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楓聳了聳肩,說道:「對不起,現在我好像不需要這個機會了。網」
「當初我提出讓你去西爾森林生存一個月,而你也是這麼做的,現在你卻告訴我不需要這個機會了,這是為什麼?」陳怡倩有些疑惑地看著葉寒楓,她想不明白,眼前的這個傢伙當初可是死皮賴臉的糾纏自己,現在給他機會了,他卻不要了。
葉寒楓呵呵笑著說道:「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已經有了女朋友,不……確切地說是未婚妻,對了,就是給你開門的那位,長得漂亮吧?她可並不比你差喔。」
「那個女生叫做莫月月吧?不過好像小了一點,並不適合你。」
葉寒楓一愣,這陳怡倩怎麼認識莫月月的?不過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既然她都已經知道自己從西爾森林回來了,那也一定查過自己了,不然也不會知道自己暫時住在這裡,同時知道莫月月也就不奇怪了,以她家的權勢,查一個把人也是小菜一碟。
葉寒楓笑了笑,絲毫不在意地說道:「適不適合,你說了不算,只要我喜歡就行了,你也說了,當初你讓我只是在西爾森林中生存一個月,而我卻生存了一年,一個月與一年相差還是相當大的,與你當初提出的條件不太一樣,你即便不給我機會,也不算是違背你當初的承諾。」
這話讓她感覺到不可思議,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很漂亮的那種,聰明而且又高貴,還有不錯的家世背景,特別是自己那冷若冰霜的性格,更是成為男人們征服的目標,就好像征服了她就征服了全世界一樣,如果自己願意,她相信從來就沒有男人能夠拒絕自己的魅力。
然而眼前這個曾經死皮賴臉糾纏自己的男人卻無視了她的示好,如果在以前,她一定會很高興的,而現在他那毫不在意的態度卻讓她相當的生氣,很不爽的。心中也暗自罵道:「媽的,如果不是爺爺的一席話,老娘才不會低三下四的來找你,你以為你是誰啊?」
早在葉寒楓回來的當天,其實她就收到了他回來這個消息,當初說出那句話也只是氣話,只是婉轉地拒絕他而已,再她看來,葉寒楓也只是一個紈褲子弟而已,根本沒有勇氣去西爾森林的。
然而結果卻出乎了她的預料,葉寒楓還真去了,她知道即便是一個強壯的軍人,也很難從那裡活著走出來的,更不用說葉寒楓這個紈褲了,所以一年來,她都在深深的自責中,她很後悔曾經說出了那句話,那句話等於是間接地害了葉寒楓,所以她每天都在祈禱著有奇跡發生。
當她聽說葉寒楓回來的消息後,的確是高興了好久的,心中一直賭著的巨石也終於落下了,然而,短暫的高興之後,她又糾結了,一想到以前葉寒楓那如狗一般的樣子,就讓她很是厭惡,氣就不打一處來。
「怡倩,我陳家人從不輕易承諾,但是承諾之後,卻從來不反悔。」爺爺今天早上這句語重心長的話卻將她點醒,是的,她身體你流著陳家的血,陳家人說到就要做到,所以她來了。
對於葉寒楓很明顯的拒絕之意,陳怡倩心情很不好,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後,冷然地說道:「葉寒楓,你很讓我不爽,你以前不應該死皮賴臉糾纏我的,你說吧,現在怎麼辦?」
葉寒楓兩眼一翻,沒好氣地說道:「我又沒有對你做過什麼,再說了,當初那話是你說的,又不是我說的,關我過毛事呀,與我屁關係都沒有,還能怎麼辦?涼伴唄,你該打男人就去找,我不會糾纏你的,你就放心吧。」
陳怡倩有些氣節敗話地說道:「現在全築城,全西南的人都已經知道我陳怡倩當初對你的那個承諾,現在哪裡還有男人敢喜歡我?」
「噗嗤……」葉寒楓有些無語地笑了起來,這是什麼邏輯呀?誰不知道當初你的那個承諾也只是敷衍我啊?恐怕全天下也沒有人會相信你這個承諾是真的吧?他們又怎麼會在意呢?
陳怡倩愣了愣,搞不明白葉寒楓為何發笑,有些沒好氣地說道:「笑什麼笑?」
葉寒楓笑道:「有點好笑,陳怡倩,雖然你勾引我不成,那也不至於這麼悲觀吧,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我已經有女人了,但是你也要相信你的魅力啊,你這麼漂亮,不然以前我也不會死皮賴臉糾纏你呀,不過你放心,現在你只要隨便拋一個媚眼,我想其他的男人就會蜂擁而來的,你想要什麼類型的男人還不是隨你挑?到時候,就怕你挑花了眼。」
好吧,陳怡倩已經被這話雷倒了,隨便拋一個媚眼?她可是西南一支花,媚眼哪是隨便亂拋的,當她陳怡倩是馬路邊的那些站街女呀?
陳怡倩的臉色也變了,怒火中燒,有點氣急敗壞了,一咬牙,口是心非地說道:「她吧,我承認,我喜歡你了,我已經不需要別的男人了,就你了,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我都要做你的女人。」
這一下輪到葉寒楓愣神了,這種事情也能夠強賣強買的?
現在的女人果然是個頂個的強悍,當初的莫月月好像也是這個樣子,強賴上自己的,不過經過這幾天的相處,莫月月的那種默默付出的愛卻深深地感動了他,所以他才會接受莫月月的。
然而,眼前的陳怡倩就不一樣了,作為很有背景,而且冷艷清高的女人,她是不可能做到莫月月那種默默付出的,那不是她的性格。再說了,葉寒楓也看出了她只是負氣的一說,不能夠當真的。
葉寒楓苦笑著說道:「算了吧,你的好意我就心領了,我已經有月月了,她不僅僅是美麗,而且對我相當的信任,更為重要的是她能夠為我默默的付出,有她,我就覺得我已經很滿足了,別的女人也就不再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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