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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76君問歸期未有期 文 / 唐妡

    額滴那個神吶!

    隔日清早,天才剛濛濛亮,陶沝立在城東鬧市的街頭,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那條排在街角那間明德館外的、幾乎一望無際的巨龍長隊,心中已完全沒有了任何的想法。

    記得網絡上曾經有一句流行名言這樣總結說,只有在排隊的時候,才能真正體會到自己是龍的傳人。

    陶沝如今可算是切切實實地理解到了這句話的真正涵義。

    昨兒個她從小廝從安那兒打聽到關於這間明德館的有利情報之後,心中便暗暗下定決心,今日一定要盡早些趕到這兒來排隊搶個號子見師兄。

    而她也的確是照這樣做了。

    當今日進宮早朝的九九前腳才剛剛離開府邸,她後腳便立刻出門坐車匆匆趕往城東的這間明德館,到達時間剛好是卯時兩刻。因為小廝從安有提醒過她開館時間是在每日辰時,所以陶沝心中原本還暗自慶幸自己到得早了,結果一下馬車,她便立刻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還是該死的大錯特錯——

    那間大門緊閉的明德館外這會子正排滿了人。長長的隊伍從街角這頭一直延伸到了另一條街的街尾。

    這,這是……

    見此情景,陶沝頓時呆若木雞地傻在了原地,差點忘了自己今日此行的目的。

    有沒有搞錯啊?!

    明明只有三個名額而已,卻為何竟會在此排了這麼多人?這簡直就是一比上百的晉級比例嘛!貌似在現代考個稍微冷門點的公務員職位也沒這麼誇張啊……

    而且,更令人奇怪的是,這些排隊的人似乎都表現得極為規矩,雖然人數眾多,但除了排在隊伍最前頭的那個人此刻正用雙手死死地抱著加在館門外的那枚大銅鎖不放之外,其他人全都是老老實實地按照次序站著,沒有出現所謂爭先恐後搶位置的誇張場面,也並不特別出聲喧嘩。

    哇咧,真沒想到古代這些普通市井民眾排起隊來也都這麼高素質?感覺跟皇宮裡選秀女那會兒著實有的一拼!

    陶沝正暗自在心中發表感歎呢,一個看著有些眼熟的身影突然遠遠地闖入了她的視線,是昨日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跟在師兄身邊的青衣小僮。

    乍見到這位青衣小僮的出現,原本安靜的隊伍中立刻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且殷切無比。

    但那名小僮顯然無視於眾人所投去的這一道道如此灼熱的眼神,一直旁若無人地跑到隊伍最前面。他先是仔細地端詳了一眼此刻正死死抱著門鎖的那個人,然後點頭示意對方放手,而他則從懷裡掏出鑰匙開門,閃身進去將一塊大大的、寫有「休息」字樣的木製牌子拿出來掛到了大門上。

    他沖包括陶沝在內的、此刻都露出一臉驚愕之色的眾人大聲宣佈:「各位,我家師父說了,今日不宜卜卦,大家改日再來!」

    此語一出,人群裡立刻響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失望歎息聲。

    陶沝滿以為大家會立刻就此炸開鍋,衝上前去與那名小僮爭吵理論。卻沒想到,結果竟再次出乎她的意料,這些歎息聲彷彿如石投水,僅在最初蕩起了陣陣漣漪,而後便立刻沒了動靜和聲響,包括排在隊伍最前面的那個人,也沒有表現任何過於激動的情緒。

    陶沝正感到驚訝間,就見那名青衣小僮已不知何時從館內取出了桌椅紙筆擺在門外,他將一張長長的白紙平整地鋪於桌面上,旁邊附著毫筆墨硯,而他自己則站在桌旁張羅著秩序,那些排隊的人依次走上前,執筆在紙上留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後各自安靜離去。

    偶有幾個人會開口向這名青衣小僮詢問些什麼,但聲音都不大,情緒也很平靜。

    小僮的手裡也拿著紙筆,似乎也在記著什麼。

    陶沝越看這一幕情景越覺得詭異,這整個過程實在是平靜有序得近乎誇張,其模式也有點像是現代的每日簽到,她實在難以相信這一切會是巧合。

    正想得出神呢,那名青衣小僮無意間往她這邊瞟了一眼,一愣,隨即便滿臉驚訝地朝她走了過來——

    「咦?你不就是昨日裡才見過的那位姑娘嗎?」小僮的臉上揚著一分明顯的驚訝,「你今日真的來了啊?」停了停,又笑,「那你也應該是來找師父卜卦的吧?」

    他說著,一指眾人正在排隊簽名的那張桌子,道:「既如此,那姑娘你也快去簽個名吧!」

    「簽名?」陶沝滿腹狐疑地斜了一眼此刻拿在對方手中的那張同樣簽著滿滿名字的白紙,忍不住好奇道:「這是要做什麼?

    「哦,這是師父規定的!」興許是覺得陶沝此番是初次前來的關係,小僮對她解釋得極有耐心。「想必姑娘你也看到了,每日都有這麼多人來請我家師父卜卦,但師父每日卻又只肯算三個人,而且還要同時滿足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條件,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很多來找他卜卦的人都感到非常不滿,還揚言要砸了師父這間明德館呢……」

    「真的?」陶沝有些意外,立刻緊張地追問:「那……然後呢?」

    「然後?師父輕輕鬆鬆的一句話就把他們給堵回去了……」小僮答得甚是得意洋洋,一種佩服的情緒滿滿露於言表。「師父說,求籤問卦這種事是在逆天洩密,是最需要誠意的,如果他們這些人連這點最起碼的誠意都沒有,那卜出的結果又如何能准?!結果,那些人聽完之後就立刻沒聲了,只能規規矩矩地排隊……」

    「那……他們把自己的名兒簽在這紙上又是為何?」

    「噢——姑娘是問這個啊,這就是用來記載誠意的據證啊!」小僮朝她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那頁簽名紙,繼續解釋:「姑娘大概還不知道吧?這每日能求得師父親自卜卦的雖有三個人,但並不是全部按隊伍順序來挑的……第一個是,以誰先抱住那把門鎖為準,而後面兩個則就是要看運氣了……」

    「運氣?」陶沝不解地瞪大了眼睛,眉心輕擰。居然還有這麼多規矩?

    「對啊!」小僮認真地朝她點頭,「其中一個就是眼緣,如果隊伍裡有哪位被師父一眼看中的話,便可以直接向他問卦!而另外一個,則是從每日誠意最高的人裡面選……」

    「那這些關紙上的簽名何事?」陶沝還是有些不解。

    小僮白了她一眼:「當然有關。來的次數越多,自然越可以彰顯出誠意啊……」

    陶沝有些不死心:「那為何還排著隊伍?」重點是,居然還都排得那麼規矩老實,連她想趁亂渾水摸魚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師父說過,安靜規矩地排隊也是一種誠意啊!」最後這個問題,小僮回答得甚是理直氣壯,直接將陶沝駁得啞口無言。「而且,這也是方便讓師父看清楚每個人啊!不然,鬧哄哄的一群人圍在一起,又哪來的眼緣?」

    唔——這倒也是!

    陶沝想了想,乾脆直接開門見山地發問:「那,師兄現在在哪裡?我想見他——」

    「師兄?哦,姑娘你是在問我家師父吧?」小僮先是一愣,隨即突然答得有些支吾:「我,我剛才不是說了麼,師父今日不宜卜卦……」

    「不不不,你誤會了——」陶沝趕緊衝他擺手:「我並不是來找他卜卦的,我只是想問他問題!我……我想知道,他是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這……」小僮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眼,隨即皺眉:「師父昨天不是說過了麼,他不認識你……」

    「不!他一定是認識的!」陶沝毫不猶豫地打斷了對方的這番質疑,一把扯住了對方的衣袖:「求你,我一定要見他,我一定要問清楚……」

    「這……」小僮表現得一臉為難。

    陶沝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下意識地鬆了鬆手:「怎麼,難道他不肯見我麼?」

    「這,這倒不是……」小僮連忙搖頭,但面上卻仍是透出一副極度為難狀,末了,在對上陶沝「那又是怎樣?」的焦急表情時,他猶豫了好半天才像是終於下定決心一般開了口,聲音細如紋吟:「師父不在!」

    「什麼?!」陶沝以為自己聽錯了。

    「師父今日沒有出現!」見陶沝似乎沒聽清,小僮又不厭其煩地重複了一遍。「我剛才說不易算卦是騙人的,師父今日根本沒有出現!」頓了頓,又補上一句:「那個,我可不是信口開河哦!師父說,只要他到時間了還沒有出現,我就跟大家這麼交代!我……」

    接下來的話,陶沝已經聽不下去了。她只怔怔地立在原地,腦子一片空白——

    沒有出現?這是什麼意思?

    師兄是在避開她嗎?

    他……是擔心她會纏著他吧?因為師兄的女朋友是傾城,所以他怕傾城誤會嗎?可是,可是她之前已經跟傾城攤牌了,她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的,也知道分寸……她只是不希望,師兄拿她當陌生人一樣看……

    她……真的,不想成為師兄眼中的陌生人……

    即使不喜歡她也好,請不要當她是陌生人……

    不要不認她……

    不要不理她……

    不要不管她……

    眼淚不知不覺地滑落眼眶——

    劃過臉頰——

    漫過下巴——

    輕輕滴落在腳邊的地上。

    「啊!姑娘,你怎麼又哭了?」見陶沝突然落淚,那名青衣小僮頓時慌了神,「你,你別這樣啊……師父他偶爾是會不來的……」

    這話的意思是……

    「他……還會回來的嗎?」陶沝的眼淚收住一半。

    「這是自然!」小僮拚命朝她點頭,信誓旦旦地拍著胸脯道:「若是不回來了,師父他一定會跟我說的……他不會不管我的……」

    「……是這樣嗎?」聽到對方這句近似保證的說辭,陶沝拿袖子抹了抹眼淚,抽泣著再問:「那,他何時會回來?」

    「這……」小僮下意識地撓了撓耳朵,面露難色,「我可說不准!也許明日,也許過個四五日也有可能……」

    陶沝吸吸鼻子:「你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嗎?」

    「嗯!師父的行蹤一向詭秘得很,一般我是找不到他的。」小僮老老實實地衝她點頭,「不過,他每次來了都會去我住的地方找我……」

    「那……你住在哪裡?」陶沝急切地追問,顯然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見到師兄的地方。

    「姑娘問我嗎?」小僮一愣,本能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就住在離這兒不遠的一個大雜院裡,是師父給我找的房子……」頓一下,又補充道:「不過師父並不住在我那邊的,我每日都是在那兒等著他到點了來找我,然後我們再一起過來,一般都是在卯時三刻的時候。若是過了這個點他還未出現,那麼師父今日便不會再來了,我就一個人來這裡通知大家……」

    「原來是這樣啊……」陶沝嘴裡輕聲喃喃著,原本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淚又再度有了要溢出的趨勢。

    「啊!姑娘,你別哭啊!要不,我今日就照顧你第一莊生意吧?」那名青衣小僮似乎完全見不得女孩子掉淚,當下趕緊出語安慰:「我幫你卜一卦,算你免費,不收你錢……」

    「咦?」陶沝聽罷頓時愣愣地轉過頭去看了他一眼,忘了前一秒正打算要哭。

    小僮再次衝她用力拍胸脯:「你別看我才跟著師父學了不到半個月,可我算得也很準,雖然還比不上師父,但也絕不會差到哪裡去,不信你可以去打聽!」

    「你說什麼?!」陶沝顯然聽岔了重點,下意識地再確認一次:「你說……你才跟師兄學了不到半個月?」

    「對啊,我很厲害吧?」那名小僮先是擺出了一副自鳴得意的表情,隨後才慢慢道出了陶沝想知道的重點:「我是半個月前才遇到師父的,之前我只是一個路邊的小叫花子……」

    「……」陶沝沒搭腔,只逕自皺起了眉。

    半個月前,那不就是她在知道傾城是師兄的女朋友之後,心灰意冷,想要嘗試投湖回現代去的那個時候嗎?師兄他,竟然是在那個時候出現的嗎?那麼,她那次看到的那個白色身影,果然就是師兄了?!

    「那天,我餓極了,就想去那邊街角的包子鋪偷個肉包子吃,結果還沒等我偷到手,就被那間包子鋪的老闆給發現了,若不是師父當日正巧打旁邊路過救了我,我大概早被那個老闆打死了……」

    彷彿並沒有注意到陶沝此刻的心思變化,那名青衣小僮還在嘮嘮叨叨地繼續他的「光榮史」:

    「師父真是好人!不僅當場買了兩個肉包子給我吃,而且還收留了我,教我卜卦的本事!現在那間包子鋪的老闆看到我可客氣啦,還求我幫他的店舖卜前程呢!他還說,以後只要我和師父去他那兒吃肉包子,全都免費招待……」

    「唔……」因為一心掛念著師兄的行蹤,所以陶沝對於眼前這個小傢伙和那位肉包子店舖老闆之間那些不得不說的往事兒顯然不存在任何興趣聆聽。「那就是說,你對師兄他的事情其實並不瞭解了?」

    「誰說的?!」見陶沝如此質疑自己和自家師父的關係,那名青衣小僮明顯有些惱了:「我對師父他自然是……」他說到一半,卻死活接不下去,只得轉而朝陶沝發火:「喂,你這位姑娘怎麼能這樣說話啊,我不幫你算了……」

    既然連他收的徒弟也不曉得他的真實情況,那麼,這好像就只有唯一的一種解釋,那個人是師兄!

    真的……師兄……

    意識到這一點,陶沝眼眶裡的淚水當場又一次洶湧而出。

    「哎哎哎,姑娘,你可別再哭了!我,我……剛才那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我一定會幫你算的,這樣總可以了吧?」

    見陶沝又在莫名其妙地掉眼淚,小僮立刻擺出一副「被你打敗了!」的表情。他一面語無倫次地出聲安慰著,一面硬拉著陶沝走到那張眼下已經空無一人、之前用來鋪那張簽名紙的桌子跟前,並拿起一個竹製的籤筒塞到陶沝手裡:「喏,這個籤筒給你!」

    陶沝雙手接過籤筒,發現裡面滿滿裝著一支支用竹片製成的靈簽。

    那些竹籤上的紋樣雖不是雕得十分精緻,但也沒有任何的毛刺叉角,能看出做這些簽的人非常用心。

    「這個也是師父做的!」見她此刻望著那些竹籤發呆,小僮好心提醒了一句。想了想,又補上一句,「是我和師父一起做的!」

    「原來如此!」陶沝默默地看了一會兒,緩緩地抬起頭:「那……我現在要怎麼做?」

    「咦?姑娘,你之前從來沒求過簽嗎?」小僮似是有些奇怪她為何會提出如此簡單的問題,「你只需要把這個籤筒拿在手裡,在心裡想好自己需要求卜的事情,然後從竹筒裡搖一支籤出來就可以了!簽上所寫的籤文定會幫你解惑的……」頓一下,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趕緊追問:「對了,姑娘,你想問卜何事?」

    「……我想回家!」語氣幽幽,陶沝答得甚是言簡意賅。

    「咦?」小僮顯然沒聽清,忍不住再問一遍:「姑娘你說什麼?」

    「我要回家……」依舊是同樣的話語,她彷彿失了心一般將這幾個字在嘴裡翻來覆去地喃喃,「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家……」

    「回家?!」小僮本能地出聲將陶沝的話再度重複了一遍,輕輕眨巴著眼睛表示疑惑:「那……姑娘應該是要測歸期吧?」問完,見對方並不搭腔,只呆呆地握著籤筒愣神不動,又出語指點道:「既如此,那就請姑娘先在心中默念三遍自己所求的這件事,然後,就搖簽吧!」

    默念嗎?

    陶沝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握在手中的那只籤筒。

    師兄,她想回家……

    她想回家……

    她想……

    ……

    「我對你的心,絕不會比你對我的少……」

    「只可惜,你卻好像一點都不懂,也一點都不明白……」

    「還是,你其實都是懂的,只是故意裝作不知道……」

    ……

    仿若是不經意的,腦海裡忽然沒來由地一閃而過那日裡某人對她表白時所說的那些話,以及他當時那張被雨水打濕的如玉雕一般的臉龐。

    陶沝的心突地一下子收緊——

    若果她今次真的回去了,那麼,他會不會……

    這樣一想,握著籤筒的那兩隻手也莫名地跟著一抖。

    站在旁邊的那名青衣小僮頓時面帶奇怪地打量著她。

    不!那個人說的話並不可信!她才不要相信他的鬼話……

    他對她,從來都不是真心的……

    陶沝果斷地搖頭,咬牙閉上眼睛,努力甩去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繼續虔誠祈禱:

    她要回家……無論如何,她也要回去!

    手起——

    筒搖簽落——

    一支竹製的簽片輕輕跌在柳曲木的桌面上,發出一聲不大的脆響。

    陶沝定睛一看。

    掉落的是一支中平簽,上題一行用蠅頭小楷寫成的籤文——

    君問歸期未有期。

    作者有話要說:把這章補完了~下章讓十阿哥出場~

    6.9

    呼呼,這是昨晚更的,先發上來,今天某唐在家無事,會努力更~

    6.9

    ps:回答一下提問想知道張明德一案資料的貓羔筒子:

    筒子好像理解錯了,某唐的意思並不是張明德一案與真實歷史記載有出入,而是和雍正王朝電視劇以及某唐所看過的那些清穿小說裡描寫的有出入,真正歷史資料上記載的事件真相並不像這些小說裡描寫的那麼簡單。

    至於歷史資料裡面並沒有專門介紹這塊內容的,很多里面都會提到一點,但都不全面,筒子真要研究一定要把很多資料結合起來看,可以去圖書館或網上下載清聖祖實錄原始資料,清世宗實錄,康熙奏折御批,雍正奏折御批(這些有些網上可以下載到,圖書館要借比較麻煩,一般不給外借,買的話很貴),永憲錄,還有一些比較古早的關於清康熙的文獻叢編,最好是把這些裡面提到這個內容結合起來研究。某唐原本覺得清聖祖實錄算是滿官方的史料了,但後來聽說這東西貌似有在四四登位後被修改過n多處地方,所以現在又覺得也不太可信了。因此還是得全面的結合理解。(網上好像有推薦研究康熙歷史的五本必備書選,筒子可以作參考,結合起來理解:1孟昭信的《康熙皇帝》2楊珍的《康熙皇帝一家人》3徐廣源的《清東陵史話》4陳捷先的《康熙寫真》5白晉(法)《康熙皇帝》))

    話說,某唐之所以不喜歡康熙皇帝,就是因為研究這些資料之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康熙這個人實在多變,太子是有罪還是無辜,康熙的態度翻來覆去,八八有何罪狀,他也是變了又變,反正給誰安什麼罪名全憑他高不高興。而且這傢伙的晚期生活也是極其那啥荒淫的,對於后妃(特別是那些漢人后妃)當真是……╮(╯▽╰)╭,雖說人無完人,但皇帝神馬的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某唐不喜歡皇帝是對的!hoho~

    還有,之前某唐提到張明德一案的時候可能用了比較搞笑的語氣,其實張明德一案真實情形大致如下:

    張明德是由阿祿薦於布穆巴、賴士、普奇;布穆巴帶之往胤褆處,又普奇薦於胤祀。謀刺太子之語在普奇處、胤祀、胤褆處,均有直接提及。普奇對此否認,胤祀將張明德逐走,而胤褆處發展成「散帖招聚人眾」。

    初審時張明德未提在胤祀處所言謀刺太子事,一是為了減輕罪名,二是胤祀態度無不妥之處,所以略去不提。所以老八的罪是聞不上報,而不是參與謀刺。

    布穆巴家->阿祿(布穆巴長史)薦於賴士->由賴士處往普奇處,住普奇家->普奇薦於胤祀,住胤祀處->言「後必大貴」及謀刺太子事->胤祀逐走張明德,轉語胤禟、胤禎->張明德復回普奇處,或宿於外->布穆巴送其至胤褆處->與胤褆暢談謀刺太子事,「聳動王聽,希圖多得銀兩」->「散帖招聚人眾」->太子被廢的同一則詔書中斥胤褆不能立為皇太子->胤褆薦胤祀、請殺太子->康熙怒,責其交由刑部,胤褆「詳悉密奏」->胤褆鎖拏張明德至刑部。

    這個是某貼吧網友就這個案件總結的!其中有記載相關資料出處,屬於比較可信的。具體的,筒子有興趣可以去搜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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