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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32章 有保護傘 文 / 六能

    張明德坐在辦公桌前沉思了片刻,然後連住的喝水,等喝到第三杯時,他突然板著手指算了起來,今天江尚武被隔離,後天秘書被隔離,大後天也許就是我了。心想看來這個城堡很快就守不住了。

    想到這裡他決定馬上去趟省裡,去找組織部部長,他的那個鐵靠山。不然,後果不可想像。接著,對秘書小趙說,「今天你負責辦公室一切事務,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估計明天才能回來。」小趙點了點頭,也沒有問他要去哪裡。

    張明德帶上二十萬元的現金卡,一個人駕車向省城飛奔。一路上,心裡簡直上火急了,牙根明顯有感覺,隱隱作痛。一見到部長,眼淚刷的出來了,「部長,你可要替我做主啊,現在有人要陷害我,說我貪污受賄。我張明德一身清白,我真的受不了這種侮辱。」

    部長先是被驚了一下,然後開始安慰道:「沒事的,有我在誰敢動你一指頭?」

    聽了他的話,張明德的心這才落下了一半,說:「你真是我的恩人,不論在什麼時候都這樣慷慨的幫我,我真的不知怎樣感謝你。」說完,掏出現金卡放在部長的眼前,說:「這是我的一點感恩費,你收下吧。」

    部長表面上鼎力支持張明德,口氣很強硬。不過他很聰明給自己留了後手,決不能接收張明德的錢,因為他意識到張明德這次可能惹了大禍,怕受連累,說:「不要再留任何東西,我幫你不是為了錢,如果要是為了錢那就失去意義了。」

    部長拒絕收他的錢,張明德央求半天也白扯,只好又收了起來。

    後台是貪官們的中流砥柱。張明德得到部長的撐腰,心情豁然開朗起來。心想方士奇啊方士奇,你有黑心眼,但你能搬到我嗎?你的心計也只是個初級水平,我是高級,所以你我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等什麼時候你練好了,再跟我挑戰。要是失敗了,顯得你多沒面子?整個人跟豬臉一樣難看。

    離開省城時,正好是下午3點。也就用了一個半小時就返回通北。

    一進家門,老婆董曉娟在家。「今天這麼早就下班了?」張明德驚喜的問。

    「你去省裡辦事,我哪能安心工作?心裡總惦記著你的事。」

    張明德把包往桌上一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鬆了口氣說:「就是方士奇這個狗屎的一場陰謀,不過,我去了趟省裡,和組織部部長匯報了這裡的情況。他不讓我害怕,說只要他在位,誰都不敢動你。總之,部長不是萬能,但他讓我有了底氣。」

    「我早就說過,方士奇這個賊人就是埋藏在你我心口的定時炸彈,這回怎樣?被我說對了吧?」董曉娟激動的都站了起來。

    「我沒有擠倒他的職位,是我的能力沒有達到,所以給我留下了隱患,沒辦法。」他的話音一落,董曉娟又接著開腔:「人家知道從外圍向你包圍,來攻擊你,你怎麼就想不到?」

    被老婆一說,張明德心煩意亂,立刻不想在家裡呆了。吃完飯跟董曉娟打聲招呼就出去了。

    張明德給自己放了假,想到喬曼娜那裡放鬆下心情。去了又是通宵的麻將,今天於長順的牌特別順,一卷三,收穫了三萬元人民幣。最後他手裡攥著一沓錢,感慨的說:「自從我走背字以來,今天是我最成功的一天。」

    張明德輸得最慘,二萬多沒了。不過一點都沒影響到他的情緒,因為他認為玩牌就是解悶的事情,純屬於娛樂,至於輸贏多少對他來說都無所謂。況且這點錢都是小兒科,也就是手裡的零花錢。

    第二天張明德聽到一個消息,說於長順被人打了。張明德哼了一聲,尋思於長順現在這樣低調,是什麼人在欺負他?簡直太不像話了。

    這一陣子,於長順每天都在大姨子喬曼娜的豆製品加工廠裡忙乎。喬曼娜既然這樣信任他,他總想給她幹出點成績。沒事時親自下車間監督管理。其中有個長得很彪悍的小伙子非常讓他反感,活幹的粗超不說,還總是惹事。不是今天要打這個,就是明天要整那個。搞得一塊兒幹活的員工各個人心惶惶,十分的懼怕他。

    於長順也是領導者出生,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對這種不求上進的人他向來都是排斥的態度,能不用盡量不用。但這小伙子是他來之前的老員工,他也不好意思一上來就為難他。

    有一天,幹活中小伙子顧跟別人打鬧,突然把機器搞停。他自己鼓搗了半天也沒修上,最後叫來維修工整整修了兩天,才把機器修好。於長順很是生氣,機器停運一天就要損失上萬,哪兒停的起?第二天就將小伙子辭退了。

    小伙子不服,和於長順強硬辯解,說誰也不是萬能的,機器出故障都是常事,不能完全把責任都添加給我。於長順本來從心眼裡就不喜歡他,所以也聽不進去他的解釋,說:「機器不屬於正常壞,我早調查清楚,就是你幹活中不認真,和別人聊天出的差錯。你沒有什麼可解釋的,給公司帶來巨大損失,你就要受到懲罰。不然我以後還怎麼去管理別人?」

    聽完於長順的話,小伙子騰地火了,像個愣頭青似的,順手操起牆角的一個滅火器,彭彭的向於長順的頭上砸去。小伙子動手太突然,於長順沒有防住。腦袋瓜猛地連住被鐵製滅火器擊打數下,幾秒鐘就支撐不住,兩眼冒金花,栽倒在地上。

    這時圍上幾名員工將小伙子拽住,小子氣得就跟痔瘡發作,大嚷:「放開我!」

    於長順這才得救,隨後被送進了旁邊的一家醫院。

    喬曼娜聽到這個消息時,特別驚愕,也特別氣憤。心想這要是出點事,我怎麼向妹妹交代?好心讓人家來工作,再上演一場悲劇。緊跟著,她匆匆忙忙就去了醫院。一看到於長順,喬曼娜眼淚刷的出來了。立刻摀住嘴,傷心的扭過頭,看都不敢看了。

    於長順頭上纏滿了繃帶,兩個眼睛跟熊貓一樣黑。他靜靜地躺在床上,胳膊上還打著點滴,模樣很慘。喬曼娟很耐心的守在一旁,看到姐姐進來,她馬上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近前問:「姐,你怎麼知道於長順住院了?」

    「看大門的駱駝大爺跟我說的。」喬曼娜哽咽的說。好半天,才開始擦抹眼淚。然後又轉身湊到於長順的近前,問:「好點沒有?頭還疼嗎?」

    於長順想點頭說不疼,但神經有了障礙,動彈不得,只好露出一嘴白牙笑著用手指做了一個ok的動作。喬曼娜在旁邊開口:「沒事的,腦震盪,輸幾瓶甘露醇就會好的。」接著又歎了口氣,說:「這個傢伙兒下手好狠,當初是老孫頭的關係把他招來的,早知道他是個混混,我肯定不要他。看來以後再招工時一定要嚴厲的審查學歷,沒文化的人膽子都大,也不好管理。」

    喬曼娟馬上開口說:「是的是的,最低也得是個專科技校畢業。據說現在連歌廳小姐都大專了,更何況企業?」

    說話中,進來一位小護士,長得還有幾分姿色,就是上嘴唇長了個痦子。就見她很嚴肅的說,打針了。於長順在老婆的幫忙下測過了身子,自己用手將褲子扒開半個屁股。小護士將注射器裡的空氣排出,一手拿一酒精棉球,擦了擦於長順臀部的肌肉,噌的一下,針頭就鑽進了他的肉裡。

    於長順咧著嘴,剛想嘰歪,護士早將針管拔出。臨走時,還留下一句話,輸完液,多在地上走走,不要老是躺著。

    於長順嘟噥道:「這個嘴唇長痦子的女人,打針太疼。下回,我得好好說說她,我是人可不是豬,打那麼快幹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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