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不明白,葉寒楓也不會多想,以後有的時間再去探尋答案,現在得先應付這個無名才行,他絕對不比西門印弱,甚至強大了很多,這一點,葉寒楓能夠感覺得到。網
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什麼,而是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笑道:「這裡好像並不是一個殺人的地方。」
「對我來說,什麼地方都是殺人的地方。」無名冰冷的聲音剛剛落下,手中就多出了一把劍,一把軟劍,鮮紅的劍,是從他的腰間抽出來的,這就是無名殺人的劍,這柄劍要過很多人的命,從來就沒有失手過。
這一次,無名仍然相信他的劍不會失手,因為劍已經融入了他的生命。
葉寒楓盯著桌上的酒瓶苦笑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苦笑和搖頭,無名不知道,也許葉寒楓自己也不知道。
將最後的酒倒入了杯中,仰口一喝,酒香從嘴角溢出,然後滿足的靠在了椅子上,閉目養神,就彷彿包間中沒有其他人。
無名笑了,齜牙咧嘴,笑得很難看,他也不是一個會笑的人,但現在他的確是在笑,說道:「你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如果你沒有得罪錢家,也許我們可以做朋友。」
話聲未落,劍光已閃。只一閃,劍光就消失了,電光火石,快如閃電。
劍被無名收了回去,但臉上卻露出了驚訝、不信和恐懼。是的,葉寒楓坐的椅子上多了一個洞,那是被軟劍刺穿的,但椅子上已然沒有了葉寒楓的影子,比獵豹還快的速度,無名甚至沒有看清楚葉寒楓是怎麼動的,這種速度是什麼樣的速度?
這時的葉寒楓已端著酒杯站在了無名的身後,將杯中剩下的酒全部吞進肚中,淡淡的說道:「人情必須得還?」
無名沒有回頭,驚訝、不信和恐懼被他收了回去,臉上一臉的平靜,說道:「必須!」
葉寒楓眉頭一皺,無名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這樣的人如果能夠為已所用,絕對是一大助力,他並不想殺這個無名。
然而,無名這一類人認定了一件事情,就會去做的,既然他歉下來錢家的一個人情,那他就會殺掉葉寒楓,不需要理由,也沒有對與不對,今天必須有一個了斷,無名與錢家,無名與葉寒楓。
「既然如此,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話音落,拳頭緊握,全身戰魂之力開始凝聚至拳頭,向前一伸,發出了一聲的悶雷響,碎沫飛舞,包間裡的桌子已然被這一拳轟成了粉碎,威力雖大,卻也沒有轟到無名。
無名早已經從桌子下面翻滾閃開,動如脫兔,桌子成了他閃避葉寒楓攻擊的犧牲品。
葉寒楓掃了一眼已經退到窗邊的無名,笑著說道:「不愧是世界排名前三的殺手,果然有一些實力。」
「你也很強,也不愧是殺了西門印的人。」
「他不是我殺的。」
「最少外界都認為是你殺的,不管他怎麼死的,他總是先敗在你的手中。」無名才不會管西門印是誰殺死的,在他的眼中,西門印敗在葉寒楓的手中就已經和死人並沒有什麼區別,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敗了就只有死亡一條路,別無選擇。
「這倒是,有些黑鍋總要有人來背。」
「背不背黑鍋不重要,那是你的事情。」
葉寒楓笑了起來,說道:「你今天話好像特別多,對於一個殺手來說,好像不應該有這麼多話。」
無名歎息了一聲,說道:「是的,很多,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也知道我活不過今天,一個不常說話的人面對死亡的時候,話自然會多起來,我也不例外。」
「你是一個很有趣的人。」
「我的劍其實更有趣。」
剎那間,那柄有趣的軟劍猶如靈蛇一般地纏繞向了葉寒楓,葉寒楓身體暴退,人已然躍了起來,喝聲之中,拳頭化刀,至上而下帶出了長長的氣流,殘影掃過,刀氣已然劈落在了無名的右肩之上。
「叮……」無名的軟劍掉落在了地板上,握劍的手已然被硬生生地削落下來,斷臂處突然噴出一口鮮血,無名的額頭冷汗直冒,疼痛的表情讓他的臉扭曲變形。
葉寒楓並沒有趁機要了他的命,而是一動也不動地站在那裡,臉上全無表情地看著無名。
無名如牛般地喘息著,張大了嘴,瞪大了眼睛,問道:「為什麼?」
「一隻手臂應該可以還錢家的人情了吧?」
「可以,不過那又如何?我已經失去了握劍的手,一個殺手,沒有了握劍的手,那和死人又有什麼區別呢?生不如死。」
葉寒楓笑了起來,說道:「你真正握劍的手應該不是你的右手吧?」
無名一震,苦笑著說道:「居然被你看出來了。」
「對我來說,看出這一點,並不是一件難事。」
「用一隻手臂還了錢家的人情,卻歉下了你的人情,怎麼看都不划算呀。」
葉寒楓笑了笑,然後邁步走向了包間的門口,在走過無名的時候,談談地說道:「我不需要你的人情。」
等葉寒楓的人影消失在門口的時候,無名歎息了一聲,他沒有想到自己今天還能夠活下來,喃喃自語地說道:「你不需要,我卻需要,無名是從來不歉別人的人情的。」
音落,無名彎下腰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軟劍和自己的那條斷臂,身體一縱,從窗戶躍了出去,這間包間也恢復了它的寧靜與安詳。
葉寒楓走出包間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陳劍鋒和喻子晴,喻子晴的臉色有些蒼白,看到葉寒楓的瞬間,淚如雨下,呼嘯著撲進了葉寒楓的懷裡。
葉寒楓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著說道:「好了,我沒事。」
「我好怕。」
葉寒楓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摟緊了懷中的女人,用自己那溫暖的體溫,撫平掉這個女人心中的擔心和害怕。
葉寒楓抬起了頭,對陳劍鋒說道:「裡面的桌椅損壞了,估計要賠償,你去處理一下吧。」
「好……」
很快,陳劍鋒就處理完了,該賠的錢賠了,三人也就離開了這家酒樓。
葉寒楓送喻子晴回去之後也沒有回家,今天這個女人有些被嚇壞了,她需要自己男人的安慰,所以葉寒楓留了下來,用他那強壯的身體撫慰喻子晴那嚇壞了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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