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唐軍又要去北京開會了,他真的不願出門。一是大夏天怕熱,;二是離開通北,他的那些情人們總是想他。但沒有辦法,誰讓他是領導?
官場中領導出差很頻繁,有的每個禮拜都要出差一回。不過領導們出差都很方便,有公家的專車和貼身司機,說走就走。
晚上唐軍剛進家,蔣彩蝶就把電話打了過來。以前一給蔣彩蝶打電話,唐軍就挑逗她,晚上咱倆那個一下?蔣彩蝶總是羞答答的、慢騰騰的說,好吧。
這次不同,蔣彩蝶知道唐軍要出門了,主動邀請他。說過來吧,今晚床單是剛洗過的,被子都新買的,人也是靚麗的,保你溫馨。結果說了半天唐軍也沒過去。最後唐軍一走就是半個月,情人們都用電話向他問候了,問他什麼時候能回來。唐軍說快了,再有幾天就回去了。
其中想他最強烈的還是蔣彩蝶,半個月沒看到唐軍,她居然大病一場。唐軍去醫院看她,她抱住他痛哭,說這一生為什麼就讓我認識了你,感覺離開你我都活不了似的。
唐軍說:「可別這樣說,這個世界離開誰地球照轉,我沒有那麼珍貴,最好不要拿我太當回事,因為你還有老公和孩子。」唐軍說完,頓時蔣彩蝶像被抽了筋似的軟在他的身上,白嫩的臉蛋兒蹭的他胸脯火辣辣的升溫。
唐軍俯下頭望著她有種難以表達的心情,想逃離她確實很難。於是不得不將她的身子摟住,低低的在她的耳旁說:「今晚讓秘書小郭來給你陪床吧。」蔣彩蝶很傷感的搖著頭,似乎有一百個不同意蘊藏在表情中。看來今晚就要讓唐軍在醫院過夜了睜著俏眼說瞎話。
他很為難的咬了咬嘴唇,因為他答應了梅朵,晚上要和他見面的。
蔣彩蝶不說話,卻跟醉了似的纏綿在他的身體上,兩隻手從他後背環了一圈。
此時門突然開了,一位模樣俏麗的小護士走了進來。唐軍一個激靈轉過身,蔣彩蝶卻被重重的扔在床上。她睜開眼和護士眼光對在一起,頓時羞得摀住了臉。小護士倒沒什麼反應也許曖昧的鏡頭見得太多習以為常。
還跟以前一樣說話那麼客氣,「該吃藥了。」然後放下兩包藥,轉身離去。
唐軍瞬間出了一身虛汗,對蔣彩蝶說嚇得我整個身子都僵了。蔣彩蝶蜜蜜的一笑,「可不是,這個時候來幹嗎?喪門星,罵她都不解恨。」唐軍說:「低點好嗎?也許她還沒走就在門口。她要是真有報復心理明天打針能扎死你。」
蔣彩蝶嚇了一跳,用手指著唐軍去門口看看。他走過去輕輕拉開門護士早沒了蹤影。
蔣彩蝶這才鬆了口氣。唐軍看了下時間說還是想走。蔣彩蝶忽地抱住他,「你不能走,你還沒親我吶。」唐軍很無奈的親了她一口,她卻說不行,還不夠熱烈。沒辦法,唐軍第二次又俯下頭親了她一口。
她刷的睜開眼,一把拽住唐軍的手,「什麼事那麼著急?」
唐軍說我的兩位好朋友打起來了,我得去調解。今天如果不去明天一上班就沒有時間了。蔣彩蝶趕忙坐了起來,「他們干仗跟你有什麼關係?看不出你還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你給我留個準確話,哪天和我再見面?我可不允許你用月計算。」
唐軍說我對天許諾肯定不會超過三天,也許明天我們就能相見,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好嗎?
她深深的望著他,很溫柔的嗯了一聲,然後一個飛吻把他送出了醫院。出了醫院,唐軍駕車剛過了一個紅綠燈,有人喊抓「壞人!」唐軍定睛一看,老太太前面跑著一位小伙子。
唐軍把車迅速開到他的前面,小子一看到唐軍嚇得不敢跑了。唐軍一把將他的領子拽住問他做什麼壞事了?
他說沒做什麼壞事,昨天傍晚在馬路邊買了二斤龍眼,沒想到小販找了我一張二十元假錢。今天我把這張錢買了份報紙花掉,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壞事,最初也是被別人坑了。
這時老太太也追了上來,「就是這個壞蛋兒給了我張假錢。」老太太衝上去就扇他,說:「你不是個東西,我還跟你說大娘的眼神不太好,你可不能給我假錢。到末了,你還是給了我一張假錢,你的良心被狗偷了咋就這麼壞?」
唐軍看小伙子承認錯誤的態度比較好,也沒太為難他。讓他把老太太的錢補上就放他走了。
回到家裡時還不到7點。先是給自己沏了杯水,然後坐在那兒抽煙。一會兒,他就有點坐不住了,心說梅朵不是說好了今晚上要過來,怎麼現在還不來?於是他撥通梅朵的電話,梅朵說家裡來客人了,半個小時後保證過去。
放下電話,唐軍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梅朵倩影。尤其是一月前在公園裡那次聚會,她穿著海藍色連衣裙,白白的皮膚光潔而又嫩亮。一頭秀髮被清風輕輕掀起,看得他當時就醉了。
記得那一刻,他把她緊緊的抱住,眼神癡癡的和她對望。她恬靜的像一幅畫,溫柔的像一個小公主,嫵媚的就像一條美人魚。唐軍的手輕輕撥動她飄在臉上的幾根髮絲,她眨了下眼睛。感覺瞬間她的眼睛又放大了好幾倍,像一座水晶宮,恨不得能住在裡面。
也就三分鐘的時間,他一抬頭,樹上招來了五六隻喜鵲。它們瞪著圓圓的眼睛在看著他倆,有一點膽怯,還有點不想走。
唐軍低聲說,「喜鵲喜歡上你了,它們看著你發狂顧蓮宅斗日記全文閱讀。」待會兒,要有兩隻公喜鵲為爭奪一隻母喜鵲干仗。
梅朵微微一笑,「不會的,它們可能看上你了,因為現在帥哥比美女吃香。」「是嗎?」唐軍又抬起頭去觀望喜鵲。其中有一隻很通人性,它呱呱的叫了兩聲。唐軍一抿嘴問這只喜鵲在叫什麼?
梅朵說你長得帥,它也喜歡你,問你同意不?
唐軍說:「不同意,有你一個我就足夠。」話音一落,她忽的摟住他的脖子,柔嫩的臉蛋兒不住的觸摸唐軍的臉頰。他的心臟頓時騰騰的往起竄,好像有巨大的能量要釋放。張著嘴緊湊的呼吸著空氣,連說話都有點遲鈍。
沒一會兒,梅朵果然來了。唐軍欣喜的迎了過去,說你也真能磨蹭,這麼長時間才到?梅朵說一個朋友的兒子要去美國教授中文,來我家做客了,我能說攆人家走嗎?
「哦,你的朋友挺有本事,竟然把孩子弄到美國了?」唐軍說。
「不是朋友將孩子送到美國的,是他們大學將他送出去的。」梅朵解釋道。
「好事啊,出去走走吧,開開眼界不是什麼壞事。另外老外的錢好賺,沒準兒走幾年就發了。」梅朵說:「我其實挺喜歡老外的,各個都又高又大,就覺得他們的品種比我們好。」
「不是品種的問題,是飲食習慣的問題。老外的飯主要是油水多,各個人高馬大全是吃出來的。」唐軍有自己觀點。
梅朵也跟了一句說:「是的,老外連身上的汗毛都是吃出來的,各個渾身毛茸茸的,冬天都不用穿毛褲。」話音一落,唐軍笑了。
過了一會兒,唐軍忍不住開口說:「不要埋汰老外了,有些時候人家就是比我們優秀。我曾經看過一個報道,1876年,美國慶祝獨立100週年的時候,在費城舉辦了國際博覽會,有37個國家參展,當時的清政府也派出了展覽團。
在這次展覽會上,英國展出了最新的蒸汽機車;美國展出了大功率電動機和發電機;德國展出加工槍炮的精密機床;中國展出的事純銀打製的27套件耳挖勺和小腳繡花鞋。這就是差距。」
梅朵有點不服,回道:「你說的是清朝,現在的中國多麼的強大?在高科技方面,很多技術都領先於世界的前例。連老美對中國的發展之快都感到驚訝。」
「好好,不談這些了,談點別的吧?」唐軍說。梅朵卻建議出去散步。
唐軍以前不喜歡散步,可是在梅朵的帶動下,他也被融入到了那種散步的樂趣中了。當走到垂柳樹下時,唐軍最喜歡在一棵偌大的垂柳樹下停留,上邊是明淨的月亮和點點的繁星,身旁是流淌的小河,然後他很輕鬆的把兩手搭在梅朵的肩上,深情的望著她。
梅朵不知道唐軍這樣的眼神在表達一種什麼樣的感情,但她似乎也能感受到他這個時候最瀟灑。
唐軍一句話也不說,而是用嘴直接親吻她,吻她的臉頰,吻她的眼睛,最後深深的吻她的嘴唇。他有一種衝力向她包圍,她感覺就像坐在一隻小船上悠悠的飄動。
幾秒種幾分鐘幾十分鐘的纏綿,彷彿被他飄到了世外桃源。唐軍愛她好像一絲一毫都那麼真實,一雙捨不得鬆開的手在她的身上撫來撫去,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夜越來越靜,心越來越明,情越來越深,就在那個時刻,或許就是甜蜜愛情的最高境界。她微閉著眼睛,輕柔的團縮在他的懷中,能聽見梅朵有節奏的心跳,那聲音是來自心底的一種愛的呼喚……
好長時間都沒有見面了,彼此都互相想著對方。這一見面,兩人的思念就化作衝動,從行為中表現出來了。一邊撫摸,一邊親吻,幾乎把身上的熱血都吻開了鍋,兩人額頭上都在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