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蔣彩蝶撲在唐軍的身上,他也沒敢輕易動她。因為有過上次醫院的教訓,他害怕她翻臉。
蔣彩蝶痛哭兩聲後,問:「遇難的同志們都有誰?」
「首先看到最前面塌落下去的有兩位同志,好像一位是北市區發改委的張衛東,另一位是供電所的領導。再下來就是跟你交待水情的黑布鄉副鄉長,後面的人就不知道了。因為當時情況緊急,大家都在逃命,也顧不上看別人。」
「哎喲,真是天災**,簡直太不幸了。張衛東太太跟我關係很好,以前我們經常一起練瑜伽。說實話,他們生活的很幸福,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誰料到這場洪災竟然奪去了張衛東的生命。」聽了這個消息,蔣彩蝶簡直悲觀極了。
「不要替遇難的同志們難過了,他們該著死在這場洪水中,誰也沒有辦法。但活著的人還是要堅強面對生活。」唐軍提出了自己的觀點。蔣彩蝶又是一陣悲傷的哭泣。
唐軍俯下頭看著她,輕輕的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不要哭了,我們現在也被困在山上,情況也很危險。因此我們應該趕快向110求救,讓他們來救我們。」「我的電話已經找不到了,你的電話還能用嗎?」蔣彩蝶問。
唐軍快速去摸褲兜,電話是在。但裡面已經進了水不能使用。他氣急敗壞的,將手機直接拋進了河裡,嘴裡還嘟囔一句:去你媽的!
蔣彩蝶看著唐軍生氣的樣子,說:「糟了糟了,沒有電話怎麼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被困在這裡?」
唐軍仰起頭向上望了一眼,回道:「只有翻過上面這座山,山那邊肯定會有村莊。」話音一落,蔣彩蝶驚訝道,「這麼高一座山,怎麼往上爬呀?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不爬也得爬,我們不能困死在這裡吧?你要走不動,我可以攙著你走,因為現在天還沒有黑,如果天黑了就費事了。另外我們還面臨著缺水,缺食品,估計目前還沒事,一下表現不出飢餓。如果再停一天,那就不同了。所以趁著現在還有點體力,趕快拼一把吧?」唐軍說完,堅強的站了起來。
然後低下頭看著蔣彩蝶,伸出手去拉她的手。蔣彩蝶只好將她的嫩手交給了唐軍,隨著他的拉力勉強站了起來。唐軍挽住她的胳膊說:「怎麼樣?有信心往上爬嗎?」「不爬也沒辦法,逼到這一步只好上梁山了。」
倆人爬了大約500米,蔣彩蝶就爬不動了,喘著粗氣說:「實在走不動了,稍歇會兒好嗎?」唐軍點了下頭,攙扶她坐在一塊兒石頭上。她看上去很憔悴,面色有點發黃,眼神憂鬱。
稍歇了一會兒,唐軍害怕蔣彩蝶體力跟不上,說:「我們繼續前進吧?越歇越懶。」聽到唐軍在和她說話,她犯困的大腦猛地怔了一下,趕忙將手伸向唐軍。唐軍將她拉起來,攙扶著她繼續前行。然後蔣彩蝶問:「現在已經爬了500米,距離山頂還有幾個五百米?」
「大約還有三個500米就到了。」唐軍答道,同時鼓勵她再堅持一會兒,只要上了山頂就有辦法。蔣彩蝶沒有啃聲,說實話,她平時養尊處優慣了,哪裡嘗受過這樣的艱辛?每前行一步對她來說都付出巨大的代價。而唐軍不同,爬高跳崖、鑽隧道、過火海,這些都特警學院裡每天必須要做的體能訓練。所以他沒有感覺疲憊,而且越往後越顯得精神了。
看著蔣彩蝶,發現她又快走不動了。為了讓她開心,唐軍就唱歌給她聽,他的歌聲本來就很動聽,尤其在這個時候唱,彷彿一下改變了氣氛,優美的歌聲成了鼓舞士氣的催化劑,瞬間使得蔣彩蝶變得爽快起來。
「你的嗓子真棒啊?第一次聽你唱歌,真的很神奇。」蔣彩蝶誇耀道。唐軍說:「是嘛。如果喜歡那就多給你唱幾首。」找到了娛樂的方式,倆人就不覺得爬山多辛苦了,不知不覺就爬上了山頂。
唐軍感慨的說了一句:「我們終於爬上山頂了!」然後向山的另一側瞭望,發現山那邊並沒有下雨,而且下面還有一個小城鎮,他心裡馬上有底了。自語道:只要有人居住,我們就可以保命了。
此時,蔣彩蝶也鬆了口氣,不過她卻站在相反方向遠望,不僅看到遠處城市的高樓大廈,也看到山下那片依舊洶湧奔騰的洪水。
「好像洪水的水勢在上漲,變得更猛烈了。」蔣彩蝶情不自禁的說。唐軍轉過身,也朝山下望去,說:「是的,水勢的確更洶湧了,我們早上岸的決策是對的,如果再在洪水中停留,現在早遇難了。總之,我倆的命大,不該我們死。」
唐軍的話音一落,蔣彩蝶將臉輕輕的扭轉過來,深情的望著唐軍說:「其實我還要感謝你,是你救了我的命。」「哪裡哪裡,你是我的上司,我完全應該擔負起保護你的職責,這沒什麼可客氣的。」
接著,倆人找了一塊石板坐下休息。「你打算怎麼辦?還繼續爬嗎?還是等明天?」蔣彩蝶問。「你的身體還能支撐住嗎?」
「實在堅持不住了,就感覺肚子裡是空得,渾身是軟的,骨頭是酥的。再者,天也快黑了,怎麼走啊?」
「星星點燈啊。」唐軍幽默的說。蔣彩蝶並沒有發笑,而是下意識的望了下天空,看是否烏雲已經散開。「今晚也許會晴天,有一片烏雲已經散開。」蔣彩蝶說道。唐軍也仰頭望了一眼,回道:「嗯,晚上是晴天。但即便這樣,我們也得坐在這裡期盼明天,爭取把這個晚上熬過去,明天我們就可以回家了。剛才我已經看到了,山下就有村鎮。」
蔣彩蝶拍了拍手,說:「太好了,只要有村鎮就行。」快樂完了,蔣彩蝶又說:「我先躺一會兒,身體已經疲乏到了極限,實在堅持不住,你想說什麼就說,我聽著呢。」說完,她就仰躺在石板上。而且微微的閉上眼睛。
唐軍扭過頭看著她,她躺在那裡簡直美極了。身體的曲線完美的起伏,秀美的臉孔總帶出一絲文靜,顯得優雅而美麗。尤其那張嘴展現在山的頂端,就像傳說中的望月泉一樣神秘。唐軍的**不由得被勾起,心口一陣發熱。
尋思我現在能不能上去親吻她?她還會和以前一樣冷酷的拒絕我嗎?這個女人性格變化異常,很難摸透她的內心。可是命運將我倆推入一個共患難的絕境,這個世界只有我倆。看著她誘惑的**,我還猶豫什麼?莫非我傻呀?
嘀咕完,唐軍不由得冷笑了一下。兩眼仍在端詳她的面孔,這回他看得更徹底了,發現她的臉龐非常的乾淨,幾乎找不到任何一點瑕疵。此刻,他的腦海忽地又浮現出蔣彩蝶每天上班時的樣子,一雙高跟皮鞋,每一步都要扭動的屁股,那種左右搖擺的少婦浪勁兒,帶著極強的誘惑力。估計凡是九十歲以下的男人都會神魂顛倒。
這時,不知從哪裡飛來兩隻蚊子,在她的臉前環繞起來,好像想降落在她的臉上對她進行攻擊。唐軍趕忙用手在她的臉上方呼扇起來,蔣彩蝶被他扇動的冷風弄醒。睜開眼看著他,問:「你在幹什麼?」「我在幫你扇蚊子。」他一邊說,一邊繼續驅趕蚊子。
「謝謝了,你也躺一會兒吧,很舒服的。」說完,她一扭身子,又側躺在那裡。側躺和仰躺各是各的美,尤其她拱起的臀,像一座圓圓的山包,使得唐軍垂涎欲滴。心想你的存在對我是永遠的誘惑,守在你的身邊我怎麼能睡著?你睡吧,我看護著你就行。
唐軍癡癡的望著她,漸漸的就情不自禁了。一隻手搭在她的臀上開始漫遊,蔣彩蝶沒有睜開眼,只是問:「你在幹什麼?」
「對不起,你的身上爬了很多螞蟻,我在幫你清除。」唐軍撒謊道,看見蔣彩蝶信以為真,他的膽量也就放開了。當他的手漫遊到她的肩膀,以及胸前時,蔣彩蝶身體忽然開始興奮的哆嗦上了。唐軍心裡清楚,女人只要同意你對她進行愛撫,才會出現興奮,那說明蔣彩蝶此時並不反對他勾搭。
於是,他快速俯下身子去親吻她的紅唇。她主動將身子又仰了過來,配合著唐軍對她的愛暱。唐軍儲存了很久的愛慾像火山爆發一般洶湧噴發,那張嘴狂熱的吻著她,似乎永遠不想分開。他伏在地上,動作猶如偵察兵在執行任務匍匐前進。
倆人這個吻啊,彷彿把所有激情都雲集到唇上和舌尖之間,非要吻爆一切**不可。最後愣是吻得烏雲全部散去,吻得樹上的知了像是在給他們加油似的拚命的嘶鳴。蔣彩蝶此時完全沒有了領導的威嚴,卻變成一個極其會溫柔的女人。讓唐軍癡迷在她溫柔的漩渦中不能自拔。
沒一會兒,蔣彩蝶的腿開始不安分起來,來回的擺動。同時她的渴求變得更強烈了。為了滿足她的需求,唐軍將她的衣服裸去。望著她的美體,唐軍頓時就陶醉了。心想我這麼長時間都在夢寐以求的事情,沒想到要在這樣一個艱苦的環境下完成。既沒有溫馨的小屋,也沒有潔白的床。原來山頂就是我們的床,天空就是我們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