕輕的用毛巾為她擦拭掉水滴,然後用浴巾將她的身子一裹把她抱了起來。
他把她慢慢的放在床上,問:「感覺好點沒有。」「好多了!」
「我看還是穿上衣服去趟醫院吧,讓大夫好好確診一下為好。」何雨朦看上去很不在乎的樣子,說:「不用去醫院,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這根本不是身體的毛病,是一種心病!」
他很奇怪的問:「什麼心病,莫非你有心理疾病!」
「不是的,我只要心裡一有事,立刻就能在精神上和身體上表現出來,說白了就是心情不好,但我比正常人表現的重。」讓她這麼一說,二小更有點不明白了,追問道:「你能告訴我你心裡有什麼事,莫非父母生病啦!」
何雨朦搖搖頭說:「最近父親來電話說母親歲數大了想我想的比以前厲害,整天嘴裡都在念叨我,他的意思是只有我和母親生活在一起才能消除母親想我的這種不安心理,後來我對老爸說我這邊的工作放不開無法回去,結果老爸問我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如果在城裡能買套房子把他和我母親接過去住也行!」
何雨朦的話音一落,二小立刻插嘴道:「你老爸可真會享福,他肯定沒考慮過在省城買套房子需要多少錢,說實話,現在買一套這裡的舊房子也得一百萬。」何雨朦也歎了口氣,道:「他是我的父親,那有什麼辦法!」
二小立刻來了脾氣,說:「靠,現在的父母真沒臉,也不考慮孩子的難處,光琢磨著自己享受。」何雨朦有點不高興了,陰著臉說:「請對我父母尊敬點,別人都把父母接到城裡住,我就不能!」
二小氣的一拍大腿說:「你怎麼能和別人比。」「我怎麼不能和別人比,我不缺胳膊不缺腿的,你既然能愛我也就能愛我的父母。」二小頓時楞了,好半天說不上話,就感覺和何雨朦戀愛比別的女人付出的多而且累。
她為他準備了很多的坑總是讓他用金錢去填,此時,二小變得很憂鬱,說:「如果你總是為了我的錢和我在一起,那你我就沒有什麼意義了,這和我包一個小姐有什麼區別。」何雨朦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說:「我沒有和你張嘴要錢,你就害怕成這個樣子,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會為難你的。」說完她哭了。
她這一哭,二小的心情又變得煩躁不安,於是在屋子裡轉了兩圈,衝她嚷道:「好啦,別哭了,和你在一起感覺很累,剛說心情好點突然就有事了,以後再找女人啊,一定找大款的女兒,找個沒錢的就等於是扶貧辦公室主任,總是往出掏錢!」
何雨朦氣急敗壞地說:「原來你是個好無恥的人,你把我的身價看的那麼低,居然和小姐相比,『呸,』我是誰,這個世界上想得到我的人有的是,你以為你是一個開發商老闆就覺得自己很高大很有錢,你要和真正的大款比,你就是人家的一根頭髮,渺小的很!」
二小被何雨朦奚落了一頓好像傷了自尊,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何雨朦看到他沒了脾氣,更來了勁兒,說:「我和你相識到現在只花了你二十萬你就覺得多,這說明你也是個窮鬼,你並沒有錢!」
二小沒好氣的回道:「好啦,通過這一次,我們彼此都看清了對方,我確實沒你想像的那麼有錢,你還是遠走高飛吧,我真的不想埋沒你的人才。」「你說什麼,你想攆我走,我看沒那麼容易吧!」
「那你還要怎麼著。」二小問,何雨朦騰得一下就從床上站了起來,她已經忘記自己還裸著身子,二小趕緊說:「你穿上衣服,有什麼話慢慢說。」何雨朦接著套了件睡裙說:「你想和我分手,就得還我青春磨損費,否則,我不會離開你的,我肯定能把你搞臭了!」
二小嚇了一跳,心說:「這回***碰上了母夜叉,真夠刁蠻。」然後,故意鎮定了一下自己,說:「你開個價,你的青春磨損費值多少錢!」
「100萬,沒有100萬別想和我提分手。」何雨朦口氣很堅硬的說,二小頓時愁苦的耷拉下了頭,並非是嫌棄錢多,而是總感覺遇到了一位情場高手,自己被人家給捉了大頭。
此刻,二小有點後悔當初和何雨朦相識,但那時也不能怪他,只能怪小弟弟太沒出息,看到她總想立起來呆著,現在惹麻煩了,小弟弟也像是被霜打了蔫的頭也抬不起來,他深思了一會兒,覺得何雨朦這個女人非常的狡詐,她和他相識就是靠陰謀詭計在詐他的錢,這樣的女人應該盡快和她劃清界限,不然在一起時間長了她還會有更陰的想法。
於是,他說道:「莫非就咬定100萬,一分也不能少。」「還要怎麼少,100萬,我覺得一點都沒和你多要。」二小猶豫了一下,深吸一口煙,說:「那就這樣,和我去趟銀行,我把錢給你轉過去,但是你要給我立個字句,從今以後你和我在情感上再沒有任何糾葛。」何雨朦呵呵一笑,「我的總經理大人,我不會那麼的小人,只要你能滿足我提出的要求,我肯定不會出爾反爾的,這你放心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